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為淵。

正如好奇自己名字的意義和由來一樣。我一直在思索著身而為人的意義。自己究竟是誰，又究竟是如何生活著。

所以，很多人覺得我是一個奇怪而孤僻的人。不熱衷于他們所熱愛的東西，不加入他們所喜歡的話題。反而常常一個人靜靜地思索著，思索著明知不可能有答案的問題。

但大家一直都很尊重我，更確切的說，可能是畏懼我，因為我的精神測試一直都是最強，甚至是遠超第二名的第一名，說不定就是因為經常思考奇怪的問題？呵，無聊。

琰也是個奇怪的家伙，我感覺得到他內心的近乎于冷漠的感情，但又一直表現的異常地溫柔。溫柔到對我這樣孤僻的人也伸出援手，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名叫繾的人也是如此。

我走路很快，雖然有朋友之名，但我幾乎不會等待他們，雖然他們經常會耐心地等待我，然后看著我一個人走遠又勉強地追上來。

我覺得他們很蠢。

但我又一次聽到非議他們的話，又發自內心地憤怒，想直接言語脅迫。但那兩個人一見我便立即散開了，真是諷刺。

唔。

其實我有點開心。

也許這樣挺好的？

但我依然執著地好奇著問題的答案。

即使，那個答案可能根本就不存在。

我覺得可能我應該嘗試改變。

但在決定之前，一封匿名信打亂了我的思緒。

“你要的答案就在凝淵學院。通過“天梯”到達“星頂”，你就會得到你要的………“真實”………”

我思索了很久，還是決定試一試。畢竟，“天梯”本身對我也有著莫名的吸引力。

但我決定瞞著琰和繾。

我不確定這件事情的真實性，而且，我也不想因為我的緣故，讓他們卷入某些事情。

之前，我的確是這樣想的。

又一次站在星頂，默默地看著，看著曾經的我，看著現在的我，嘗試著去思考未來的我。

那兩個名為朋友的人，正在攀爬著。

我還沒有想好怎么面對他們。

或者說，為什么我要思考怎么面對他們。

自從認識了他們之后，束縛著思想的東西越發多了起來。

不過，我不討厭。

甚至，很喜歡。

我越發好奇自己知曉了“真實”之后，為何那么急切地要去凝淵學院找他們。以至于被理事會的人發現。

他們的記憶究竟被改成了什么樣子，我不知道，已經掌握了解碼的我很清楚怎樣操作，以及對于理事會的人而言，這有多么容易。

罷了，我拿起那個顯示屏，緩緩輸入了一組數據。屏幕迅速地滾動著數據，但解析程度一直不是很高。

“不愧是離“真實”最近的地方啊！”我感嘆著，“也罷，就當給我更多時間準備一下。”

其實，在最初的沖動過了以后，我已經在認真地思索，是不是這樣的“虛幻”可能更好呢？

他們攀爬速度很快，而且，他們早就發現了“天梯”并不能直接到達這里。通過解碼，我可以從環境反饋中看出這些。

“天梯”的確無法到達這里，因為“天梯”到達的，是真正的“山”，是所謂的………“真實”……或者說，他揭示了通往真實的路……

我本來打算通過編輯碼來減輕壓迫感，讓他們盡快到達“星頂”，但“山”存在的地方并不是通過我手上的編輯碼所編輯的，壓迫感的本質上其實是類似于訪問限制一樣的東西，為了選拔人才而特地設定的限制，只有精神能力足夠強大的人才能夠登上星頂，但我在凝淵學院的系統里面查到了這里的限制強度被降低的痕跡。看來，他們是真的急著趕緊找到“凝淵計劃”的人選啊……或者說，我可能就是他們的人選之一吧，我甚至懷疑，是不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他們計劃的一環呢？

我感覺自己變弱了，我的思維已經有了些許變化，但，我更喜歡當下。

因為……至少我知道自己在為什么而戰斗……他們到底很強。我發自內心地這么想。

即使是原來等級的限制強度，他們依然是一路勢如破竹。但是，他們身邊那個人，我一直都感到奇怪。在資料庫里面搜到的他的名字叫做“攸”，但是，我很確定的是，這個人，我沒有見過，在上一次的凝淵學院入學測試的時候……

