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是最能顯示一個男人的沉穩了。
沃倫.加爾給白遲選西裝的原因,就是希望能去掉白遲身上那幾分不著調的氣質。
可結果,當白遲穿著西裝從浴室出來時,沃倫.加爾臉色一黑。
白色襯衫,就松松懶懶的扣了下面三個,露出了精致鎖骨和大片雪白的胸膛。
兩邊的袖子也都挽到了手肘的位置,把線條流暢漂亮的小臂也露了出來。
至于那西裝外套,被白遲跩手心里,反達在肩上。
好家伙,這不著調的氣質半點沒掉不說。
還加了兩分頹懶不馴的氣質了。
白遲揉了一把濕頭發,語氣中透著不自然:“上將,回去了嗎?”
這一直以來都穿軍裝,寬松方便運動的。
這一下子傳職業裝,倒是感覺整個人都被束縛了一般。
那那都不自在。
白遲現在的想法,就是趕緊回家換衣服。
“把衣服穿好。”沃倫.加爾從抽屜里拿出條深藍色的領帶往白遲那一丟:“然后把這個系上。”
這么正式?領帶都出來了?
白遲:“上將,晚上是還有活動嗎?”
“嗯。”沃倫.加爾:“寧家今晚有個生日會,你跟我一起去。”
白遲扣扣子的手一頓。
“寧家?”
是那寧姝寧母夜叉家?
不是吧。
前面還禁我足,不許我出去,說是怕那母夜叉報復我。
結果呢。
今天帶著我送上門去了。
白遲:“上將,你不會是想拿我討好你那未婚妻吧。”
沃倫.加爾沒有說話,只給了白遲一道凌厲的目光。
感覺到生死一線的白遲,立馬求饒。
“上將,我錯了,我不該胡說八道。”
——
等白遲跟沃倫.加爾兩個到了的時候。
寧家,已經熱鬧非凡了。
沃倫.加爾的身份擺在那,一進門,還沒等找到今晚的主角。
就先被人圍繞起來。
此時的白遲抱著禮物,靜靜的跟在沃倫.加爾身后。
這個時候,當個啞巴就是最好的。
看著沃倫.加爾這個不愛說話的,都壓著性子在那說了好一會,還連著挨個喝下了別人敬酒。
白遲突然明白了自己來的重要性了。
“哎哎,上將,你帶我來是不是擔心自己喝醉了,找個人照顧你啊!”
沃倫.加爾張了張嘴,還沒有等說話。
寧玉枝來了。
今晚的主角。
寧玉枝:“加爾你總算來了,我都快被這些老家伙纏死了。”
沃倫.加爾:“既然不喜歡,那還搞這么大的陣勢?”
寧玉枝搖了搖頭,眸中透著一絲譏笑。
“那老頭說,這次是聯絡感情的好機會。”
明明是自己的生日,自己卻做不了住,還得配合的去做提線木偶。
白遲望向寧玉枝,看來這位寧少爺在家的地位不行啊!
沃倫.加爾側了側身子。
白遲懂事的上前,把禮物送上。
寧玉枝眼底光芒閃耀,只是卻不是因為禮物。
因為他的目光一直盯著捧著禮物的人。
“你居然敢把這小家伙帶來,就不怕我那妹妹...。”撕了他啊。
后面半句寧玉枝沒有說出來。
白遲跟沃倫.加爾也能想到不會是什么好話。
沃倫.加爾抬眸掃了一眼全場,語氣帶著冷漠。
“一屋子的豺狼,如果不給自己留條后退,明天就指不定跟那位豺狼成親家了。”
沃倫.加爾以前在宴會上喝多過一次。
在臨醉的時候,他吩咐一名列兵把自己送回去。
結果,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趴自己衣衫,聽聲音似乎是一男一女。
可惜當時的他喝的實在是太多了,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
后來,是寧玉枝帶人找到了他,把他強行帶走的。
也就是因為那次事件,寧玉枝成為了他信任的朋友。
至于他當時找的那個列兵,在第二天早就已經不見蹤跡了。
從那以后他學會了,不管去那個宴席上,都會帶個信任的下屬在身邊。
畢竟,再遇見一次這樣的事,也挺惡心的。
寧玉枝望向白遲:“聽見沒小家伙,你家上將的清白,可就托付在你的手上了。”
白遲:“...”
我一米八五,你叫我小家伙?
你怕是對小有什么誤解吧。
白遲正吐槽著呢。
突然,大堂里的燈全部關掉了。
然后只留了一束燈光照在二樓的樓梯口。
那里不知道何時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
女的乖巧的挽著男子的手臂。
女的白遲認識,是盛裝打扮的寧姝。
那中年男子?應該是寧姝的爸爸吧。
白遲望著他們一步步走下,然后走向講臺。
簡單的說明了今天是他兒子二十五歲生辰,就只提他女兒去了。
提女兒還不算,還把沃倫.加爾叫了上去。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們兩的定親宴呢。
白遲望向旁邊帶著得體微笑的寧玉枝。
眉頭輕皺。
這種情況下都能笑的這么自然,是隱藏的太深,還是單純的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