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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偷看

“過來……”

顏西棠往他那里挪了挪腳步,依舊隔了很長的一段距離,姬宮湦黑著臉,走到他的面前。

“你剛剛偷看誰洗澡?”

“老大,我……”

姬宮湦攬住他的肩,轉(zhuǎn)過臉,看著顏西棠魅惑的桃花眼。

“想死?”

“殿下,你和我認(rèn)識了多久,你又和她認(rèn)識了多久?老大我錯(cuò)了,求放過。”

“去給我那邊的池子,把癩蛤蟆抓干凈,我就放過你?!?

“桑桑,你說這樣好不好?”

“癩蛤蟆沒了可以吃蚯蚓?!?

“哦,順便把蚯蚓也挖干凈?!?

“還有鱔魚,我要栽荷花?!?

“把這個(gè)池子三天之內(nèi)給我清干凈?!?

老大!他有潔癖!

柏桑抱著數(shù)十張的礦脈字據(jù),臉上笑得像一朵花。腳踩在青石板上,絲絲冰涼。

“嘖嘖嘖,我還以為,你們今晚要住在云俞樓?!?

落蓉抱著金元寶,輕輕撫摸著它柔軟的皮毛,抬眼。

“夜不歸宿,可不是好習(xí)慣?!?

“自己的男人去救別的女人,柏桑你也不心疼?”

柏桑輕輕抬眼,對著金元寶喊了一句,金元寶瞬間掙脫了落蓉懷抱,跳到柏桑懷里。

“我和他又沒什么關(guān)系,總比某人被人換了衣服強(qiáng)。”

“我可以作證?!?

姬宮湦彎了唇角,看了一眼一臉懵的落蓉,抱著柏桑進(jìn)了屋,把她放到床邊。

“以后洗澡小心些?!?

“我又不是故意給他看!”

“我知道那個(gè)家伙的德性,我給你道歉?!?

柏桑手微微一顫,冷哼了一句。

“不需要,有這些就足夠了?!?

“睡好?!?

姬宮湦幫她掩好房門,看著脫了外衣的顏西棠。

“你特么找死!”

“老大別打臉!”

落蓉還未從柏桑的話里反應(yīng)過來,就對上溫玄奕的眼,他的臉,微微發(fā)紅。

她從未看到過他這般神情。

她被人換衣服……換衣服……她何時(shí)被人換過……衣服……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怎么?她的戰(zhàn)衣呢?

戰(zhàn)衣……戰(zhàn)衣……是她戰(zhàn)衣……

哎?!她那天醒來之后就穿著女子的常服,那誰幫她換了衣服?

溫……玄……奕!

手上的鞭子猛地?fù)]去,溫玄奕也不解釋,硬生生地接了她這一鞭,怒氣消了大半。

“算你識相!”

說完,臉上帶了一抹潮紅,匆匆離開柏桑的院子。

一大清早,柏桑扎了馬尾,看著貪睡在地上的顏西棠,薄唇彎了彎。

“梅君,收拾出一間房子?!?

“是,主子。”

吃飯的桌子也變成了大桌子,姬安玟喜靜,柏桑便獨(dú)自辟了一張小桌,送了精致的飯食。顏西棠經(jīng)過一晚上的“辛苦”勞作,身上已經(jīng)臭不可聞,在梅君準(zhǔn)備的房間里洗了澡之后,趴在飯桌上。

姬宮湦踢了他一腳,他抬眼,看著老大手里的菜,猛地站起身。

“我去,老大,你可是享受的主兒,怎么?”

姬宮湦黑了臉,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快給老子去端飯!”

“噢噢噢!”

看著溫玄奕和落蓉手里滿滿的菜,又一陣心驚,這些可也是享受的主兒,怎么在這,都變得這么勤快!

柏桑扎著馬尾,素著一張臉,耳邊也沒有繁雜的耳飾,僅僅帶了一個(gè)炫目的鉆石耳釘。把湯罐遞給他,顏西棠接過湯罐,嗅了嗅從里面飄出的香味。

“小廚娘,我……我道歉!”

“要是被你偷看過的女子,你都道歉,你還能活在這個(gè)世上?”

“嘿嘿嘿,大度!大度!”

柏桑落座時(shí),飯菜已經(jīng)擺好了,梅君和竹蟬看柏桑坐下,才落了座。姬宮湦夾起一根面條,勁道的口感瞬間激起他眸子里的星星。

真的這么好吃?

顏西棠喝了一口碗里的紅棗黑米粥,柏??戳艘谎郏媪宋婺?。

誰他么給他盛的!這是給女子補(bǔ)血的!

甜滋滋的糖粥在他的胃里翻滾著,瞬間驅(qū)散了他勞作一夜的寒冷。

怪不得自家老大和那幾個(gè)貴主甘愿在這里隱居!

“主子,東吳王夜里死了?!?

雪瑤匆匆入門,附在柏桑的耳朵邊上,悄悄說道。

柏桑轉(zhuǎn)眼看了一眼吃的比較歡樂的姬宮湦和全無表情的溫玄奕。

“知道了,坐下吃飯?!?

“不了,主子,你們吃。”

柏桑也不強(qiáng)求她,雪瑤匆匆退了出去。

“你們做的?”

“什么呀?柏桑?”

落蓉吞了一口粘粘的紅棗粥,放下勺子,看著雪瑤匆匆離開,問道。

“東吳王,死了。”

落蓉停下勺子,和溫玄奕對視了一眼,心里頓時(shí)升起一絲不安。

雖然她早就想把那個(gè)王八蛋千刀萬剮,但是這個(gè)突兀的死了……總覺得,要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

“你做的?”

