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平等的代價(珍藏版)
- (美)約瑟夫·E.斯蒂格利茨
- 2702字
- 2020-08-06 18:10:24
致謝
正如我在序言部分所說,我自從讀研究生階段就開始研究不平等的起源和后果,在將近50年的研究生涯中,我欠了很多人大量的思想債,多得不勝枚舉。我與我的博士論文導師之一羅伯特·索洛很早就合寫了一篇關于分配和宏觀經濟行為的論文,他本人的博士論文就是關于不平等的。我的另一位博士論文導師保羅·薩繆爾森對我的影響體現在第3章對全球化的討論中。我關于全球化發表的最初幾篇論文是與我的博士同學喬治·阿克洛夫合作的,并且我與他共同獲得了2001年諾貝爾經濟學獎。
當我在1965~1966年作為富布萊特學者訪問英國劍橋大學時,收入分配是一個主要的爭論焦點,我要感謝已故的尼古拉斯·卡爾多、戴維·錢珀瑙恩和邁克爾·法雷爾的指導,尤其要感謝詹姆斯·米德爵士和弗蘭克·哈恩。正是在劍橋,我開始了與阿特金森的合作,他后來成了世界上研究不平等的權威之一。當時,人們仍認為不平等和經濟增長之間存在著權衡取舍,詹姆斯·米爾利斯那時剛剛開始研究人們如何能設計出最優再分配稅(這方面的研究使得他之后獲得了諾貝爾經濟學獎)。
我在麻省理工學院的另一位老師(在1969~1970年是劍橋大學的訪問學者)肯尼斯·阿羅關于信息的研究極大地影響了我的思考。后來,他的研究與我的研究一樣都關注歧視的影響、信息(如關于相對能力的信息)如何影響不平等以及教育在整個過程中的角色。
我在本書中涉及的一個重要問題是對不平等的測量,它所涉及的理論問題又與對風險的測量密切相關,40年前我在這方面的早期工作是與邁克爾·羅斯柴爾德合作完成的。隨后我開始了與以前的一個學生拉維·坎波爾的合作,我們共同測量了社會經濟流動性。
本書清楚地展現了行為經濟學對我思考的影響。大約40年前,已故的行為經濟學開拓者之一阿莫斯·特沃斯基第一次把我引入這個領域,隨后,理查德·塞勒和丹尼爾·卡尼曼又極大地影響了我的思考。(當我在20世紀80年代創辦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這本雜志時,曾邀請塞勒開辟一個關于行為經濟學的專欄。)
關于第7章所涉及的一些法律問題,關于美國高監禁率的問題,我分別從與愛德華·斯蒂格利茨和羅伯特·珀金森的討論中受益良多。
我得益于與我的學生探討共同構想出來的觀點在此,我想特別提及兩位學生:米格爾·莫林和安東·科里奈克。
我曾有幸供職于克林頓政府,對不平等和貧困的擔憂是我們討論的主要話題。我們討論過怎樣才能最好地應對貧困,比如采取福利改革,哈佛大學的戴維·貝爾伍德在參加這類討論時起主導作用,以及針對上層存在的不平等的極端我們該做些什么,比如通過稅收改革(正如我稍后所解釋的,不是我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沿著正確方向的行動)。艾倫·克魯格(奧巴馬總統經濟顧問委員會主席)關于勞動市場的洞見,包括最低工資的作用,對我有著明顯的影響。稍后我將在本書中提到我與賈森·弗曼和彼得·歐爾薩格的合作。曾與我一同供職于克林頓總統經濟顧問委員會的艾麗西亞·芒內爾幫助我更好地了解了在減少貧困方面社會保障計劃與《社區再投資法案》(Community Reinvestment Act,CRA)的要求所起的作用。關于在這一時期對我的思想有重大影響的其他許多人,請參看我的另一本書《咆哮的九十年代》(The Roaring Nineties)的鳴謝部分。
我曾有幸作為首席經濟學家供職于世界銀行,它的核心使命之一就是減少貧困。我們關注的焦點是貧困和不平等,每一天都是一次學習體驗,每一次經歷都是一次機會,使我們獲得新的洞見,塑造并糾正我們對于不平等的起源和后果的看法,使我們更好地理解為什么不平等因國而異。我在此應該特別提及繼我之后擔任世界銀行首席經濟學家的尼克·斯特恩(我第一次見到他是在1969年的肯尼亞)和弗朗索瓦·布吉尼翁。
