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難道又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了,哈哈,看來,這次回來倒是有趣了。”
劉鈺望著窗外喜上枝頭的麻雀,不由得笑了笑。
好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果不其然,剛剛吃飯早飯的劉鈺,在外邊踱著步子,看看山中的光景,不覺間,突然隱隱約約看見了遠處樹林的一對人馬,聲勢還頗為浩大,似乎,來者不善啊。
劉鈺起了興趣,打量著那些人,從高處看下,也仿佛看穿了他們今天的結果。
又是那群家伙,就是劉鈺回來的時候那群來裝逼不成反被劉鈺打臉的家伙,什么東西,居然也想來染指自己的師妹。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豬八戒背媳婦,撒泡尿照照鏡子,但是此時,他們來的人卻比上次多得多了,似乎,還有個官服中年人在內,來者不善啊。
想必,是來報仇雪恨的吧。
“小的不成器,到老的來裝腔作勢,這家子人,還挺有意思的哈,不過,換做是其他人,或許還真的治不了你們這些雜碎,不過,碰上我劉鈺,算你們倒霉!”
劉鈺不屑的看著山腳下的那些人,是來報仇吧,老子等著你們。
那一撥人不斷的穿過樹林,看起來很熟悉的樣子,咋一看,帶路的正是上次被劉鈺教訓過的那小子,沒想到,他還敢來。
“唉,鄧立,準備準備,有人給咱們送禮來了,以后的伙食不用愁了。”
劉鈺走到了鄧立的旁邊,鄧立正在練武,搞些在劉鈺看來花里胡哨的劍法,不過,來打聲招呼,也是好的。
“哦?劉鈺,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跟著你這小子,我居然把一年的笑感都激發了出來,看看今天,你小子又搞的什么名堂。”
鄧立也是笑笑,劉鈺這個人總是回給自己搞出些樂趣,跟著劉鈺,其實能學到的還是很多的啊,不知道他今天,又想玩些什么花里胡哨呢?
“諾,你看——”
劉鈺用手指了指山下的那些忙忙碌碌的影子,仔細一看,都是穿著官家戰甲的人啊,看來,又得有好玩的了。
“是那天的人吧,那個小白臉又過來復仇來了,看來,今天不好好敲打敲打他是不行的了。”
鄧立邪魅的一笑,不再看下去,揮手間便來到了草堂。
劉鈺也不閑著浪費時間了,也回到了草堂,和阿嬋交代這等等事宜,讓她不必擔心,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其他的,劉鈺會解決。
“師兄,要不……你先走吧,他可是大官子弟,我怕你斗不過他啊!”
“阿嬋,你就放心吧,師兄既然回來了,就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等到這場風浪過去了,我就帶你離開這,不必在這受苦。”
“嗯,師兄,你小心啊,如果斗不過她,那么你也別攔著我,他要的是我,到時候,大不了就犧牲我吧!”
阿嬋已經打著最壞的打算了,她也知道那些人官大業大,他們這種平民百姓是斗不過他們的,實在不行,阿嬋愿意犧牲自己,也要護劉鈺周全……
但是劉鈺可能會答應么,不可能的,劉鈺已經錯過了那么多,怎么可能會再讓自己的師妹繼續受苦,再說了,他就一定斗不過這些所謂的達官貴人嗎?
不好說哦,到時候,可都的一出戲看。
“傻瓜,阿嬋,你就放心吧,有師兄在,師兄會讓你安然無恙的的,你就放心吧,師兄說到做到……嘻嘻。”
劉鈺摸了摸阿嬋的額頭,涼涼的,但是還是很光滑呀,眼前的這個女子,劉鈺已經好要準備照顧她一輩子了。
辜負了太多,失去了太多,劉鈺已經不想再讓自己后悔一次了。
這次,他絕不會再放手!
“劉鈺,穆晨醒了!”
但是,卻不一會,房里就傳來穆晨的聲音,劉鈺剛剛再房里照看穆晨的時候,穆晨就醒了。
其實,穆晨他已經醒了好一會了,只是太久沒睜開眼睛,突然眼皮裂開一道縫子,強光射入眼中,真的有點不適應。
鄧立大喜過望,看著漸漸清醒的穆晨,鄧立就叫來了劉鈺等人。
“鄧立將軍……我好餓呀……”
穆晨可不忌口,見到鄧立就直呼名諱,加上個將軍,聽起來神氣多了。
“別動,你現在還不能亂動,小朋友,餓了吧,等會我給你做點稀粥吃,相信你的傷口很快便會痊愈了!”
阿嬋仔細檢查了一下穆晨的傷口,看起來已經好的很多了,但是依舊不能亂動,現在還是恢復期,還不能亂動,恐怕傷口會開裂。
不過,相信不久之后,穆晨很快便能痊愈了。
“阿嬋,那你幫忙看著穆晨,我先出去看看,鄧立,你照看好他們,等我回來。”
“沒問題,你就去裝裝威風吧,打完了我也出去看看。”
鄧立道。
劉鈺一笑,提著劍便要出去了,但是卻發現草堂上居然已經來了兩個先探路的了,來的好,但是在劉鈺的字典里,不請自來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喲。
“難道你們都不知道在主人沒允許的情況下,私自進到別人家門口可是一個不文明的舉止喲,給我滾出去!”
