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間聽到了一首歌,純音的《Young And Beautiful》,這是高中時期最喜歡的三分之一。
另外兩首,一首《Born to die》,一首《summertime sadness》,如果有熟悉的可能很快就發(fā)現(xiàn),三首都是lana的歌。
手指一滑打開彈幕,那里的人們大多發(fā)著自己的感慨,更有借用歌詞在這隱蔽的角落里問著想知道的事,很小的一部分在討論lana,哦,似乎她如今被廣泛稱為雷姐。
聽的這首是吉他版的,給人以“在意之中的灑脫,灑脫之中的‘趁著沒人注意趕緊悄悄回頭’”,接著又不自覺地先后點進了大提琴版、鋼琴版。
三者各有千秋,要說最喜歡的還得是這三者之外的原唱lana版本,畢竟一同走過了至少兩年時光,后來雖說沒有常聽,但始終存留在心。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 got nothing but my aching soul
當時聽到原曲最喜歡的就是這兩句,現(xiàn)在重新再聽,發(fā)現(xiàn)喜歡的還是同樣的。
吉他版本也就是提到的第一個,評論區(qū)中有提到《了不起的蓋茨比》這部電影,比起很多人的先知電影后聽曲,個人往往是對一首歌感興趣然后再看電影,哦,其中《Everything I need》除外。
從沒看過《了不起的蓋茨比》,但時有通過各種方式了解到,有看過的沒,可以交流下。
還沒想好要不要看。
高二下學期,那時為期數(shù)月的腸炎將將緩和許多,身體狀態(tài)總算是足以支撐日常學習生活,本著練一練字的心思打起了抄歌詞的主意。
中文的是字,外國的也是字,并沒有什么本質(zhì)區(qū)別,不過是社會溝通得以順暢、文化積累得以延續(xù)的手段或媒介。
怎么突然想這么說呢,原因在于看了阿銀的《夜與燕》后有所感觸。
里面提到了人類,更提到了如今大環(huán)境之下的各族人民對于外族的差別對待,這里概括的不算準確,只是個人想說到的其一方面。
個人而言,還是那句,個人而言。
隨筆這玩意由筆者所書,故也僅僅代表筆者的單方面角度,至于其他的一些角度,可以見得亦可以聽得,但在此篇不愿說得。
各族人類也好,各團體人類也好,各獨立個體人類也好,說白了,都不過是人類罷了。
換句話說,就像小學語文中的縮句練習,一應巴拉巴拉去除以后,只留下主語動詞名詞等,到這里,各種修飾一去,歸根結底還是人類這二字。
如文化,人類存活與延續(xù)等等,不外乎憑借各種手段才能在整個地球上探索發(fā)現(xiàn),都是被這藍色星球所承載并保護著的,所謂這個看那個笑話、那個在這個受難時幸災樂禍,未免像個笑話。
二十四字中添加和諧二字還是很有深刻含義的,族內(nèi)的和諧,族與族的和諧,族與外部環(huán)境交互間的和諧。
說回抄歌詞。
……
登了后臺準備寫一章來著,結果在存稿箱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寫了未發(fā)的,挑一個較為完整的,后面繼續(xù)寫。
哦,竟是寫于本年一月8號。
鴿子實錘。
……
說回抄歌詞。
其實本意寫抄歌詞是要描述一段高中時期的事,大意是抄到那兩句時偶然間被后桌的同學看到從而引發(fā)的寥寥對話。
有些場景在時年經(jīng)歷并不覺得如何,直到多年以后的腦海一閃,方自以為還挺有意思,興許是期間多了許多時光的加持與洗禮。
倒不算是什么‘當時只道是尋常’,從前會認為這個字還蠻可以表達一部分對少年時期經(jīng)歷的感慨,而如今想起,什么‘當時只道是尋常’,想必是當時尋常而今時回味異常罷了。
說人話就是,一部電影看了多遍比之第一遍感觸多些。
至于電影中角色們真情實感究竟如何,那么恐怕僅有參與見證的歲月曉得。
人們本身如何看待曾經(jīng),似乎就成了一碗可口臘八粥里的黑芝麻,見之心喜,可不管是花生是紅豆還是黑芝麻,都一并會一飲而盡,抹干凈嘴角后僅余余味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