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香子來訪侯府,侯母對這位主動來訪的宋小姐倒是格外欣喜。
侯母去內院處理事務了,便讓她在那里等著謝謹昀。
謝謹昀從房間里一出來,便看到了大廳里的宋香子。
宋香子連忙起身:“小女子見過小侯爺。”
謝謹昀看都不看一眼,點了一下頭便要走。
宋香子追了上去,拉住謝謹昀的衣角:“難道謝小侯爺還在介意權瑾的那件事?”
謝謹昀擺了擺衣角,一臉無奈。
宋香子又繼續說:“我知道您和權瑾那叛賊是好朋友,您當時也是年少氣盛才會在殺她的時候于心不忍。”
謝謹昀眉頭微皺:“是啊,我確實于心不忍,我還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
宋香子盞著手里的茶,輕輕的聞了一下,看著走出門的謝謹昀。
謝謹昀剛剛出門幾步,便看到勾著頭走的溫久九。
他不免忍不住嘴角上揚。
溫久九無意間捕捉到這個表情,歪著頭說:“小侯爺您是碰到什么高興的事情了?”
謝謹昀:“看到了朵瑾花開放。”
溫久九:“瑾花?我最喜歡花了。”
謝謹昀笑而不語。
劉司頭那邊抓到了案件頭目的眼線,牢房那邊傳來陣陣慘叫。
溫久九聽的覺得滲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謝謹昀察覺到了:“怎么?害怕了?”
溫久九回過神來:“怕?我怎么會怕呢,有小侯爺在哪怕牛鬼蛇神魑魅魍魎來了,我愣是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
這時又是一聲慘叫,直接把她嚇得抖了一下。
一邊的楊宜染笑出了聲,謝謹昀:“我一向是體貼人意的,我給你個好主意你看看你喜不喜歡?”
溫久九又是一臉期待,總覺得這期待感莫名熟悉。
溫久九偏著腦袋問:“什么好主意,小侯爺不妨說來聽聽?”
謝謹昀壞壞一笑:“來人啊,把大牢門打開,讓溫司員親自去審。”
溫久九一臉生無可戀:“別啊謝小侯爺,你我畢竟相識一場,咱倆這么鐵的關系……”
一邊的楊宜染憋笑很辛苦。
最后的溫久九還是硬著頭皮進去審問。
一邊的專業審判官是一個壯漢,兇神惡煞的看著溫久九,時不時地嘆一口氣。
壯漢:“這謝小侯爺身邊跟來的司員怎么跟個小姑娘似的,看起來真是弱不禁風。”
溫久九擠出一個滲人的笑容。
謝謹昀還看不夠,在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大:“審啊,你自己說的魑魅魍魎牛鬼蛇神來了都不在話下的。”
是啊,自己吹的牛皮現在裂了,哭著也要把它縫好。
溫久九審犯人的聲音就像蚊子一樣,犯人怒吼的樣子搞得好像他是正義的一邊。
已過亥時,二人走在街上。
溫久九一副被抽了魂一樣的樣子,謝謹昀看了就想笑。
不過他一直壓制著。
溫久九忍不住了:“謝謹昀,謝小侯爺您吶,能不能別這么對卑職啊,真的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謝謹昀搖了搖頭,表示審的不好,下次再接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