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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婢女數量的時空分析

1912—1937年為北京政治和社會變動頗為劇烈的時期,婢女問題的存在與城市人口變動有關,與首都南遷有關,此外還與禁婢運動和政府的禁婢政策有關。本節試圖闡明北京婢女數量的分布特點,并分析其原因。

一、空間分布

要了解婢女數量的空間分布,至少需要兩套詳細的資料,一是蓄婢家庭的詳細住址,二是能夠識別這些地方的十分詳細的地圖。所幸的是,檔案資料中保存有婢女或蓄婢家主所陳述的詳細居住地址,1912—1937年北京的詳細地圖也不難找到。因此,隨之所做的分析具有很強的可靠性。

在做婢女數量空間分布統計之前,先要了解北京城的警區劃分情況,因為自清末建立警察制度以來,為便于管理,北京全城就被劃分為由警察統轄的警區。1913年年初,內務部為改善警制,呈準把京師內城巡警總廳和外城巡警總廳合并為京師警察廳[126],京師警察廳繼承了1910年內、外城巡警總廳的警察區劃,并將內、外城20個區分別改為內左一區、內左二區、內左三區、內左四區、內右一區、內右二區、內右三區、內右四區、內中一區、內中二區、外左一區、外左二區、外左三區、外左四區、外左五區、外右一區、外右二區、外右三區、外右四區、外右五區。[127]這種分區局面一直持續到1928年。該年10月,北京改稱北平,內城10個區合并為6個區,分別是內一區、內二區、內三區、內四區、內五區和內六區;外城10個區合并為5個區,分別是外一區、外二區、外三區、外四區和外五區。京師警察廳更名為北平市公安局。[128]各警區面積不一,“外左一區占地僅3.5平方華里(0.45平方英里),而外右五區達19.4平方華里(2.48平方英里)”,各警區的人口不一,民國初年,從“中二區的10124人到內左二區的67762人不等”。[129]

圖2.1 北京內外城地圖

表2.9 1913—1937年北京婢女空間分布統計表

由表2.9可知,從大范圍來講,1913—1937年,北京內城有婢女485人,外城有婢女213人,說明這一時期,北京的婢女主要集中在內城。究其原因主要在于,各警區面積不同,居住人數懸殊。據1916年的統計,內城共有96711戶,479490人,外城共有63501戶,321646人[130];到1920年,內城共有99780戶,488840人,其中內右四區、內右二區、內左二區、內左四區的人口都在6萬人以上,外城共有69109戶,360714人。[131]總的來說,內城人口相對多于外城,但內城人口多僅是婢女集中的原因之一,最主要的是民國政府的許多機構、學校都設在內城,很少設在外城。內城人多,官員多,各級各類人才多,富戶多,這是內城婢女數量多的原因。

就內城而言,1913—1928年北京婢女主要分布于內右一區和內右二區,其次在內左一區和內左二區,再次是內左三區和內左四區;1928—1937年北京婢女主要集中在內二區。民國初年,北京政府設在內城的許多機構多集中在西單牌樓附近,具體來說,主要集中在內右一區、內右二區和中二區,如交通部、審計院、財政部、司法部、參議院、眾議院、教育部等。由于中二區面積小,居住條件有限,所以許多的官僚政客多住在內右一區和內右二區,這是這兩個區婢女數量多的原因。內左四區、內右四區在1916年人口均超過6萬,但這里是旗人聚集區,中華民國建立以后,旗人的俸祿被大部分或全部取消,失去生活來源后,他們中的許多人不得不自謀生計,但他們大多又無一技之長,所以很多旗人生活貧困。內右三區、內左二區情況也是如此,許多之前居住在繁華地區的旗人遷居于此,依靠變賣家產度日。1928年之后,內三區、內四區、內五區的貧戶較多,并皆雜居于“根城”,即距城墻較近之處。[132]前文中已講到,旗人不是蓄婢的主體,所以這幾個區的婢女數量相對于內右一區、內右二區來說較少。中一區、中二區屬于皇城,可供一般市民居住的區域少,所以婢女數量相對也少。

就外城而言,1913—1928年北京婢女主要分布于外右四區,其次是外右一區和外右二區;1928—1937年北京婢女主要分布于外五區,其次是外一區和外二區。這與外城的特點有關。第一,外城南部三個大區即外左四區、外右四區、外右五區幾乎全部是農業區,而外城北部中心地帶的五個區即外左一區、外左二區、外左三區、外右一區、外右二區人口密度較大,集中了全城大部分商業,“那里街道狹窄,房屋一個挨著一個,院落小到不能再小,每處房屋都住著很多人”[133]

