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便要到中秋佳節了,卻依舊沒有傳來風澗澈的消息,錦研心中也不由得嘀咕了起來。環兒難得在府中,笑瞇瞇的為錦研穿戴好了之后神秘的湊到了錦研身邊。
“小姐,今日得了消息,似乎是大越的皇帝快不行了。”
一聽到這個消息,錦研心中一緊,她自然明白此刻代表著什么。
“她們怎么一點消息都沒透露出來?”錦研狐疑的陷入沉思。
其實也不難猜,風澗澈的處境她還是有些了解的,如今對他而言是生是死便在此一舉。不帶著她,不給她一絲一毫的消息....想必是不想他敗了之后,有人順藤摸瓜找得到她。
環兒的渠道無非是茶館酒樓,說來也巧,環兒正帶著錦研的囑咐,想要探聽消息時,剛好看到有一小伙子,扶著一位大娘在藥鋪門外苦苦哀求。上前詢問后才知,竟是無錢醫治,環兒便借了那小子十兩銀子。
那時周圍的人都說這個丫頭怕是個傻的,環兒完全不在意,她接連幾日都流連在各個茶館。然什么也沒有探聽的到,能來酒樓茶館的有身份之人,哪個不是躲在包房之中。
剛巧就在這時,來為她甜茶的小子,驚喜喚她恩人!她仔細一看方知,原來這就是幾日前母親無錢醫病的小子。
他們家三兄弟只能留下最小的只有十歲的小弟照看母親,他和兄長要在外做工,賺取母親的藥錢。但是就是這樣沒日沒夜的做工,依舊不夠。如今兄長已經二十有余,確實連說親額媒婆都繞著走。
詢問下才知,這二福的兄長在一所酒樓做工,做的也是跑堂。環兒眼珠一轉便同他們做了一筆交易,將他們平日里聽到的,如實轉告給她,她會為他們的的母親支付藥錢。二福也趕忙回到家中,三兄弟商量了一夜,第二天便來尋了環兒。
另一邊,風澗澈含笑的放下手中的密信,轉過臉對白敬亭說到“你繼續”
謝子旭卻發現了他的不同尋常,拿過密信便看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你家小丫頭也太有趣了吧?找探子找到你的茶館酒樓了!哈哈哈哈哈”
待他終于笑夠了,便故作正經的問道“你打算就這么放任著了唄?”
“她在白廬無聊,找些事情做也好。”
謝子旭不僅嘖嘖稱奇“愛情的力量不容小覷呀!”
風澗澈懶得理他,只繼續問白敬亭他在大虞的事“你說墨軒染知道你是我的人,格外禮遇?”
白敬亭再次確認后,風澗澈便陷入了沉默中去。
這就奇怪了,若是墨軒染真的重生,為何要向他示好?
倒不是說他不信錦妍,相反,他很相信此事。因此,才倍覺稀奇。
正說著白敬亭突然又說了起來“不過很奇怪呢……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嗯?奇怪?他看上你了?”謝子旭問道
只見一道藍光劃過,直直的刺在謝子旭面前的柱子上……
風澗澈和顏悅色的對看呆了的白敬亭說到“你接著說”
這一次,謝子旭很實時務不再說話。
“我也說不出來,只是覺得很不舒服……”
謝子旭一拍手,剛想說話,便見兩人齊刷刷的瞪著他……
一癟嘴,什么也不敢說了。
“此事暫放一邊,我比較好奇咱們皇帝陛下找你去是為了什么?”謝子旭吊兒郎當的問道
風澗澈的臉,陰沉的能滴出墨來,一言不發的看著書案。
久到謝子旭以為他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了,他卻突然說話“他在回憶他和我娘……”
“什么?”謝子旭和白敬亭異口同聲的說
整個大越誰人不知?他們的皇帝陛下是最恨大虞公主的!怎么突然轉了性子?
不用說別的,他自己親耳聽到都以為是幻覺……
說他娘如何的風華絕代,他從出使大虞開始就魂牽夢縈……
那副嘴臉令人作嘔……
如果愛就是傷害,愛就是傷害的理由……那么他一定不會打擾錦妍……
“今日你還要去?”謝子旭問道
風澗澈點了點頭,冷笑道“故事還沒講完,總是需要聽者的”
只是……如果他真的那么愛她……為何他的出生,會是一場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