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昊看向說話之人,指著自己問道:
“你,是在叫我嗎?”
“是的,可算讓我等到您了,我親愛的師傅。”
懵逼的胡昊打量著眼前一身邋遢,臉上還畫著奇怪符號的男孩。換做以前會不知所措的詢問,經過成長后的他抱著濃厚的興趣開口:
“來吧,少年,說出你的故事。”
“師傅隨便問,我必如實回答。”純正的少年音,聽感又略顯中性。
“等一下,我還沒答應收你為徒,看你是個算命的,我可不想再聽到命運這一說,需要你給我一個足夠信服的理由。我需要知道你的名字,家住何方,為什么會來找我?”
“我現在的名字叫司宜君,也是我自己起的。因為被流放原本的姓氏不能用了,帶罪之身,父母的姓也不想用。這個司的意思也可以說是死。”
“等一下,被流放,啥情況?你是有什么冤假錯案嗎?”胡昊聽到不得了的信息,急忙打斷確認。
“請師傅先聽我把故事講完。我原本是天家被選上的神女,可是我天性愛玩,不服管教。我被選為神女是因為我適合,可我天生的能力是將技能送到未來使用,可天家對于未來是持以敬畏的態度。我們的認知是,這大陸上所有的人從出生,命運就已經被制定好,無法更改。我的能力剛好可以違逆,基本上不讓我用。”
“等一下,神女?你是女的?”胡昊感到震驚,完全沒有察覺出來。
司宜君沒有說話,伸出兩只手握住師傅的右手,那種異性的感覺,胡昊急忙收回。
“還真是女的,你這個樣子我還真看不出來。”接著就剛才那段話詢問:“所以你就是這個原因被流放。”
“不是,我不喜歡早已被制定好的生活。以前不離開是覺得離開天家也不知道要去干什么?將就著生活。直到有一天聯盟讓我們推算一個人的未來,就是你,我所認定的師傅,入界者,胡昊。”
“我?”聯盟做這一手,胡昊也能理解。
以算命線索,聯想到的南玲巫女:“我遇到過一個人,他說我的命運不在這個世界當中,無法被計算。”
“說的對,當時能提供的線索不夠,您的未來充滿一切的可能,計算不出來,能夠看到的未來當中和平的方面為主,這也是師傅能夠如此高自由的理由之一。”
“那我還得多謝你們天家的幫助。”
“師傅要謝就去找那些天家的人去謝,我現在已經不是天家的人。當時的我還是天家神女,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涉及到家族機密不方便透露,讓師傅理解。”
“理解,理解,所以說你看到了什么?”
“別人計算師傅的未來都是那樣平淡,毫無危機的。我以重傷為代價,看到更多更準確的可能性,充滿各種刺激,各種冒險,著實有趣的未來。從那一刻我就決定和您一同冒險。”
“你能說說我的未來是怎樣的嗎?”胡昊迫切的看著她。
“未來涉及到的因果太大,隨意泄露與篡改的反噬太大,我將師傅各種可能性的記憶封存。以時間為鑰匙,到了某個事件的時候會自動解封一部分。”
“好吧!”很失望也能理解。
“所以說你為什么被流放?”
“褻瀆神族,從看到師傅未來之后,我就想要逃離,開始日常罵神族,經過一年的努力,各大長老才決定撤去我神女的位置,驅逐出家族。相應的,我成為神女之后所獲得的姓也不能再使用,用爸媽的又給他(她)們丟臉,所以就自己起一個。身份證件上改過來了。”
她拿出身份證件,希望能被查看。胡昊沒有接過,自身認為沒必要去看,通過情感觀測判斷都是真話。
“你這個故事我能理解,你覺得我會收你嗎?”
“會,只是這過程會很坎坷。”
“有多坎坷?你覺得我下面會說什么?”
