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工說,我今早上五點就醒了,然后在床上估計是瞇了一會。
然后到五點半,起來洗臉刷牙;在那想著,如果我要是六點去叫他,萬一他還沒起來,這多不好,畢竟第一天跑步。
正在半睡半醒之間,聽見兩聲敲門聲,睜眼想起朱工來叫我跑步來了。不是說六點嗎?我還在等鬧鐘響呢,這都沒響,還不到六點啊。
我問,誰啊?
“起來跑步嗎?”
“這還沒到六點,你就起來了。”我一看表5:57分。
“要不今天不用跑了?再睡會?”朱工問我。
“別啊,你都起來了,等下我。”
今天陰天,早上天還是微亮,說是跑到南面許村還是鄭開,我說鄭開。
一路上還是有三三兩兩的人在跑步,路燈還在亮著。這跑到鄭開邊上,也就是二十多分鐘的事,朱工說這是十年來第一次早起跑步,上一次還是在湖北的時候,早上起來鍛煉身體。
還想著跑回來,不過真是累啊。于是就走了回來。
朱工看見路邊的花疙瘩,邊走邊說,小時候早上也就這時候,起來收花,那花開了之后,一塊一塊雪白雪白的,還有花疙瘩,用布袋收到家里,那時候家里還容易停電,點那煤油燈,在那綁花疙瘩,最是煩人了。
還有收麥子,那堆的麥稈堆,小時候在場上玩,場就是那時候曬麥子,打麥子的地方,那時候玩火,用塑料布點著在那甩著玩,一不小心,就引著了買稈堆。那火借風勢,風借火勢,一下子著起來了。
原來還不知道那時候場旁上放的大水缸是做什么用的,后來才知道那是放火來滅火的。
我就說,小時候收麥子,都是人收,那車裝的,那么高。
是啊,你還別說,有些人做事情就是很仔細,那麥稈堆的,四四方方的,在下面挖洞,在里面鉆來鉆去。
還有,冬天烤火,沒有東西引燃,就去門口路邊上那麥稈堆上拿一把麥稈,一拿一拿就一個坑。。。
說笑著就回到了廠里。
朱工還問我,明天還跑不?
跑啊,不過明天陰天,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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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沒有下雨
今早沒有下雨,但是我也沒起來跑步。
如果你們問朱工起來沒?我只能說,醒來了,五點半就醒來給我發消息,我是在六點關鬧鐘的時候,聽見微信“叮”的一聲響,打開之后才看到的信息。
想來是朱工給我發信息的,難不成他這么準時?
在森林中運行
“醒了嗎?”
我一看時間才知道,是5:29發的消息,估計是手機熄屏下接收不到,這一關鬧鐘,倒是有所反映。真是感到無語,多數想法是,這朱工是失眠多夢了。
“沒有”
“還跑嗎?”
“明天跑”
“好”
就是這樣,今早沒超來跑步;昨晚也不知是不是一只水鴨在外面的水里一直的叫,從后半夜一直叫到天亮。
感覺嗓子好多了,基本是全好了,感謝昨天老甘給我拿的金銀花,讓我沖水喝。并且老甘還是看了我日記之后才知道的,真的很好,在這里再次感謝。
不過我能再說句,嗓子好了,又感冒了嗎?
一個鼻孔出氣真的很難受,昨晚還帶有一陣陣的頭疼,我真是醉了。
(估計朱工這時候回來句,恩?沒喝酒你醉什么醉?“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一直喝白開水,讓自身保持一種快要出汗的感覺;中午見偉哥騎著他那雅馬哈要出去,讓他給帶袋板藍根,還特別說要大袋裝的。
晚上何師傅說,從老家里帶了豆腐,涮火鍋吃。
到了老田層里,見一鍋里放了一大塊的火鍋底料,心里想著,我這嗓子剛好,就又吃這,豈不是還要發病。
沒一會大家都來了,十來個人,那一鍋火紅火紅的火鍋,還說是微辣的;下菜之后,王總吃了一顆,說是先償償辣不辣,剛吃到嘴里就嗆到了。。。
桌子上放了一瓶水,我就問是誰的,然后微碗里倒了大半碗的開水,涮著菜吃了一口,還是辣,沒吃兩口就冒汗了。不過肉倒是不辣,可以吃肉。
那豆腐何師傅說是專門從家里帶來的,我們那就這個好吃,還別說,就是不一樣,咬一口,看了一下,是顆粒狀的。長時間還煮不爛,不碎開的意思。
吃飽后我先撤一步,感覺渾身冒汗,胸腔里發熱,身上還有一股火鍋味,煙酒味,這家伙,得去洗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