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
先是愣了愣,“真叫何斂歡?”
“嗯。”烏謠忙點了點頭,有點呆。
文妗妗咬起下嘴唇,“好看么?”
誰?何斂歡?
“聽說好看……”
行,不虧。
聽文煊說了,何將軍把何斂歡打小帶到邊關是因為想磨練他,想著以后繼承自己的衣缽,可惜了,他體弱多病是個“真”的病嬌美人。
還有一點,皇帝體恤何將軍,怕何斂歡出什么差錯,強硬下旨讓他回京養病。
但又不然,恐是忌憚。
文妗妗亦是想到什么法子了。
太陽的余暉正灑落在滄聞郡,若是遠方眺望,那必然是極好的景色。
又是難得清閑的一個下午,文妗妗正在亭子里想怎樣混進將軍府,難為的皺了皺眉頭。
“妗妗啊。”一清冷的聲音響起。
文妗妗轉了個身子,朝著聲音的發源地。
哦,她便宜爹來了。
一時沒精打采便瞬間沒了,笑得像個稚嫩的孩童般,“爹爹。”
文煊今年不過三十五,穿著一身灰白的衣服,素雅簡致,他臉生的也俊俏好看,看得出年輕時候也是個十足的美男子。
他朝著文妗妗旁邊坐了下去,摸了摸她的腦袋,也瞧出剛才她心里定是裝了些事情。
笑著問道,“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嗎?”
“爹爹,我想要趙傾,可不可以呀。”接著想到什么,又道,“萬一有時候遇到什么事兒,烏謠一個人打不過來怎么辦?”
可,他將包括趙傾在內的一小部分暗衛送去了將軍府,這……
文煊倒是如實告訴了文妗妗,他將趙傾送去了將軍府。
文妗妗聽了,面上裝成有一點小失落,心里確實著急的很。
救命啊,女主快沒了啊!
看著女兒失落,不忍道,“要不妗妗換一個?爹爹那里還有暗衛的。”
“算了,沒事的爹爹。”瞬即做了個笑臉給文煊。
沒法子了,只能靠自己了,呼!
深夜,月光肆意傾灑,一抹白色卻在墻上不安分的移動著。
文妗妗用袖子輕擦著頭上的汗,呼了一口氣,“終于爬上來了。”
也是不容易,幸好她做了兩手準備,中午的時候便打起了進將軍府的注意,便纏著烏謠哭鬧著要幫她在將軍府上弄個丫鬟身份,也是求了許久才弄來這個身份的。
唉~生活不易啊。
給文煊留了封信,騙他說是去茗州玩兒去了,也給烏謠交代過了,打死都不能說她干啥去了。
可,上來了咋下去?兩邊的墻都挺高的誒,我要是摔下去,不得摔死?
算了,文妗妗放棄了,橫豎都是摔死,早死晚死都得死,大義凜然,縱身一躍。
咔吱——
得,命大還活著。
烏謠來時跟她說過,將軍府右側圍墻內便是奴婢們住的地方,你是少爺貼身婢子,最右邊那個屋子便是她獨自住的地方。
文妗妗艱難的爬了起來,四處張望了一下,面前確實如烏謠所說有屋子,但是好像只有一扇門誒。
算了,她走了好久的路,累了,懶得想,一瘸一拐的朝屋內走去,屋內沒有點燈,黑壓壓的一片。
睡意襲來便朦朧的找了床,迷迷糊糊的床便睡下了。
“嗚,這床真軟。”文妗妗閉著眼隨意的摸了摸旁邊,好像是什么軟軟的玩偶,“嘿,真軟。”
隨手便朦朧的死死抱住玩偶,沉沉的睡了過去,卻不知玩偶發出了幾聲悶音。
清早,陽光透過窗紙照在了女孩精致的容顏上,暖暖的光輝卻讓女孩有些熱。
女孩不安分的將腿壓在男人肚子上,還時不時的蹭蹭。
“嗯……”文妗妗慢慢的睜眼,似懶貓一般的散散伸了個懶腰,迷迷糊糊的容顏還有些懨懨。
準備下床時,才發現床上還躺著個嬌美男。
文妗妗望著他的臉,無語的來了句,“他長得……好娘啊!”
她湊近瞧了瞧,甚至上手戳男人的腮幫子,大概也猜到了咋晚的“玩偶”是什么東西了。
“吱呀——”
————————
嗯,我是佛系更新,對,打腦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