“師傅會嫌麻煩,先拒絕的。”
通過這句話,胡昊知道這個人知道或者是算到了自己的性格,很可惜的是,早了。
“看來你算的也不準啊,或者說你算的早一點。這句話我會說,不過是在后面,我現在想問的是對于我之前的事情你算了多少?”
“我算到你會遇見一個落難的人,遇到南玲巫女,遇見一個小偷,救一個城市,遇到一對青梅竹馬,收一只寵物,被抓去打競技賽,會救一個被詛咒的人,會去考證書,然后就會來這里。”
根據她所提供的,胡昊對應記憶里發生的事件,遇難的人應該是指思恒,玲姑娘,唐安巧,救過城市還認識了九燎,青梅竹馬是嵐淵和景昭,旭寧被歸為寵物,當時去采藥的時候被人抓起來打一個比賽,青遠病因是詛咒,還有教師資格證這些都能對上。問題是漏了好多。
“你這是所有嗎?”
“這是我目前記憶當中還有保存的,是否有記憶被封印,不確定。”司宜君這句話是謊言,她大部分都算到,有些因為命運的變動不能說,知道胡昊有看情感的能力,作為曾經的神女有預防的措施。
“好吧!看來你沒撒謊。”
“命運是可以改變的,我最初的計算師傅您應該去年就應該到這里,可是您現在才出現在這里,也就是說我算的不完全正確,或者是您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司宜君知道,自己當時所看到的沒有錯誤,是胡昊改變自身的命運軌跡,發生了變動,原先有些話現在不能說。眼下當務之急是按照原本進程,完成接下來的事情,至少要找到十一妹之后,一切才能走上正軌。
她接著說:“師傅,你現在可以收我為徒了嗎?”
“我再想想,對于你說的那種充滿冒險的生活我很有興趣,可我是真的會覺得麻煩。”
胡昊掏出一枚金幣,拋在空中,正反無所謂,看內心如何選擇。
下一刻硬幣直接消失,司宜君開口:
“師傅,硬幣在我這,正面收我還是反面收我?你內心想要的是什么樣的生活?”
“你手中的是正面還是反面?”
“正面。”
“既然你算到了那么多,那未來也大概率會發生的,逃應該是能逃掉的。我就問你一個問題,我未來的生活是在保護別人還是在傷害別人?”
“雖說我不記得未來會發生什么,如果師傅您未來是在干傷害別人的事情,我也不會來找您。”
“那好吧!你這個徒弟我認了。”
“多謝,但不是現在。我和另一個算命的打個賭,賭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我會輸,結果也是如此,我輸掉一個很寶貴的東西,還請師傅幫我拿回來,我才能正式拜師。”
“這么麻煩啊!那個人在哪里?”
“不急,當務之急,師傅先請我吃個飯吧,我已經兩天沒吃飯了。”司宜君剛才還是一副泰然自由的樣子,轉變為央求,請求,懇求。
“為啥不吃飯?”
“沒錢啊,我是被流放的,又不是出來旅行的,沒有任何一點資金來源,只能給別人算個命,弄點生活費。這個世界的人不是太信命這一說,每個城市也就那么幾家,這個城市里能算都算完了,已經好幾天沒開張。”
“啊?你先等一下,讓我緩一緩,現在到底什么情況?”胡昊整個人先是愣住后是無語住,說她是自作自受也不過分,感覺自己收了個累贅。
“好好的一個神女,如今確實落到這般地步,你到底圖個什么東西?我的未來到底是怎樣的?讓你如此期待。”
“要是因果輕一點,我就直接說問題也不大,需要讓我把記憶封印起來,那肯定足夠精彩。”
很無奈的看著她,明白一件事,她不是故意裝成這樣邋里邋遢的模樣,而是實在沒辦法。于心不忍,就先帶她去吃個飯,然后得買幾件衣服讓她去清洗換一身。
在城門口自然有行人往來,也有人注意到兩人對話,都會懷疑這是又有一個人被忽悠。不能說這個算命的算的不準,只能說她算的代價有點大,性價比不高。
在路上,好奇她剛才是用何種手段,硬幣會出現在她的手上,神女應該不會小偷小摸的技能,很可能是空間。如果真是空間系,好奇她的實力。
到了餐館,讓她隨一點再,點了滿滿一桌。如此飯量,還沒到達一定境界,按照實力越強,飯量越大的道理。
“對了,你知不知道我沒法看到別人的境界?
