花六月的唇,讓北堂凌霄一吻便有些不能自拔,不由得讓北堂凌霄想要加深這個吻:“花六月,你看看我究竟是誰?是我,我是北堂凌霄,我不是墨染?!?
“墨染?!?
“……”
“啊…”花六月醒來的時候看到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帶著急切的哭腔問道:“你…你…墨染呢?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北堂凌霄睜開雙眼,撐著身子坐起來,蓋在身上的絲綢被子滑落到腿上,露出健壯的胸膛:“本王為什么不能在這里?墨染昨天沒進宮,這里只有你和本王?!?
“轟”的一下,花六月感覺腦袋被炸了:“是你?”
北堂凌霄一把掀開被子,撈起花六月,放在自己腰上:“當然是本王了,不然你以為是誰?”
一滴滴清淚,連成線從花六月的眼眶流出,這是宮里,她不敢反抗,因為她還沒有拿到休書,只要北堂凌霄想,她就別想反抗,否則她和墨染都會有生命危險。
凌王府。
花六月一回到慎行苑,就一聲不吭的把自己關在屋子里洗澡,想把身上屬于北堂凌霄的味道洗的干干凈凈,身上都已經搓紅了也不停下。
“六月,六月…”墨染在門外不停的拍著門:“發生什么事了?”
花六月把頭埋在水里,雙手捂著耳朵,似乎這樣會好受點。
“六月,你開開門?。 ?
“夫人,快開門?!?
“六月,你再不開門我撞門了…”
墨染和明月實在是有些擔心花六月,他們迫切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昨晚花六月又沒回來?
“吱?!?
花六月突然就打開門站在那里。
“六月,你沒事吧?是不是生病了?”墨染覺得花六月臉紅的不太正常。
“六月,你說話呀!”墨染剛一碰到花六月,花六月就直挺挺的暈倒在墨染懷里:“明月,快去找府醫來。”
“墨侍衛,府醫有事不在府內?!泵髟陆辜钡亩迥_。
“去府外找?!?
“是?!泵髟乱涣餆煹男∨艹隽送醺伊艘粋€老大夫回來。
半個時辰后,老大夫已經為花六月把完脈:“恭喜恭喜,尊夫人這是喜脈,已經一月有余了,只是受了刺激才會體力不支昏倒。”
“什么?你說真的?六月有喜了?”墨染一把抓住老大夫的衣袖:“你確定嗎?”
“老朽行醫三十年,從未出過差錯,我當然能確定了。”老大夫有些不悅墨染質疑他的醫術。
“明月,給老大夫多拿些診金,送老大夫出門?!?
“是。”
老大夫一聽多拿診金,樂呵呵的就跟在明月后面去拿錢了。
“六月,你聽到了嗎?我要做爸爸了。”墨染知道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仍然是激動萬分。
花六月早已經醒了,懷孕的開心也沒能沖淡花六月內心,對墨染的那份愧疚,花六月掉過頭看著窗外,還是不說話。
“六月,到底怎么了?”墨染雙手板正花六月的腦袋:“我很擔心你,你知道嗎?”
花六月突兀的又流起了眼淚,墨染正要安慰花六月,王府管家從外面進來了:“墨侍衛,王爺找你?!?
“好,我這就來。”墨染猶豫的看了看花六月,沉聲道:“六月,你先休息會,頭回了。我很快就回來?!蹦菊f完話就走了。
花六月瞟了一眼墨染,還是沒有說話,只是花六月沒想到,這竟然是花六月最后一次見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