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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 紙片男人又黑了
  • 笹生
  • 4042字
  • 2020-04-06 18:27:09

【這你們作家的粉絲污蔑,不應該你們道歉顯示誠意嗎?】廿渡又想做幾個深蹲,這樣下去她的臀部肯定會翹。

而且還能做全套的廣播體操。

【我們沒損失啊。】這不是她處理范圍,她只想負責她自己的部分。

廿渡冷笑一聲,像是臘月里倒放的牡丹一樣,搗亂了四季氣候,【那好,等著收律師函吧,我已經(jīng)截圖聊天記錄了。】

她發(fā)了個再見的表情包,不再理會顫動的手機。

誹謗還有人身攻擊就足夠起訴。先去社交賬號的文章下面找找她被辱罵污蔑的證據(jù)。到時候不要說不給前公司面子。

這時候漆黑的空間泛著熒光幽藍,一個窗口小條框彈出來,正正方方的,【是否查看上帝視角】

廿渡不假思索,按下了【是】

某公司內(nèi)部

能看見里面燈光全暗,只有落地窗外面霓虹燈的余亮闖蕩,還有辦公桌的一小盞節(jié)能臺燈照亮一方。

看來是以前的主編的情節(jié)。

主編看了手機好一會,看她下顎緊了兩緊,舉起手機在空中又默默心疼地放下摸索手機兩下,嘴里一直念叨不知道什么東西,像一個做法的老太婆一樣。

很快,她撥通一個電話,只不過不是廿渡的。

【喂,蒲離嗎?是我啊,誒。】

【聽說那個你的粉絲說一個作家抄襲你的作品,知道這件事嗎?】以前的主編看來也不是完全相信她那套說辭,而是找蒲離求證一下。

【哦哦,對對對。】

【是這樣的,你很多粉絲在她下面辱罵造謠,引起對方的不滿,還有可能觸犯法律,那個人來威脅我,把我氣個半死。】以前的主編用鼠標滾動著廿渡社交賬號的頁面,看著那些她也看不下去的字眼與語句。

也難怪人家生氣,那些無腦粉絲真是一條骯臟的加班產(chǎn)業(yè)鏈,幾句罵聲就可以帶動無數(shù)人加班加點。

【可不是嗎,過來嚷嚷跟我說法院見,又不是我負責的,我又管不了他們的嘴,這些消息看不見不就好了嘛,還跟那些無腦粉絲杠,自己不也無腦嘛。】主編耳朵夾著電話,在工作群里開始將廿渡的信息發(fā)上去。

【對啊,找我干嘛,找警察啊。】

【不跟你說了,先幫那個女的處理一下,拜拜~】最后那句拜拜倒像是抱怨的撒嬌。

主編掛了電話那一刻,上帝視角也結束了。只是幸好她沒在現(xiàn)場看,不然她真的會忍不住掄起一個臺燈幾百度的燈泡威脅著塞到她嘴里。

怎么還她理虧了,幸好合約解除,一個屋檐下工作那她得天天捉妖精、打小人。

不過這個上帝視角她倒是有了另類的收獲。

【事業(yè)線新增玩法】

【玩家廿渡:有積分嗎?】

這是她最在意的。

【系統(tǒng):根據(jù)你的作品來參加征文大賽,然后評分,有三個S即可通過啦!】

【玩家廿渡:多日不見你怎么活潑這么多。】

【系統(tǒng):我吃了含笑半步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滿屏哈哈哈哈,連帶著她瞳孔的秋波倒映出來都是正楷字沒有靈魂的哈哈哈哈。