第二,外城最顯著的特點是會館眾多,被時人譽為會館區域。這些會館多集中在外右一區、外右二區、外右三區東部,以及外右四區與外右五區的交界處,如宣武門大街會館多達22所,珠市口大街會館多達17所,其中外右二區和外右四區又最為突出,如外右四區的爛漫胡同有會館7所,菜市口有會館8所,北半截胡同有會館8所,米市胡同有會館12所,外右二區的大廊坊營有會館6所等。[134]各會館居住著眾多本籍旅京同鄉,他們從原籍攜帶來的婢女同樣也在各會館中住宿,這也是這幾個區婢女相對較多的原因。而外右四區堪稱會館區中的會館區,所以這個區域的婢女相對更多。而外左三區、外左四區、外左五區或外三區、外四區幾乎沒有會館,又屬于農業區,所以婢女相對就少。

二、時段分布

從時段上看,由表2.9可知,北京的婢女主要集中在1913—1928年,這一時期有婢女603人,1928—1937年婢女人數為95人。而所查閱的北京婢女的相關案例,1913—1928年有586件,1928—1936年有77件,1936年之后(截至1949年之前)有23件。究其原因,主要有以下幾點。

第一,1928年之前,北京作為首都,機關林立,官僚眾多,圍繞官僚集團服務的金融業、商業、交通運輸業、娛樂業盛極一時,吸引了大量外籍人口前來謀生,一般市民的奢靡之風、游惰之情勝過他處。1928年首都的南遷,使北京喪失了首都的至尊地位,首都資格的喪失意味著政治中心職能的消失,各部院及附屬機關相繼南遷,昔日門庭若市的軍政機關人去樓空。一些職位較高的職員紛紛南下謀職,北京城“深宅大院,空閑冷落,市面一片蕭條景象,商鋪頻頻倒閉”[135]。住在會館內的達官貴人也紛紛隨政府而去,會館出現了人少房多的情況。職員中百分之七八十被裁撤,北京遂出現大量失業的舊職員,少數收入豐、積蓄多者尚能維持生活,一些薪微職小又拖家帶口的職員,實感生活不易之苦,“是以平市報紙每載有部員拉車、科長自殺之奇聞”[136]。例如,河北清苑人王友林1918年來京,經他人推薦,在外交部充任辦事員,月薪六十元,生活頗為富足,國都南遷之后,外交部移至南京,王因無人推薦,遂被裁減,待積蓄用完,又不能坐以待斃,因無專長,“乃攜筆墨,佇立街頭,代人寫信,以求些微之代價”為生。[137]生活拮據自然就失去了蓄婢的基礎。

政治的變動很快波及經濟領域,金融業首當其沖。北京作為首都時,由于政府各機關及鐵路皆與銀行有往來借款,到1925年共有23家銀行的總行設在北京。首都南遷之后,北京社會上層多攜資南去,金融枯竭,中國銀行和交通銀行的總行也先后南遷上海,在北京僅剩下分行、支行;許多外國銀行或停業或裁撤,進入20世紀30年代,北京外國銀行和中外合辦銀行由20年代的20余家減至9家。[138]銀行的撤離,意味著北京一部分高收入群體數量的減少。這些都對北京婢女數量的減少有一定的影響。

第二,1928年前后,社會禁婢的呼聲高漲,一些婦女團體積極投入禁婢的行列,控訴婢女的苦痛、禁婢的危害,鼓勵婢女解放。同時,國民政府成立后,在1931年通令全國執行湖南省安鄉縣黨部《嚴禁蓄婢養妾及虐待童養媳辦法》,1932年、1936年分別頒布《嚴禁蓄奴養婢辦法》和《禁止蓄婢辦法》。禁婢辦法的頒布實施,對婢女數量有一定的影響,這些將在下文中闡述,這里不再多述。

第三,1937年七七事變后,北京成為淪陷區,進一步加劇了北京人口的外遷。日本侵略者在經濟上大肆掠奪,北京市民的家庭收入普遍下降,特別是1942年之后,大批人員失業,物價大幅上漲,很多原來生活不錯的家庭,也到了無法維持生計的境地。這些都是婢女數量減少的原因。

