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久九扶著謝謹昀艱難的走進上官府。
門生一看就認出來是他們兩個。
然而府里沒有人,官家告訴溫久九上官末染和上官里瞳都去他們祖父家了。
謝謹昀命懸一線,危在旦夕。
好吧,她溫久九承認她還從來沒有這么心慌意亂過。
溫久九直接把謝謹昀帶回了巡司門。
“師父!北湛!快來看看謝謹昀啊,這貨沒救了。”
院子里全是溫久九焦急的求救聲。
第二天早上
謝謹昀的毒被師父用藥暫時壓制住了,北湛告訴她在林山有一位隱逸的醫仙。
她來不及聽北湛嘮叨了,急急忙忙的沖出了巡司門。
如果三日內她還沒有找到醫仙給謝謹昀醫治,謝謹昀很有可能暴斃而亡。
跋山涉水歷盡千辛萬苦,她終于爬上了林山。
這醫仙還真是特別一點,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凡塵世俗居住的地方?非要閑的沒事干跑到山上去。
她擦了擦汗水,林山的陽光照在她身上顯得格外好看。
她沒想到這林山的守門人居然是一個小孩子。
“小門童,麻煩你去通告一下你們醫仙,請他下山來救治一下我的朋友。”
小門童點點頭邁著小步子走了。
“少主少主,門外來了一位姑娘,她想讓您下山去救他的朋友。”
沈清湫用扇子微微碰了一下鼻子,嘴角上揚。
我就知道你有一天我和你一定會重逢的。
溫久九隨著小門童來到了內殿。
還沒有想到,這么個山疙瘩里還有這么氣派的宮殿。
溫久九立馬回過神來,表情嚴肅起來:“醫仙還請您下山救救我朋友吧,他應該是中了一種叫甲文青的毒,您一定有辦法的對吧。”
沈清湫看到了他的權瑾,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盡管眼前的女孩子微施粉黛,只是把頭發用一根發帶束了起來,就足以讓他魂牽夢繞了。
溫久九見他不說話:“醫仙?醫仙,您到底聽到了沒有?”
沈清湫淺淺的笑了一下:“朋友?是一個什么樣的朋友,他是做什么的?”
溫久九怎么可能會告訴這個眼前的陌生人謝謹昀的身份,要是因為這樣案件曝光了怎么辦,到時候會有許多麻煩。
溫久九挑了一下眉毛:“好吧,其實也不是朋友,他是我一個哥哥。”
沈清湫一聽到哥哥兩個字,盡管努力控制住自己內心的情緒,但是他還是難以隱忍她的女孩叫別人哥哥,內心波瀾萬千。
沈清湫眉頭一皺,目光清冷的看著溫久九:“哥哥?我勸你不要騙我。”
溫久九嚇得流汗:“呃…那個…醫仙啊,其實我是騙你的。”
沈清湫一臉期待:“那,是什么?”
溫久九一臉莊重:“咳咳,其實他是我的弟弟,自小腦子不太好使,現在好了腦疾復發了危在旦夕,中了甲文青才復發的。”
沈清湫笑了,這丫頭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胡說八道。
一邊躺在床上的謝謹昀突然咳嗽不已,北湛:“完了完了,謝小侯爺的病情又加重了,久兒啊你快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