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如既往的樣子,謝謹昀走在前面,溫久九走在后面。
突然謝謹昀發現前方有人飛鴿傳書。
謝謹昀:“飛鴿傳書。”
溫久九:“咋了,說不定是小書生寫個心愛女子的情書呢。”
謝謹昀表示謝謝有被氣到。
他一聽就知道這飛鴿傳書的鳥兒不一樣,是南國的滄鳥。
前幾日謝謹昀與劉司頭就截獲了兩只含有密報的滄鳥,和他們此次調查案件大有聯系。
謝謹昀追了上去,溫久九還沒來得及反應:“等等我啊,謝小侯爺你不會要去追一只鳥吧。”
謝謹昀留下一句:“蠢貨,當然是追人了,你快去把那只鳥打下來。”
“哦,對對對。”
謝謹昀朝東跑了過去,溫久九拿出手弩射下了滄鳥,取出了紙條。
謝謹一個跨步,來到了沖在最前面那個發出飛鴿的人的左邊,一把抓住他左手的箭,又一手抓住他還纏有紗布的手臂,用力一擰,發出咔嚓一聲,肩關節已經脫臼,那人的慘叫聲便響起。
這時跑來了大約十來號人,個個手持武器。
雖然無盡的黑暗籠罩天地間,為他提供了逃跑的機會,但是謝謹昀也不想放棄這個將他們一網打盡的好機會。
他把眾人引出了小巷,誰知道溫久九追了上去。
溫久九意識到現在不可以叫他小侯爺,便上去和他并肩作戰。
謝謹昀一把把她推開:“你快走啊,不要來添亂!”
溫久九點頭示意,以謝謹昀的身手來看一個人對付這些人綽綽有余。
不料她一回頭就看到又來了一批人馬,不過這群人應該是和他們是一伙的。
黑甲兵?!周向的手下,果然在謝謹昀的意料之中。
不過碰到黑甲兵就很棘手了,畢竟這么多人。
恐怕今天他們兩個都兇多吉少。
溫久九退了幾步:“謝謹昀……怎么辦。”
謝謹昀下意識的站在溫久九的前面,謝謹昀:“我左手的這幾個身手不怎么樣,你來這邊。”
“好。”
月色正濃,刀光劍影顯得漣水城的天今天格外的亮。
終究是敵不寡眾,溫久九對付起來有些吃力,便用弓弩射。
溫久九靠攏謝謹昀說:“小侯爺,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啊,我們撤吧。”“好。”
二人正要走,這時一黑衣人舉刀沖向溫久九。
謝謹昀上前去用手擋住了刀,一掌擊退。
溫久九大吃一驚:“謝謹昀,你受傷了。”溫久九從兜里掏出了煙霧散,二人趁機逃走。
溫久九拉著謝謹昀跑,溫久九的白衣被謝謹昀的血染紅了一些。
溫久九握著謝謹昀的手說:“謝謹昀你沒事吧,你的嘴唇怎么是白色的?”
謝謹昀咳嗽了幾下,呼吸都有一些艱難了:“這刀上可能有毒,你,你有沒有中刀?”
溫久九:“沒有沒有,謝謹昀你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最近的上官府了。”
月光潑灑在地,血也止不住留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