本章主要研究北京的婢女構成,而要充分理解北京婢女的構成是不可能的,因為資料的限制,這里取得的只是一個樣本,但是這個樣本并不影響對問題的分析,還有一些婢女隱姓埋名,存在于歷史的長河中,我們已無從查證。民國時期,北京的蓄婢家庭以政府部門職員為主,軍人次之,商人、教職人員再次之。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并帶有諷刺意味的現象,因為民國時期禁止蓄婢的呼聲主要來自知識分子群體,制定禁婢法令條例的是政府部門,而蓄婢的主體卻是這些人。北京的婢女多來自外省,她們跟隨所依附的家庭而來,很多婢女在她們很幼小的時候就被賣給人家當婢女,她們在北京缺乏根基,對家鄉的記憶又模糊不清,這種尷尬的境況使許多婢女想要盡快找一個“可以依附的男人”以脫離婢女生涯。從空間上講,民國時期北京的婢女主要集中在內城,從時段上講,民國時期北京的婢女主要集中在北洋政府時期。婢女數量上的變化與民國時期北京社會的急劇變遷有較大聯系,1928年國都南遷,自此以后北京便從昔日首善之區的京師降為北平特別市,再降為北平市,“從前的聲勢,從前的繁華,都逐漸消失了”[139]。婢女數量上的變化也與國民政府時期禁婢法令的實施有關,與婢女解放運動有關,還與北京淪陷后北京人口的大量外遷有關。


[1] 《禁買婢女之布告》,載《京報》,1922-07-19(7)。

[2] [美]西德尼·D.甘博:《北京的社會調查》,陳愉秉等譯,91頁,北京,中國書店,2010。

[3] 《北平市公安局偵緝隊關于拐逃財物使女靳小順一案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21-13547,1931。

[4] 《京師警察廳內左一區分區表送孫督辦寶琦函請安置使女孫小元等情一案卷》,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35471,1922。

[5] 《京師警察廳內右一區分區呈送潛逃之使女王姑娘現已尋獲請送交習工廠工作并請銷案卷》,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35454,1922。

[6] 《京師警察廳中一區區署關于嚴鶴齡控其女仆與其使女阿珠逃走有涉嫌詳》,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10060,1915。

[7] 《京師警察廳內左二區分區表送平文祿認獲伊胞妹平文英即平綠云因失蹤被黑姓賣在景耀月宅充當使女一案卷》,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47012,1925。

[8] 錢實甫:《北洋政府時期的政治制度》,下冊,353頁,北京,中華書局,1984。

[9] 曹汝霖:《曹汝霖一生之回憶》,197頁,北京,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2009。

[10] 《京師警察廳內左一區分區表送使女春桂被其主母責打有傷一案卷》,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42149,1924。

[11] 《京師警察廳內右三區區署關于張楊氏等誘拐使女彩屏的詳送》,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08140,1915。

[12] 《京師警察廳內右一區區署關于使女來安稱受主人唐文相虐待的詳》,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10212,1915。

[13] 《京師警察廳外右四區區署關于汪宅請將使女春香送習工廠習工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32475,1921。

[14] 《京師警察廳內右一區區署關于使女春燕因受主家虐待出逃等情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21806,1918。

[15] 錢實甫:《北洋政府時期的政治制度》,下冊,353頁,中華書局,1984。

[16] 《京師警察廳內左一區區署關于佟宅遣使人控常海唆使使女偷竊財物的詳》,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22662,1919。

[17] 《北平市公安局西郊區區署關于喬拘拐逃使女李三姐一案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21-07996,1930。

[18] 羅志田:《權勢轉移——近代中國的思想、社會與學術》,209頁,武漢,湖北人民出版社,1999。

[19] [美]齊錫生:《中國的軍閥政治1916—1928》,楊云若、蕭延中譯,72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0。

[20] 《京師警察廳內右四區區署關于王廷桂受控說服使女為妻未遂訛詐洋元一案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19609,1918。

[21] 《京師警察廳外右五區分區表送使女李華如被虐逃出不愿歸宅請核辨一案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42290,1924。

[22] 《京師警察廳內左四區分區表送王宅使女綠竹竊物潛逃并遣控王會友等涉有嫌疑一案卷》,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35568,1922。

[23] 《京師警察廳內右一區分區表送馬兆熊函控使女雙喜與人通奸送習工廠管束一案卷》,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42020,1924。

[24] 《奸拐使女犯遭擒》,載《晨報》,1923-06-23(6)。

[25] 《山東軍務公署駐京辦公處關于準領婦女習工廠廠女史愛第于金子二名作使女的函》,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8-19954,1926。