“知道,師傅想問我是什么境界。我現在是戰恒境八階。”
“啊?”胡昊大為震驚,他對戰恒境的印象還是很深,自己剛出來的時候實力就是被判定為這個境界。
“你今年多少歲?”
“14歲。不是我強,是我的種族強。師傅,你應該知道我們天家原本是神族,在這片大陸生活之后被稱為先后被稱為地神,地仙,仙。在境界當中,有一個同仙境,修煉的那個境界,就可以和一個普通沒有修煉過的神族有一戰之力。”
胡昊看著她,明白這番話的意思。
“也就是說你是天生就具有同仙境的實力。你們天家都是這樣嗎?”
“不是的,受環境影響,現在能誕生出像我們幾個天生就和神族各項數值一樣的已經不容易,大部分已經和這個世界的普通人一樣,憑借自身的血脈與天賦略高一些。”
“這樣啊!”
注視著邋里邋遢,臉上的奇怪符號還沒有清洗掉的司宜君,取出10萬塊錢交給她。
“待會你先買身衣服,再去找個地方洗個澡,我去幫你拿回你的東西,你到底輸的什么呀?還有我去哪里拿?”
司宜君拿出一張城市地圖,上面標記一個地點,說到:“師傅去那里就行,從你進城的時候,他應該也算到了。”
對于接下來的賭局,胡昊很是頭疼,難不成要和一個算命的拼運氣?完全是看不到有贏的可能性。
“行,你說,你都輸了,我能贏嗎?”
“別人都會輸給他,唯獨師傅會贏的。”
胡昊盯著正在大吃特吃又能保持幾分優雅端莊的她。覺得自己已經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行,你先吃著,我去找人。待會哪里集合。”
“你們肯定會談一段時間,你出來的時候我就在門口。”
“好吧,你慢慢吃,錢夠不夠?不夠再給你點。”
“師傅的消費觀比我高啊!我給人算一卦才1000,這些錢我活幾個月都沒問題。”
“確實,來錢太容易,沒什么消費觀。”自嘲的離開,打開地圖前往上面標記著的聊聊小茶樓。
在茶樓那邊,悠閑自得的某人終于是等到這一刻,對身邊的同伴說道:
“看來我們等待的那個人終于要來。”
“他現在實力如何?可以和他干一架?”
“現在你和他打就是欺負人,他的力量至少要五年以后才能讓你盡興。別急。”
“好吧,我去接他嗎?”
“不用,你就歇著吧。店家,來一下。”
“來嘍。”店家小姐聽到那位竟然會主動叫我自己,立馬進入半分花癡的樣子,很是激動的回應。
迅速的從樓下跑上來:“有什么吩咐嗎?”
“麻煩你去門口幫我接一個人,待會你看到有個人看著茶樓,想進來又不進來,請把他領到這里來,我想見他。”
“是。”店家嗖的一下回到一樓。
“幾年沒見他會有怎樣的變化呢?想想都期待。”陪同在人在身邊無比期待,若不是時間未到,真想此刻就以武會友。
“這么興奮,你這么想見他,也去一樓等著吧。”
“不用,我在這等著就行。”
“待會你可切記別上頭啊!別忘了咱倆此前來的目的,搞砸了可就不好。”
“是是是,我直接不說話。”很不耐煩又無可奈何,知道自己性子比較急,之前和其余幾位談的時候就多少透露出一些信息。
在迷路一段時間之后,終于到達茶樓門口。
在來的路上,因為迷路的緣故,向周圍人詢問聊聊小茶樓位置,在知道位置的時候也知道茶樓改名,現在叫遇親樓。
在去年九月份,來了一個客人將茶樓買下,只要求改個名字,其他的一切不變,經營權還在原老板手上。
客人就在二樓擺一個算卦的攤子,在去年10月和城門口的算卦攤子斗卦,完勝。
到達門口的胡昊看著牌匾上的遇親樓三個字,嘀咕著:“這真不會是沖我來的吧?”
