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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021,鎮國公府

“大人,屬下二人奉鎮國公之命,前來迎大人前往鎮國公府。”

蕭言一聽這話,雖是一驚,但也覺得十分正常。

畢竟這個縣令職位是鎮國公鎮國大將軍拓跋遠授的,歷史上這鎮國公拓跋遠管轄著整個北方全境,而徐都正是這北方境內最大的城市。

類似天朝的省會。

雖與京都相差較遠,但在拓跋帝國也排的上前十。

這拓跋遠是皇帝拓跋真的親弟弟,也相當于整個北方的王了。

拓跋帝國歷史上,在這元昌帝拓跋真的元昌時代,元昌帝拓跋真登基之后,便封了四方諸侯。

整個拓跋帝國分為,東南西北四方。

其中這北方便是受拓跋遠管轄。

只是,

由于四方諸侯勢力逐漸增強,拓跋真在之后感覺到難以掌控,在元昌年間陸續削掉了幾方諸侯,唯獨這北方是使用武統,具體是因為什么,蕭言倒是忘記了。

歷史給出的答案,是因儒道理念之爭。

因這拓跋遠的權利相當于北方的王,自然也掌控一些北方文官系統的任免權,至于武官系統,雖名義上由朝廷掌控,但實際上整個北方的軍隊都是由北方供養,自然很多武官也是以拓跋遠馬首是瞻。

朝廷自然也不會輕易做出一些決定,來刺激拓跋遠。

拓跋遠現在也是一心為朝廷,畢竟這拓跋帝國是自家的天下,誰也不想把它弄城爛攤子。

蕭言這些天努力回憶,便得到了這些總結。

他在徐都城中閑逛中,也了解了一些民情,預估著現在離徐都大戰的時間還有些日子,畢竟現在還沒有發覺有任何北方被朝廷猜忌的苗頭。

不久前還聽說了,拓跋真將自己最為疼愛的小女兒,長平公主嫁給了拓跋真嫡出的大兒子拓跋起,這可是親上加親。

只不過,按照舊例,這拓跋起作為駙馬,自然要到京都拜見拓跋真,授官職。

其實,這也算得上拓跋真的一些小計策,將拓跋遠嫡出的大兒子弄到京城作為人質,拓跋遠便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這個時代,嫡出和庶出還是有天壤之別的,只有嫡出的長子,官方才會承認繼承權,除非長子身亡,但繼承權也只會依次降到嫡出的二兒子身上,庶出是沒有繼承權的,除非沒有嫡子。

但若是嫡出的只有女子,未出嫁的便可以找婿入贅,然后誕下男兒,這男兒便擁有了繼承權。

如果正室沒有誕下后代,即使誕下女子,招婿入贅沒有誕下男兒,便只能得到一成的繼承權,其余九成的繼承權將順延到庶出的大兒子身上。

這條法度被拓跋帝國嚴格執行,上至王室,下至平民,雖不盡如人意,但終歸保證了拓跋帝國的穩定。

這拓跋遠的正室,恰巧也就只有這一個大兒子,所以,拓跋真拿住了拓跋遠的大兒子,便變相拿住了拓跋遠。

拓跋遠雖有些不舍,但也沒有辦法,這即是好事,也是壞事。

恰巧,拓跋起也很爭氣,與長平公主婚后一年,便誕下了一個十分健康的兒子。

這個兒子真真是集榮華富貴于一身。

皇帝拓跋真也是十分喜歡。

兩家自然更是親上親。

拓跋真也自然更放心把北方交于拓跋遠。

一來這層關系,二來還得依靠拓跋遠的威名震懾北方之外蠻夷。

所以,北方官員的任職這種小事,便只是拓跋遠一句話的事。

這起初,蔡德把蕭言吹的是天花爛墜,加上不好博了蔡德的面子,而且拓跋遠視乎有些想法,也就答應了。

之后,拓跋遠覺得還是當面見見這蕭言,于是便差人去傳,這負責文官系統的官員,便讓前來述職的古井衙役去辦這事。

蕭言覺得,既然丑媳婦遲早要見公婆,他也就好好收拾了一番,也很興奮。

拓跋遠畢竟在歷史上很有名,能見到這樣的大人物,也蠻開心。

于是三人一起來到鎮國公府門前。

蕭言一見這鎮國公府,那蔡德的將軍府自然沒法比了。

說的形象一點,這鎮國公府便仿佛是四周圍墻攔著的市人民公園,而蔡德的將軍府不過是兩三個四合院加一起。

只見這鎮國公府,高門大墻,青磚紅瓦。

正門口一個小廣場,整個廣場都用細碎石鋪墊,十分平整。

即使下再大的雨,腳上都沾不上一點泥。

而正門口有七八階臺階,兩邊立著兩尊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外形氣勢威武的麒麟。

衙役兩人在門口與守門將士言語幾句,

便有一將士進入府內通傳,

一盞茶功夫,

這將士出來之后,

便走到蕭言身前,略微行了一禮。

“蕭大人,請隨我來!”

蕭言還了一禮,便跟著這將士通過三四米高的紅木大門,進入了鎮國公府。

同蕭言隨行而來的兩名衙役,自然是被擋在了大門之外等候。

而蕭言一進大門,便看見一面五六米高的屏風墻,墻體上刻著鎮國公府,威武六字。

這六字魂勁有力,宛如游龍,氣勢磅礴。

這屏風墻能擋住外面過往之人,從大門外一窺整個鎮國公府內的布局。

蕭言跟隨將士身后,當饒過了這屏風墻體,一片生機勃勃,十分優美的園林景觀呈現在蕭言眼前。

“哇!”

