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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七王爺

  • 這個王妃莫得感情
  • 蘇挽心
  • 3200字
  • 2020-09-22 10:54:17

醉仙樓離王府極近,不多時南懷風的將士們便將醉仙樓包圍個水泄不通,江子漁微微挑眉坐了回去。

“這些傳言都是從哪兒聽來的?”

江子漁語氣淡淡的,康王嫡子南洵被下人扶著從地上站了起來,聽江子漁問話也不敢再鬧什么了,只是咽了咽口水,道:“是,是在茶館里喝茶時聽旁人說起的。”

江子漁垂眼,繼續(xù)追問:“什么茶樓?”

“就是不遠處的天茗閣。”南洵這會兒已經(jīng)沒了剛才的氣勢,眼下南懷風的兵已然圍到了樓下,他再鬧就斷不是能善了的了。

江子漁握著酒盞垂眸思量著,而這會兒雅間外的下人們紛紛跪了下去,她眸子一掃沒想到南懷風親自過來了。

“出什么事了?”南懷風原是在永春院用膳,聽到晨星說子破發(fā)了響箭,便匆匆趕了過來。

南洵也跪在了地上行禮,渾身似乎在發(fā)抖,額頭上的汗已經(jīng)滴答的落在了地上。

“你看看這個。”江子漁把撿起來的暗器遞了過去,只字未提那些謠言和南洵大逆不道的話。

南懷風將暗器拿在手里端詳了片刻,微微皺眉:“血玉閣的殺手。”

“嗤。”江子漁譏諷般的笑了一聲,坐回去抿了口酒:“他們膽子倒是大,刺殺我還用著如此有標識性的物件。”

南懷風冷眸一沉,對晨星吩咐道:“派人去查。”

“是。”

晨星匆匆下去,江子漁瞥了一眼窗外樓下還嚴肅把守的將士,淡淡的說道:“撤了吧,無事。”

南懷風應了一聲,子破出去調(diào)走將士,他看著一桌子的菜感覺自己晚膳沒用好,便扯了把椅子卻被江子漁給攔住了:“你若無事也回去吧,你的美嬌人還等著你呢。”

南懷風臉色幾不可見的難看了一下,江子漁挑眉看他:“怎么?”

“你的臉怎么了?”南懷風伸手摸了摸江子漁耳邊的位置,她伸手發(fā)覺似乎有道口子,渾然不在意的說道:“可能剛剛那個暗器劃得,這派來的殺手似乎一次比一次厲害。”

南懷風看著她這幅淡然的樣子,心底有些說不清的觸動,然而江子漁卻沒什么感覺,她端著酒盞繼續(xù)抿著酒,繼續(xù)感嘆著她現(xiàn)在紙醉金迷的生活。

“早點回去。”南懷風最終還是沒有強行留下,江子漁敷衍的點頭,應道:“知道了。”

南懷風臨走的時候掃了一眼看著就心虛的南洵,冷眼警告著他身邊的侍衛(wèi),南洵在他走了之后腿軟的跌坐在椅子里,有些不明白為何江子漁剛剛沒有跟南懷風告狀。

不多時子破上來了,走到江子漁身邊低聲說道:“王爺不放心,留了一隊人在下面候著。”

江子漁嗯了一聲,讓子破坐了回去。

杏雨坐在旁邊揪著袖子,小聲的嘀咕道:“剛剛可要嚇死奴婢了。”

流影輕笑,他比杏雨還小這時候卻還在安慰杏雨:“怕什么?我和子破都在呢,定不會讓姐姐和你出事的。”

杏雨聽著這話抬眸看了眼江子漁,有幾分自豪和得意的說道:“奴婢倒是更信王妃。”

流影孩子氣的哼了一聲,繼續(xù)啃著醉鴨,有些不解的問道:“姐姐,剛剛為什么不跟王爺說那些謠言?”

流影問這話的時候顯然旁邊桌的南洵驚了一跳,耳朵也有微微豎起的架勢,他也好奇為什么江子漁不告狀。從南懷風不放心的態(tài)度來看,這位應該就是禁王妃了,他剛剛那么說她按理說她該跟王爺說才是。

江子漁夾了一筷子菜放到碗里,慢悠悠的說道:“若是能查出來散布謠言的人,說了倒無妨。可眼下查不出來,茶館那地方三教九流都有,既然不好查又何必說。”

流影有些不懂,用筷子戳著碗里的鴨肉,又問道:“那姐姐就不生氣嗎?他們那么編排你。”

“有什么好生氣的,為這點事?犯不上。”江子漁并非是看得通透,而是前世的生活環(huán)境讓她對這種小事都不往心里去。

她不是個好惹麻煩的,比起每日唇槍舌劍舞刀弄槍,她倒是更喜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不威脅她的生命,基本上她能容忍的度還是很大的。

南洵微微低頭聽著這番話有些觸動,耳朵尖紅紅的似乎是羞愧也似乎是為了什么事害羞。

“姑娘心思通透,在下想敬你一杯,不知姑娘肯否賞臉?”另一桌的白衣少年忽而站起了身,江子漁對他的印象還算有好感,不隨潑逐流人云亦云,這樣的人必是個聰明人。

“坐吧。”江子漁端著酒杯回敬,看他的樣子是想同桌,她心中并不抗拒。

杏雨有些局促的不知道該如何,流影盯著白衣少年的臉只覺得眼熟,他咬著筷子想了好久,猛然說道:“七王爺!”