換做是之前的胡昊,面對即將發生的狀況,肯定會很糾結,焦慮。現在的他緊張的心態肯定是有的,更多的還是想要會一會某個人。
大步踏進樓門,看到這里人不少,不知道要去找誰,清楚那個人肯定在找自己,轉轉就會被認出。
與店家擦肩而過。
在一樓轉一圈發現無事發生,于是就走上樓梯來到二樓。發現在這樓中間地段的算卦鋪子,那邊坐著兩個人。周圍再無他人。
胡昊看著兩人,中間位置的看著整潔,給人的感覺是一臉浮夸,旁邊那位怎么看都很普通,像尋常的修煉之人。
攤位那邊的兩人看著胡昊,中間位置的人很納悶,疑惑:這是自己上來了?不應該啊!
旁邊的那位不在意這些,很熱情的打招呼:“又見面了,還認得我倆嗎?”
胡昊指著自己,還在疑惑的時候又認識到也沒有其他人上來,于是就回話:
“我們在哪里見過嗎?”
“咱仨一起平息過一頭野獸的怒火,有印象嗎?”
仔細回想一下之后確實有這回事,當時是在送榮茜的路上。對眼前兩人并沒有什么印象,就和尋常路人一樣,過去就忘記。
“有些許印象,就是你們找我?”
“你收她為徒了嗎?”中間的人詢問。
“你也是算命的,你說呢?”胡昊對眼前之人倒沒什么好感,此時的心情就像是被算計之后的郁悶與嫌麻煩。
“畢竟你幾個月前做出和我計算的相違背的結果,看來現在是沒問題的。要回那件東西,陪我下盤棋。”
說話間變出一副棋盤,邀請胡話落座。
胡昊看著那人,納悶的問他:“你計算的結果是我很會下棋嗎?我拿什么贏你?”
“下就行,再說我一顆棋也不會讓你。”
胡昊落座,見自己是黑棋準備先下手。
“等一下,我們還是猜數。”
“啥意思。”
“就是你抓一把棋,直接撒在盤上,看倒立的是幾個,猜單雙,猜對就你先下。”
“你都知道結果,沒必要整這些吧。”對于這番行為很是不屑。
“就算知道結果也不應該去否認過程。你說呢?”
“行吧,我認同。我猜是單數。”說話間胡昊抓起一把棋放在盤上,結果是只有一顆倒立。獲得先手。
這就是圍棋,這個世界的規則也幾乎一樣。胡昊知道自己什么水平,連入門都算不上。選擇的戰法是屯邊,盡量保持氣,盡可能的讓棋子活下去。
一開始,那人也不攻,看似是將棋子隨意擺放在盤上,胡昊也知道那是在布局。
在中局,自己所占的邊角無法再屯,只能向其他地方拓展,從向外拓展的第一顆棋開始,就是走一步錯一步。
突然間,胡昊眼中個,十,百,千,眼前仿佛有萬種布局,接下來走的每一步,將會展現出更多的結局,瞬息萬變之中,仿佛一切都已成定局。
那人正在向胡昊共享視野。
胡昊知道是對面的位在動手腳,詢問:
“這是何意?”
