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場白之后,接下來也就是交朋友的時間了。
沃倫.加爾跟寧姝下了臺。
作為一名合格的下屬,白遲自然是要迎上去,跟在沃倫.加爾的身后的。
果然,寧姝瞧見白遲,差點沒咬碎一口銀牙。
但又礙于這滿堂的賓客,不好發(fā)作。
終于只能干瞪眼。
白遲為了寧姝的眼睛瞪的再大些,不但一直跟在兩人的身后,還是不是的插進(jìn)兩個的中間。
看著寧姝那差點沒把眼睛瞪出來的模樣,白遲那整晚都心情不錯。
白遲心情是不錯了,至于沃倫.加爾這個上將就沒有這么好了。
一整晚,酒杯都離開過手。
看著沃倫.加爾那張寒臉都出現(xiàn)了紅暈,白遲想起沃倫.加爾好像今晚都沒有吃過東西,這樣空腹喝肯定會醉的丫,于是在會上偷偷的藏了個雞腿。
用借口把人群中的沃倫.加爾帶到陽臺。
“上將,趕緊把它吃了。”
沃倫.加爾望了望手里的雞腿,又望了望白遲。
“這...。”雞腿干凈嗎?
白遲瞧著沃倫.加爾傻拿著不動嘴,以為是不好意思當(dāng)著他的面吃。
于是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沃倫.加爾。
“你趕緊吃吧,我去幫你看人,來人了我通知你。”
看著已經(jīng)貓著身子,跟做賊似的白遲趴墻邊望人。
沃倫.加爾咽下了后半句,嘴角帶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這消失還沒有到三分鐘,寧姝又帶著人找來了。
白遲一邊感嘆這粘人的程度,一邊問道:“上將你吃完了沒。”
身后久久沒有聲音傳來,白遲疑惑回頭。
發(fā)現(xiàn)某人正在那優(yōu)雅的擦嘴。
白遲:“...”
你TM有空擦嘴,就沒空回我一句嗎?
這根歷經(jīng)坎坷的雞腿,以為沃倫.加爾的肚子就是它最后的歸宿,卻沒有想到這不是。
看著沃倫.加爾在那吐的死去活來,白遲一手拿水,一手捏這毛巾問身邊的跟他同樣站著看熱鬧的寧玉枝。
“我有點后悔沒有把lucky帶來了。”
把lucky帶來,今晚沃倫.加爾就不用他扛回去了。
寧玉枝:“加爾沒跟你說嗎?”
白遲:“???說什么?”
“我家下了條嚴(yán)令。”寧玉枝:“l(fā)ucky與狗,不得入內(nèi)。”
白遲突然想起上午沃倫.加爾那堅決不許帶上lucky的態(tài)度。
既然是這樣問題干嘛不直接跟他說明呢。
還在悠閑的看他哄lucky的熱鬧。
果然,他就是在故意欺負(fù)我。
“寧少爺,宴會是不是差不多要結(jié)束了。”白遲:“請問我可以把上將帶回去了嗎?”
白遲已經(jīng)想好,在回去的路上,怎么故意摔沃倫.加爾這只醉鬼了。
寧玉枝好像一點做主的權(quán)利都沒有,見白遲的詢問,給白遲的回答是。
“你等等,我去問問。”
白遲等了半天后,卻等來了寧姝。
并且告訴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客房給沃倫.加爾休息,讓他要回去就自己回去。
開什么玩笑。
他要是回去了,明天沃倫.加爾醒來還不得扒了他的皮。
可是現(xiàn)在沃倫.加爾醉了,lucky又沒有在身邊。
他要是反駁一句,會不會直接被當(dāng)場打死?
白遲:“那我也留下來照顧上將吧。”
寧姝嫌棄的看了白遲一眼,指了指不遠(yuǎn)處那不知道是狗窩還是雜物房的小房間。
“留下可以,不過你今晚得睡那。”
靠,這壓根就沒把我當(dāng)人的意思啊!
可是他又不能走。
白遲咬了咬牙。
算了,老子忍。
“寧小姐,請問客房在那,我先扶上將去休息吧。”
“不用...。”剛想拒絕白遲,自己扶的寧姝。
在靠近爛醉如泥的沃倫.加爾,被這鋪面而來的酒味一熏。
連連后退了好幾步。
“在二樓左手邊第一間,你送進(jìn)去之后,給加爾哥哥擦拭后就趕緊下來。”
“噢。”表面應(yīng)下的白遲,在進(jìn)入客房之后。
先從衛(wèi)生間里拿了個盆出來,放在床邊,之后就拿凳子坐到一旁,發(fā)起了呆。
半點要收拾的動靜也沒有。
大概過了十分鐘,只見熟睡的沃倫.加爾突然起身,嘩嘩的又吐了起來。
白遲瞧著,也只是遞水給沃倫.加爾漱口擦嘴。
也沒動手給沃倫.加爾收拾的準(zhǔn)備。
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
白遲估摸這時間應(yīng)該差不多了。
才去接了水來,放在床。
正要動手,一陣女士的高跟鞋滴答滴答又遠(yuǎn)向近的聲響傳入耳中。
白遲勾起了嘴角。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