“看來電視劇里也不全是瞎編的,這場景只比電視劇里面出現的更顯氣派。”

經過了小橋流水,聞了些鳥語花香,穿過了幾處走廊,

蕭言發現不遠處有一座亭臺,亭臺中,一位滿面白須,衣著華麗,氣度威嚴,五六十歲的老者,手中拿著一本書,正坐在亭臺之中。

他一邊看書,一邊端起一個白玉酒杯飲酒。

“屬下見過鎮國公,古井縣令已帶到!”

這將士躬身說完,便慢慢后退,在幾步開外候著。

而蕭言也趕緊上前自報家名。

“屬下古井縣令蕭言,拜見鎮國公!”

只見拓跋遠轉身望了望蕭言,捻了捻胡須,微微笑道。

“嗯,跟蔡德這小子說的沒錯,是有一番氣象!”

“聽說你徒手打死了七只野狼,還將狼肉分給了災民!”

蕭言原本還有些膽怯,但見這拓跋遠雖很威嚴,卻也十分慈祥。

便心生好感!

“屬下空有一身蠻力,承蒙蔡將軍賞識,很是惶恐!”

“必全心為民請命,以不負蔡將軍。更不負國公。”

拓跋遠點了點頭,覺得這蕭言還算有些禮數。

“因地制宜!”

“雖是一法,行則艱難!”

“你雖年少,不乏闖勁!”

“我將拭目以待!”

“他日你若有成,必備好酒待之!好自為之!”

話完,拓跋遠便繼續看書,繼續慢慢飲酒。

而幾步開外的將士也走了過來。

蕭言見狀,這拓跋遠是在敲打他。

“是,蕭言謹記于心,定不負鎮國公所望!”

話完,便也躬身慢慢退后,跟隨將士,出了鎮國公府。

這一路上,蕭言一直在想,雖然這拓跋遠沒跟他說上幾句話,叫他來也就是照個面,打個針。

但也能意識到,這拓跋遠也不是隨意把縣令這職位兒戲的人。

想必他也是被因地制宜四字所動。

不然,任由蔡德如何說情,肯定也不為所動。

現在也算被他盯上了,以后若不拿出點成績來,恐怕就這隨意委任縣令官職一點,便會成了他的污點,以這老爺子愛面子的性格,到時候,自己鐵定不會好過。

但又一想,自己作為天朝男兒,腦中有超越這些前人的很多知識,難道一個縣令的職位都搞不定。

“哈哈哈...”

“拓跋遠,你等著瞧好了,小爺之前是不想做事,現在定要你刮目相看。”

“下次見面你就得好酒好菜的招呼小爺,而且還會像蔡德那般,送女兒給我!”

“哈哈哈...”

蕭言一邊走,一般暗自偷樂。

一時都忘了神,渾然不知自己早已經出了鎮國公府,而兩名衙役,張虎與蘇子承一直跟在他的身后,見他在思索著什么,也不敢擾了他,心想他必定是在思考鎮國公交代的大事。

而此時,

拓跋遠在蕭言走了之后,便放下了書和酒杯,起了身,站了起來,望著蕭言離開的方向。

“因地制宜!”

“因地制宜!”

“談何容易!”

“......”

“果真年少啊,...”

從拓跋遠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他明知蕭言人少年輕,有些輕狂,看不出能成大事的風范,但仿佛又有所期待。

“嘻嘻嘻嘻!來追我啊!”

拓跋遠聽到一陣嬉笑聲,回頭一看,是自己的兩個孩兒一邊追逐,一邊玩鬧。

一個是他的小女兒拓跋楠,一個是自己小兒子拓跋誠。

這拓跋楠年十六,十分聰慧,自小便生的乖巧,到了現在,更是亭亭玉立,楚楚動人,乃是二夫人第三女。

而拓跋誠年十七,十分俊秀,與他幾位哥哥相比,少了分威武,雖待人有禮有節,卻少了些男兒血性。這也跟她生母六夫人有關,就這一個兒子,疼的要命。

“咳咳!”

拓跋遠咳了兩聲,拓跋楠和拓跋誠便發現了父親拓跋遠在,便規矩了起來,趕緊上前見禮。

“孩兒拜見父親大人!”

拓跋遠見了兩人,一臉嚴肅。

“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父親,是九哥他在吵,我沒吵!九哥他搶了我的手絹,說我手絹難看!”

拓跋楠撒著嬌,而拓跋誠卻嚇的一動都不敢動。

“混賬,堂堂男兒,居然覬覦女兒家的東西!”

拓跋遠氣不打一處來,看著這個沒有一點男兒氣勢的兒子,真是火大。

拓跋誠一見拓跋遠發火,趕緊跪下,“父親,孩兒知錯了!”

拓跋楠見父親發了火,之前她也是玩笑話,在這家中,就屬這九哥與她最親熱,不會擺架子,也最疼她。

而本就是她在戲弄九哥,在吵鬧,現在九哥也甘愿受罰,而不牽連她。

拓跋楠趕緊拉著拓跋遠撒嬌,“父親,你別遷怒九哥,都是我的錯!”

拓跋遠何曾不清楚兩人,而他動怒僅僅只是這拓跋誠斯斯文文的樣子,見了就是氣。

“明日你去西城門報道,到軍中好好歷練歷練。”

拓跋誠趕緊回道:“孩兒遵命!”

拓跋楠見連累了九哥,正要說點什么,卻見拓跋遠說道:“你也給收斂點,不然我就把你嫁出去。”

拓跋楠一聽這話,知道拓跋遠動了真怒,便收斂起來。

待兩人走了之后,拓跋遠便又想起了自己的大兒子拓跋起,便面朝著京都方向,懷念起來。

而此時,

蕭言已回到平安客棧,收拾了下行禮,結了帳,便上了衙役雇的馬車,朝著古井縣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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