在第1章和其他地方,我強調了人均GDP或者其他對收入的測量都不能提供對幸福的一種充分測量。我在這方面的思考得益于當年在經濟績效與社會進步測量國際委員會(Commission on the Measurement of Economic Performance and Social Progress)的工作,那時我是該委員會的主席,另外的領導者還有阿瑪蒂亞·森和讓–保羅·菲圖西。我還要感謝該委員會的其他21名成員。
在第4章中,我解釋了不穩定與增長的聯系,我對這方面的理解受到了我擔任過主席的另一個委員會的重要影響,即關于國際貨幣和金融體系改革的聯合國大會主席專家委員會(Commission of Experts of the President of the United Nations General Assembly on Reforms of the International Monetary and Financial System)。
我特別要感謝在羅斯福研究所的同事,包括波·卡特、麥克·孔恰爾、阿爾瓊·賈亞德瓦和杰夫·馬德里克,還有那些參與過羅斯福研究所不同工作的人也值得感謝,包括羅伯特·庫特納和杰米·加爾布雷思。對于我們這群喜歡看到一個更平等的社會和一個運行更好的經濟的人來說,保羅·克魯格曼一直是激勵我們的人。
近年來,令人遺憾的是經濟學沒有充分關注不平等,就像它沒有充分關注已使這個國家經歷了不穩定的其他那些問題一樣。為了彌補這些和另外一些不足,經濟學家專門成立了新經濟思維研究所(Institute for New Economic Thinking),我要表達對該研究所的感謝,特別要感謝所長羅布·約翰遜(也是羅斯福研究所的一位同事及那個聯合國委員會的成員)與我就本書的內容進行了廣泛探討。
我一如既往地感謝哥倫比亞大學,它為我提供了思考的環境,使得各種想法都能踴躍發展、接受挑戰并得到改進。我必須要特別感謝何塞·安東尼奧·奧坎波以及我長期的同事與合作者布魯斯·格林沃爾德。
以上所講是我欠下的思想債,另外對于那些以某種方式幫助我撰寫本書的人,我心存一份特殊的感激。
本書脫胎于我在《名利場》雜志發表的一篇文章“1%的群體所有、所治、所享”,那篇文章由卡倫·墨菲向我約稿并做了稿件的編輯。感謝格雷頓·卡特貢獻了這個題目。諾頓(Norton)出版社的總裁(也是我的老朋友)和編輯德雷克·麥克菲利建議我把那些想法擴展成一本書。和以前一樣,布蘭登·克里再次為本書做了高質量的編輯工作。
我的另一位出版編輯斯圖爾特·普羅菲特也做了大量工作,他不僅提供了強化論點的建議,還對我的寫作進行了細致的評論以使這些論點更清晰。
卡拉·霍夫從頭到尾閱讀了本書,對書中的語言和論證進行了改進。在我動筆寫本書之前,與她就書中核心觀點的探討豐富了我自己的思考。
我的研究團隊在勞倫斯·威爾西–薩姆森的領導下與安·李和里塔姆·肖里的參與下,除了進行事實核查,還進行了其他有成效的工作。他們建議哪些分析可以延伸、哪些分析需要深化,并且對此項目有著和我一樣的興趣。在本書的整個寫作過程中,朱莉婭·庫尼科和漢娜·阿薩迪提供了寶貴的評論和支持。
埃蒙·基爾舍–艾倫不僅管理了出版的整個過程,還擔任了編輯和評論員,我非常感謝他。
當然了,我最要感謝的人還是我的妻子安雅,是她鼓勵我撰寫本書,不斷地和我討論書中的觀點,并且幫助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構思本書。
對于上述所有人及他們不斷與我分享的對本書的熱情,我深深感謝。當然,書中存在的任何錯誤和遺漏都與他們無關,都由我本人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