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晁回到自己的小院。
熟練地拉開扯著他衣服的二哈,然后伸開懶腰,骨頭噼里啪啦響了幾下,再走近澡間。
出來迎接涂晁的侍女看到涂晁,馬上會意。
主動上前幫忙脫衣服,準備洗澡水,放入藥澡包。
涂晁利索地光著身子進入澡桶,他已經(jīng)沒什么可害羞的了。
這三位侍女只比他大幾歲,從六歲開始就被培養(yǎng)如何服侍涂晁,他都不知道被看光多少次了。
涂晁什么都沒說,她們就知道涂晁的肢體有些僵硬,幫涂晁按摩。
所以說,有這樣的侍女,還娶什么老婆?
白騰騰的蒸汽,使涂晁的視野有些朦朧。
他敞開的雙臂與肩膀上穿來陣陣像是冰塊融化的感覺,讓涂晁舒適地微瞇起眼睛。
他覺得現(xiàn)在簡直是在人間仙境,思想也開始漫游。
話說,我為什么不洗好澡才去見我那兄弟?
既然都說是兄弟了,自然是要以真性情對他?。?
晁君明這兄弟善解人意,還是很合他胃口的。
他早已把晁君明當成真正的兄弟了。
涂晁在心中滿意地自問自答后,終于開始思考比武大會的事情。
只是他這時怎么想都沒想到,第二天睡醒就傳來比武大會有變的事。
涂家和晁家聯(lián)合進行了一年一次的比武大會,每年大會的地址都是兩家領(lǐng)地的其中之一。
他們輪流主辦,而今年就到了晁家。
不過今年發(fā)生了點變化,據(jù)說城里的秦家與白家都要加入這場比武。
涂、晁兩家的高層聽到這件事原本是拒絕的。
只是對方開的條件太過誘人,尤其是秦家更是威逼利誘都用上了。
這讓涂、晁兩家很是疑惑。
他們兩家雖然在城里都是前五的家族,但他們世代主要是經(jīng)商的。
而秦家和白家卻是修士家族,他們在這城里扎住的只是分家的分家。
雖然怕他們有什么陰謀,但又得罪不起。
所以最后涂、晁兩家,抱著我們只是吃瓜群眾,外加借個場地而已的心態(tài),希望能在這次比武大會中平安無視。
他們多次囑咐他們的心肝寶貝涂晁和晁璃儀,在這次比武大會要小心。
哪怕沒有輸了也無所謂,性命要緊。
也許他們就是不服這年輕一輩第一人的名號而來的呢?
修士家族的弟子讓主要經(jīng)商的家族的弟子超過,確實很打臉吶。
不過涂、晁兩家并不怕。
因為整個城里的年輕一輩,只有涂晁、晁君明、晁璃儀三人修為在第三境而已。
哪怕晁璃儀只是第三境第一階,也不是第二境可以輕易對付的。
他們第一、第二的排名就是這么來的。
但涂、晁兩家的其他弟子基本都在第一境,他們就要小心了。
涂晁思考著,很快就意識到了一些不和諧的地方。
那晚在晁君明小院的白洛衣,似乎也突破到了第三境。
這樣已經(jīng)知道的有四個了,這小小的邊城,怎么會有這么多天才?
先不提小璃有多刻苦,他還是占了晁君明的光,不然他們還得修煉幾年才有今天的修為。
而小璃要是不刻苦,恐怕現(xiàn)在最多只能是個不錯的第二境后期修士。
城里大多數(shù)家族最高修為的也就第三境,就連城主都只是第四境初期而已。
真是奇怪了,小小縣城,臥虎藏龍?
回想那晚白洛衣那晚來的時機。
恐怕當時已經(jīng)是和涂、晁兩家談妥了,才來通知晁君明的。
只是涂晁那時走神沒聽到罷了。
沒辦法,沒想到她這么啰嗦地聊了一個時辰,其中居然還夾了一兩句重要信息。
看來比武大會一定會發(fā)生什么了。
不過沒事,還來得急思考。
他得想辦法保證一些重要的人的性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