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隨筆、散文的年頭,說早也很早,說晚也很晚。和我寫小說一樣,早可上溯到五十年代。但真正當(dāng)回事地寫小說,并以此為生,是八十年代初才開始的。而寫非小說的這類文字,卻是一九八九年以后的事情了。不過,無論寫隨筆、散文,還是寫小說,對我來講,都是一件樂在其中,苦在其中的事情。
一九五七年,那時二十多歲,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紀(jì),我曾經(jīng)以復(fù)姓“公羊”的筆名,在一家報紙的副刊,發(fā)表過一篇短文。那是我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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