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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天降暴雨

卯時,故安縣,縣衙后院內

陳友突然從夢中驚醒,他扶著床前的板凳,全身冒著冷汗,冰冷的汗水從頭頂劃到脖頸,猶如刀口從脖子處劃過冰冷過后留下灼燒。

陳友此刻頭昏眼花腦袋脹痛難忍他想到:“莫非一場噩夢能把人嚇出病來,摸著滾燙的額頭陳友對于剛才的夢境記憶猶新,在夢里他過上了夢寐以求的生活,受萬人敬仰,這本來是見好事但誰知天有不測風云,電閃雷鳴之后陳友的家被雷擊中著了大火,而他的錢財珍寶都在大火中焚燒干凈,在燃燒的房屋旁邊正站著張芝,他手拿刀忽然對陳友露出詭異的笑容,在張芝揮刀砍過來前陳友成功脫離夢境,睜開雙眼。

突然間屋外閃過一道雷光,陳友嚇得鉆進被褥里,心中默念別殺我,別殺我。

“大人,大事不好了,大人”

張大勇闖進陳友房間說道:“大人大事不好了,那群刁民來衙門鬧事了,您趕緊去看看把。”

張大勇扒開被褥只見陳友蜷縮成一團渾身顫抖。張大勇上前輕拍了下,過了好一會兒陳友才反應過來哆嗦道:“什么事,這天還沒亮嚷嚷什么?”

張大勇把事情重新說了一遍,陳友忍著身體帶來的陣痛感勉強穿上衣服和張大勇來到縣衙外,此刻縣衙外人滿為患,大量的百姓圍堵在門口,他們見到陳友差點撲過來還好門外的守衛攔住他們去路。

“你個狗官自從你當上縣令后大伙沒一天安生的日子,你們官府就是披著羊皮的狼,人前人后看似清廉高尚實則就是一群奸詐之人宵小之徒。”

張大勇憤怒道:“你在說什么狗屁話,來把他拿下送進牢里判他個誣蔑朝廷命官。”

陳友擺了擺手:“慢著,張大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群人大半夜的不睡覺到底何時犯此眾怒。”

張大勇遲遲沒有說話只是含糊的說著什么。

忽然在縣衙外有人說道:“他不敢說讓我說,你們官府借著招募士兵為由強行抓走人,還欺男霸女,打家劫舍這和盜匪有何區別。”

陳友皺著眉頭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張大勇,我說了讓你招募沒讓你搜刮民脂民膏,你個混賬東西。“

說完抬手就要打可是身體帶來的酸痛讓他無力的放下手并說道:“各位鄉親父老這件事是我們的過錯,那些搜刮的財物我們會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們,這樣可好?”

百姓的聲音此起彼伏,聲浪蓋過陳友,顯然他們對于這種結果不滿意。眾怒難犯,這時執掌一方的大忌就算是小民一旦捆成一根繩也極難掙脫。

“不行,不能就這么算了如果下次又發生一次難道就一句對與錯就草草了事了那你這當官還不如下臺。

陳友扶著墻面的磚瓦咬著牙:“張大勇你倒是說說看。”

張大勇見實在瞞不住只能道出實情便跪下說道:“都怪我沒看住手下那群畜生,才釀成大禍,我愧對大人的栽培,我該死。”

“既然是你手底下的人你應該知道怎么做吧。“張大勇聽后抬頭看著臉色蒼白的陳友,世人都說惡名遠播的嗜血之人在殺人時早已沒有任何喜怒哀樂,殺人對于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此時的陳友就給人這種感覺。

突然,天空中一道電光劃過天際割開浩瀚天河,這道閃電像是深深扎進張大勇身體李痛苦與奔潰充斥著這具身體:“大人我好歹追隨了半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這樣殺了我就不怕寒了他人的心嗎?”

