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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毒娘子和離兒走后,石秋跑過去問于寶蓮感覺怎么樣。

于寶蓮:“我感覺自己快要圓寂了,心口像是有火在燒。”

“那你吃一顆丹藥?!?

于寶蓮倒了一顆黑色的藥丸吃下去,呸呸了兩聲,“好苦!”

“你說,我們死了會回到原來的世界嗎?”石秋撐著頭盯著坑坑洼洼的墻壁,有些茫然道。

“不知道,”于寶蓮順勢躺下,“如果能回去,我一定把那個毒女人寫死?!彼袣鉄o力道。

“可你書中原本就沒有她?!?

于寶蓮懊惱地拍了拍額頭,“對嚯,我一個作者,在自己的書中居然能混這么慘。”于寶蓮?fù)蝗挥X得有些傷感。

石秋也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兩人在雜亂地牢中長吁短嘆。

兩日后便是大婚日。

地牢中靜悄悄,外面卻熱鬧一片。

于寶蓮靠在墻壁上,翹著二郎腿說:“我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莫名有些緊張呢?!?

石秋:“你現(xiàn)在才緊張么?我已經(jīng)緊張兩天了?!彼p聲嘀咕:“過了今天,魔尊就要和別人成婚了?!?

“男人心,海底針;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男人靠得住,母豬也會上樹。我這樣說你會不會好一點?”于寶蓮問。

石秋卻道:“豬真的會上樹。”

于寶蓮:“??”

“我以前在老家看見過要被宰的豬爬到樹上去了?!?

于寶蓮嘆了一口氣道:“重點不在豬上樹,重點在男人靠不住?!彼D(zhuǎn)頭看著石秋道:“豬怎么上的樹?”

正當(dāng)她們倆討論豬上樹時,月娘和黃藥師來了,月娘手中還拿了一個包袱。

于寶蓮頓時喜笑顏開,覺得生活又充滿了希望。

“月娘,黃藥師……”石秋喊道。

月娘笑著對石秋道:“這幾天苦了吧?”

石秋:“不苦不苦。”

于寶蓮滾過來扒拉著柵欄對黃藥師道:“郎中,有沒有治五毒掌的藥?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求你救小女子一命!”

黃藥師皺眉,道:“郎中?我是藥師!比郎中不知道高多少個等級?!?

“好好,那藥師,有藥嗎?”

黃藥師道:“這毒娘子的五毒掌陰毒至極,凡中五毒掌者,無一人能存活,號稱世上無藥解之毒……”他捋著胡子緩緩道。

于寶蓮聽了,悲傷地滾在墻腳面壁。

“可我黃藥師是誰?江湖人稱黃不難,什么疑難雜癥都難不倒我。姑娘,我有解藥?!秉S藥師拿了一個小瓶子,逗狗一樣招呼于寶蓮過來。

“只需一顆,毒輕松可解。若吃兩顆,可美顏固腎,雄風(fēng)不倒,若吃三顆,馬上見無常,閻王爺都攔不住?!?

于寶蓮:“……”她接過小瓶子倒了一顆藥丸放進(jìn)嘴里,一股直沖天靈蓋的酸味在口腔里蔓延開來。她“哇”了一身,用盡全身力氣才把藥丸吞下去,“怎么這么酸?”

黃藥師:“哦,最近本藥師在改良藥丸的口味,你吃的是酸味的,我還有辣味、苦味、咸味……各種味道一應(yīng)俱全,滿足不同人群的愛好?!?

于寶蓮:“……”

月娘拍了拍黃藥師肩膀,示意他別再亂侃。她把手中包袱拆開,里面是一套喜袍。

“來,穿上?!?

石秋:“……我這是要去搶親?”

月娘眨眨眼,“我們這叫正宮歸位?!?

經(jīng)過黃藥師的診斷,冉無雙是被他娘下了蠱。于是她和黃藥師兩人把離兒迷暈了之后綁了,讓石秋和冉無雙拜堂成親,再乘機(jī)給冉無雙服用解藥,待冉無雙蠱毒一解——魔教太平!

“來,這就是解藥,不過要注意的是,這樣必須在尊上氣血翻涌,心神激蕩的時候服用才有效,否則——會加重蠱毒?!秉S藥師又從懷里掏出一個小藥瓶遞給石秋。

石秋接了過來,疑惑地問:“尊上怎么才能氣血翻涌,心神激蕩呢?怎么才算氣血翻涌,心神激蕩?”

黃藥師和月娘聽了,嘿嘿的在那里笑。

石秋一臉茫然地看著手中的藥瓶。

于寶蓮高聲為石秋解釋道:“就是在洞房花燭夜,魔尊發(fā).情的時候!”她看著石秋臉色爆紅,還問了一句:“現(xiàn)在懂了吧?”

石秋點點頭,她又有疑惑,猶豫地說:“萬一尊上他不、不……怎么辦?”

于寶蓮說那好辦,給他整點春.藥。

她說完之后,黃藥師用看勇士的目光贊賞地看著她,道:“你真的適合學(xué)醫(yī),膽子大,還不怕死?!?

于寶蓮謙虛地笑笑。

黃藥師再從懷里掏出一包粉末給石秋:“這是助興的藥,你把這混在酒里給尊上喝下去。記住,是這位姑娘出的主意,若尊上要追究,莫要提到我?!?