[26] [美]西德尼·D.甘博:《北京的社會調查》,陳愉秉等譯,369~370頁,北京,中國書店,2010。

[27] 《京師警察廳內左四區區署關于杜澐控已散仆人宋慶拐逃使女若蘭的送案表》,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04245,1914。

[28] 《京師警察廳外右四區區署關于迷路使女梅花似有被虐請核辦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17277,1917。

[29] 《京師警察廳外右二區區署關于高王氏虐待使女并由其家抄獲煙具的詳》,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10205,1915。

[30] 《京師警察廳外二區分區表送使女朱巧云因受主婦虐待請安置一案卷》,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46649,1925。

[31] 《京師警察廳中一區區署關于住戶陳緒彰及其妾陳李氏被仆人趙子杰砍死使女被砍傷的呈報》,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8-17465,1925。

[32] [美]西德尼·D.甘博:《北京的社會調查》,陳愉秉等譯,164頁,北京,中國書店,2010。

[33] [美]西德尼·D.甘博:《北京的社會調查》,陳愉秉等譯,125頁,北京,中國書店,2010。

[34] 錢實甫:《北洋政府時期的政治制度》,下冊,388頁,中華書局,1984。

[35] 陳明遠:《文化人的經濟生活》,105頁,上海,上海文匯出版社,2005。

[36] 姜良芹:《抗戰時期高校教師工資制度及生活狀況初探》,載《南京師范大學學報》,1999(3)。

[37] 耿云志、歐陽哲生編:《胡適書信集》,上冊,111~112頁,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6。

[38] 鄧云鄉:《文化古城舊事》,3頁,石家莊,河北教育出版社,2004。

[39] 李書華:《七年北大》,見王世儒、聞笛編:《我與北大》,164頁,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8。

[40] 《京師警察廳中一區區署關于梅壁新之使女梅蓮香出門未歸已通行查找報告》,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8-17462,1925。

[41] 《林瑞堂關于暫代收留使女巧釵以便其父領回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8-18098,1925。

[42] 《京師警察廳外右三區區署關于黃云鵬使女淑瓊逃走的呈報》,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06086,1914。

[43] 《京師警察廳外左三區區署關于盤獲豐盛胡同謬宅使女謬紅菊因受虐待私自出走的送案表》,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06104,1914。

[44] 《京師警察廳偵緝隊關于送潛逃使女潘大丫頭等二口一案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17462,1917。

[45] 尹倩:《中國近代自由職業群體研究述評》,載《近代史研究》,2007(6)。

[46] 邱志紅:《民國時期北京律師群體探析》,載《北京社會科學》,2008(4)。

[47] 邱志紅:《民國時期北京律師群體探析》,載《北京社會科學》,2008(4)。

[48] 曹汝霖:《曹汝霖一生之回憶》,100頁,北京,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2009。

[49] 曹汝霖:《曹汝霖一生之回憶》,106頁,北京,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2009。

[50] 《西醫勞勃生在滬西被劫案》,載《申報》,1934-02-24(13)。

[51] 龐京周:《上海市十年來醫藥鳥瞰》,載《申報》,1933-03-27(11)。

[52] 尹倩:《民國時期的醫師群體研究1912—1937》,50頁,華中師范大學博士學位論文,2008。

[53] 張仲禮:《近代上海城市史研究》,722頁,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

[54] 《三志秀貞醫院使女投井》,載《晨報》,1921-01-15(6)。

[55] [美]西德尼·D.甘博:《北京的社會調查》,陳愉秉等譯,123頁,北京,中國書店,2010。

[56] 《京師警察廳內左二區區署關于周玉山請求將其因私逃找回的使女春香等送入習工所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13698,1927。

[57] 《京師警察廳內左一區分區表送王郭氏報告鄧楊氏虐待使女桂香毒打致傷一案卷》,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38852,1923。

[58] [美]西德尼·D.甘博:《北京的社會調查》,陳愉秉等譯,397、398頁,北京,中國書店,2010。

[59] 《京師警察廳外右一區區署關于使女周鳳琴因受虐被逐請予安置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25339,1919。

[60] 《京師警察廳內右三區區署關于李張氏虐待使女素秋等情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17499,1917。

[61] 《京師警察廳外右一區區署關于張趙氏因使女走失控田永泉等知情一案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17453,1917。

[62] 《京師警察廳中一區區署關于使女焦姑娘潛逃一案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21887,1918。