你聽過機械人笑聲嗎,就是外國人讀中文字“哈哈哈哈”卡帶一樣,放在晚上就是一部驚悚片。

她一點都笑不出來,甚至覺得有點冷。

【玩家廿渡:……你知道投訴的威力嗎。】

【系統(tǒng):一秒鎮(zhèn)靜JPG。不過我還是要告訴玩家你,這個第五個男人有bug,你必須隨時跟進情況,不然稍有不慎你就會被他坑。】

【玩家廿渡:啊?他才12歲,只會哭和臭臉而已,會什么?報警抓我啊?】

看來玩家廿渡作為一個女人還是有女人的直覺的。

【系統(tǒng):哈哈哈哈你是真女人哈哈哈哈。】

瞧瞧,才一陣子不見這個系統(tǒng)就已經(jīng)瘋了,這游戲哪哪都是坑。

她對他那么好,比她對她自家親生大哥還要好,怎么可能報警抓她呢。在這方面,廿渡還是有相對的自信的。

“不管怎樣,先參加一個征文試試看吧。”廿渡選了一個戀愛、女生、浪漫題材的,摁下了提交,緊接著社交賬號多了一個悄悄關注她的人。

她渾然不知,很多事情就是菌菇生長。

干凈又無聲、又如春雷迅猛。

————

今日是個例外,觸摸空間居然同時進來好幾個人,有男有女,都是神情正經(jīng)有點擔憂的表情。

廿渡正在沙發(fā)上酣睡,就聽見無風狀態(tài)下響起的風鈴。廿渡沒有醒來,倒是一直警惕的易生因為廿渡的緣故,導致聽見風鈴響動遲了一兩分鐘下來。

因為廿渡他最近都能安眠無憂。

“有人嗎?”過了一會,外面的人開始從禮貌敲門到大聲吆喝,吆喝者氣沉丹田,頗有威龍之勢。

易生看了眼甜睡又四肢無法伸展的廿渡,看著門口皺眉。她好像難得睡得這么熟,這樣會吵醒廿渡的,但外面。

男人的聲音,因為廿渡的出現(xiàn)都改變了嗎。

“我是公安局的。”外面的人似乎知道里面有人聽著,繼續(xù)亮著嗓子往里傳遞信息,“還有居委會也來了,我們不是壞人來的,小朋友!”

那個接線員。

不是說好讓他不要聯(lián)系居委會的么,一想到葉謙塵他就覺得不舒服。

廿渡聽見持續(xù)不斷的響聲,難得因為熬夜不淺眠的人終于醒了,“誰啊,還是個男人嚷嚷。”

男的……

“公安局的!”外面的人聽見廿渡里頭不清醒的呢喃,聽力十級。

“……”真來報警抓她來了,廿渡第一反應就是看著一臉淡然仿佛知道事情始末的易生,“你就這么討厭我?即便我可以幫你趕跑那些騷擾你的女人?”

說不戳心是假的。

易生下意識看著她,仔細在黑暗里辨別她的聲音與語氣,甚至乎她每一個小表情,十分誠懇又低聲,“沒有。”

但他看不清楚,不知道是他朦朧還是她朦朧。

廿渡聽他這樣說,先是不計較,況且再不開門她真要坐實罪名了,“來了。”

一開門,就是一個身形魁梧的男人與兩個身材各異的女人。

幾個人一看見開門的是個成年人立馬逮住問,“你是這間房子的什么人。”一個肥胖的女人問,問完之后自己低下頭斟酌起來。

好像哪里不對。

“……”她難不成還能是間房子的親生母親,她無奈道,“我是這房子什么人我不知道,只是我沒有這間房子的所有權。”

“你與這間房子的主人是什么關系。”剛剛喊開門的警察詢問她,很有禮貌一點都不想要捉拿她。

“同居關系。”廿渡想了想。

后面的易生半張臉因為的陽光的緣故很明亮。

另外半張臉也是。

一個盤起頭發(fā)身材嬌小的女人趁著警察問話默契的向易生招手,溫和很有親和力,像是幼兒園園長一樣,“小朋友,你過來。”

易生邁開腳,走到廿渡背后,“嗯。”

嗯的是同居關系。

盤起頭發(fā)的女人也不氣餒,畢竟那個可疑的女人照顧一個沒有媽的孩子,孩子難免會有母親情結,正常現(xiàn)象,“你可以跟阿姨說說話嗎,我這里有糖。”

說完真的拿出兩三粒閃閃發(fā)光的小水晶,在陽光下流沙斑斕。

“……”易生小心翼翼拽住廿渡的衣角,防止被面前這個魁梧的男人帶走。

他要投訴那個接線員,又慶幸的是那個在居委會工作的男人不在場。

【接線員:我只是怕你有危險……】

“同居?”魁梧男人瞇起本來就多皺紋的眼睛,閃動一些光芒,“你一個成年的跟一個未成年的同居?”

兩個問號,一個質(zhì)疑。

“刻板印象里同居是年輕男女,但同居真的有年齡限制嗎?”她也發(fā)出一個問號,在陽光的汪洋里自在地暢游。

“請你跟我們會警察局登記一下,如果主人本人意愿同意你居住那你可以繼續(xù)居住。”

肥胖女人插上話,半蹲下來長長地伸著頭,“小朋友,你只自己愿意她留下的嗎?”