“我想看看你在知道未來布局的情況下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聽到這樣的解釋,就沒再搭理他。
最后的結果,胡昊在盡可能龜縮的情況下,未能取其一子,保存不到三分之一的棋子數存活結束。
“我輸了,慘敗。我問你件事,在你所能看到的未來當中,我有贏過的可能嗎?”下到一半的時候已經感到無望,沒放棄,盡可能的保存棋子數。
“有。”
“說說看,我是怎么贏的?”是抱著僥幸的心理在套話。
“有幾次我所能看到的結果,你堵了我的路,導致最后存活數比我多。險勝。”
“好吧!再來,我贏一把就得把她的東西還我啊。”
“我從來沒有說過要你贏了才給你,我跟她的約定是見你一面就可以。”
“啊?”一時間不相信自己耳朵。
疑惑的期間,那人就取出兩面旗幟遞給胡昊。接過一看,一面上寫著勝字,下面一大串人名,一面上寫著敗字,下面只有兩個名字,玲,閣亭封。
“這是什么?”
“干我們算卦這一行一種比試方法,上面的人名都是和她比賽過的人。你那位徒弟到目前為止只輸了兩次。”
“所以說你叫閣亭封,第二次見面,我上次有沒有問你們的名字?”
“沒有,還不到時候。屬于你和我們的故事還要等幾年以后。這次來見你一面是為加深一下緣分。”
“真的嗎?”胡昊對坐在旁邊,已經許久沒有說話的另一位人。
人家沒有回復。
“這位性格比較直率,爽快,一不小心就會透露更多信息,所以我讓他閉嘴。”
“叫什么名字?”繼續問旁邊的人。
仍然沒得到回復,中間的人解答:“等過幾年你就會知道。”
“你們一共幾個人啊?”
“算上你一共八位。時間會帶來答案,現在的你應該去教導好你徒弟們。那位神女大人已經在外面等候。”
“開始趕人了呀,也就是說目前為止你想讓我知道的就這么多。行吧,我期待著。”
“慢走,不送。”
胡昊對這件事保持期待的態度,認為著實有趣,需要先放一放,畢竟不知道其他信息,該來的會來的。
離開的時候又一次和那位等待許久的店家擦肩而過。
在還沒出門前,就已經看到在門口等候的司宜君,她擦去了那奇怪的符號,換了一身整潔樸素的衣服。評價面貌,需要用到俊俏兩字。
胡昊將兩面旗幟甩給她。
接到旗幟之后,馬上抱住胡昊:“多謝師傅。”
胡昊也不在意那種感覺,畢竟已是師徒關系,摸著她的頭,感嘆著:“乖乖,你們一個兩個得算計到我什么時候呀?”
“一輩子。”
“哈,哈,草。真想拒絕你呀!”
“師傅不會拒絕我的,按照約定,我現在可以拜你為師,確定要在這里嗎?師傅被別人看到的話會害羞吧。”
“第一次見面你就這么了解我,希望你以后能是我的貼心小棉襖,別讓我胃疼。”
“盡量吧!”
兩人尋找一個沒人的地方,一直走到了城外的郊區。這里已經擺上一桌拜師宴,頭頂還漂浮著一塊匾額,上面寫著:感謝恩師
司宜君朝向胡昊,重重下跪,三叩首。
宣誓著:“從今往后我即拜您為師,天地為鑒,我已我名,宜君,發誓。”
流程走完之后,胡昊急忙將她扶起。那人握住胡昊的手,滿眼的期待與欣喜。胡昊面對這般,稍微顫抖一下。
胡昊在意一件事情,在那的瞬間,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疑惑的問道:
“我有的問題忘問了,你不求我能教你什么,也有自保能力,你那背景也沒有人敢輕易傷你。你只是圖我的未來的冒險,沒必要是師徒關系,同伴,朋友,伙伴都行。你為什么執意要拜我為師呢?”
“師傅,我已經拜完了啊,不能反悔。”
“不反悔,不反悔,我只是好奇。”
“因為這樣的身份可以更好的和我的師哥,師姐,師弟,師妹們好好聊聊,那些人的故事也很有意思。”
聽到這樣的答案,胡昊沉默,回憶起曾經發生的種種,好像冥冥之間的一切都已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