“接戰預警？”我皺了皺眉頭。在凝淵學院，“接戰預警”幾乎是不會出現的，因為一旦出現可能產生戰斗的情況，人工智能就會立即介入，在這個世界里，幾乎不會出現有損傷的實況。不過在“山”這里，一切都需要另當別論。

即使是上次琰和繾偷偷潛入凝淵學院地下倉庫那一次，因為很快就進入了可以在不造成任何損傷的情況下被制服的狀態而沒有觸發“接戰預警”。

我看著唯一一條可以到達星頂的路。因為是虛擬空間，根據個人的精神強度各方面能力都會得到提升，自然包括視力。

我看見了三個人，但很快又變成了十一個人，確切地說，是九個一模一樣的人包圍住了兩個人。

“果然是人工智能嗎？”繾原來高昂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

“什么時候發現的呢？”九個人同時晃了晃頭。

“你的行為目的性太強了，好像急著把我們帶到這里。而且，你知道“天梯”，這個的情況，更多的流傳在傳說中，但你卻知道。而且，這一路上，難度明顯下降，也沒有遇到別人。”傳來了琰清雅的聲音。

“那你再猜一猜，我的目的是什么呢？”

這個是會觸發“接戰預警”的情況嗎，一邊準備去幫忙，一邊急速思考著這個問題。

“不對…………”我迅疾地停在了星頂的邊緣……

理事會，時間：冬。

“查到了，與“淵”同時進入資料庫的人是……“攸”？”技術人員瞪大了眼睛。

“通知——”理事長的神情毫無變化，“計劃不變。”

“可是……”

““幻”派的人終于決定開始了嗎……”理事長呢喃自語著，“那我就再次將你們擊敗就是了……”

“山”

“接戰預警”的觸發是可能什么呢？我的大腦飛速運轉著。說實話，我并不清楚這個答案，因為在我印象中，這個“接戰預警”從來沒有觸發過。

從天梯里面，我知道了很多“真實”，比如“山”的“真實”，“星頂”的真實，所謂的“天梯”，其實是另一條線，通過完全的精神強度強行向上，這是一條很困難的路，但因為他是純粹地考驗精神強度，所以其實我占優勢。“天梯”的路，其實是一條數據鋪成的路，那里面，我看見很多很多，關于這個世界的“真實”。關于理事長的努力，關于“實”與“虛”兩派的爭斗，關于我們存在的意義……

所以，我很清楚，理事長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我賭他不會對琰和繾不利，或者說，他或許很樂意看到這樣的情況。但是，理事長的行動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以至于讓我開始懷疑，是不是包括我在“天梯”中看到的一切，也是他一手策劃的呢？他們到底很強。我發自內心地這么想。

即使是原來等級的限制強度，他們依然是一路勢如破竹。但是，他們身邊那個人，我一直都感到奇怪。在資料庫里面搜到的他的名字叫做“攸”，但是，我很確定的是，這個人，我沒有見過，在上一次的凝淵學院入學測試的時候……

“接戰預警？”我皺了皺眉頭。在凝淵學院，“接戰預警”幾乎是不會出現的，因為一旦出現可能產生戰斗的情況，人工智能就會立即介入，在這個世界里，幾乎不會出現有損傷的實況。不過在“山”這里，一切都需要另當別論。

即使是上次琰和繾偷偷潛入凝淵學院地下倉庫那一次，因為很快就進入了可以在不造成任何損傷的情況下被制服的狀態而沒有觸發“接戰預警”。

我看著唯一一條可以到達星頂的路。因為是虛擬空間，根據個人的精神強度各方面能力都會得到提升，自然包括視力。

我看見了三個人，但很快又變成了十一個人，確切地說，是九個一模一樣的人包圍住了兩個人。

“果然是人工智能嗎？”繾原來高昂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

“什么時候發現的呢？”九個人同時晃了晃頭。

“你的行為目的性太強了，好像急著把我們帶到這里。而且，你知道“天梯”，這個的情況，更多的流傳在傳說中，但你卻知道。而且，這一路上，難度明顯下降，也沒有遇到別人。”傳來了琰清雅的聲音。

