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綁了瑯姑出去,之前那位顫巍巍的婆婆一臉狠像的站在那里。
“廢物。”她對瑯姑說,她還帶了一群黑衣人。
“就怕你們不出現呢?”我說,我拔出劍,這里只有蘇言不武功,我把他往我身后推。
我們打斗了起來,蘇言在一旁看著瑯姑。
魏遠山的武功我是見識過的,不愧為南國戰神,沒想到百里凈一個養尊處優的皇子,武功也怎么厲害,他們人雖然多,但是也占不了便宜。
我打著一時忘記了蘇言,離他越來越遠,直到他慘叫一聲才反應過來去保護他。
黑衣人把蘇言打暈過去,準備去救瑯姑,我一劍劃到黑衣人手上,因為他也只是打暈蘇言而已,而且我沒有殺過人,也不敢殺人。
那婆婆見不占上風了,竟然對著瑯姑發出了一支暗箭,而我此時正在瑯姑面前。
百里凈撲了過來,把我撲倒在地上,暗箭射到了瑯姑的身上,這支箭本來就是沖著瑯姑去,他們竟然殺了自己人。
我趕緊爬起來去看瑯姑,她口吐黑血,這箭上沾了劇毒,瑯姑沒救了。
“幫我報仇,證據在我懷里。”瑯姑說,瑯姑知道自己次行多半成為棄子,已經給自己做好了準備。
我在她懷里找到了一塊令牌,上面赫然寫著“東宮”。
我和魏遠山,百里凈都定住了,東宮,太子百里冶,難道他要造反?可是他已經是太子了,又何必呢。
“現在怎么辦?“我問。
百里凈不說話,確實,他此時不便說什么,我們都在等著魏遠山說話。
“我覺得事情太簡單了,還是先回去再說吧。”魏遠山說。
他不想就這么去稟報皇上,畢竟這件事還有很多疑點。
我半夜才把昏迷的蘇言送回去,蘇家奶奶什么都沒有說我,還一直關心我,還對前來找我的爹說情,可是我還是免不了受罰。
我跪在大廳中,爹請了家法,什么都沒有說就讓人打了我三十下手心,阿姐急的都快哭了。
“爹,我沒有錯,魏將軍是我朋友,他被冤枉了,我幫他不應該嗎?”我說。
“你沒有做錯,你錯在是江櫻,因為你是江櫻,所以誰都可以管這件事,就你不行。”爹說。
“江家的女兒怎么了,江家的女兒不應該更加有擔當嗎?”我說。
“你·····還敢頂嘴。”爹被我氣到了。
“去院中,給我跪一個晚上,好好反省。”爹說。
我坐在院中,聽見有腳步聲了,就馬上跪好,爹每次罰我,都會在半夜偷偷過來陪我,和我說話,但是該罰的還是要罰。
“今日發生什么事了,能告訴爹嗎?“爹問。
我把事情如實告訴爹,“爹,如果是真的,那太子也太過分了,皇上會不會也心知肚明?”我問。
爹搖搖頭,“阿櫻,不要怪爹,有些事,我們是很無奈的,更多時候我們是有心無力。“爹說。
“可是,爹,有一些事還是要有人管的,不是嗎?您從小教育我,難道就是要我遇見不平的事時要繞道嗎?”我問。
“是爹錯了,或許,我應該和教育你大姐一樣教育你,不應該教你武功,不應該教你太多的世事。”爹說。
爹把被子給我,然后就走了,看來是真生我氣了。
“怎樣。”娘在房里問爹。
“還是早點回老家吧,我越來越不安心了,特別是有那么一群人在,以阿櫻的性子,若有一天瞞不住了,還不知道是怎樣的腥風血雨,而且,她太會讓自己受傷了。”爹說。
我有些不明白,為什么現在爹娘變得這么膽小怕事,這不是他們的行事風格,在我眼中,爹娘都是有擔當,有原則的人,是平城百姓敬仰的人,現如今卻只想著早日告老還鄉。
“對不起啊,連累你受罰了。”蘇言說。
“不怪你,就是你不暈,我也免不了受罰的。”我說。
小桂花幫我涂著藥,“你這是去哪了?老爺動家法了,不是小事吧。”她問。
要是以往,我不會瞞著小桂花的,但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只好含糊過去了。
“我們還是要繼續的。”我對蘇言說。
“啊,還要去啊,你都這樣了,我可不敢,萬一你爹傳書給我爹,怎么辦?”蘇言說。
“那好吧,我自己去。“我說。
“你們這是打什么啞迷?”小桂花問。
“沒事,沒事,出去看看有沒有好的店鋪,應該給你準備著,可不能當一輩子丫鬟。”我說。
“就想著送我走。”小桂花說。
“不是,是我爹娘準備回老家了,你家在這,你還有爹,我總要給你打算好了才走吧。”我說。
“什么,你們一家都要離開平城了嗎?”小桂花驚訝的說。
“應該吧,不過你放心,我會安排好你的。”我說。
“老大,要不也帶上我和奶奶吧,沒有你,我可怎么活?”蘇言說。
“滾。”我說,我和蘇言打鬧著。
小桂花生氣了,直接丟下東西,走出去,蘇言看著我,“沒事,她只是一時接受不了。”我說。
我爬出墻去,這手昨夜被父親打了三十下,不動沒事,一動就火辣辣的,蘇言也跟了過來,一副壯義犧牲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