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怕的動物是食肉猛獸和冷血動物蛇類,寵愛毛發柔軟闊愛的小動物,偶爾我也會捉些昆蟲逗逗。
(一)
苗苗在離家前的日子里,與我的關系最好,幾乎可以說是如膠似漆,如影隨形,我在哪里它就跟在哪里。
苗苗到我家的第一個冬天的,假日,我在鄉下老家,幫著家人做一些農活,只要是自己屋后的大山,苗苗就會一路尾隨我的步伐,時而走在我前面,時而又在我后面,總之,有它在,哪里就有歡笑;偶爾苗苗自告奮勇找不到路怎么走,就會停下來又慢吞吞的望著我叫,看我往哪個方向走,苗苗秒懂就往哪里跑。
同時,我經常被外婆外公們取笑,說苗苗就是我的尾巴,我出門它出門,偶爾我回來它回來再出去它就又出去,如此循環往復,不離不棄,沒有半點不耐煩。
記憶最深刻的在一個夏天,我帶著塑料袋準備出門撿蘑菇,外婆說,那個季節的野生蘑菇最好吃;苗苗看到我外出,也帶著第一窩長大的貓寶寶出門撒歡。
那天到達大山,是我有生以來最累最有趣的也是最慢的第一次。苗苗在前面呼喚貓寶寶跟隨,一路走走停停,一路回到貓寶寶身邊用嘴巴哄著貓寶寶走。
貓寶寶身小腿短跑不快,不是被野草藤絆倒,就是被前面已經摔倒的貓寶寶影響著一路連連跌倒,通往大山的路是傾斜的。
到底是我有貓貓陪伴而興致高,還是好久沒有捉蟲子玩的幼稚。
當前面草叢里飛出第一只蚱蜢,彈出第一只蟋蟀時,我忘記了外婆交代我的事情,情不自禁的抓蟲子去。
苗苗見我玩的興高采烈,好奇的丟下貓寶寶在平坦草地上,從我手里搶走蟲子,抓起來又丟下,就像投鉛球玩的不亦樂乎。
見手中的蟲子被苗苗奪去,無奈我轉身想逗貓寶寶,哪知,還在追逐著的貓寶寶見貓媽媽被蟲子一路跳躍牽引在它們的面前一蹦一跳,一撲一咬一扔一追的,紛紛加入陣列,在苗苗面前玩起了搶蟲子玩的游戲;郁悶的是,苗苗有了愛好早就把我丟在一邊,無論我怎么用蟲子叫它們來玩都假裝聽不見。
那次我踩蘑菇是最晚才回家,已是黃昏歸曉,昏鴉爭噪;夕陽西下,初月東升。
是苗苗玩累了,準備在山野過夜,貓寶寶蹲在苗苗溫暖的懷抱;我一手提著蘑菇兼并用衣兜抱著貓寶寶帶著苗苗一路蹣跚走回家。
(二)
自從苗苗愛上了逗蟲子的喜好,眼前見一只就要去抓著玩一只。
苗苗帶著第二胎幾只貓寶寶就是這樣的,惹得我與弟弟興致勃勃爭先恐后的幫著打下手,給它們捉蟲子玩;即便在睡不著覺的半夜,提著電筒也要在門前的菜叢間徘徊尋覓夜晚的歌手蚱蜢扔給它們。
還有貓寶寶志氣高,不接受我們的恩惠的,自己在草葉間去抓蟲子;最令我們忍俊不禁的是貓寶寶皮嫩勁兒小,沒把蟲子抓到,反而被蟲子的尖銳細爪把鼻子勾著不放痛的“哇哇”叫。
是我與弟弟的齊心協力下幫著把蟲子分離它們并扔給它們玩兒。
(三)
現在家里只有苗苗第二胎唯獨剩下的兩只貓貓了,我很愛惜它們。
同時,它們非常閑不住,總是做著令我們不可思議的事情。
比如,半夜醒來見明月滿屋,糊里糊涂的我以為是天亮了,就伸手在枕頭邊去摸手機看時間。
“啊呀!”手摸到的東西真令我寒毛直豎!
觸感又冷又軟,全身冰涼,還有彈性,時不時的伸縮。
我嚇的睡意全無,彈跳起來抓起手電筒一照,你道,我看到了什么?
拇指大粗,一身圈圈褶皺,燈光下隱約能見到淺淺的絨毛,一只淡黃色的蟲子。
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用紙夾起放在盒子里等天亮請教外公,外公說那是木頭里面的叫“鋸木蟲。”是一種常年在樹心中間生存的昆蟲。
可二姨告訴我,此蟲是竹筍被蟲子破壞后有蒼蠅生蛆而長大的蟲子。
總之,我家貓貓給我的驚嚇無奇不有,只要心理承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