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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紙戒指

  • 紙戒指
  • 路清
  • 7350字
  • 2014-02-23 21:29:08

48

看著靜芬漸漸消失的身影,曉炭不經(jīng)意的說了句:“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靜芬如果聽見對方的名字,一定會記得起曾經(jīng)的同學(xué),只是在這陌生的地方,她并沒有多少的逗留之意。

當(dāng)然,若是曉炭聽見她叫靜芬,反應(yīng)也只是那么一句:“我們認(rèn)識?”

對他而言,記憶就象流水,除非經(jīng)常提起,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

“菲兒,你真的要跟那個彬銳結(jié)婚嗎?”婷珠皺眉的問道。

此時的婷珠,偶然也會出去街市逛逛,只是她沒有朋友。多年來的孤獨已經(jīng)成為了習(xí)慣,從婷菲上高中之后,她的心越來越荒涼。也是那時開始接受心理治愈,去年的七月,她才擺脫了童年時的陰影。只是性格的孤僻還是無法改變,對陌生人都有一定的警惕性,害怕被傷害。

婷菲苦笑道:“你看我這樣子,還能怎么樣,還會有別人要嗎?除了嫁他,還能嫁給誰。”她左手挺著腰,右手食指指向肚皮。

婷珠搖頭道:“可以打掉的,現(xiàn)在的科技能做到無痛。況且他根本不愛你,只是為了靠你上位,接近爹地。這些你都知道的,在爹地面前他裝得那么好,可是事后卻怎樣對你?”

她勸著婷菲,婷菲笑她單純的道:“沒用的,就算我肯打掉。爹和他都不肯,你都知道爹地有時是不會讓步的,尤其是他認(rèn)為對的時候。”

“或者我能威脅他…”婷珠冷酷的道:“菲兒,只有你想,我可以幫你。我就你這么一個妹妹,我不能看著你被騙,卻不管不問。”

“不行…”婷菲感覺不妙,大喊著:“我也就你和爹地兩個親人,我更不想看見你們不和,這件事不要提了。姐…好嗎?”婷菲心里暗補道:‘姐,對不起了。不是我想跟這偽君子一起,而是我們沒有得選擇,爹地也無能為力啊。為了這個家,我只能這樣了…’

婷珠點頭應(yīng)承,沒有再說什么,她不喜歡彬銳的虛偽,純屬這點而已。沒有多大的了解,也只是在婷菲口中所知,實際如何并不是很清楚。

*******

回到家中的明誠,帶著落魄的心情,此時的他,一個人在房間里鎖著自己,連人帶心。

可是他那里想到,這樣的心情帶給他的是一場高燒,發(fā)燒的他迷迷糊糊中,再沒有思考,只有休息還是休息。當(dāng)然,前提是先看醫(yī)生,才能休息。

就這樣,一天兩天…

一周在床中渡過,每天清淡的白粥,偶爾吃口飯,剩下的就是藥物來麻木自己。

“如果這樣一直病下去,都不錯,最少可以讓我安眠。”已經(jīng)沒有發(fā)燒的他,感冒依舊沒有全愈:“說什么傻話?罷了罷了,我確實不想好。只是這些天,辛苦諾諾了。”

諾諾會意的微笑:“知道我辛苦,你就快點好起來,大壞蛋哥哥。哼哼…”故作生氣的“哼”著,然后轉(zhuǎn)過了頭。

“諾諾…”小小的喃了聲,想伸手摸她的頭,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有點不夠用。明誠才放棄道:“放心,哥哥強壯得很…咳咳…咳”想說些什么,卻被自己的咳嗽聲干擾著。

諾諾做了個招牌式可愛鬼臉:“趕緊吃粥休息,諾諾要去復(fù)習(xí)功課了。大壞蛋哥哥,快點好起來,病病遠飛。”看著自己十九歲的小妹,那活潑可愛沒有減少,明誠從這溫馨間,感覺到一絲絲愧疚。

我這是在逃避,逃避能解決問題嗎?

