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三年后
- 主宰從穿越開始
- 南城醬紫君
- 2502字
- 2020-03-19 00:30:11
歲月無痕,在大穆王朝的日子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了三年,那條令眾人所牽掛的靖州大運河,在兩年前的雨季來臨之前就已經(jīng)完工了,那是大穆王朝雖然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但是這條運河修筑所帶來的影響,確實深遠(yuǎn)而流長的。
兩年后的今天,穆晨已經(jīng)十一歲了,歲月靜好,生活帶來的滄桑在穆棱臉上留下來一道道記載時間的折痕,白發(fā)漸漸滋生,仔細(xì)的慢慢數(shù)來,穆棱今年已經(jīng)四十二歲了,天天見證這穆晨的成長,三年歲月悠悠,這三年里,是穆晨和穆雅在宮里度過的最美好的日子。
“皇叔,小心啦,我要動手了。”校場擂臺上一個持劍的少年看向眼前的一個中年大叔,兩人或許正在比武吧,才是剛剛動手的時候。
時間宛如驚雷,一剎那,那少年動了,不對,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手中的劍動了,劍若長虹貫日,不知道少年以怎樣的方式出的手,一瞬間,劍鋒居然直逼那中年大叔的面前,反觀那中年大叔,臉上出現(xiàn)有些驚訝的表情,劍又再次深入,持劍的少年看著那中年大叔好像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有些慢慢的開始留手了,有些質(zhì)疑,但是這只是比武,不排除其他的意外,所以,他也不敢太過的跟進(jìn)劍鋒,擔(dān)心會出些什么意外。
“皇叔,小心!”少年見劍前的中年大叔居然沒有躲閃,少年怕傷著人,急忙收回長劍,不敢再向前刺,提醒中年大叔。
“你輸了,晨兒。”那中年大叔在少年猶豫而收回長劍的那一刻,少年他就已經(jīng)輸了。
“皇叔,你不是——”穆晨有些疑惑,看向中年大叔,質(zhì)疑問難。
忽然,少年剛想走過去,卻皺了皺眉,低頭看向腳下的路,有些磕磕絆絆,赫然一看擋路的居然是一把劍,不是很長,僅僅五寸,比武臺上的地板擂木居然被這把小劍刺了下去,沒入的部分幾乎有四厘米這么長,也就是這把小劍的五分之一的長度啊,先不說這擂木的質(zhì)量,就是這小劍沒入的程度穆晨就心生咋舌了,五厘米是什么概念,足以對人造成一個致命的傷害,即使是起兵的鎧甲,也有被穿透的可能,這真的是人力能做到的嗎。
悄無聲息,這樣的劍術(shù)足以讓那中年大叔殺人與無形之中,好可怕的劍術(shù)啊!
“皇叔,我輸了,好可怕的劍術(shù)啊,能不能教教我啊!”那少年不得不承認(rèn)中年大叔可怕的劍術(shù),他的劍是什么時候插在那擂木里的,不管怎么說,絕對不是比試之前插的,那么,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再和自己比試的時候,連自己的都無法察覺的時候……太可怕的劍術(shù)了,對那少年,才是一種真正的挑戰(zhàn)。
三年了,鏡亭軒的櫻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當(dāng)初那兩個懵懂的孩子漸漸的長大成人了,如今臺上站的那個手持長劍的少年,就是當(dāng)年的穆晨,過了今年,他便十二歲了,不在是那個整天去惹皇后生氣的小太子了,而長安公主穆雅呢,便和穆晨一樣,穆晨現(xiàn)在每天會有三個時辰來練習(xí)劍術(shù),格斗,以及,箭術(shù),當(dāng)然,,這只是剛剛開始,或許,到了今年,就是他的武術(shù)修習(xí)真正的開始了。
