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作為貓的際遇
- 離開的人都像是在赴死
- 喬國正
- 3027字
- 2020-08-06 23:13:51
在沒能和沙娃共同生活的這段時間里,我們一起做了許多事情,尤其是在尋找這件事上頗有成就。瑤瑤因此被時間召見但結(jié)果可能不太理想瑤瑤回來之后總是垂喪著頭,也不同我們說話。莫羅斯的推測全憑一張嘴但我和小骷髏也不過是聽聽即算才是。果然沉寂幾天之后店里邊又開始熱鬧的氛圍,倒不是說大家有多么的歡樂而是在心里都了一個界定這里開始成為大家在這個世界里的認(rèn)可的存在。瑤瑤很快恢復(fù)了往日的感覺像是又重新掌管了一切似的,來往買賣的人都感覺到瑤瑤的不同,大家并未對這種不同有任何的消極態(tài)度,相反的大家都極為珍惜這樣具有那個世界所言的“人情味”。其實大家都十分的懷念那個世界的,無論你曾多么的痛恨到這里一樣會感到想念甚至感到后悔。沙娃回來的幾天后店里來了另一個骷髏,店里這個沉默的人,一直保持著很奇怪的姿勢或行或走當(dāng)他站在窗沿邊的時候瑤瑤才從外面進貨回來原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客人,并沒有給到他太多的關(guān)注,小骷髏持續(xù)有力氣熱情的服務(wù)是因為他沒有給店里帶來任何的麻煩,沒有給這位客人帶來任何的善意的回復(fù)而后的幾天里這個骷髏人按照原定的時間保持同樣的姿勢站立或坐在同一個地方其實很多客人都注意到這一位骷髏人,但因為就目前而言,這位骷髏人并沒有給店里帶來任何的不便,不管是店員還是客人都對他極其的恭敬,所有的一切都顯得十分的紳士莫羅斯是第一個察覺出這人極不尋常的,莫羅斯因為出于職業(yè)病的緣故,觀察和打量人是他目前最擅長且最有力的事情,直到有一天,他忽然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顯得極為不尋常他向瑤瑤做了簡單的匯報,但瑤瑤以為這件事情并不值得一提,這個世界所有的人都不可以用常理以度之所以很多人乃至很多其他的物種來到店里,只要不妨礙店里的一切正常運作,就是顯得極為符合常理的,其實我并沒有很直接地注意到這位骷髏人因為我每天需要篩查的人太多太多,眼花繚亂,各種各樣的都有,所以說對于一個就目前而言極為普通的骷髏人我甚至提不起半點興趣,其實這樣的事情是很常見的,有些骷髏人是因為剛到這個世界無處可去,而有的骷髏人又顯得很世故很圓滑,他們能將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得當(dāng),這一類人是我極為不喜歡的,所以說對于這個骷髏人我并沒有細(xì)究,是因為我覺得他完完全全只是一個極為普通的骷髏,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對于任何物種我們都很包容,自然也都理解,因為我們同樣來自那個地方,在那個地方感受到所以說我們在這個地方的感受肯定是不一樣而且時間是審核和篩選人最有力的工具,我從來不愿意相信時間會無緣無故的將誰放到這里,能進入這個世界的人一定都是極為的善良,有愛或者說在那個世界是極為被崇敬之人,他們行善事做善人所以才能來到這個世界得超度。
在幾天之后,我們原以為這個無家可歸的人即將離去,或者說可能會主動的和我們搭話,可是我覺得我們的思考方式完全是錯誤的,他像雕塑般的只保持原先的幾個姿勢持續(xù)這幾天,是的,確實沒人關(guān)注他經(jīng)歷到底了怎樣的,是因為最近的時間店里面太忙,沙娃從那一次出現(xiàn)以后,便再沒出現(xiàn)過,瑤瑤也沒做過解釋說沙娃到底去了哪里,或者說做了什么事情沙娃回來讓我們店里都洋溢在歡悅的氣氛之中,可是短暫的出現(xiàn)一下之后,沙娃又不見了蹤影果不其然在這個我們以為她即將再次遠(yuǎn)去的時候,她又存在回來她會來第一時間,就很積極熱情的招呼了這一位長久以來關(guān)注在這里的高大骷髏頭從那以后我們才知道,這位奇怪的客人和沙娃是朋友,可能比朋友更親密的關(guān)系是我們目前無法揣度的。我總是跟在他們的身后認(rèn)誰也沒辦法對一只發(fā)肥的貓做出多么惡劣的動作于是情報方面我簡直超過了小骷髏頭,推敲方面我簡直超越了莫羅斯。