江子漁抬眸冷冷的看過去,七王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噓,你這孩子怎么認識我的?”

流影撓了撓頭,有幾分小得意的說道:“王爺成親那天我見過你。”

江子漁低頭繼續(xù)吃菜,七王爺?shù)哪抗庖呀?jīng)移到了她的身上:“在下南塵卿,敢問姑娘名諱?”

流影不滿的哼了一聲,嘀咕道:“我家王妃的名字又豈能隨意告知外人?”

南塵卿眉眼帶了笑意果然是禁王妃,連忙賠禮道:“原是禁王妃,失禮了。”

江子漁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南塵卿眼光一掃看見了她右手腕處的細布,眉頭一挑——有傷?

流影悶悶的吃著菜,杏雨肚量小早就吃飽了乖坐著,子破謹慎的盯著周圍的風吹草動,直到江子漁和南塵卿把酒都喝完,他們才起身準備離開。

南塵卿把玩著酒杯,看著江子漁筆直的背影眼里起了幾抹興致,難怪三哥會對他的王妃這么上心還親自跑過來一趟,只是瞧著三嫂子對他可并不在意啊。

江子漁喝的微醺往回走,身后還跟著一隊將士,杏雨在旁邊原是要扶著王妃的,但她沒讓。回去的時候江子漁依舊是打算翻墻回去,畢竟離得近啊。

繞到正門再走到后院多麻煩,看守的將士早就將梯子移了出來,江子漁聽聞是南懷風命人將梯子拿出來專門等著她回去用的,心里微微有些觸動。

只是她剛爬上墻還沒等跳下去呢,就聽到了一聲尖叫。

“啊!有刺客!”

江子漁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驚慌失措的素離,開口淡淡的說道:“你說的是我?”

素離瞪著眼睛看著坐在墻頭的江子漁,瞬間知曉了什么,不敢置信的回頭看著不遠處的南懷風:“王,王爺?”

南懷風回了王府之后便吃不下去東西了,于是素離便開口說陪著他走走,南懷風點頭同意卻不知為何領著路走到了此處。

素離卻是見到江子漁有些明白了,王爺是想等這個賤人回來?

江子漁從墻頭蹦了下來,杏雨隨之也爬上了墻頭,而后流影和子破扛著梯子翻了進來,又把杏雨接了下來。

“回來了?”南懷風走上前聞到她身上的酒味不自覺的皺眉,他在酒樓里見到她的時候,她身上還未有這么重的酒味。

江子漁淡淡的應著,看著素離已經(jīng)氣得直呼氣了,開口道:“沒什么事我回去了。”

“有事。”南懷風低沉的開口,轉(zhuǎn)頭對素離說道:“你先回去,本王和王妃有事商議。”

素離咬著唇心不甘情不愿的離開了,她只是不知道南懷風是真的有事。

“今晚的刺客沒有找到。”南懷風陪著江子漁往卿玉閣的方向走,將刺客的事跟她說一聲。

江子漁早就預料到了,說道:“不足為奇,而且我并不覺得那是什么血玉閣的殺手。”

“何以見得?”南懷風也是這么想的,但他想聽聽江子漁的想法。

“一個殺手組織他會傻到和朝廷對抗么?便是有這個膽子,他們接單之前會不問清楚要刺殺人的信息?我不信他們不知道要殺的是你的王妃,你可是有百萬私兵的人,招惹了你對他們有什么好處?”

江子漁挑眉看向南懷風,見他一副淡然的樣子便說道:“你應該早就想到了,何必問我?”

“那你覺得會是什么人?”南懷風也學著她平時不應答的樣子反問,江子漁咂了咂嘴道:“還能是什么人?這么想我死的只有宮里那一位了。”

南懷風心中起疑,忽而想到什么似的低聲說道:“可太后沒道理非要你死不可,明知你不好對付便該收手換招才是,為何這么執(zhí)著?除非……”

“除非我的死能給她帶去除了打擊你的實際利益。”江子漁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她隱隱覺得自己應該是知道,可又想不起來她到底知道些什么。

南懷風瞇了瞇眼睛,這件事太過復雜,他需要好好調(diào)查才是。

“到了。”外墻離江子漁的院子很近,幾句話的功夫便走到了,南懷風見她并沒有邀自己進去的意思,倒也停了腳步。

江子漁帶著杏雨近了院子,隨后門緊緊的關上了,是看都沒看一眼南懷風。

“王爺,王妃夜夜都要吩咐人把院門關上的,您……”流影不知道南懷風在想什么,只以為他是為著關門的事皺眉。

南懷風收回心緒,低聲道:“把守好院子,讓侍衛(wèi)別偷懶,輪值的時候格外要注意。”

“是,屬下知道了。”流影和子破垂首應道,南懷風輕頷首便抬腳回了自己的院子。

素離一回了院子便滿是怒氣的摔了一地的瓷器,張氏攔了好久才把人給勸消停。

“江子漁,我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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