姬宮湦放下筷子,對上柏桑的眼。

“不是?!?

“不是?”

“不是?!?

溫玄奕也放下筷子,說道,就算他是真的恨他,但也不能殺了他,畢竟是褒國的皇親國戚,若是事情暴露,他的家族還有落蓉,都是承受不起的。

“顏西棠?”

突然被點(diǎn)名的某人放下筷子,眼巴巴的看著柏桑,一副無良的受害者形象。

“什么事?”

“把那條鏈子,給他?!?

“哦?!?

顏西棠從腰包里掏出金鈴鐺腳鏈,小心翼翼地挪到姬宮湦的桌前,姬宮湦一眼就認(rèn)出了南湖的腳鏈。

“在街上撿的,順便看到你抱著一個(gè)女人?!?

“我沒抱她?!?

溫玄奕看了一眼姬宮湦,心里默默的嘆了一口氣,的確沒抱,是扛著。

“是,你扛著一頭母豬?!?

噗,落蓉差點(diǎn)把口中的水噴到顏西棠的臉上。

把那么美的南湖比喻成一頭母豬,柏桑也是第一人。

顏西棠倒是看出了一絲門道,薄唇彎彎,看著自己老大吃癟,心情一片大好,又想想池子里還有一灘爛泥,又重重嘆了口氣。

“我吃飽了,老大,我干活去了。”

顏西棠首先離席,落蓉給柏桑一個(gè)眼神,柏桑跟著落蓉去了內(nèi)室,桌子上只剩下了姬宮湦和溫玄奕。

兩人對視一眼。

“是你做的么?”

溫玄奕開口道。

“是。”

“不像你?!?

“是那個(gè)人嗎?”

姬宮湦冷哼了一句,站起身,溫玄奕攔住他。

“無可奉告?!?

“姬宮湦!你知不知道,他死了,要牽涉多少人!”

姬宮湦停住腳步,良久,說了一句。

“他惹了不該惹的人?!?

溫玄奕看著姬宮湦的背影,他的那句話,讓他對南湖的身份再次起疑。

秋季的風(fēng)微微涼,姬宮湦打開顏西棠帶來的長劍,青色的劍身上刻著十八條古樸的黝黑花紋,劍刃上的寒光照亮他的眼睛,他慢慢握起劍柄,劍盒里還有一枚黒骨玉髓。

他摸著玉髓,那個(gè)人果然來了。

門被輕輕扣了扣,姬宮湦拉開門,看著柏桑。

“我想和你聊聊?!?

看著姬宮湦彎起的唇角,卻絲毫沒有放她進(jìn)去的意思。

“你就不打算讓我進(jìn)去?”

“進(jìn)去說不清楚,我怕我把持不住。”

柏桑臉色一黑,櫻唇慢慢勾起一個(gè)弧度,小手輕輕扶上他的胸膛,微微一用力,把他推了進(jìn)去。

啪的關(guān)上門。

顏西棠看著緊閉的門,老大就這么,委身于她了?

“說吧。”

姬宮湦靠在桌子上,看著椅子上的她。柏桑看著桌子上的劍,輕輕撫摸著劍身。

“這就是顏西棠來的目的?這是你的真正的佩劍?”

“嗯?!?

“這把劍叫什么?”

姬宮湦想了想,走到柏桑的身后,攬住她的肩。

“還沒想好,請娘子賜名?!?

柏桑沒有理會他的玩笑,看著玄鐵古劍上的龍紋,想了想,開口道。

“龍淵,龍淵劍吧。”

姬宮湦拿起劍,看著劍身寒光陣陣。

“深淵出蛟龍?!?

“東吳王死了,褒王的監(jiān)察機(jī)構(gòu)必會追查下來,他是一位王爺,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gè)人物?!?

“別怕,沒人敢打這里的主意。”

“你就不擔(dān)心落蓉和溫玄奕?落蓉瀆職離開軍隊(duì),必定是要出事?!?

姬宮湦放下劍,合上劍盒,走到窗邊看著在爛泥里打滾的顏西棠。

“我感覺,天馬上就要變了,姬宮湦?!?

“他是一個(gè)王爺,但他不是太子。他的死,牽扯了太多人的利益。”

他頓了頓,又說道。

“天塌了也有我撐著?!?

柏桑站起身,走到窗邊。

“我說的你還不明白嗎?”

姬宮湦回過頭,把柏桑拉到他的身邊。

“你擔(dān)心我?”

“哼?!?

柏桑笑了笑,抬眼看著顏西棠。

“史書記載,周天子身邊有四輔,顏西棠就是其中之一,還有殺死東吳王的那個(gè)殺手,也是一個(gè),其他兩個(gè)呢?還沒有現(xiàn)身,姬宮湦,這么多人保護(hù)你。”

“我的擔(dān)心,微不足道。”

“姑母就是一本活史書。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

柏桑搖搖頭,指了指顏西棠。

“陪我去扛蓮藕?!?

姬宮湦黑了黑臉,重重嘆了口氣。

突然,兩個(gè)人的目光瞬間轉(zhuǎn)到窗外,內(nèi)院的門口站著一個(gè)男子,柏桑認(rèn)得他,是褒容遠(yuǎn)身邊的岫凡。

姬宮湦眼睛瞇了瞇,增添了一絲危險(xiǎn)的氣息,柏桑感受的到,姬宮湦全身已經(jīng)不一樣了。

“主子,褒公子遣人送了東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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