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半個月的時間，沈曜成功地成為了路清念家中的常客。這天林灣不在家出門工作了，沈曜一進她的房間就迅速關上了門，將她逼到小角落里，強迫路清念看著他。
“你做什么！”沈曜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抵在了墻上。
“念念，我想親你。”男孩的氣息撲面而來，她垂眸想掙脫束縛推開他：“不可以！”
“我快忍不住了。”他的眼神沒有焦距，有點恍惚。
“不可以……”她話還在嘴邊，薄唇就覆了上來，路清念將臉朝著一邊微微側了側，沈曜最后也只是親到了她的唇角。
沈曜不滿地蹙起眉頭，迅速地捕捉到了她的唇。剛開始還是如蜻蜓點水一般，之后便一發不可收拾。路清念臉憋的通紅，開始掙扎。
“小傻子，真蠢。”沈曜一臉滿足，松手放開了她。
路清念指腹輕觸自己微腫的唇瓣，埋怨地瞪著他，仿佛在看一個變態：“沈曜，你真的是太過分了！”
“我哪有？親了一口之后我都有學習的動力了，快快快。”沈曜立刻拉著她坐在了桌前，還端正了坐姿。
“沈曜！”
他笑著牽住她的左手，十指相扣，緊緊地牽著不放，塞進了他的衣服口袋，他的眸子里閃著細碎的光：“都說十指連心，現在我們的手牽在一起，你的心連著我的心，那你有沒有感受到我的心在為你跳動，有沒有看到我的心里都是你。”
路清念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臉紅了，燙燙的。她抽回了手，許久沒說話。
“念念，今天學什么？”
路清念這才反應過來，翻開了語文書，指著一篇挺長的文言文，看向沈曜：“背給我聽聽。”
“我錯了……”
沈曜：該認慫時就認慫。
“我教了你半個多月了，也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進去。”路清念側身在一邊的抽屜里翻出了一張數學卷，內容正好是高一上冊的數學：“給你兩個小時，寫完它，一共150分，看你成績了。”
沈曜一臉無奈，有時候認慫都沒用。
“開始，現在兩點半。”
路清念不管他了，在一旁寫著作業，只是時不時抬頭看一眼。
“你可別打那些歪主意，在我這是不管用的。”沈曜剛想偷偷翻書看看，就被她抓了個正著。
他做題做得頭痛，真是要命。兩個小時的時間漫長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最后路清念改出那張卷子時，分數倒是把沈曜給嚇了一跳。
“九十一分，剛剛及格，再努力一點，繼續加油。”
“臥……”沈曜一句臟話險些說出口，路清念瞪了一眼過去，他立刻改口：“我的數學竟然能及格！”
她其實打心底里還是為他高興的，畢竟學了這么久，努力也總算沒用白費：“高一數學一點都不難，你別太得意了。”
“有什么獎勵嗎？”沈曜突然開口。
“你想要什么？”
沈曜就等著她這句話了：“想要一個親親。”
“滾。”
沈曜：……
“下學期還要努力，爭取所有科目成績都要上去，高二分科也好選。”
“念念，你是選文還是選理啊？”
路清念搖搖頭，她自己都還不知道應該選擇什么。雖說理科生未來謀生容易些，但未免有些枯燥。
“我還不知道。你呢？理科嗎？”
“你選什么我就選什么，我一直跟著你。”
“男孩子得有主見。”路清念正好寫到了一道難題，想了一會兒才回了他的話：“我不值得的。”你也沒必要。
“怎么不值得，這世上唯有你最值得，值得我傾覆一切來追隨你。”
你是我的光，是我的希望。
“我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你。”沈曜目光堅定。
路清念看著他的眼睛，說道：“為了我，也是為了你自己……沈曜，謝謝你。”
***
寒假過去，沈曜仿佛打了雞血一般拼命學習，耳邊劉成抱怨連連：“曜哥，我都一個寒假沒見你人影了，現在的你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你還是之前的那個威風凜凜的校霸嗎？”
他翻了個白眼，說道：“當校霸多沒意思，哪有學習有意思。”
沈曜內心：學習多沒意思，哪有當校霸有意思。
“沈同學，可以適當放松一下，去陪陪你的朋友。”路清念聽出了他語氣中的無奈，暗暗嘆了口氣，說道。
“還是嫂子懂我！”劉成向她投來感激的眼神：“曜哥，走了，去玩。”
沈曜是被拽走的，表面上一萬個不情愿，心里激動得說不出話。這段時間學習快學瘋了，終于可以放松了。
“曜哥，瞧你累成什么樣，為了路清念你竟然真的去學習了！”
“唯有路清念不可辜負。”沈曜即使再累也要堅持下去，只是因為她曾經說過她喜歡成績好的。
劉成提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不會是嫂子逼你的吧？”
“她從來沒有逼過我，是我自己自愿的。”沈曜嘴角上揚，帶著笑容：“她值得我這么努力。”
……
第二天，沈曜特意給路清念泡了一杯檸檬紅茶，路清念看到后一臉嫌棄地還給了他。
“咋了？”
“上個學期你給我泡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茶，不能正常一點泡個什么茉莉花茶什么的嗎？”路清念極其抗拒。
“這次是正常的，快嘗嘗。”
路清念半信半疑，輕輕抿了一口，有點酸，但總算正常了一點。她問道：“有檸檬的味道，是檸檬紅茶，對嗎？”
“念念真聰明。”
路清念咂咂嘴：“盡耍嘴皮子。”
“念念寶貝不喜歡嗎？”沈曜挑起劍眉，打趣道。
兩人的前桌后桌對這種場景已經習以為常，現在看到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在心里默默嘆氣。
***
顧南棲最近可以說是處處不順，考試考差就不說了，在家中好好走路都能磕著碰著，還能來個平地摔。
“沈曜，你快把念念讓給我，我都快煩死了！”
“放棄吧，人家正‘打情罵俏’呢，曜哥連游戲都不打了。”劉成撇撇嘴，憂傷地嘆著氣：“曜哥有了嫂子忘了兄弟，典型的重色輕友！”
顧南棲擺擺手說道：“說多了都是淚，不說了不說了。”說罷她便繼續垂頭喪氣地趴在桌上嘆氣。
顧南棲：我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