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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海島的那一份正直

最開心的那幾年是有小舅的那幾年,父親是我不喜歡的父親,不只是因為外公外婆的討厭也是因為真的父親沒有父親的那種感情,總是事與愿違地阻礙著什么?他們說父親是天能頂起一片天。可是我的父親是懦弱而無用的,正如此刻的我是一樣的,只能是點到為止只能是犧牲自己去拖妥協生活。

打工被欠錢的時候是我媽去找老板要錢??偸莵y七八糟地招一些兄弟不是結仇就是結怨不然就是吃虧。那些年一起打工的兄弟都是坑過他的。300元500元的欠款總是被別人借了不還了,他還在那邊樂滋滋的說別人不還,他也無可奈何的樣子。簡直像極了此刻的我,但是呢好歹我是不會有第二次的機會給別人的,但是他會真的。

還有就是他不然我讀書的決定一直是我童年的陰影。只是因為交不出學費就想著讓孩子不要去上學,這樣的父親我也是醉了。所以我在心里暗暗下決心,以后一定不能讓我的孩子沒學費讀書。那真的是一種多仿徨的事情,無法安心。

那一年小舅被外公的一場病千里迢迢復員了。依然在那個暗暗的老房子了談論則我父親又不讓我讀書的事情,但是誰也沒有站出來說孩子的書費我來付。那時候的舅舅經過部隊的洗禮真的變了,眼神溫和都是帶著光的。不像以前我住外婆家的時候他的眼神可怕極了,那是一種厭惡。

離開的那幾年舅舅可能變了,眼神里有正直的東西,還送了我一筆鋼筆,我喜歡極了。但是淘氣的我依然會干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比如跟小朋友一起的時候偷我外婆的硬幣湊著去小店買糖吃。然后被小舅發現后,把錢藏在別人家的嗎,門底下,導致錢拿不出來。被鄰居舉報。但是這時舅舅出現了,凌然的正氣是會被感染的。從此以后我要做一個正直的人,少犯偷雞摸狗的事情。

于是乎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我只干過沒幾次這樣的事情。因為一直有個聲音告訴我我要像解放軍舅舅一樣正直,我也努力朝這個方向發展。因為這個正直,我可以忘記舅舅以前的那種不好,但是我也不好,那時候舅舅來要生活費媽沒錢,所以上小學的我回信拒絕了我小舅。我心里還是愧疚的畢竟他那時候也挺難的。但是那時候的我們更加難。但是他回來對我們的態度,想必也是豁達的人。

便是在心里種下向往的種子,如果這個人是我的父親就好了,那么之前的種種都是美好的開始。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和和藹藹的舅舅就這樣出現在生活里。具體的事情已經想不起來,但是他參加過98年的洪災榮立過二等功。簡直就是英雄的存在,他送給父親很多當兵的衣服。

抓也被分配后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進了小姨現在的這個廠,據說是遇見一個很賞識他的領導,還給他介紹了一個對象。好日子就這樣開始了,幸福的小舅更加正直起來,在舅媽的幫襯下,他開始有了自己的工作成為了一個辦公室主任。

那一年我考試沒考好,我們讓我帶著成績去找舅媽填志愿,只因我考的太差。我舅媽只說我考了那么差不愿意幫助吧!然后我就想著那就自己填寫吧!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填寫了一個不知所云的大學。其實我也挺覺得可惜的如果當時不那么倔強,有舅媽的指導或者起碼在專業和學歷上會是一個很好的歸宿??上]有如果,從那時候起,原來舅舅的正直只是正直,從來也不是我的幸運。

但是我依然保留這份正直。那時候的小姨說你記得你沒錢交不起學費的時候是誰借給你的錢嗎是小舅,但是后面才是關鍵,你舅怕你不還錢沒不讓我跟你說這錢是他借我的。我傻了,但是能借我就是好的,我當時依然感恩這份正直。

是的沒錯,沒有誰會為了誰無私地付出。除了我媽對她爸爸家的那種付出,以前小姨貧窮的時候對我的付出,以及小舅舅回來的很長一段時間的正直。

有一次機緣巧合我來到了舅舅的身邊,那么近距離地待在一個我敬佩的人的身邊真的是一種幸福。我看著他工作生活,發誓以后也要找一個像他一樣的人嫁了。

走進去才發現正直依然存在只是可能時間打磨了時光,在這場男卑女尊的婚姻里,舅舅是個難以走出的傷痛,這一切都是舅媽帶給小舅的。舅媽有一種優越感,這種優越感讓舅舅是壓抑的最終會成為他們爭吵的源頭。也成為舅媽看不起舅舅家的一切的原因。而我恰恰是看不懂這個,母親也是想去和舅媽爭點地位,但是地位從來不站在無用之人這邊。

只有足夠優秀的人才能被幸運所期待,若我考的好一點那么一定是能得到舅媽的報考指點的,但是沒有;舅舅很優秀所以才能和舅媽走到一起并且才有現在的一切,只是這種不對等矛盾雖有但是依然是和諧的。因為舅舅的正直。

因為舅媽真的很能干和聰明。若一開始便是平等的那么這一場婚姻便是更加完美的存在。始于顏值不欺貧寒,共白頭,那便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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