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又是一個夜晚。
涂晁麻利地翻墻,偷偷摸摸地在晁君明的小院附近藏了起來。
這倒不是他想偷窺,涂晁并不覺得他可以瞞得住晁君明,也不打算瞞。
他之所以藏起來,只是因為他發現好兄弟的院子中多了一位神秘女子。
涂晁粗略一看,是個漂亮的美女,穿著白衣長裙,長發飄飄,如同仙女。
不過他沒有多看,就藏起來偷聽了,美女對他的吸引不大。
尤其是這種看起來有實力身份地位的女子。
比起這種,他更喜歡小鳥依人、任勞任怨、可以玩各種play的軟妹子。
其實他正打算納這樣的妾,以他的身份地位潛力這不是難事。
他小院里的三位侍女就是家族里挑選出來,符合他心意,可納為妾的貼身侍女。
其中一位就是二姐挑選的,叫小柔的侍女。
只是他還沒娶正妻,不想給好兄弟留下個風流的印象。
涂晁一邊偷聽他們的對話,一邊回想那女子的面容。
好像在哪里見過?似乎是那個什么城里第一美女,白洛衣。
他只有點印象,這不怪他,圍繞在涂晁身邊的美女不少,比如他的那些侍女個個都是容貌姣好。
當女人漂亮到一定程度后,涂晁就看不出誰更漂亮了,只能說句各有千秋。
而且很多時候都是結合聲音、發型、服飾等特征,來確定對方是哪位美女。
而此時晁君明院子里的這位白衣女子,長得也很漂亮。
一身白衣長裙配上她的容貌和實力,確實有種出塵脫俗的感覺。
難怪會被說是城里第一的美女。
涂晁發現自己想得有些走神了。
不過沒關系,其實他們的對話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大概就是這女的來提醒晁君明,幾天后的大比會有人找他麻煩,然后開始和晁君明“打情罵俏”。
不過已經“打”了一個時辰了。
這白洛衣平時不是少言寡語,氣質高冷,被人贊嘆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嗎?
好在晁君明在涂晁差點睡著之前,隱晦地對那女的下了逐客令,不然涂晁都可能在這里睡覺到早上了。
他怕身體一動,就被那疑似主角未來老婆的女子發現,然后惱羞成怒記仇。
要是只是記仇也沒什么。
最怕的就是自己莫名其妙成反派然后被滅,不過涂晁覺得晁君明不是那腦殘的人。
從涂晁好幾次對晁君明聊過,晁君明屬于那種重感情的人。
而且在對伴侶方面也比較專一,對愛情也有所期待,所以應該不會為女人腦殘。
只是這和涂晁的想法不同。
他在伴侶方面沒怎么在意,對愛情也沒有期待。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世,在涂晁看來,愛情都只是一種感情。
感情有什么限制大家都知道,是要去保持、維持的。
而愛情又是感情中最麻煩的一種,所以對涂晁來說,愛情可有可無。
“你這家伙還不出來嗎?”晁君明聲音突然傳來,帶著沒好氣的語氣。
“咳咳,抱歉,躺得有點舒服,差點忘了。”
涂晁撐起身子站了起來,用手拍打衣服上的臟物,
晁君明聽到后白了他一眼。
哪有人三番五次偷聽,還睡著的。
“那讓你偷聽這么久,還真是為難你了。”
“嘿嘿,不用心疼,兄弟我受得了。”
“別自戀了!誰心疼你了,剛剛就該讓你躺上一夜。”
涂晁見晁君明臉色有些不善,覺得有些不妙。
快速回想起正事,連忙拿出藥澡包給他,順便轉移話題。
“對了,那女的是叫白洛衣嗎?”
“哦?你終于記得她的名字了?”
涂晁和晁君明已經不是第一次見白洛衣了。
大家都是在同一個城里,歷練和游玩的地方也就那么幾個。
但因為涂晁和晁君明,都不打算主動和白洛衣交朋友。
所以涂晁覺得對方可有可無,一直懶的記她的名字。
“我不擅長記人名,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是涂晁一貫的借口。
“她還像還是你未婚妻的對手吧?”
涂晁的未婚妻晁璃儀,在城里的年輕女修士中,實力排名第一,白洛衣排名第二。
“就算是我的對手,我也懶的記啊,又不是我的好兄弟。”
說到這里,涂晁看著晁君明微微一笑,卻發現晁君明移開了眼睛。
這一動作讓涂晁想到了很多——
咦?他移開眼睛了?什么意思啊?
他心里有鬼?他沒把我當兄弟?
不對不對,他估計是對我有什么愧。
是什么愧呢?我能有什么讓他愧疚的?
金錢?不對,地位?不會,女人?
等等!女人?
難道他勾引了我的未婚妻?
這樣也沒什么啊,我一直把小璃當成妹妹,很難給她愛情。
如果她能有個好歸宿那我也無所謂,這個他也是知道的。
而且還是不對,以晁君明的性格,真和小璃有什么的話,估計就會對我說了。
那么到底是什么事呢?
難道和剛剛那女的有關?
——“喂!涂晁,你發什么呆啊?”
“啊?額抱歉,我在想剛剛那女子的事。”
“那女子的事?...你不要多想,我真和她沒什么的!”
晁君明的聲音有點急,涂晁知道他誤會了。
不過他也不能說出真正原因,只好急中生智想了個理由。
“不是,我在想她剛剛說比武大會有變故的事。”
其實這個可能他早就想到了。
因為他們幾乎每次在附近歷練時,都會出事,然后遇到機緣。
“哦,原來是這個,我們遇險那么多次不都活了下來了嗎?怕它干什么,不過小心點總起沒錯的,回頭我想想是哪一件麻煩帶來的事。”
涂晁臉皮抽了抽,隨后露出了個無奈地笑容。
“你有數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