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聲有些大,驚醒了嬌美人,文妗妗倒是不跑,就愣著,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也不是傻愣著,就是準備跑的時候還沒拉床簾,就被美人第一時間拉著手,真跑不了……
床上的不敢撲棱了,生怕被發(fā)現(xiàn)了給完蛋。
文妗妗有些慌,隔著黑色薄紗看見進來的是個生的呆萌清秀的侍衛(wèi),還端著碗黑乎乎的湯藥,那藥散發(fā)著難聞的氣味,隔著那么遠也熏得頭疼。
問輕沒有打擾何斂歡,還以為他家少爺還在睡覺,將藥放在桌子上便推門出去了。
呼了一口氣,咦,男人咋沒說話。
她轉(zhuǎn)過身沒望他,用手狠狠地打了阻止她逃跑的那只手,見沒放,又打了好幾下,白皙的手背上出現(xiàn)了一大塊紅印,一就不放。
她急了,“放手!小心姐姐咬死你。”惡狠狠的,極像個隨時隨地都能吃人的小老虎,模樣也是十分的可愛。
眼睛一轉(zhuǎn),卻撞上了一雙極好好看的眸子,那人呆呆地望著文妗妗,沒有半分言語。
她望著他那張極似妖的臉,不知如何說。
何斂歡生得十分好看,一雙丹鳳眼里有著琥珀瞳子,略含水色,極為動人,高挺的鼻梁骨,薄薄的嘴皮,鼻尖和左顴骨上的小痣為整張臉添了不少媚氣。
額前的碎發(fā)被汗水打濕,背后的頭發(fā)肆意散亂著,滿臉寫著“來上/我。”
頓時,紅霞從文妗妗腮部竄到耳根,以最快的速度蔓延到脖子。
美人露出一抹笑,“哦~”音調(diào)有些魅惑,“原來是只兔子。”
聽著文妗妗心里好奇怪,這長得也太他媽犯規(guī)了啊!
又是一愣,何斂歡放開了文妗妗的手,抓準時機,兔子撩開床簾就跑出了房間。
“誒?”正想說什么,結(jié)果兔子都跑來沒影兒了,他望著床邊上那雙小巧精致的白色珍珠鞋,“你鞋……沒穿。”
好不容易跑出了院子,文妗妗才發(fā)現(xiàn)鞋沒穿,沒法子了硬著頭皮上。
文妗妗一路上是問著家奴回到屬于自己的小房間的,想也沒想就趴在了床上后悔。
“丟人啊!竟然走錯地方進了何斂歡房間毫無感覺的睡了一晚上。”
不過,何斂歡長得如此好看,長得比她那四哥李昀延好看太太太多了,天,女主真眼瞎石錘了。
房間倒是挺整潔的,看烏謠也是用心安排了,衣柜里給她備了許多需要的衣服之類的,所以才讓她兩手空空來。
文妗妗換上了尋常婢子穿的淡綠色齊襦裙,裙子上沒有什么繡花,非常簡單,梳個可愛的雙髻,額前還有個薄劉海,亦是軟糯十足的團子。
“咚咚。”有人在敲門。
剛洗了臉上的少許污泥,“誰啊?”
放下帕子打開門,是早上那個侍衛(wèi)。
侍衛(wèi)站在門口,環(huán)抱著手臂,冷冷道,“你是咋日給少爺招的貼身比婢女?”
她嗯了一聲,行了個禮,“奴婢妗娘。”
“跟我走,少爺起床了,給他更衣。”問輕說著便走了。
文妗妗低著頭,“是。”
隨即便跟著問輕屁股后面,怕找不到路搞丟了。
諾大的將軍府也只有何斂歡一人住,結(jié)果還住最右側(cè)的院子,文妗妗真是夠無語的。
她不能回首輔府,且還得替女主背鍋。
進了房間,文妗妗收回所有思緒,做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朝著坐在床上的何斂歡行了個禮。
“少爺。”
她倒是不拍何斂歡罰她,要追究早追究了,還會給她時間緩?
他點了點頭,望著她,女孩未施粉黛的容顏也是好看,他站了起來,示意給他更衣。
“叫什么名字?”
她一件件地遞過旁邊婢子手里的白色衣服,給何斂歡穿上。
“回少爺,奴婢妗娘。”她說話軟軟糯糯的,聲音不嗲不作,如四月輕柔的暖風(fēng)婉婉而來。
沒接著問,文妗妗輕彎著身子給他系腰帶,一眾婢子看著這番動作像是抱著自家相公撒嬌的小媳婦兒,但團子卻不知。
臥槽,他腰好細啊!好瘦弱的亞子,我好想帶回家養(yǎng)啊,救命!
系好了,剛抬頭,何斂歡便朝她笑著,嚇得她趕緊放手遠離他,臉上的紅霞又出來作妖。
某人很滿意,心里下了定義,嗯,是可愛的小兔子。
文·可愛妗·兔子妗正想著日后與這只“虎”相處,動不動臉紅可不行。
該吃早飯了,丫鬟將菜都擺在了桌子上,倒也是豐富,何斂歡慢慢的坐在椅子上,優(yōu)雅的端起碗吃飯。
吃的很少,用筷子一點點一點點的撬米飯,又很少見他夾菜。
文妗妗都快看不下去了,小聲嘟囔著,“怪不得那么瘦,況且還生著病,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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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妗妗:我是兔子?【眼神狡詐】
何斂歡(哭唧唧):哇哇,狼啊
……
還有,“妗”讀jin,四聲哦
真佛系更新,我真滴巨懶,還沒有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