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只知道他姓徐,并不知道他的姓名。不過,這也就足夠了?!标愒瓶|內心已經有了些想法。
“我這幾天就住在這里了,你盡快幫我收拾出一間房,小花好之前我哪也不去。”
王佐言心想,你是為了躲相親才用這個借口在這里住著吧。不過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忙派人收拾了間屋子。
陳云縷搬進屋子,一邊嫌棄裝飾家具寒酸,一遍讓婢女把桌子花瓶移來移去。頓時一陣人仰馬翻,好不熱鬧。
======(我是莫得感情的分界線〃?ω?)
次日,賈府二公子登門拜訪,說久仰王佐言風采。
王佐言與此人甚是不熟,聊了半天竟是送了不少稀奇東西,末了最后問一句?!安恢粞孕值芸煞駧兔⒃谙乱]給三公主?!?
已經收了不少東西的王佐言想起了父親殷勤的教導“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感慨萬千。
賈公子真是給我上了一課啊,但都收了禮物,退禮的話怕會結仇家。只能客氣的說
“在下只能幫忙轉告三公主。”
聽到這句話賈公子就已經很高興了。
“無妨無妨,這樣就甚好?!?
于是王佐言說等三公主回話時會派人到府上去告知,賈二公子哈哈哈地笑著便告辭了。
王佐言暗恨自己年少不經事,父親知道了定會責罵自己書都吃到了肚子里。他惴惴不安的來到三公主院外。
“三公主,佐言今日做了件錯事?!?
“進來說說吧?!崩锩鎮鱽砣鞯穆曇?。
于是王佐言踏步而入,見到三公主正躺在躺椅上看院子里的花。
王佐言將自己收了賈二公子禮,答應了要替賈二公子引薦的事情說了出來。
“好的,知道了。”
“公主不怪我?”王佐言吃驚了。
陳云縷瞥了他一眼,呵了一聲笑道。“這有什么可怪你的,消息本就是我放出去的?!?
王佐言震驚了……
“我在等那姓徐的過來,小花找了四年,我也跟著找了四年,這個城鎮翻遍了就去另一個城鎮找,這么多年,竟還是沒找到,我是忘記了,都城里本就有一家姓徐,那么,有可能就是徐晟。”
“他素有美男子之稱,但武功確實不高,雖有才學,我卻不喜。如若真是他,我必會向父皇母后請求賜婚,給小花博一個未來。如若不是他,我也定會幫小花找到那個人。”
“至于這幾日來拜訪的客人,你就一一客氣回絕,如果有姓徐的,還需暗暗注意?!标愒瓶|一點點認真交代著王佐言。
“公主就這樣放出自己的消息,若是有危險怎么辦?”王佐言有些擔心,自古皇族出門都會暗中隱瞞,就怕有人跟蹤刺殺。
“無事,我武功這么高打他們還差不多,況且我父皇還派了暗衛保護我。”為了小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還等著小花好了和我一起去邊境歷練呢。
“公主還需謹慎?!?
“行了行了,趕緊走吧你。過幾天你就去國子監,別在家待著了?!?
“可是我二姐……”
“你姐的事情有我看著,倒是你小小年紀,不多讀書長大能干什么?!?
王佐言:好像被教育了,竟無言以對。
唉,算了,人家是公主,教育旁人的話自己肯定說不過她。
“公主說的是,佐言告辭了。”
王佐言沒想到,陳云縷挖的坑才剛剛開始。
午后,趙公子周公子來訪。王佐言與二人談天說地,費盡口舌。
次日上午,劉公子孫公子登門造訪,王佐言與二人對詩賞畫,絞盡腦汁。
次日午后,吳公子張公子相繼上門拜訪,王佐言與二人拱手互謙,唇焦舌敝。
…………
王佐言去看望王嫻畫,正好陳云縷也在。
“最近感覺怎么樣?”陳云縷似笑非笑的看著王佐言。
嗯,怎么說呢,這幾天來拜訪的公子各個與自己稱兄道弟,來來往往數十個,百家姓都要湊齊了。王佐言感覺身體被掏空,小小年紀承受了太多人情世故。
“也……還好,在下細細想來,還是課業為重,打算明日重返學堂。屆時若有姓徐的公子來訪,管家會來告知公主。”
陳云縷噗嗤一聲笑了,還課業為重,你這小心機可比不上你爹啊。
“行了,我知道了。之前小花的婢女呢,怎么不在屋里伺候著?!?
“你說的可是阿選,她做了錯事,自是要領罰?,F在應該是在外院做粗使丫頭?!?
做粗使丫頭,這倒是便宜他了,正好這時,陳云縷派人請的太醫到了。
“葛太醫,麻煩你老遠跑過來?!蓖踝粞砸娞t過來連忙拱手作揖。
只見來人年歲不小,胡子頭發竟已是全白,只有眼眸很是有神,真真稱得上是鶴發童顏,此人便是掌管太醫院的太醫院太醫令葛太醫。
葛太醫對三公主躬身行禮,三公主回道,“葛太醫不必多禮,勞煩看看我這妹妹情況怎么樣?!?
小花遲遲不肯醒來,先讓太醫令看看也好,這可是父皇最相信的人了。
三公主命人搬來了凳子,在旁等著。
葛太醫先看了看王嫻畫的面色,把完脈后又問最近吃的什么藥,片刻后對三公主施禮說道,“王小姐的求生意識,老朽也自嘆弗如,王小姐體弱,底子確是極好,應該是后天不幸造成的,依老夫看,頂多兩日,小姐自會醒來?!?
“室內空氣多有污濁,應適時開窗通風換氣,但切記不可開窗時間過長?!?
“開的藥這兩天先不換,等王小姐醒了,換藥方即可。”
王佐言陳云縷既高興又激動,聽太醫說的話是王嫻畫自己有求生意識,自己挺過來了。不可置信地問道,
“太醫這是真的嗎?”
“老夫行醫多年,不曾欺瞞任何人。”葛太醫摸了摸胡子。
“老夫先去寫藥方?!闭f罷,與三公主拱手告辭,王佐言將之領入偏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