今天是他約定和自己的導(dǎo)師穆野皇叔相約比試的日子,練了一年多的劍術(shù),總該有個結(jié)果了吧,于是,他便想試試,他與穆野皇叔的差距有多大,沒想到,今日一試,穆野皇叔的劍術(shù)直接顛覆了他對劍術(shù)的想象,一把劍,千萬種劍法,但是,穆野皇叔的劍術(shù),的確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連穆晨也不得不心服口服。
“晨兒,你還需多加練習(xí),這太虛劍術(shù)的確神妙,用劍則無形,不用則無影,我也是苦練了許久,這太虛劍法,你很有天賦,沒多久,你便學(xué)會了控劍,當(dāng)你練到用劍的時候能不動聲色,劃風(fēng)無影無聲時,這太虛劍法就是極致的時候!”穆野皇叔看著穆晨,他也很欣賞穆晨在劍術(shù)上的天賦,又是一脈相傳,有這血脈的鏈接,所以,穆野皇叔邊決定傾囊相授,穆野皇叔這一生沒什么大的功績,封地百里,對百姓還算厚道,一生無妻無子,從未喜歡過一個女孩,沉浸與劍術(shù)的海洋,是一個瘋狂熱血的劍客,孤傲,冷峻,一把殘陽劍,孜然一身。
“謝皇叔夸獎,皇叔過獎了,晨兒的劍術(shù)恐怕還不如皇叔的千分之一,皇叔的劍術(shù)的確到了神鬼莫測的地步了,皇叔,晨兒想問一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講?”穆晨的確佩服穆野皇叔的劍術(shù),神鬼莫測,這個詞的確合適他的劍術(shù),但是穆晨心中就來了一個疑問了,穆野皇叔的劍術(shù)那么好,那到底誰是穆野皇叔的師傅呢,這么高深的劍術(shù),那穆野皇叔的師傅豈不更厲害?但是卻從未聽穆野皇叔以及過呢?帶著疑問,穆晨想在穆野皇叔身上找到答案。
“問吧,想知道什么問題。”穆野皇叔沒有問穆晨問道是什么問題,穆晨說什么,他照答便是了,這有什么可猶豫的。
“好的,穆野皇叔,我就想問問,你的劍術(shù)那么好,那你的劍術(shù)是誰教的呢?就是穆野皇叔你的師傅是誰呢?”穆晨的確很好奇這個問題,這個問題藏在心里很久了,但是一直沒有機(jī)會問穆野皇叔,一直到今天,有機(jī)會了,就干脆說了吧。
穆晨也是一個藏不住事的人,但是不是急性子,想知道的就必須刨根問底,不想知道的,這怎么說他也不會去理會,就像現(xiàn)在他問穆野皇叔那樣,這個問題的確困惑他很久了,但是一直沒有答案,所以,今天他就想找到他想知道的東西。
“哈哈,晨兒,或許,你問別人,或者其他的皇叔他們都不會知道,但是今天我在這里,你穆野皇叔的故事我可是最清楚了,晨兒,要不要父皇給你講講你穆野皇叔的故事。”或許,他們對話的聲音的確有點大了,此時,校場口前便嘻嘻哈哈的走來一個人,笑嘻嘻的看著穆晨和穆野皇叔,又聽到穆晨的疑問,便有再次大笑了起來。
“皇兄!”穆野皇叔看見這身著龍袍走進(jìn)來的中年人,熟悉的拱手一禮,道。
“不必多禮,啊野,你說你啊你,今日晨兒都問到這份上了,作為他的導(dǎo)師,不應(yīng)該和他說說你的劍術(shù)的故事嗎?”穆棱笑著看向穆野皇叔,用手把正在行禮的穆野皇叔扶了起來,道。
“皇兄怕是忘記了嗎,我本來就沒有師傅,我的劍術(shù),你應(yīng)該最清楚了吧。”穆野皇叔打住了穆棱的話,作為穆野皇叔的哥哥,穆棱應(yīng)該最清楚穆野皇叔的劍術(shù)才對啊,怎么就換成了反問穆野呢,真是奇怪了。
“晨兒,哈哈,來,過來,今天父皇特許你不練劍了,把雅兒也叫上,正是四月,和你的穆野皇叔一起去鏡亭軒嘗嘗你的布春茶的手藝吧,還有,那櫻花糕也做些,父皇好久沒嘗過了呢。”穆棱有些流口水了,晨兒的收益是宮里公認(rèn)的,連穆棱這張?zhí)籼薜淖煲膊坏貌怀姓J(rèn)這個美味。
“行,父皇,都是候你再給我講講穆野皇叔的故事好不好啊,穆野皇叔,你也一起去吧,我給你嘗嘗我的手藝哈,保證好吃!”穆晨笑了笑,道。
“好的,晨兒,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