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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清山綠水俏佳人
張佑從深沉的暈迷當中醒過來,不由得呻吟了一聲:“我這是在哪里?”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疼痛難當。再仔細一看周圍的環境,入眼處卻是一片嫩綠的青草,還有幾棵他叫不出名的樹木,散發著令人心曠神怡的草木氣息。更有一些小鳥在不遠處的幾棵大樹上,為了吸引同類中的異性,舒展歌喉,盡情歌唱,唧唧啾啾聲不絕于耳。
抬頭遠望,張旭看到自已上方是一個山頭。山頭上仍然是草木相間,郁郁蔥蔥。青草間或雜夾著紅的,黃的,白的,藍的,以及少數紫的花朵。往其他方向看去,遠處也是與這座山類似的小山頭。
再抬頭往上看,天上有幾片好像薄棉花一樣的白云。此外,天空蔚藍純凈的像是被洗過了一樣。一輪太陽懶洋洋地掛在天空當中,,散發著著一股溫和的光茫,照在人身上,讓人倍感暖和和舒適。看那太陽的在天空的位置,好像是某一個早晨的七八點左右。
看樣子,張估發現目前身處在某一個半山腰的一個山坳里。我為什么會在這兒?張佑這時回想起來,他在某一座城市打工,在某一次酒后,在一個偏僻的一個小巷子里,遭到了一個手拿殺豬刀的家伙搶劫。他不甘于被搶,于是就覷了個空檔,扣住了劫匪的拿刀的右手,和對方槍奪起那把殺豬刀的控制權。
張佑父母都是非常平常的普通人。但他家附近在他小時候,有人開辦了一家育英體育學校。這體育學校并不訓練學員足球長跑之類的體育項目,而是教中國傳統武術,還請了一個少林寺和尚當名譽校長。小時候張佑也曾進入其中的假期速成班,學過一些粗淺的武功和一套拳法。雖然只是花架子,碰上行家絕對撲街。但他長年練習下來,對付三五個一般的普通人,還是可以做到的。
張佑剛剛搶過殺豬刀,一個喝醉了的司機,駕著一輛面包車,搖搖晃晃,踉踉蹌蹌地向小巷子里面猛沖過來。在張佑滿臉恐懼,瞳孔緊縮的情形當中,從后面撞上了那個劫匪的后背。然后,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一齊飛上了空中,不見了蹤影。嚇得那個司機還以為自己見了鬼了,酒得醒了。
現在醒來,張佑就發現自己躺在這個小山坳里了,時間也從大晚上變成了大清早。他站了起來,動了動胳膊,伸了伸腿,給自己檢查了一下,發現自己身上有一些擦傷刮傷,衣服有些破損外,卻無大礙。那個劫匪也不見了蹤影,但他手上卻還握著從劫匪手上搶來的那把殺豬刀。
張佑發現自己沒事,便暫時放下心來, 在陽光下仔細看那把殺豬刀。只見那把殺豬刀刀背平直,刀刃狐形,長有十二寸左右。包括刀柄在內,居然都是不銹鋼鑄造而成。在陽光下,發著森冷的寒光。這是一把在二十一世紀很普通的殺豬刀,稍大一點的超市都有的賣。
研究完殺豬刀后,張佑便向山下走去。從半山腰往山下,雖然一看就到頭,但因為沒路,前面充滿了大大小小的喬木和灌木,再加上荊棘和超過一人高的茅草,張佑走得艱難無比,再加孤身一人,在山林里,但稍有風吹草動,都令人渾身汗毛倒豎。張估雖然平時自認為膽子頗大,但此時也不由得緊張害怕之極。
幸好,手中還有一把不銹鋼殺豬肉,十分堅韌,一路上,但凡遇上阻礙,便上前劈砍一陣。如此,張佑花了四個多小時,終于從山腰走到了山腳。又餓又累又渴的張佑,終于發現了一條很清徹見底的溪流。因溪流的影響,一股濕潤的潮氣撲面而來。
沿著一條小小的泥版小路,張佑終于來到小溪邊,發現那小溪清沏干凈之極,他從來沒見過這么干凈清沏的水。水底的鵝卵石,水草,小魚小蝦,全都須彌可見。
喝了一口清沏甘甜的山溪水之后,張佑覺得自己渾身舒泰。接著,張佑沿著溪流繼續向下,終于來到了山腳下,走出了這座該死的大山,那條小溪也匯入一條比較大的河流。抬眼遠望,前方是一塊視野空曠,不知道有多大的平原。遠處是一些看上去十分古老的小村子。一條東西走向的大路橫在張佑面前。這條大路的寬度,大概也只可以通行一輛古代馬車,并且上面盡是一些坑坑洼洼。顯然,這說是大路只是相對于那羊腸小路而言的。
張佑站在這條大路邊上,正猶豫著沿著這條路往那個方向走時,路的西邊突然駛來一駕馬車。那馬車的前面有四匹拉車的馬。毛色都是青灰色的,差不了多少。這種顏色,實在是不起眼,四匹馬的個頭,也非常的矮小,張佑覺得比驢子也大多不了多少。
不過,馬車對于張佑來說,還是稀罕物。前世只在電影電視劇當中見過。只不過,仔細看了一眼后,張佑便大感失望。這馬車根本就沒有車廂,敞篷的。這也就罷了。但這馬車看起來,很像是以前見過的人拉板車。而且那些人拉板車至少輪胎是鋼圈外包橡膠的,這馬車卻全是木制的,看不出有其他的材料的零部件。而且,其工藝方面,比起那板車,還是大大的不如。
這輛在張佑看來絕對超級山寨的馬車,駛在盡是坑坑洼洼的路面上,就好像一只兔子在跑路,蹦蹦跳跳的,還不斷地發出“砰砰砰”地聲音。
馬車上面,卻正坐著三個的女子。其中一個身穿月白色的絲綢連衣長裙,坐在車子中間,手抓著車子的車架。她那一身連衣長裙上面,繡著各種龍蛇和花鳥魚蟲圖案,看上去名貴之極。臉上居然用一塊白巾蒙著,看上去好像是古裝影視劇里面,那些在月黑風高之夜,準備殺人放火的夜行人。只不過那些人,渾身上下都是一身黑色,而那個女子渾身上下都一身白色而已。這個白巾蒙面女子,神色還很鎮定,不慌不忙。
另外兩個女子,身穿褐色的麻布裙子,一前一后,分別坐在車頭車尾,卻一臉著急的神色。坐在車頭的那個女子,還不斷地揮動著手里的長鞭,嘴里喊著:“駕,駕,駕!”地聲音,在拼命地催促著馬匹。而坐在后面的那個女子,卻還在催促:“快點,快點。”
看那馬車馬的樣子,再看那三個美女的發型服飾,都絕對不是現代社會所能擁有的。這是什么情況?難道自己也很狗血的穿越了?張佑正這么想著時,那輛馬車一個車輪猛然陷進了一個坑里出不來了,隨即馬車翻了半個車身。接著,十分痛快淋漓地散了架。
而那馬車上的三個女子,在慣性的作用下,都不由自主地向前摔出,在空中演繹了一出現實版的飛天。其中那個身穿白色絲綢連衣長裙的蒙面女子飛撲到張佑身上,把張佑撲了個迎面朝天倒地。對方嬌柔的身體撲在懷里,胸前的一對柔軟壓在張佑身上,對還從未有過這等經歷的張佑來說,是一種難得的銷魂滋味,而一股幽幽的處子清香更讓他心醉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