不…

明誠突然而來的精神狀態(tài):“嗯,很快很快就好了。諾諾最棒了,病病被嚇跑了…哈哈…”

諾諾聽聞,嘟起她的櫻桃小嘴:“再笑,再給我笑…我就…我就不理你,大壞蛋。”諾諾知道明誠笑她丑,嚇跑了病病,可是她自己那里丑。雖不說人見人愛,可是單純可愛,那是肯定的。

“好了好了…”“我不笑…咳咳…”明誠揮搖著手,示意你忙你的去。

諾諾離開后,房間剩下他一人,他將粥吃掉之后,很乖的吃藥,再睡覺……

49

鳳來飯館,忙碌的生活,步入了正常的營業(yè)。生意也跟著火滾起來,在車站附近的一間,惟一一間正規(guī)而大眾化的飯館。

正月十五,這一天基本上所有的打工仔,該忙碌生活的出來忙碌,該找工作的出來找工作。

而X市是一個正在發(fā)展的城市,比Z市那落后的城市要大一倍。當(dāng)然這些無關(guān)重要的信息,可以省略。

還是說說咱們的主角工作的地方“鳳來飯館。”

正月十五生意忙碌著,所有的員工都休假回來五天了,忙碌著各自熟悉的工作。

廚房里,除了明誠以外,其他的六個廚師正在忙碌著,包括曉炭。

*******話說回正月初十*******

“電話找你的”曉炭聽見一個新來的服務(wù)員叫道。他轉(zhuǎn)過身到柜臺聽電話,冷淡的說:“喂,有事請快說,沒事就掛機。”

電話的另一邊“咳咳…,蝦米…別掛,是我,明誠”

“哦,沒事你玩什么變聲?”曉炭無奈的問道。心里補充說:‘再說慢一點兒,我就掛了,好玩不玩,玩沙聲。”

另一邊的明誠苦笑道:“我不想啊,感冒發(fā)燒了。我看來得再請假,幫幫忙跟鳳姨說聲,求求情別扣太多工資。”

“哦。還有別的么?”

“沒…”

曉炭很不客氣的說:“沒就掛了。”

“等等…”明誠無奈:“你就不能關(guān)心關(guān)心,開解安慰一下嗎?兄弟。”

曉炭很乖的“哦”說道:“好點了嗎?”

“……”電話的另一邊無語。

“沒事就掛了”不給他說話機會,曉炭直接掛掉:“嗯,剛才15號臺要煮什么菜?”他想不起來,轉(zhuǎn)過身想再問。

那樣會不會很無禮貌,還是不問了,菜單…對,我去看菜單就行了。

“鈴…”

曉炭煩了,接起那該死的電話:“又是誰?”兇巴巴的道。

那邊電話沒有敢說話,他干脆掛掉。繼續(xù)的忙活。

*******

“好兇。”電話的那一頭端,一個神秘的少女對秘書說道:“看來他心情不好,算了…改天再親自過去多謝他吧。”

*******

正月十五的這一天,明誠已經(jīng)在生病了半個月,還沒有完全的康復(fù)。

倒霉的他,自從靜芬離開,承受的打擊,讓他大病到現(xiàn)在。

“都半個月了,怎么還是這樣,太折磨人了吧。”明誠迷惑著,迷惑著自己這半個月的生活:“我都快成為一個累贅了,唉…還在心里說,照顧誰誰誰,給誰誰誰幸福。連自己都照顧得狼狽,還想學(xué)照顧別人,也不怕被別人笑話。”

“沒有咳嗽了,怎么頭還是有點暈昏感。”明誠感覺自己的不對勁:“莫非…莫非…”胡思亂猜了一會:“我肚餓,餓暈的?”