[63] 《京師警察廳內右二區區署關于劉子卿控告周賓卿等誘拐其家使女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23743,1919。

[64] 林頌河:《統計數字下的北平》,載《社會科學雜志》,1931(3)。

[65] 李媚:《民國時期廣州禁婢運動初探》,暨南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07。

[66] 《京師警察廳外右一區區署關于蕭隱公使女秋香走失已通行查找的呈報》,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08101,1915。

[67] 《上海的婢女總數在三千以上》,載《現代父母》,1936(8)。

[68] 王奇生:《中國近代人物的地理分布》,載《近代史研究》,1996(2)。

[69] 林頌河:《統計數字下的北平》,載《社會科學雜志》,1931(3)。

[70] 林頌河:《統計數字下的北平》,載《社會科學雜志》,1931(3)。

[71] 《京師警察廳內右三區警察署關于喀喇沁王府使女攜物潛逃請求免究給領辦理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8-21506,1917。

[72] 定宜莊:《最后的記憶:十六位旗人婦女的口述歷史》,38~39頁,北京,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1999。

[73] 《徐鴻關于鄰居曾姓虐待使女請調查究辦的函》,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8-11934,1920。

[74] 《京師警察廳內左一區分區表送向迪琮請將使女侍書送婦女習工廠一案卷》,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38632,1923。

[75] 《京師警察廳內左一區分區表送向迪琮使女春蘭請安置一案卷》,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38635,1923。

[76] 《女仆拐使女先用情話挑逗后拐財物同逃》,載《北平日報》,1930-05-13(7)。

[77] 《京師警察廳內右一區區署關于潛逃使女瑞端請安置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17308,1917。

[78] 《京師警察廳內右四區區署關于使女春喜因受主人虐待請入濟良所安置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29061,1920。

[79] 《京師警察廳內左一區分區關于陳斯銳使女銀谷走失并控郎劉氏等可疑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15525,1917。

[80] 《京師警察廳內左四區分區表送王宅使女綠竹竊物潛逃并遣控王會友等涉有嫌疑一案卷》,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35568,1922。

[81] 《京師警察廳外右一區區署關于蕭隱公使女秋香走失已通行查找的呈報》,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08101,1915。

[82] 《三志秀貞醫院使女投井》,載《晨報》,1921-01-15(6)。

[83] 《京師警察廳外右三區區署關于倫明因宅內使女倫采等攜物潛逃控郭春氏知情一案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29189,1920。

[84] 王海容:《1912—1937年北京婢女問題研究》,北京師范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06。

[85] 李景漢:《北平最低限度的生活程度的討論》,載《社會學界》,1929(3)。

[86] 昌樹:《婢女制度存在的原因及其影響》,載《女子月刊》,1936(3)。

[87] 《北平婦女生活的概況》,載《京報·婦女與家庭》,1932-10-06(10)。

[88] 《上海的婢女總數在三千以上》,載《現代父母》,1936(8)。

[89] 俞平:《連續不斷之桂林虐婢案》,載《婦女》,1948(5)。

[90] 顧學裘:《我國婢女制度產生之原因與消滅之方法》,載《新家庭》,1933(11)。

[91] 賈春增主編:《外國社會學史》,217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0。

[92] 《寵妾虐妻之慘聞》,載《益世報》(北京版),1923-10-03(7)。

[93] 《逆子拐婢何往》,載《益世報》(北京版),1926-12-20(7)。

[94] 葉明:《論反對蓄婢運動》,載《青年知識周刊》,1941(15)。

[95] 《京師警察廳外右五區分區表送吳本植遣仆程萬里報出聘使女張春元因受虐吞服戒指一案卷》,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47911,1925。

[96] 《京師警察廳外左一區分區表送王汝忠呈請將尋獲已逃使女劉小文請管束一案卷》,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51095,1926。

[97] 《京師警察廳內左四區分區表送吳中英遣仆王德潤控楊宗顏誘拐使女韓小紅一案卷》,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37156,1923。

[98] 李世年、程賢敏主編:《近代四川人口》,97頁,成都,成都出版社,1993。

[99] 呂登平:《四川農村經濟》,532頁,上海,商務印書館,1936。

[100] 呂登平:《四川農村經濟》,551頁,上海,商務印書館,1936。

[101] 《京師警察廳內右一區警察署關于鄧漢祥控使女小林等偷竊鈔票一案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18414,1918。

[102] 《京師警察廳內右一區區署關于王保授因走失使女菊花控告女仆楊楊氏可疑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23825,1919。

