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轉機就發生在一次酒會上,那天左益休假,難得左益主動找龐統出去喝酒。龐統興致勃勃地答應了,但是有些事是注定是要露餡的。
龐統平日里酒量不錯,但是這次也不知道是因為心中裝了事,所以就醉的格外快。沒喝多少就趴在了桌子上,胡亂嚷嚷著,也不知道在嚷嚷什么。
好在這次左益是要了一個包間,不然龐統這幅丟人的樣子,一定是會讓左益這個守禮人面色羞愧。
左益將桌子上的一些小菜,往自己這邊挪了挪,防止龐統喝醉了將盤子打碎,劃傷了自己。在左益做這些的時候,龐統還繼續趴在桌子上大著舌頭嘟囔著。
左益就坐在旁邊自己慢條斯理地吃菜,不管不顧的。
突然龐統猛地從桌子上坐起來,直直的盯著左益,嚇得左益剛夾的杏鮑菇也掉在了桌子上,然后在桌子上彈一彈就掉到地上,不能再吃了。
左益嘆了一口氣,默念道“罪過罪過?!?
龐統看著左益,臉上帶笑,開口卻聲音清晰,但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他是喝醉了。
“又夢到了,真是,,,”真是怎么,龐統沒有說,只是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沖著左益走過來。
左益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倒是想看看平日里龐統都夢見自己在干什么。
只見龐統走到左益旁邊,突然一撲將左益撲倒在旁邊的地毯上,左益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展開,十分茫然。
然后就看見趴在自己上方的龐統,低聲說了一句,“這次,我一定要在上面!”
然后龐統低下頭,直接親住了左益。來勢洶洶,不容抗拒。左益左右搖頭,被龐統一只手抓住了兩只手腕然后直接舉過頭頂,另一只手固定左益的頭,繼續親。
左益只覺得一個滑滑軟軟的東西碰了碰自己的上唇,然后左益一癢,就松開了牙關,這下子就更加沒有阻礙了,龐統一直親到兩人都氣喘吁吁。然后龐統將頭擱在左益的肩窩處,往來呼吸都是濕濕熱熱的。
龐統隔著衣服輕輕扭動著,啞著聲音在左益耳邊叫著“守禮,守禮?!?
這守禮二字一喊出來,本來是十分正經的名字,此時也染上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左益一下子清醒過來,忙將壓在自己身上的龐統給推開,挪到一邊平復呼吸。
此時左益遇到了自己人生中最大的刺激,而罪魁禍首還躺在一邊的地上不省人事。左益恨得牙癢癢,但是那人現在還是一個醉鬼,自己也不能做出乘人之危的事,那非君子所為。
原來龐統這家伙每天做夢夢到我都是這種事,真是細思極恐。
看著對面躺在地上鼾聲如雷的龐統,左益有些無奈。左益站起身就準備離開,卻在拉門的時候猶豫了,左益在轉身與回頭之間猶豫許久,最后還是轉了身。
將龐統從冰涼的地板上挪開,放在地毯上,然后又拿了一旁的毯子蓋在龐統身上,臨走時還說了一句,
“這下總不會凍死了?!?
可是如今燥熱的大夏天怎么會被凍死?
第二天,龐統才醒轉過來。明晃晃的陽光照在龐統的身上,龐統酒量好,昨天也是因為心中有事,所以才醉了,今天醒過來,也是什么都沒有忘。
但是因為最近龐統經常做有關左益的夢,所以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龐統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夢了。
知道龐統送左益出宮的時候,看見左益嘴上的傷口,才猛然反應過來,原來昨日晚上的不是夢!完了完了,怪不得今天左益對自己更加冷淡!
龐統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拽左益的袖子,就這樣跟著左益一直走到了宮門。但是左益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在上馬車的時候,將自己的衣袖拽回來,冷哼了一聲。于是龐統這個一米八的大漢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