于寶蓮:“……”

四人從地牢中偷偷摸摸出來時,正是傍晚,魔教內(nèi)張燈結(jié)彩一片,雖說石秋知道冉無雙是被下蠱才與離兒成親,可她看見到處貼著的紅囍字,心里酸溜溜的。

石秋則穿上喜服蓋上紅蓋頭坐在離兒的房間里等著和冉無雙拜堂。

離兒被月娘塞在了床底下。

吉時到,冉無雙過來對石秋伸出了手,石秋低頭看著蓋頭下那雙白凈修長的手,她慢慢地把手放了上去。

冉無雙碰到她手時,嘴角彎了一個笑容,他還用拇指指腹輕輕摩挲了兩下。

石秋一路都緊張害怕毒娘子揭穿她,一巴掌拍過來直接送她上西天。

所幸,直到送進(jìn)洞房,平安順?biāo)臁?

石秋趁著冉無雙還沒來,倒了兩杯酒,把粉末倒進(jìn)了一個杯子中,奈何一緊張……倒多了。

石秋看著杯底沉淀了厚厚一層白色粉末,心里算著冉無雙能喝下這快要飽和的酒的概率是多少。最后,她把杯中的酒倒進(jìn)了酒壺中又晃了晃。

冉無雙開門進(jìn)來,石秋趕忙倒了一杯酒遞給冉無雙。

冉無雙:“喝交杯酒嗎?”

石秋頂著蓋頭點點頭。

冉無雙笑笑,把她的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拉著她坐在了床邊。

“今天累不累?”冉無雙輕聲問。

石秋感受著冉無雙的溫度還有他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絲絲縷縷地鉆進(jìn)她的鼻腔中。

她搖了搖頭。

“怎么不說話?害羞么?”冉無雙說得又輕又柔。

石秋想著平日里冉無雙對她不是大喊就是大吼,現(xiàn)在倒是跟蜜里調(diào)油一樣,柔情蜜意。

她二話不說,起身去桌上酒杯,一看,傻眼了,透過蓋頭下狹小的空間,她根本不知道沒有藥的酒杯是哪只。

“怎么?”冉無雙走過來,隨手拿了一個酒杯遞給她,“喝完交杯酒,你就是我妻子了?!?

他故意等著石秋反應(yīng),像是在給她選擇一樣。

石秋舉起酒杯繞過冉無雙的胳膊,把酒杯伸進(jìn)蓋頭中一飲而盡。她不知道的是,冉無雙的嘴角的笑容從進(jìn)來那一刻就未消退過。他抬起手,也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

另一邊在月娘屋子踱步的于寶蓮?fù)蝗幻掳蛯υ履锖忘S藥師道:“這毒婆娘的毒又毒又淫,還非的等到發(fā)情的時候解藥才有用,”她對黃藥師道:“黃藥師,你得加強(qiáng)自己的醫(yī)術(shù),不能讓毒決定你的解藥什么時候才有用,要讓你的解藥無論怎樣都可以解毒?!?

黃藥師呵呵地笑,月娘也在一旁輕笑。

“我說了我叫黃不難,什么疑難雜癥都難不倒我?!彼种箝T牙道:“可尊上讓我沒有困難,也要制造困難——唉!一代名醫(yī),終究是屈服在了強(qiáng)權(quán)之下?!?

于寶蓮反應(yīng)過來了,摸著下巴嘀咕:“這不虧是我創(chuàng)造出來的大反派,這腹黑程度,石秋被吃的死死的,嘖嘖嘖——”

……

洞房內(nèi)。

石秋阻止了冉無雙要揭蓋頭的手,她看見冉無雙原本白皙的手此刻卻浮上了一層粉紅,氣息也變粗了。她心想此刻冉無雙一定正氣血翻涌,她正想著,她身子一軟,熱氣從皮膚中透露出來,眼角甚至濕潤了。

這怎么回事?至少有一杯酒是沒有藥的,冉無雙喝了有藥的酒,就說明她喝的沒有藥的啊,現(xiàn)在是鬧哪樣?!

石秋整個腦子熱的暈乎乎的,她拿出了藥瓶子,倒出藥丸直接簡單粗暴的往冉無雙的嘴里塞。

“這是什么?”冉無雙氣息很粗重,石秋幾乎能透過蓋頭感受到熱氣。

“我要你喂我?!比綗o雙把藥丸含進(jìn)嘴里,低頭鉆進(jìn)石秋的蓋頭中,驚的石秋縮了一下,石秋臉和脖子通紅一片,她感覺眼前天旋地轉(zhuǎn)。

“唔……”

冉無雙含著藥丸堵住了她的唇,直到藥丸在完全化掉,甜蜜在口中擴(kuò)散。

“愿意嗎?”冉無雙問,“愿意嗎?”他又問了一遍。

石秋此刻的腦子卻突然清醒了起來,她清楚的知道冉無雙在詢問什么,也清楚的知道,后果是什么。一時間,現(xiàn)在的時空與這里的時空重疊,在她面前不斷閃爍。未來該如何?她萬一有一天回去了冉無雙該怎么辦?一時間,冉無雙的笑容又讓她的腦袋亂成一片。

最后,她點了點頭。

室內(nèi)的大喜燭忽地滅了,一片凌亂,一片熱鬧。

……

第二天,于寶蓮大搖大擺地走在魔教中,遇見毒娘子時,她淡淡道:“別碰我,小心你女兒性命不保。我的小姐妹兒已經(jīng)和魔尊生米煮成熟飯了,她——是魔劍的夫人,我——四舍五入是她娘家的人,你——別想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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