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把脫下來的衣服交給老板娘，老板娘疊好分別裝入兩個紙袋，拉開前臺抽屜，放了進去：“明天你們來時，我要是不在，你們就找一位錢小姐拿，我會交代她的。”

曹姜二人道謝，似兩只艷麗的蝴蝶般搖曳生姿，一路飄向電梯，走道上碰到數人，無不驚艷側目。曹姜二人心里自是頗為自得。電梯門開，里面竟然有兩個熟人，竟是那鐵公雞劉總和剛才買過單的王總。兩人都脫了西裝，襯衫也拉了出來，身上還有淡淡的酒味，應該是剛一起喝了兩杯。

劉總見曹臻二人裝扮，道：“你們這是要去參加柳會長的聚會？”

“是呀，怎么樣，我這身裝扮不掉價吧？”

“不掉價，不掉價，曹總一定會是聚會最亮的星，不過，”劉總酸溜溜道：“曹總真是手眼通天呀，柳會長的聚會請的都是協會的老人，沒想到這次竟然破例請了二位。”

“真的嗎？”曹臻驚喜道，“我還以為只是個普通的聚會呢，原來還有這么多說法。”

那位王總突然插話道：“是什么聚會？不知道我是不是有幸參加。”曹臻詫異地望了望那位王總，又轉頭看了看劉總。劉總并不知道他剛才買單的事，沒想到這位老兄竟然會插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姜嵐忙道：“王總，真不好意思，我們也是客人，不好再帶人過去。等回了上海，我們回請協會的人時，一定叫上二位。”

“姜總真爽快，那么就這么一言為定了。”那位王總邊說，眼睛邊在曹姜二人身上浮凸處婆娑，眼神頗玩味。這時電梯停了，王劉二人邁步出了電梯，那位王總回頭沖著姜嵐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笑道：“我等你電話”，笑容很是曖昧。

電梯門關了，曹臻眉頭一挑，問姜嵐道：“那人是誰，眼珠子那么不規矩？”

姜嵐和她說了剛才的事情：“一個費盡心機搭人脈的角色，早知道他這么下作，我是絕對不會讓他買單的，白白欠個人情。”

“兩個都是下作坯，平時人五人六的，灌了點黃湯就露了本相，這樓是桑拿，兩人肯定不干什么好事。早知道剛才點一瓶拉菲，好好宰這個色鬼一刀。”說著，嘿嘿笑了起來。

這時電梯又停了，曹姜二人出了電梯，見門口立著位身穿套裝的干練女士，見到二人，很客氣地問道：“二位是曹總和姜總吧？我是柳會長的秘書，我姓毛，是柳會長讓我來接二位的。”

姜嵐笑道：“那麻煩毛小姐了。”

美女秘書笑笑，半側著身，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后就在側前方帶路，曹臻突然問道：“這次聚會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柳會長的朋友，具體二位去了就知道了。”小秘書很職業的應付道。轉了一個彎，秘書把二人引到一個碩大的雕花木門旁，摁了下門鈴，門開了。秘書做了個請的手勢，道：“二位請進，柳會長他們就在里面，我還有事，就不陪二位了。”說著，沖曹姜二人點了下頭，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