二月初一就是她的婚禮,明誠一直在坦心,在逃避,到底去還是不去。可恨的是,昨天彬銳來看過明誠。

“明誠啊,你身體怎么如此虛弱,這…是我和菲兒的喜帖,給…”彬銳很得意的道:“想不到吧。其實我也想不到,那臭娘們既然一次就有了,還逼我娶她。我不想的啊,多么的不愿意,誰知道她會…”

“夠了…”明誠不想聽他的胡語:“你出去,你給我出去。不然,我怕我會炳人。你…很討厭。”

狡獰的臉孔出現(xiàn)在彬銳臉上:“你打啊。打我一拳看看,我告訴你,打我一拳,我會讓人廢了你妹妹。嘿嘿,不信,那試試…”

明誠克制著自己,怒視的道:“你到底想怎樣?”

“想怎樣?沒想好…”彬銳變回那張君子臉,斯文的說:“我還沒有想好,我今天過來,只是送喜帖過你。到時記得準(zhǔn)時來,你不來我會很不高興的,我不高興會做出什么事,我也不清楚。”

彬銳拍了拍明誠臉說:“不說話?那我就當(dāng)你應(yīng)承了。嘿嘿…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你這話什么意思?”明誠質(zhì)疑的問道》

50

“…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明誠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時候得罪過他,雖然不能說是知己,但也是朋友能有說有笑。

當(dāng)然,這只是明誠個人認(rèn)為,不代表他人是如何想。畢竟,每個人都有獨立的思緒方式,自己認(rèn)為是,不可能強制別人也同樣。俗話說“有壓力就有反抗”,強迫的事情久而久之也是反著。

彬銳是一個喜歡虛榮的人,由小到大都是贊美,沒有失敗。他之所以在初中選擇美術(shù),是認(rèn)為藝術(shù)只有在他手中舒展,才叫藝術(shù)。可想而知養(yǎng)成他性格的起因,是家庭再到學(xué)校,都是錢惹的禍。他是個富二代的少爺,自小就有馬屁精跟隨著他,錢不是萬能,但能買來虛榮。

彬銳臉色變得陰險:“你想知道,呵呵嘎嘎…”從陰險中到無比的自傲,只是一瞬間,他說:“初中三年級,是我人生中的侮辱,憑什么全班級贊美的是那臭婆娘(婷菲),而不是我。我那一點比她差,藝術(shù)方面總是被說沒基礎(chǔ),只有表面,學(xué)習(xí)方面總是被她壓低一兩分。你知道嗎?我真的很郁悶…很郁悶。”

“你這是妒忌”明誠郁悶的道:“那關(guān)我什么事?”

“當(dāng)然關(guān)了”彬銳雙目變得銳利,在地下勢力混了六、七年的他,那目光‘就象把人解剖’般鋒狠:“本來這些都沒有什么,只有讓那三八成為我女人,男才女貌,才子佳人,什么都會回來。就是你,你不應(yīng)該太靠近她,還像對狗男女似的,真可狠。”

明誠有點無奈:“就是因為這些?”實在不知道他大腦的結(jié)構(gòu),如果可以,真想拆開來瞧瞧,是否與眾不同。

“就是這些,你已經(jīng)死了好幾回了,要不是被婷菲那三八威脅,你早就是一具尸體了。”扭曲的臉龐興奮著,他每當(dāng)殺人前都會如此:“你知道嗎?初三的美術(shù)教師,叫什么來的……”

“王德強。”

“對,對,就是他。”彬銳回憶著,表情卻淘醉著:“他得罪我可不比你少,現(xiàn)在這個世界,沒有他了。我實在不想看見他那臭臉,話說我算對他好了,沒有解剖他,留個全尸。”擺出一副天真的思考樣說:“應(yīng)該算是全尸吧?我記得沒有動過什么,對了…”合手一啪:“他男人最重要的地方,我烤熟讓他吃了,再宰他。”

明誠臉色蒼白的說:“變態(tài)。你就不怕被捕,這世上總不會目無王法。”

“可笑…”彬銳“哈哈”的笑著:“他只是死在一出交通事故,而且還是超速駕駛,然后撞車,再來個爆炸。”

“嘭…”他突然的大叫,嚇得明誠有點顫抖,就象聽童話故事似,分不清事情真實。

彬銳恢復(fù)風(fēng)度翩翩的君子,說:“這樣就解決了,不是么?多干凈。好了,十五天后記得來參加我的婚姻,老同學(xué)。”

