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死魂靈》,又把我那沉重的鉛塊,從心底里吊將起來了。我真怕想起它,而又不愿不想起它;也就是想得以多多記起魯迅先生。
我從《死魂靈》想起他艱苦的工作:全桌面鋪滿了書本,專誠而又認(rèn)真地,沉湛于中地,一心致志地在翻譯。有時(shí)因了原本字匯的豐美,在中國的方塊字里面,找不出適當(dāng)?shù)木渥觼恚渚狡扔诋a(chǎn)生的情狀,真不下于科學(xué)者的發(fā)明。
當(dāng)《死魂靈》第二部第三章翻譯完了時(shí),正是一九三六年的五月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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