“那你再猜一猜，我的目的是什么呢？”

這個是會觸發“接戰預警”的情況嗎，一邊準備去幫忙，一邊急速思考著這個問題。

“不對…………”我迅疾地停在了星頂的邊緣……

理事會，時間：冬。

“查到了，與“淵”同時進入資料庫的人是……“攸”？”技術人員瞪大了眼睛。

“通知——”理事長的神情毫無變化，“計劃不變。”

“可是……”

““幻”派的人終于決定開始了嗎……”理事長呢喃自語著，“那我就再次將你們擊敗就是了……”

地點：“山”

“接戰預警”的觸發是可能什么呢？我的大腦飛速運轉著。說實話，我并不清楚這個答案，因為在我印象中，這個“接戰預警”從來沒有觸發過。

從天梯里面，我知道了很多“真實”，比如“山”的“真實”，“星頂”的真實，所謂的“天梯”，其實是另一條線，通過完全的精神強度強行向上，這是一條很困難的路，但因為他是純粹地考驗精神強度，所以其實我占優勢。“天梯”的路，其實是一條數據鋪成的路，那里面，我看見很多很多，關于這個世界的“真實”。關于理事長的努力，關于“實”與“虛”兩派的爭斗，關于我們存在的意義……

所以，我很清楚，理事長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我賭他不會對琰和繾不利，或者說，他或許很樂意看到這樣的情況。但是，理事長的行動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以至于讓我開始懷疑，是不是包括我在“天梯”中看到的一切，也是他一手策劃的呢？

我的確不知道，但我的當務之急是應對當前的情況。那九個人的行為真的觸發接戰預警的地步了嗎？很明顯，他們是人工智能的集合體，那么除非他們脫離網絡控制或者說……外面的真實世界里面……有人在做什么？但我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這與我在天梯之中看到的并不相符。畢竟，就描述而言，那個名叫“凝”的人并沒有什么野心。

那么，接戰預警究竟從何而來呢？

我來不及思考，在人工智能準備暴起突擊的時候，我決定不顧其他地沖下去。

但琰沖我使了一個眼色，那是不經意間的東西，也許是因為默契，我停下了腳步，然后，在繾的驚呼聲中看著繾被琰一擊撞飛。然后，亂碼一般的數據流在建模的空間里面肆虐。

接戰預警…………是來自琰的嗎？

我的大腦有些暈，太多的信息涌上，我一時不知怎么辦。

琰在做的事情我很清楚，那是編解碼，在虛擬的世界里面，編解碼可以說是唯一的也是最強的攻擊手段，我是不久前剛剛得到的，還不是很熟練。

但是琰的手中握著一把雙手劍，雖然表面上數據流正在奔流，但是依然能夠看得清是一把劍的模樣，劍器的模型我僅僅只是見過。但我更清楚的是，這是足夠觸發接戰預警的武器，因為被他切割到的就會進行數據解離，總之就是最后在數據被篡改之后毀滅……

琰究竟是從哪里得到的編解碼……

看著九個人工智能在紅色的錯誤警報之后化作了數據流消失。琰抬起了頭。他一向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但現在的他眼里什么都沒有，只有一片荒蕪，一如真實世界的荒蕪，他抬起了劍，一步步地向星頂走來，堅決而又機械，一瞬間，我竟覺得他有些像一個人工智能。

繾一直僵硬的坐在地上，從琰拔劍到消滅敵人到現在，他什么都沒有做，或者說，可能是忘了自己應該做什么。

“說說吧。”我不知道說什么，面對那把越來越近的劍，我勉強擠出這幾個字。

“那我直說了。”他頓了頓，顯得異常的陌生，“你……只是準備自己回到“真實”，還是打算直接讓所有人重回現實。”

他很直接地說出了我驚訝不已的事情，我不由有些心悸，我自認為最好的朋友，究竟……瞞了我多少？

“那我們是該好好談談了。”我勉強維持著笑容，心里又有了一些底氣，因為我發現，他還是很理智的，至少他關掉了解析碼又小心翼翼地避開了花草樹木，雖然可能是下意識的，但是我一直相信，琰是一個善良的人，我一直相信。

“淵，你打算怎么做？”

“琰，你……是“虛”派的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