醒過神來的明誠問道:“我的家人他們怎樣?”他可不想給這瘋子刺激,說話變得小心起來。

“想知道,那你下去樓下,看看不就知道了。”彬銳剛說完,明誠就沖了下去,看著呆著的明誠,彬銳笑說:“給你帶來生意而已,你看,多么的生意興隆。”

一群人在吃飯,有說有笑,確實帶來了生意。而自己的家人沒事,明誠才放下心。

只是…

明誠想起他的話:“你想怎么樣?”

“沒有怎么樣,我只是給你帶來生意,老同學(xué)。”很假的說著,要是沒有見過他變臉的技巧,明誠會相信。

可是,他現(xiàn)在又怎么相信。

“爸。諾諾呢?”明誠過去叫喊著。

鴻宏忙碌著邊說著:“在房間溫習(xí)。你感冒好了嗎?沒好的話就滾上去休息,在這干什么來的。看不見我忙著嗎?”

“彬銳,你到底想怎樣?”明誠回到彬銳身邊,咬字的道。

“不怎么樣。”冷漠的回應(yīng),然后嚴(yán)肅的道:“小的們,該回去了。那些還沒吃飽喝足的弟兄,繼續(xù)在這里吃,錢我付。吃飽喝足的,就跟著我回去,集團里還有事要忙碌。”

“打擾了,阿姨,伯父。我要走了,工作還要忙碌。”彬銳不理會明誠,直接給鴻宏和曉敏道過別就走。

曉敏對鴻宏說:“小誠的這個同學(xué)真有禮貌,而且會說話。還給我們帶來這么多的生意…”

鴻宏“哼”著道:“穿得一身黑哨哨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哎喲喲~知足吧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今天賺的不少吧?”曉敏不留情面的道:“人家那叫西裝,沒文化的懂什么,還黑哨哨呢?”

說不過她,鴻宏看著傻愣的明誠:“臭小子,你膽生毛了是嗎?叫你滾上去休息,還不滾。”

曉敏見狀:“你吼什么吼,孩子沒給家用嗎?”

“……”鴻宏無語,我那里吼,只是說話大聲了點,沒有吼啊。

明誠笑了笑:“那我上去休息了。”現(xiàn)在的他,心里亂成窩了。

51

“老板娘”女孩特意的到來,為的就是感謝那個撿到她錢包的人。雖然錢包沒多重要,只是那些銀行卡還有證件,從辦是很麻煩的。

“你是?”鳳姨已經(jīng)很沒良心的把她忘記,通過錢包里的聯(lián)系卡的方式,將她的錢包還歸原主。只是本來就是件小事,所以沒有放在心上,那里記得她是誰。

女孩拿出錢包“你看,記得了吧。我是來找那個撿到它的人。”指指錢包說道。

“哦”鳳姨恍然大悟的道:“你等會兒,我這就去叫他。”心里暗付道:緣份啊,這姑娘,侄兒的春天到了。

“炭,先別忙活。過來”鳳姨好聲好氣的說,他偏沒有反應(yīng),一時氣急:“你給我過來,再不過來的話,我就扣你工資。你們看什么看,不用做嗎?還是覺得工資高了點,想為我這個老板娘分擔(dān)一下?”

康師傅搶過曉炭的工作:“過去吧,別讓我們難做。”無奈的渴求著道。

曉炭很郁悶的過去:“這次又怎么了?我的好姑姑,就不能放過我嗎?”語氣中帶著痛苦,像被送去刀山火海還難忍。

“去,去。難道姑姑會害你嗎?”鳳姨揮擺著手道。

曉炭認(rèn)真的說:“會。”他認(rèn)為每次這樣,都是沒有好事發(fā)生。

鳳姨白了他一眼說:“有你這樣說話的嗎?沒大沒小,是不是想讓我起皺紋,哼哼…”