劉鈺不屑的看了看這些進來探路的探子,二話不說,一腳就吧他們給抖了出去,然后再放倒另外一個,三下五除二的就全給收拾干凈了,絲毫不拖泥帶水,一氣呵成,門外便多了兩個伏倒在地的士兵。
“喲,又來兩個,用老子教教你們怎么做人嗎,為什么你們總是喜歡不請自來呢,碰到我,算你們倒霉!”
劉鈺說著便又是一腳,:給人重重的印上了一個腳痕。
“又來一個送人頭的……”
劉鈺嘆息的一聲,另一個拿著刀,還想從背后偷襲劉鈺,劉鈺其實老早就看見了他,但是莫得動手,不過,要是他真的想來送人頭的話,劉鈺也不太介意,上去就是一拳,然后左手擒住他鎧甲的衣領,右手擋住他使劍的右手,又是狠狠的一摔,像拳擊手過肩摔那么漂亮,劉鈺又干掉了一個,仍舊把他扔出草堂外邊,和原來那三個作伴。
劉鈺笑了笑,徑直的走出了草堂,甚至他身上的劍都沒動過,就是那么一臉的笑意,卻讓繼續來阻攔的士兵下了一跳,那笑容,很是瘆人啊,看見的人,都忍不住一陣頭皮發麻。
那可是活生生的幾個人啊,就被他一下子就給放到了,動靜小,而且出招就是專拿弱點,沒有一定的習武底蘊是完全做不到的。
所以,這也是他們為何懼怕眼前的這個人的原因之一,那個笑容,仿佛就是死神的微笑,不是來救贖的,而是來催命的……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劉鈺還是沒有做的太過分了,并沒有取那些人都姓名,他知道,都是些為官府辦事的,受上頭的人指令而已,他們本事無罪,但是,那上頭劉鈺今天就不會輕易的給放過了!
“小子,敢打傷你爺爺的人,找死么!”
一個怒目圓睜的大漢,拿著一把蓮花錘子,顯得很強壯,看著劉鈺,像是火冒三丈了樣子,剛剛那些人,應該就是這人的手下吧。
“是他們不懂規矩,私自闖入我家宅子,不取他們性命,便已是最好。”
劉鈺把手中的劍一揮,夾到了腰間上,輕描淡寫的,絲毫沒有那種武俠無敵的樣子,沒了剛剛那種打人的氣勢,看著就像一個文弱書生把這把寶劍在挑釁老虎。
“爹,就是他,就是他上次打傷了孩兒,還罵了……您……是只老王八,調教出的兒子……跟土鱉沒啥區別……”
那是前天剛剛被劉鈺收拾過的小子,當眾調戲他劉鈺的師妹,現在看來,反倒還有理了還。
“公子好文采,編的出一手好故事在下聽著都佩服!”
劉鈺聽著那小子編出來丑化自己在他爹面前形象的話,真是不覺得好笑啊,不愧是世家子弟出來的,不僅風流倜儻,而且還別的一手好故事,真的是諷刺自己了。
“逆子,你還敢亂詆毀他人,你當為父是瞎子嗎,你做的那些事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真是荒唐!”
高頭大馬上的一個看似五旬官人,斥責著那個小子
“爹……”
“給我閉嘴!”
那人似乎有些怒意了。
“犬子不才,惹得少俠不悅,老夫替他給少俠道歉了,敢問少俠何人,今日我們備齊了禮數想來給那位姑娘表達歉意,以至于考慮犬子和那姑娘的婚娶之事。”
那人倒是頗懂禮數,劉鈺看著也沒那么無趣了,便答道:
“在下是阿嬋的師兄,那天不小心誤傷貴公子,也實屬無心,還望大人見諒,不過嘛,嫁娶之事,師妹阿嬋早已有婚約在身,實在配不上貴公子,我代師妹阿嬋領了大人您的好意,恕不奉陪,請會吧!”
劉鈺也不和他廢話,那既然都是裝斯文,那何必廢話那么多,如果真是有心,就不會帶這么多人來了,還擅自闖入草堂。
戴上面具說話的人劉鈺見多,何必在這和他裝斯文呢?
“爹,別和他廢話那么多,不行我們就直接動手,帶了這么多東西,給他們還浪費呢!”
那被劉鈺收拾過的小子現在是懷恨在心,一直在煽動著他爹,他對劉鈺,已經是懷著必殺的心了,那個女人,他也必須得到,要不,他為何今天要大動干戈的來到這呢?
但是如果他們敢動手,那么,他們今天的下場可就不會得好過了,劉鈺是誰,他不清楚,但是劉鈺還不清楚嗎,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一個等次上的!
一群無知,看來,琯州的太守也是時候換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