幾句小朋友沒讓他皺眉,只是她回去警察局登記讓他暗暗攥緊手。

但是他攥緊手反倒叫肥胖女人誤會了,以為小朋友是被迫同意的,狠狠地充滿敵意看著過街老鼠一般的廿渡,“別怕,阿姨叔叔在呢,沒人能傷害你。”

這小孩多可憐啊,沒媽沒爸還要被一個陌生女子威脅,幸虧這孩子聰慧的很懂得撥打青少年熱線,也得謝謝那個熱心的接線員。

肥胖女人想著想著就已經(jīng)淚眼汪汪,歪著頭和藹看著干凈又妖精一樣的小男孩。

多可憐的娃。

“沒有,但是我們也收到小朋友的報警,所以請你回去登記一下。”魁梧男人看見肥胖女人的敵意,心底的嫌疑與默認加深了幾分,“你怎么找到這間屋子的。”

“我們回去說吧。”廿渡岔開話題,對魁梧男人笑了笑,像是春陽化雪。

男人沉默又探究看她好一會,臉上的疤痕因為話語而連續(xù)顫動,“那好。”

她真眼也沒有看他一下,易生拽著她漸漸冰冷的衣角,神情惺忪。

他忘記了。

她要走,他是留不住的。

即便是小哭包這種卑鄙的手段,留住的只是居委會民警一行人。

“小朋友,那個女人有沒有打你、威脅你,讓你留下她在這里住?”盤發(fā)的女人趁著男人與廿渡準備離開的時候接近易生,警惕的易生涼涼地看她一眼,似乎警告她的接近。

女人背脊發(fā)涼,即便身后是和煦的陽光。

是他們猜錯了嗎?這個小男孩怎么會橫生這么大的敵意?

“沒有。”易生篤定地說,拳頭依舊沒有松開,因為害怕她離開而瞳孔微縮,“這是我自愿留下她的,不關姐姐的事。”

說完這句話,更加沒有人相信。

某些正確的表現(xiàn)往往會因為人們想要堅定錯誤的想法兒被歪曲,也堅定人們堅持錯下去。三個人更加確定易生有可能已經(jīng)受到威脅。

廿渡向前走,緊接她步伐的衣角也離開他指尖的一縫之地。

“你們先陪他在這里,”魁梧男人看著表面平靜的男孩,對他有點贊許之色,“我先帶她回去。”

一想到兩個女人留下來易生就蹙眉,“不要,我再說一遍,我自愿留下姐姐的,姐姐沒有威脅我。”

肥胖的女人似乎是媽媽的設定,知道他在鬧情緒,連忙熟練地哄著這么好看這么可憐的男孩,恨不得現(xiàn)在領養(yǎng)回家,“她就是回公安局記錄登記一下,很快回來的。”

“成人都是這么搪塞人的嗎。”目睹頭也不回的廿渡上了一輛便車,易生整個人沒入黑暗里,剩著那孤零零的一格陽光溫暖冰冷的地板。

“沒有,真的只是這樣。”盤起頭發(fā)的女人其實也不大知道具體流程,只是哄小孩的敷衍剛剛好足夠而已,但這個有點難纏。

他眼里只有那個可疑的女人,對她們也不信任。

也總不能告訴孩子那個女人可能是個拐子婆吧,那得多傷害沒有媽媽的小孩心靈。

“那她要登記什么?”易生黑暗瞇起眼眸,那兩個女人背著光像是圣母降臨,在他眼里只是無窮盡的諷刺。

“額……就是身份證啊、去你這里的原因啊,之類的。”盤頭發(fā)的女人模模糊糊搜刮腦海里記憶。

“那你們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等姐姐。”看著她們自己證實自己的敷衍,他微微勾起浸在冰水里的冷笑。

兩個阿姨摸摸鼻子面面相覷了一下,覺得自己不待見,況且還有工作,也就不勉強,“那好,有什么事打電話報警知道嗎,要不我們留個電話給你吧。”

“不用了。”沒等兩個女人跨進門口,風鈴和他聲音同時響起。

迎客又像是送客。

“那好,再見啦小朋友。”肥胖的女人沒有跟小孩子計較,自在地道別,盤發(fā)女人只是憂心忡忡看他一眼,幫忙把門帶上。

兩人走出小花園。

“你說他為什么不開燈啊?屋子里黑漆漆的。”肥胖女人一走出小花園就開始議論她在意的點。

“大清早的不開燈正常,他好像只是拉上黑窗簾,剛剛睡醒吧,你看那個女人的頭發(fā)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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