他皺眉了,無奈的擺著手:“好了,別扭著。什么事,快說。”曉炭實在受不了,連忙道。

“是這樣的,我左托右拜的,終于托到戶好姑娘。她今天過來了,我打算串合串合你們。”她滿意得意的說:“記住見到姑娘,要主動點,不要裝酷。你看你,剛說完又?jǐn)[酷了,開朗點,來…給姑姑笑一個。”

恐懼的感覺蔓延:“相…相親。”曉炭顫抖著說:“不是吧,都什么時代了,還相親。”

“看你興奮的,別傻站了,來、來、來…”鳳姨一邊說一邊拉著他出去。

我哪里是興奮,我是恐懼,驚慌好不好?曉炭郁悶的被拉了出去。

“我給你們介紹介紹,這個是我侄兒,為人可好了,別看他這樣,其實啊!內(nèi)心是個火熱,善良的好少年,我敢打包,在這年代像他這么傻的小子,可不多了。”鳳姨喋喋不休的道:“你盡管叫他炭就行,也可以叫曉炭。”

鳳姨沒讓他們開口就逐客道:“你們出去逛逛什么的,年輕人嘛,明的。好了,炭今天你就休息一天。”然后就再也不理會兩人好奇的目光,埋頭工作起來。

曉炭到是直接,老板娘讓放假休息,不休白不休。于是,他便邁步往門口去。才不管她是誰,是不是相親,反正是個透明而已。

那女孩也跟著他走,跟了一半路,以為他會主動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大錯特錯。這般冷酷的性格,仿佛讓她想起了八年前的那個人,他也叫曉炭,難道是同一個人嗎?

“喂?”她實在受不了,那里受過這樣的氣:“你想帶我去哪?說話啊?”

“去哪?帶你?”曉炭像看白癡的看著她說:“路這么多,有手有腳你不會走?干嘛還有帶你,我沒叫你跟著我走,各走各的。”

“你…”她臉微紅,委屈的很,見他不理自己就走,大喊:“你給我站住。喂,聽不見我說嗎?給我站住。”說著追了上去。她今天可狼狽的很了,由小到大都沒有受過氣,一向指指點點別人,就算欺負(fù)別人,也是別人哄她。

難道我不美嗎?沒有這回事,絕對沒有,那么多紈绔子弟追求我的美貌與智慧。還有我家的錢,也讓那么多人渴望。可是他…

她想不明白自己那里不好,由他前天沒兩句掛了自己電話,到今天親自找他,想道個謝,卻對方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好煩。”曉炭冷漠的道:“有什么就直接說……不說的話,我就走了。”

女孩無奈嘆氣:“等等,是這樣的,我是想對你說句多謝的,謝謝你撿到我錢包,還歸還給我。”她很虔誠的說。

曉炭記得自己撿過的錢包,就那么一個:“哦,謝也謝完了。沒有別的什么事了吧?”

“沒…”她想著:為什么他不問我名字,還有電話之類的,莫非我真的不美了?

“那我走了。”曉炭不理會在思考的她,甩下一句便準(zhǔn)備離開。

可是這時,那女孩的聲音又響起:“等…等等。”

52

曉炭現(xiàn)在真的很想買點食物,然后回去睡覺,可是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女孩糾纏著。心里難受的很,她到底有完沒完的?

“又怎么了?小姐。”曉炭已經(jīng)零亂得很了,說話有點不奈煩。

“啊!沒,沒怎么。”她不好意思的道:“你叫我鳳兒就可以,不用叫我小姐,那是我家下人才那樣叫的。”

他撓著頭:“好吧,鳳兒。那就先這樣了。”

“嗯,既然你叫我鳳兒,我就叫你曉炭了。”鳳兒連忙道:“這個那個,可以先聽我說完再走嗎?我想請你吃頓飯多謝你的,不知道你有沒有空。”

終于將自己今天到來的目的說了出去,管你的,只有吃了這飯之后,大家無拖無欠,互不相干。

“吃飯?可以”很不幸的是曉炭的弱點,就這么答應(yīng)了下來。

鳳兒問道:“你想去哪兒吃?沒地方的話就我安排。”