[103] 《因貧賣女》,載《群強報》,1915-11-28(4)。

[104] 《林瑞堂關于暫代收留使女巧釵以便其父領回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8-18098,1925。

[105] 《京師警察廳內左三區區署關于迷路之使女來喜的呈送》,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06131,1914。

[106] 《因貧鬻女》,載《群強報》,1921-11-26(4)。

[107] [法]安克強:《上海妓女——19—20世紀中國的賣淫與性》,袁燮銘、夏俊霞譯,137頁,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

[108] 《京師警察廳內左四區區署關于龍周氏喊告陳丁氏不交逃婢春桂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27592,1920。

[109] 《京師警察廳楊茂楨等關于妾婢不服約束違反家規送習工廠管束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33-01455,1926。

[110] 劉學洙:《大營巷舊事》,48頁,福州,海峽文藝出版社,2003。

[111] 李媚:《民國時期廣州禁婢運動初探》,暨南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07。

[112] 《易縣行政公署關于請查三順煤鋪有無劉掌柜給王宅介紹買張云橋之女作使女的咨文(三)》,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8-11124,1920。

[113] 麥倩曾:《北平娼妓調查》,載《社會學界》,1931(5)。

[114] 《京師警察廳中二區分區呈送李殿臣之逃婢李丫頭并隱匿人王倪氏等二口請訊辦一案卷》,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49322,1926。

[115] 《京師地方檢察廳關于蒯壽田使女張華英擇配的函》,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8-01091,1913。

[116] 《京師警察廳內右四區區署關于董宅使女佩瑤因受責打吞服鹵水獲救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8-18873,1926。

[117] 《京師警察廳外右二區分區表送私逃使女盛如意請送濟良所一案卷》,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46660,1925。

[118] 《北平市警察局內一區區署關于住戶趙海宸家使女秋云被女仆馬劉氏等誘拐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31-04327,1937。

[119] 《北京特別市警察局內一區區署關于許錢氏報告其使女來福走失白鳳山有誘拐嫌疑一案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23-04849,1939。

[120] 鄭永福、呂美頤:《中國婦女通史·民國卷》,237頁,杭州,杭州出版社,2010。

[121] 《京師警察廳外右四區區署關于盧趙氏誘拐黃宅使女黃庚香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19938,1918。

[122] 《京師警察廳外右一區區署關于私逃使女陳來喜堅不回歸一案的呈》,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17457,1917。

[123] 《京師警察廳內左二區區署關于王宅使女潛逃控告其叔王忠知情的詳》,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10106,1915。

[124] 《京師警察廳外右一區區署關于蕭隱公使女秋香走失已通行查找的呈報》,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08101,1915。

[125] 《京師警察廳內右一區區署關于水瑞元請將使女翠香送入濟良所的詳》,北京市檔案館館藏檔案,檔號:J181-019-13158,1916。

[126] 蔡恂:《北京警察沿革紀要》,5頁,北京特別市公署警察局,1944。

[127] 丁芮:《北洋政府時期京師警察廳研究》,44頁,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博士學位論文,2011。

[128] 公一兵:《北京近代警察制度之區劃研究》,載《北京社會科學》,2004(4)。

[129] [美]西德尼·D.甘博:《北京的社會調查》,除愉秉等譯,62頁,北京,中國書店,2010。

[130] 內務部統計科編:《內務統計·民國五年分京師人口之部》,1919。

[131] 內務部統計科編:《內務統計·民國九年度京師人口之部》,1923。

[132] 牛鼐鄂:《北平一千二百貧戶之研究》,載《社會學界》,1933(7)。

[133] [美]西德尼·D.甘博:《北京的社會調查》,陳愉秉等譯,83頁,北京,中國書店,2010。

[134] 湯錦程:《北京的會館》,31~32頁,北京,中國輕工業出版社,1994。

[135] 孫健:《北京經濟史資料》,491頁,北京,燕山出版社,1990。

[136] 牛鼐鄂:《北平1200貧戶之研究》,載《社會學界》,1933(7)。

[137] 牛鼐鄂:《北平1200貧戶之研究》,載《社會學界》,1933(7)。

[138] 司馬城:《30年代的北平華資銀行》,載《北京金融》,1997(10);《1949年以前北京的外國銀行及中外合辦銀行》,載《北京檔案史料》,2002(3)。

[139] 林頌河:《數字統計下的北平》,載《社會科學雜志》,19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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