我的自豪感是來源于我能聽見他們說些什么,我能仔細(xì)認(rèn)真的分辨出他們那句話之間夾雜著不一樣的情愫很顯然我覺得我的多余是有必要的,因為我覺得那個高大骷髏頭,永遠(yuǎn)對沙娃懷著不好的用意瑤瑤其實很介意我做這一系列的工作,因為他覺得這我實實在在侵犯了別人隱私,但就我而言隱私這件事情在我這里并沒有什么備案于是我繼而潛藏在他們的身邊,偷聽他們的談話,經(jīng)常取消他們談話的內(nèi)容。“這個店里的一切都顯得很有意思啊他們每個人都各司其職,各自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可是我覺得他們并不喜歡我所以我一直以來都保持沉默保持一直觀察。尤其我注意到那個店主,那個叫瑤瑤的女孩,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高大骷髏頭正襟危坐,顯得十分的局促。“果然你又犯了同樣的錯誤,那是瑤瑤呀,那個和你一起接受治療的人你都忘記了嗎?不是說你的記憶在這個世界不會再受到任何影響嗎?可現(xiàn)在看來我覺得你又再一次騙了我對吧,杜康”。
沙娃一直在屋里打轉(zhuǎn),言語之間成文,語速極慢,像是在回憶某件事情一樣他說幾句話便回頭看看杜康,像是要確認(rèn)杜康是否又一次犯病的緣故,或者說他在心里犯著嘀咕,要不要繼續(xù)去找那位醫(yī)生?上完目前感到最遺憾的事情,就是沒能再繼續(xù)的尋找那位一聲他回來幾天之后,之所以消失不見,是因為他發(fā)覺他的病情并沒有一丁點的好轉(zhuǎn),反而在急劇的加速當(dāng)中,可是當(dāng)他再回去那條街道在尋找那個醫(yī)生的時候,什么都尋不見盡管找不到醫(yī)生,可是她還她的心里依然依舊的在懷念著他的老朋友,讀康那位高大骷髏頭帶她走入這個世界真正的領(lǐng)路人后來詢問得知,這位高大骷髏頭去到了很遠(yuǎn)的地方,說是尋找一個朋友,沙娃當(dāng)然不知道,她所謂的朋友變成了尋找自己,所以說他并沒有著急趕回來,而是在一路上追尋杜康的蹤跡可想而知,在這個全是骷顱頭的地方,要尋找一位枯了頭是多么的不容易卻又是多么的容易,所以說在每一條路上,沙娃遇見了無數(shù)無數(shù)無數(shù)的骷髏頭,但每一個人都對于他的表述,對于他的表達(dá),對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句問話都顯得十分的陌生,甚至覺得莫名其妙,盡管如此,大家都以十分禮貌的答復(fù)回絕了他,沙娃有些失落但覺得這其實是沒有必要的事情,這個世界上也許就是這樣,每個人匆匆的出現(xiàn),便又匆匆的離去,就像那個世界一樣,只是沙娃在心中祈禱高大骷髏頭,杜康可能已經(jīng)被時間帶走,他可能已經(jīng)去到了他想去的地方那么很遺憾,自己又在是孤獨的一個人,隨即沙娃選擇回到店里。沙娃回來之后根本沒辦法隱藏心里邊的愧疚初到這里之十和初認(rèn)識這幫人以后,他覺得這里會是她最終的歸宿可是在認(rèn)識高大骷髏頭杜康之后,他覺得盡管在這個世界他仍舊有選擇獨立存活的勇氣他原本是沒有這種力量的,可是因為杜康因為這個高大骷髏頭他忽然好,忽然壞的毛病讓沙娃覺得,其實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的完美無缺,他們依舊保持著原有的缺點,保持著本來的態(tài)度保持著原先的姿態(tài)沙娃還想回歸錯人的時候,那個時候盡管無限的痛苦,無比的悲哀,可是他覺得只要有一點點溫暖,他都不想放棄很顯然,高大骷髏頭,杜康給了他足夠的溫暖,盡管他不知道那些溫暖從何而來,可能那是一句話或是一個眼神,那種溫暖是在這個店里面,沒有的店里面給它是家的感覺,可是這個骷髏給他的感覺,總是那么的說不清他根本不清楚死人是不是可以繼續(xù)情緒上的緩存是不是可以繼續(xù)情感上的緩存或者說是不是可以繼續(xù)選擇自己需要選擇的人在屋里跺步上網(wǎng)顯得很急切他想把心里的想法告訴對面坐著的高大骷髏頭可是這樣的話顯得十分沒有必要,因為有的人可以很長久的存在,而有的人僅僅是一瞬之間她堅信高大骷髏頭是會很快被時間帶走的,因為時間在他臉上,在他心里,在他的信仰之上所以沙娃將心里要說的話繼而又憋回到心里在這個世界說這些事情顯然是幼稚的,更是不可取的選擇沉默是這個世界最好的生存方式,于是兩人商量著接下來會到什么地方去走一走,高大骷髏頭欣然答應(yīng)但這是瑤瑤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