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很大。
灰白裝飾。
雖然單調了點,但是很能凸出沃倫.加爾這冰冷氣質。
而辦公室門外,那還候著兩個隨叫隨到穿著軍裙,把凹凸有致身材顯得淋漓盡致的女秘書。
漬漬漬。
這就是他們所說的人生贏家吧。
不過白遲就沒想明白,兩個美女都不夠沃倫.加爾使喚嗎?
還要他來?
看著一來就直接投入工作的沃倫.加爾。
那剛來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的白遲,站旁邊欣賞了沃倫.加爾半小時的俊顏后,起身向外走去。
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得出事了。
為了不出事,白遲決定逛逛這里,放放那有些躁動的心情。
一層逛完之后,白遲郁悶了。
我靠。
為什么這一層除了沃倫.加爾,其他的都是姐妹。
難不成這層是沃倫.加爾的后宮?而他就是誤入后宮的太監?
“白助理。”
身后傳來的呼喚打斷了白遲的閑逛。
白遲:“漂亮姐姐有什么事嗎?”
喚他的是守在沃倫.加爾辦公室門外的左秘書。
左秘書被一句漂亮姐姐哄的好感大升,不僅告訴了叫白遲是因為什么事,還把自己看到,猜測到的說給了白遲聽。
“上將在找你,我有看他拿杯子,估計是想要你倒水。”
“哦哦,謝謝漂亮姐姐啦。”
白遲走進辦公室,就直接走到沃倫.加爾辦公桌前,拿起桌上的水杯,一晃。
咦,這不是有水嗎?
不過好像不多的樣子。
沃倫.加爾倒是被白遲這一動作弄懵了:“你在干什么?”
“上將你不是叫我來給你倒水嗎?”
沃倫.加爾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
“不是。”
“不是倒水?那上將你叫我是干嘛。”
既然都知道不是倒水了,那水杯就該放回去了。
可就在白遲想把水杯放回去的時候,余光掃到杯子上的圖案,一怔。
“今晚寧家為寧玉枝生辰辦了宴席,你跟我一起去一趟。”
沃倫.加爾說完,發現白遲一直盯著他的杯子發愣。
抬手在桌子上用力的敲了敲。
白遲回神。
沃倫.加爾:“我的杯子有什么問題嗎?”
“沒...沒什么。”白遲有些心不在焉的把杯子放回桌子上。
卻沒有想到,放得有些太靠邊了,加上邊邊還有弧度。
水杯在桌子上呆了兩秒,就倒下去跟地面擁抱,成一堆碎片了。
白遲尷尬的笑了笑:“這水杯有點不太牢固哈。”
沃倫.加爾:“這瓷杯。”
言外之意,你見過那個瓷杯這樣摔下去還牢固的。
“呃...。”白遲果斷扯開話題:“上將,你剛才跟我說什么來者,想要我去干嘛,盡管吩咐,千萬別客氣。”
沃倫.加爾挑眉。
“聽說廁所堵了,你去通一下。”
“哈!!!”
門外的左秘書,瞧著白遲進去了那么久還沒有出來,正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情報有誤時。
垂頭喪氣的白遲出來。
“漂亮姐姐,你有紙巾嗎?”
“有。”左秘書從抽屜里拿出紙巾遞向白遲:“白助理是要上廁所嗎?廁所里有...。”紙。
“不是。”白遲道:“我是要拿它做鼻塞。”
白遲說完還當即解釋了是如何當鼻塞的。
把兩張紙巾都弄成圓筒,然后塞進鼻子里。
在左秘書忍笑的目光下,白遲淡定道:“堵住的是幾號廁所?”
白遲以為他去通完廁所了,這沃倫.加爾就會消氣了。
那知道,通完廁所回來,沃倫.加爾又叫他把整棟樓的廁所都打掃了。
這TM...三十層,每層廁所至少不下十個啊!
這些都要他一個人打掃?
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
下午五點,勉強打掃一半的白遲,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了茶水間。
在柔軟的沙發里一躺。
就睡過去了。
等再次醒來時,是白遲自己從沙發上掉下來,摔醒的。
天已經黑了。
茶水間里雖然沒有開燈,但是門沒有關。
燈光從門口滲透進來。
茶水間里還是能看清的。
白遲先是迷糊了一會,半晌后。
“糟了,上將不會丟下我直接回去了吧。”
白遲急忙起了身,往沃倫.加爾的辦公室趕。
見沃倫.加爾辦公室里還亮著燈,松了口氣。
“上將,還沒有忙完嗎?”
白遲正想湊過去,就被沃倫.加爾抬手制止了。
“辦公室后面有浴室跟衣服,你先去洗一下吧。”
好嘛!
摔碎了您一個杯子,被罰洗了一天廁所。
結果到頭來還得被您嫌棄。
白遲氣得直磨牙。
可當這磨牙見到浴室里那擺放著衣服是西裝時。
白遲疑惑?
這衣服會扣他工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