陳友嘲弄著眼前的可憐人:“我不殺你何以平息眾怒,只要你一死便可止住更大的叛亂何樂而不為。”

”來人把張大勇給我抓起來,說著陳友身邊的守衛擒拿住并用繩索捆綁住。

鋒利的刀刃泛著寒光,傳到身上是一種沒有溫度的殺器,冰冷的刀刃觸碰到滾燙的血液白色的刀與紅色的血相互交融,還沒等刀刃上的血液灑落,天空再次滾滾雷音,滴滴雨點飄落,洗刷著地上一灘血水清洗著刀上的污漬。逐漸雨越下越大,天邊的烏云散開從中間蹦出一角月光。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著這一幕上演,周遭的一切如死般寂靜,月光在眾人面前失去了顏色,顫抖與恐慌在人們心中飄然升起,終于陳友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他并不絕得自己有什么過錯,如若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這樣。

陳友沒來由的看著一群呆若木雞的百姓發笑,這傳到眾人耳朵里發出刺骨的嘎嘎響,沒多久縣衙外圍堵的人越來越少,逐漸只剩下陳友一人。

在不遠百里的某處陰森的角落徐冰和吳起正謀劃著如何逃出這里。

就在王審走后,一壯一瘦的兩名男人拿著刀走上前來說道:“既然話都挑明了那就莫要怪我等,明年的今天我會在你墳前燒點值錢,超度超度讓你們下輩子好好做個人,不要出來惹是生非。”

長刀立于空中,這與徐冰等人只隔著短短的一丈之遠,放在支架旁的燭火冒著微弱的火光搖搖欲墜,在燭光的襯托下屋內眾人的影子被拉長,詭異的動作在陰森的環境下來回抖動。

粗壯的中年男人揮舞著壯如梁木般的大臂,聯動著周身肌肉配合著轉動。刀刃在空氣中揮舞的聲音刺耳的傳入耳中。

徐冰冷哼:“就這么死在你們手里我實在不甘心,還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著我去做。”

吳起拼命扭動著身軀想從束縛中掙脫但奈何無法掙脫在加上連著幾日的饑餓早已是虛脫,他借著一口氣說道:“你們沖著我來,別傷害他。”

那二人感受這種隨時掌握著他人生死大權的快感裂開嘴朝著徐冰等人笑道:“你們都得死,誰早死誰晚死都一樣,不過我第一次聽人說爭著想要死的。”

陰冷的笑聲傳遍屋子的角落,握住的長刀和徐冰二人近了一分,隨著刀尖離肚皮越來越近,徐冰能感受到刀尖上傳來刺骨的寒氣。漸漸的紅了一片,刀尖沒入血肉中,徐冰咬著牙關,一滴冷汗從頭頂流向臉頰當汗水滴落到地面時,一聲沉悶的吼叫聲從徐冰口中傳來,而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粗壯的中年二人還在興奮中沒有回過神兩道飛刃從門縫中飛出。

拿著長刀的粗壯中年人快速收回刀但還是慢了一分被飛來的暗器正中手臂留下一道七寸的傷痕,由于屋內空間狹窄飛刀在屋內撞向墻面拐了個彎竟然直勾勾的朝徐冰射來,不過飛刃并沒傷到徐冰兵刃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刺中了旁邊的木樁,木樁被狠狠的刺進去。

屋內的那二人慌忙間打開屋內唯一通往外界的那扇門大吼道:“到底是何人,出來速速受死。”

黑暗中有人偷偷笑起,并時不時把玩著手里的匕首,破空劃來的刀刃從暗處再次向二人襲擊,這兩個中年男人吃了一次虧后警惕的在四周觀察,這一次果然沒能逃脫出他們的眼睛,旋轉著上身,在空中打了個跟頭,雙腿有力的騰空著陸,那片飛刀從二人的發梢掃過,竟然掉落了幾縷發絲。

這二人正洋洋得意著想要說些什么卻見在他們落地的瞬間從暗處又飛出兩把飛刃,在空中難以躲閃,二人直接是被穿中大腿,摔倒在地。

“到底是何人,放暗器算什么本事有種的話就出來我一定把你打得滿地找牙。”消瘦那個男人說道。

等那人把話說完,發覺有些不對勁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有人說話,就連一丁點聲音也再難察覺,仿佛間他二人處在無聲的環境下,周遭安靜得可怕,直到他們回過頭去看徐冰等人,卻發現他二人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屋內的一盞即將壽命到終點的燭火還發著微微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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