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穆棱已決定在在三年后建造靖州大運河,所以現(xiàn)在他還在籌備工作當(dāng)中,非常的緊鑼密鼓的與時間賽跑。
“晨兒,你說,父皇的決定有錯嗎?”穆棱今日突然閑了下來,找了穆晨出來鏡亭軒說說話,聊聊現(xiàn)在的時政問題,當(dāng)然必不可免的就是大運河的修筑事宜,既然穆晨自己也想到了開鑿運河能解決眼下的水災(zāi)旱災(zāi),但是這只是當(dāng)時的一時興起的東西,他才剛剛意識到,開鑿運河也是要時間的,這么久的時間他從哪去得來,當(dāng)務(wù)之急是解決眼下正在發(fā)生的事情,這運河修的的確有些急功近利了,但是穆棱覺得,這一切都有意義,修運河后是長遠的影響,說的絕不是什么一時半刻,這是一個長遠的治國方針,想要徹底根除對靖州和雀州的天災(zāi)人禍,就必須要修運河,這是無法爭議的東西,誰也無法反駁穆棱的決策,穆棱的脾氣,全宮上下都知道,十頭牛也拉不回來的脾氣,一旦認(rèn)定就不會輕易的去放手,這是是穆棱為什么一定要堅持修運河的原因,有脾氣,有其他的因素在里面。
“父皇,運河一事,我們此時說的并無二致,言過其實,至少,需要過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之后,靖州和雀州人姓的生活以及受益情況,才能勉強評價以及談?wù)撨@條運河的功績與否,畢竟,運河不是求的是一時半會的急功近利,要慢慢的從長遠的角度去看待這運河,這是一種客觀的事實存在。”穆晨笑了笑,用好奇的語氣來回答穆棱所問他的問題,不是他太小,只是他和他的父皇一樣,有這更長遠的眼光,大運河自古以來就不是一日之功的,想要見其成效,必須要在十幾年甚至上百年后它的效用才會慢慢的凸顯,穆晨就有這長遠的眼光啊,果然不愧是大穆的太子啊。
“晨兒,你說的很有道理,剛剛父皇也在猶豫著這些東西,你說的對,沒有那一條運河是一修就立刻得到成效的,百年之后,到了你們一代或者下一代,它的歷史作用才會慢慢的凸顯,那就,修吧,多大的代價,也要把它給修好咯!”穆棱聽穆晨那么一說,仔細想來的確很有道理,一年之計,百年之功,是名垂青史還是遺臭萬年,這些都留給后人們?nèi)ピu價吧,他現(xiàn)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決心已下,他就不會反悔,突然,又有一陣匆匆的腳步聲打斷了穆棱的思緒。
“皇上,是雀州和靖州的寮子回來了!”穆棱的隨身侍衛(wèi)看見那人拿著瞭望臺的令牌,一眼便認(rèn)出這是來自雀州和靖州的通信兵。
“哦,讓他過來。”穆棱一聽是雀州和靖州的寮子,便馬上傳召。
“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那寮子先恭敬的向穆棱行了一禮,無論多么的事情,這宮中禮儀都不能少,這就是規(guī)矩。
“啟稟皇上,靖州的大水在昨天停止了,但是雀州依舊大旱這,但是那邊的占卜師說最近應(yīng)該有一場大雨。”那寮子道。
“靖州的大水停了?真是天助啊,如果是大雨施工還影響工期,靖州的雨季和其他地方的雨季不一樣,九月才來,但是這一停,便就真的停下啦,三日后,定可準(zhǔn)時開工修筑!”穆棱聽到這個消息,頓時欣喜若狂,雀州的雨季居然停了,那就太好了,這樣一停,那就剛剛碰到開工修筑的日子,這千里運河,又能怎樣,他大穆一國幾十萬萬人,靖州雖然不如其他州郡那么富裕,但是人挺多的,光光這兩個州郡的百姓,便有三萬萬人左右,再從其他州郡調(diào)點勞動力和物資過來,一定能趕在下一個雨季前竣工,穆棱心中暗想道。
“恭喜父皇,賀喜父皇,這靖州大運河的竣工,指日可待,到時候,必是一片大新的氣象。”穆晨看見父皇臉上舒張的折紋,也淡然一笑,向父皇祝賀道。
“晨兒啊,這真是天助啊!”
…………
三日后,定軍臺。
話說沙場秋點兵,這九月的氣氛顯得特別的壓抑,穆棱身穿這龍袍,站在校場的定軍臺前,集結(jié)兵將,準(zhǔn)備派軍隊去靖州修筑大運河。
當(dāng)然,這不是他親自前往,朝中還有眾多的事務(wù)有待解決,點完兵將,他就要為這些人送行了,雖然這不是戰(zhàn)場,但是也必須要一些朝廷的軍隊前往,當(dāng)然,帶隊的將軍自然不會是一些泛泛之流,這人便是劉貴妃的表堂弟劉鈺將軍,運河事宜重大,只有交給一些能當(dāng)大任的人,穆棱才會放心。
“此次的靖州之行,想必大家都知道,這一趟,各位的任務(wù)都不簡單啊,希望各位不負(fù)眾望,不負(fù)我的所托,為靖州的百姓,為雀州的百姓們,修好一條關(guān)乎他們希冀的大運河,我穆棱,今日以水代酒,敬各位一杯,大家,干了!”穆棱到了一杯白開水,并沒有倒酒,他想守住規(guī)矩,必須身先士卒,做到自己先不飲酒,為士兵和即將歸去的匠師們,做好榜樣。
“皇上威武,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下群臣皆呼,高喊皇帝萬歲,這開工的儀式,也基本上算是完成了,以酒祭天,祭禮過后,便是由劉鈺將軍帶隊出發(fā)了。
“朕的士兵匠師們,當(dāng)你們修筑運河竣工之后,朕一定大擺筵席,迎接你們的歸來!”穆棱再次說道。
“萬歲!萬歲!”人群里再次爆發(fā)出一聲聲高呼,全是關(guān)于萬歲一類的話,穆棱愛民如子,這將士很多都服他,和穆棱南征北戰(zhàn)多年,這一個小小的運河在他們眼中算的了什么呢,高昂的士氣激鼓下,帶有匠師,藥師,醫(yī)者和士兵的大部隊出發(fā)了,伴隨著滔天的戰(zhàn)鼓聲,大穆的人民正準(zhǔn)備用他們的勤勞與智慧,去征服自然,改造自然,幾個月后,他們便會用他們的雙手,見證一個奇跡的誕生……
“穆雅,別看了,我們走吧,不久之后,我就要去學(xué)習(xí)武術(shù)了,到時候,就真的沒時間陪你玩了。”一個聲音在另一個倩影的耳畔旁響起,溫婉而富有親和力。
“好趴,穆晨哥哥,上次我們可是差點被母后發(fā)現(xiàn)啊,嘻嘻。”
…………
九月三十鑿河日,的確是一個值得紀(jì)念的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