曉炭:“隨你。管飽就行。”

*******

“彬銳。你回來了,你去哪里了?”婷菲溫柔的問道。

對于已經(jīng)同居的兩個人,這些問侯很簡單不過,而且她還抱有那么一丁點希望。當(dāng)一個人長期在絕望邊緣的懸崖,會發(fā)現(xiàn)給自己一個借口,便是希望,那怕明知道不可改變的爛借口。

看著她這般溫柔體貼,彬銳心里嘀咕著:“我怎么會看上你,實在是太惡心,反胃了,受不了。還是喜歡你恐懼、驚慌失措的表情,有了…”

“去哪?”彬銳嘴角抹出一絲邪笑:“找你老相好了,他病了啊!我特意買點水果去探他,隨便問候一下他家人。”

“你,你…”她捂著嘴說不出話,婷菲心里清楚他為人,連忙失慌道:“你對他做什么來?還有他的家人?你不會…”越想越恐懼,嚇得她臉有點青白。

這回彬銳心里可是樂了:“騙你的。”

聽見這么一句,她松了口氣,剛回過神來,他卻又說:“不過…,我確實找他來,給他發(fā)喜帖。”彬銳很善良的道。

難坎的她才不會相信他這么虛假的笑臉,要是他會如此善良,就不會那么的變態(tài)。

想到這,婷菲的心捏得快透不過氣:“你…,就不能放過他,我跟他真的沒什么,求你了。”她渴求的道,只是他沒有反應(yīng),反而再度邪惡的笑著。

彬銳望著她這模樣,心突然涼了。這樣可不行,她帶著我的孩子,看她這…算了,在她沒有生孩子前,先將就她。

突然想起已經(jīng)懷孕的她,他只能答應(yīng)道:“我答應(yīng)你。快點起來吧,看在孩子的份上。”彬銳有點嚴(yán)肅的說著。

看在孩子的份上。

婷菲自嘲笑笑,多么可笑啊,枉我情深,枉我為你做了這么多,你才有今天。可是,我得到什么,還不如肚子里沒成形的他。

有點受不了的她,也只能說句,自作孽。能怨得了誰,只能怪自己太天真了吧。何況現(xiàn)在的集團,基本的權(quán)力都讓他搞到手了。就算爹,也無可奈何他。

******

鳳兒一邊望著他吃飯,一邊嘟著嘴,怎么這么木頭,一直不說話,只顧著吃,浪費氣氛。

“喂,那個,炭。問你一個事。”鳳兒考慮了久良,還是決定單刀直入的道。

曉炭好奇的停下來,望向她,打量了一秒:“你說。”說完這兩字,又繼續(xù)用餐。

“八年前,在Z市那個小鎮(zhèn),東卷街。你是不是救了一個被搶劫的女孩,而那個女孩叫鳳兒?”鳳兒她淡然的問道。

曉炭很認(rèn)真的吃著,沒思考的答:“不記得,忘記了。”

鳳兒催促的道:“你就不能想想,回憶下再回答?這么隨便。”他,是他嗎?這么冷淡,懶散,再沒有那個眼神。是同名,還是有什么改變了他。

曉炭不理會的說:“吃飽了,我要走了。”

風(fēng)度,沒有這兩個字,是她非要請他吃飯。如果約會是男生付錢,才算是風(fēng)度。他情愿拒絕,然后會說:“我是個節(jié)約的人,風(fēng)度不能當(dāng)飯吃。”

“?”鳳兒以為聽錯,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可是看著已經(jīng)出了門口的他,嘀咕的說:“真是個沒禮貌的窮酸小子,一點男人風(fēng)度都沒有,哼…”

心里發(fā)狠一句:“本小姐會讓你求我的,不會那時你的表情會……”

想著他難坎的表情,鳳兒有種溫馨的感覺。這是什么感覺?(路清偷偷的告訴你們:“這就是愛情”不許告訴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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