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一種與我類似的經歷,就是看一本故事或者一部電視劇或者一部電影后,對故事中的人物所經歷的情節久久不能忘懷,印象非常深刻,不論做什么事情,心里腦海里想著的都是他們;然后突然之間,自己像穿越了一樣,著迷了,變成了故事里面的人物,游刃有余的演繹同一個感動的故事。
這個情況我以前有過,比如我是動漫迷,還是專屬的“秦迷,”第一次看秦時明月第三部諸子百家里面的出場次數不多的說話溫和,又會武功,走路像風一樣飄逸的風度翩翩君子的張良時,心里總會不住的感嘆要是現實世界里有這樣的風度的美男子就好了;每每嘆氣后腦海里總會想著亂七八糟的版本;假如自己在那個年代遇到了動漫里面的張良,我應該是什么身份,什么角色呢?假如偶遇了怎么辦,是打一場還是偷襲對方,給個下馬威,讓對方認輸,還是直接把收歸在自己的隊伍里?每次想到這里,我都會卡殼,懊惱的是,歷史寫好了答案,沒我的份。
(一)談臉盲
我是個臉盲派,就算在同一個地方早就把對方的面孔記在心里,假如在另一個城市或者郊區,如果相遇了對方不開口,我絕不會開口打招呼的;不是我高傲,我怕認錯人,對于我這類估計出差錯的人,認錯人是常有的事;還有在小時候認錯人的那個結還在心里記憶猶新,尷尬著。
我很少接觸美術課,除了在小學三年級前,我的美術課一直都是自習課,要不就是體育課。
那時候,美術是偏科,沒有納入像現在的孩子的正式期末總分里;以前成績單上有美術表格,但老師寫總分是主課語數外三門,偶爾老師會亂填分數,權且當作玩笑逗我們開心。
我小學的美術老師是個年輕的小老頭,可惜,在我們的二年級后就退休了。
臉盲的事發生在二年級,是個下午,我與同學結伴同行回家;忽然,前方一個人騎著一輛自行車不快不慢的往向我們方向來,我們相距不到三米左右吧,我發生喊了一聲老師,那時候我不知道什么叫尷尬,只是面露羞澀,奇怪對方為啥不回應,只是一臉莫名其妙的望著我再與我擦肩而過。
那人走后,我身邊的同學告訴我那不是我們的美術老師。
我聽后,心里非常失落,只是沒有露在臉上。因為那個身影一直徘徊在我的記憶里,與美術老師一樣的年紀,肩膀寬寬的,身高在一米五左右,偏矮,國字臉,頭發帶卷,額頭有點凸,帶不多皺紋,都會騎自行車回家,都是一條路。
第二次臉盲是在讀初一,那年冬天,全區舉辦冬季運動會,我們學校統一的是做體操。
時間一到,喇叭通知,我們快速的離開座位走出教室下樓到操場自己的打點位置上站定,等待體操口令。
路過教學樓轉角,我看到一個身材高大,齊肩短發,臉上長著黑色斑點的婆婆,帶著一頂毛線帽;特別是她那看人的神色,和雙手愛操在背后,多像我老家的一位鄰居,我喊了一聲她,她沒有回答,奔向操場的路上我知道,我又叫錯人了。
第三次臉盲是在畢業兩個月后,偶遇一位同班同宿舍的同學,不過,那次她畫了很濃的妝熏,除此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沒有變;奇眉的劉海,筷子長短的馬尾,看人喜歡瞇著眼,特愛穿裙子搭配平底涼鞋;我第一眼見到她就認定是她,離我不到三米遠,我高興的迫不及待的叫了一聲她的名字,然后,我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都冰涼還透心涼,對方一直看著我,還好心的提醒我:“美女,你叫錯人了!”
是的,我既尷尬又羞愧,對方長得與我的同學相似,卻不是我的同學;她的聲音像男的,而我的同學是清脆悅耳如黃鸝的歌聲,委婉動聽!
(二)走在故事里的人
今天,再次遇到以前同班同宿舍的女同學;第一眼我沒有打招呼,一是怕長得太像,二是我根本就不認識了;是對方先叫的我,叫我一臉茫然就主動提醒我。
跟著她的話回憶往昔,好久好久,慢慢的,我才恍然大悟。
哦!我想起來了,原來她就是走在故事里的人。
當時她在宿舍里對看小說入迷可是炙手可熱的風云人物,不知道她從哪本書里看到介紹;說半夜十二點,只要在無人的月亮下,坐在桌前,分別在桌上前后點一只蠟燭,然后再蠟燭中間放一張對著自己的鏡子,接下來就是自己對著鏡子削蘋果,等會,鏡子里就會顯現你的未來的另一半;假如你看到鏡子里面的人長的丑陋嚇的無意識對著鏡子里面的人的臉上畫一刀,那么,在未來,你的另一半的臉上就有你當年留下的疤痕印記。
是不是超“懸疑,靈異”的神劇,她就是宿舍里第一個敢于冒險的人,要是你問我結局怎樣的話,那么,很遺憾,讓你失望了!因為鏡子里除了她自己,一個燃燒旺盛的蠟燭,桌子一角放著削了半個蘋果,身后的模糊樹影,和滿滿的空氣外,什么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