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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和方怡做同桌

方怡,稱得上班花,大家私下來和年輕的曹老師吹牛,問到誰是班花時,她也說是方怡。仿佛在大家面前都成為了共識。是呀,可子軒這種不自量力的家伙居然還能和班花有點故事。

高三的時候,經(jīng)常換座位,也不知道是怎么開始的,或者說夏子軒去哪里踩了一坨狗屎,班主任突然把夏子軒和方怡換到一起。自此子軒開啟了幸福的高三生活。扯得長遠來說,其實子軒在高一,高二的時候,對方怡就已經(jīng)有青眼相加的意思,遇到點大掃除這類事,總會千方百計搞點機會和方怡說上兩句話。

和方怡當(dāng)同桌頭兩天還不太適應(yīng),上課也不敢開小差,認真看著黑板上,和方怡甚至嚴格遵循三八線,不敢越界。后來,慢慢扯熟悉后,他倆似乎都挺依賴對方,上課神游時,也都能相互提醒對方。一周后,班主任又計劃著換座位,但子軒似乎又不知道去哪里踩了一坨。班主任說,以后換座位,可以自己選擇同桌,可把子軒高興壞了。方怡似乎也挺愿意和子軒做同桌,順理成章,仍然繼續(xù)著緣分。

時間長久后,子軒膽子大了一點,有時候上課時他偷偷轉(zhuǎn)過頭,看著右邊的方怡,側(cè)臉輪廓,線條感,透亮的眼睛,櫻桃小嘴,在校服的約束下,沒有一點施粉黛畫,但也沒有阻擋散發(fā)的氣場,刻在骨子里的容貌,扔到這環(huán)境照樣亮眼。子軒常常會看得入迷,直到方怡提醒他上課別走神時,他才將目光轉(zhuǎn)到回到黑板上。

那一陣,班級流行著過生日的風(fēng)氣,子軒也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方怡的生日農(nóng)歷二月初十,按照陽歷來說,在二零一六年是三月十八號。子軒從一個星期前就開始籌備著,平時鬼點子挺多的他,還是有很多想法。在路過初中部時看到一個大黃人,想著,“能弄到一個的話,方怡那么喜歡小黃人,肯定很感動。但轉(zhuǎn)念又想到,‘買這個肯定很貴,自己囊中羞澀負擔(dān)不起。”后來又想到,“如果在教室每一張桌子都擺上一個小黃人,從小到大排著,方怡看到了估計會直接跳到我身上。”念著這個想法,一樂,滋滋的口水都留下兩滴。但很快又回到現(xiàn)實,“擺在教室會被其他同學(xué)看到,甚至萬一老師看到了,我倆都得被叫去陪長頸鹿喝茶。”最終一琢磨,干脆在負擔(dān)得起的情況下,盡量買個好一點的小黃人,再安排一個蛋糕。后來在籌備時不知怎地,好朋友露露聽說他要送禮物給方怡,她也參一份。資金得到支持,子軒出手也更闊綽。等三月十八號那天到來,子軒叫上好黨日龍去辦公室摸了兩張請假條,在中午的時候混出了學(xué)校。在學(xué)校正面逛了幾家店不滿意后,順著路走,跑到了中心街,那倒是有許多禮物店,左挑挑,右挑挑,終于在一家裝潢還算不錯的店里看到了一個還算看得上眼的萌寵小黃人。回學(xué)校順道又在喜利來把蛋糕也給訂了。做完這購買的活,連飯也沒來得及吃,就趕著回學(xué)校上課。子軒倒沒啥事,心里別提有多樂了,他只是感覺有點對不住日龍。

在趕著回教室的時候,子軒又飛奔著回寢室把小黃人給放下了,如果帶去教室怕給方怡看見。餓著肚子坐一下午可有點難受,子軒把褲腰帶勒緊,防止那不爭氣的東西咕咕地叫。除了餓,他還得忍著,當(dāng)作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雖然后來證明方怡其實知道他在干嘛。

終于熬到下午放學(xué),子軒安排露露和曉菲,帶著方怡去老地方(班上吃生日蛋糕,一般都去食堂二樓的角落里)。子軒則和日龍跑去學(xué)校門口等著取蛋糕。幾番周折后,總算給方怡過上一個像樣的生日,順勢子軒還占了一個便宜,用摸蛋糕的名義,觸碰到了方怡的粉色臉頰。晚自習(xí)下課后,子軒又叫曉菲把小黃人給方怡帶回了寢室。第二天,聽曉菲說,方怡抱著小黃人睡了一晚,這給子軒開心的,感覺就像方怡抱著自己睡了一晚一樣。

除去這些生活中一點一滴的樂趣,高三的主要基調(diào)還是考試構(gòu)成。倒計時一百天開始后,誓師大會,早上天天讀打雞血的文字,為的就是扛過這最后時光。在六月到來的前一次月考中,子軒考試成績一下子來到最高點,那么難的數(shù)學(xué),居然考了一百二朝上,班上第一,全部科目選下來,沖到了班上第二名。考完成績分析時,連班主任都告誡說,這不正常,不可能你數(shù)學(xué)每次都能考這么好。后來的事實證明,的確那只是曇花一現(xiàn),最后還是回歸到原來的位置上。不過,就是因為這次考試,卻讓子軒和方怡鬧了矛盾。

子軒這種人一遇到開心事,不太會遮遮掩掩,成績出乎意料的好,更是讓他得意忘形。但方怡卻在那次考試中,考得不太理想,本來就很傷心,加上這樣一個同桌在旁邊嘰嘰喳喳,幾句話之下,方怡就和子軒理論了起來。

子軒萬萬沒意料到,事情會那樣嚴重,他以為只是簡單吵上兩句。直到第二天,問道曉菲,才知道方怡當(dāng)天晚上在宿舍哭了很久。過后,兩人都慪氣沒有多余交流,子軒倒也想打開話匣子,但看到方怡的臉色,他就止住了這種想法。幾天后,實在是受不了這懈怠,子軒寫一份道歉信。等到第二天,方怡也寫信回復(fù),兩人心中的膈應(yīng)總算才打開了。只不過,在那之前,方怡已經(jīng)和班主任說,下周換座位時,想換一個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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