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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主要觀點

2.2.1 圖書館發展與知識產權的關系

圖書館作為公益性的文獻信息服務機構,與知識產權保護有著天然的密切聯系。學者、專家重點分析了著作權保護與信息資源共享的關系。柳勵和與羅素蓉認為,我國著作權法的頒布實施促使我國文獻資源的開發利用由放任無序的狀態轉變為一種符合法律規范、促進社會穩定和科學文化發展的文明行為,它保障了文獻資源共享活動的開展,但也使文獻資源共享活動受到種種限制。參見柳勵和、羅素蓉:《版權保護與文獻資源共享》,《中國圖書館學報》1997年第3期。賀延輝和馬海群認為,圖書館法與著作權法在平衡權利人與公眾的利益方面相互制約,在追求促進知識信息廣泛傳播與公眾普遍利用的目標上又高度一致,這種相互關系有助于我國信息法律體系建設與實踐運行,為數字圖書館發展創造適宜的法律環境。參見賀延輝、馬海群:《俄羅斯電子圖書館著作權問題解決方式分析及啟示》,《圖書情報知識》2010年第2期。肖燕認為,著作權法只有通過對著作權人的利益提供切實有效的保護,同時保障公眾有合理利用作品、獲取信息的機會,才能有益于作品的創造、創新、研究、教育和學習,促進社會的全面進步。參見肖燕:《非贏利公益性圖書館享有的著作權豁免權利與義務》,《圖書館建設》2005年第3期。吉宇寬認為,圖書館制度是以讀者(作品使用者)利益為核心,以維護著作權人利益為前提的;而著作權制度是以作者利益為核心的,同時注重維護社會公眾利益以及進而產生的公共利益。雖然兩種制度的出發點不一樣,但最終價值目標一致,即促進科技、教育、文化、民主和經濟發展,促進整個社會的進步和繁榮。參見吉宇寬:《試論圖書館與著作權法價值目標的契合》,《圖書館工作與研究》2009年第10期。陳傳夫則認為,知識產權保護與信息資源共享的理念是相矛盾的。信息資源共享代表了信息用戶的利益,而知識產權保護則代表了創作者或信息資源投資人的利益。要解決好兩者的矛盾,關鍵是建立知識產權保護與信息資源共享之間的合理的平衡機制。參見陳傳夫:《重視數字時代的信息利益平衡》,《圖書情報工作》2001年第5期。陳傳夫指出,知識產權政策要體現信息資源投資人利益最大化的理性追求和信息資源共享的社會訴求的統一參見陳傳夫:《解決網絡與數字圖書館知識產權問題應堅持什么立場》,《圖書情報工作》2002年第12期。,預防或者消除知識產權對公共利益的損害的關鍵是要發展完善的公共政策,政府通過利益選擇、綜合、分配、落實達到持續不斷地發展公共利益的目的參見陳傳夫:《防止知識產權對公共利益的損害》,《情報資料工作》2002年第6期。

關于圖書館在知識產權戰略中的地位方面。盧卡指出,不論在哪個國家的著作權法中,公共圖書館均被賦予某些豁免權,因為它們是各國文化政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并被視為一種公共的權利。參見安德列·盧卡:《知識產權與全球信息基礎設施》,《版權公報》1998年第1期。張今認為,圖書館是版權作品的最大購買者,并利用收藏、存儲的作品為公眾提供信息服務;圖書館承擔的信息保存和提供的社會職能決定了其位于著作權人和社會公眾利益的交匯點,是作者、傳播者和使用者三方利益沖突集中體現的領域。參見張今:《著作權法視野下的圖書館》,《圖書館建設》2010年第10期。江向東則認為,圖書館在版權體系中往往以雙重版權角色的面目出現,它既是最大的版權作品使用者,又是活躍的版權作品傳播者,這使得圖書館在兩種權利角色的權利和義務之間游移。參見江向東:《〈數字千年版權法〉立法實踐及其對圖書情報工作的影響》,《福建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2年第2期。

關于圖書館在知識產權戰略中的發展定位方面。吳慰慈認為,圖書情報機構既要成為知識產權的忠實保護者,又要成為合理使用最有力的倡導者和爭取者,把知識產權保護意識貫穿于網絡化的全過程,推動社會知識共享和知識創新。參見吳慰慈:《文獻資源共建共享中的著作權問題》,《江西圖書館學刊》2002年第3期。陳傳夫認為,網絡環境下,文獻資源共享與知識產權保護已成為當代信息領域兩大世界性潮流,因此,圖書情報工作的重要使命是既要使文獻資源共享符合法律法規,維護知識產權,又要充分發揮知識產權法的積極作用,促進文獻資源共享活動的順利開展。參見陳傳夫:《數字化與圖書館知識產權國際研究綜述與展望》,《高校圖書館工作》2005年第3期。張今認為,圖書館信息提供的職能關系到公眾全面參與社會文化生活、分享科技文化成果的基本權利,具有深刻的社會價值;建立在此基礎上的權利限制應當與公眾不斷增長的獲取知識信息的需求相適應,與著作權的擴張成正比;同時,基于建設數字圖書館在實現信息化社會戰略目標中的重要地位,圖書館在數字化復制和利用方面的權利例外應當有所擴張。參見張今:《著作權法視野下的圖書館》,《圖書館建設》2010年第10期。李國新則認為,圖書館活動需要尊重著作權,但更應追求知識和信息傳播社會效益的最大化,以促進知識和信息的公平、通暢、合法的社會性傳播為己任。參見李國新:《圖書館在著作權問題上的理念、權利與行動》,《大學圖書館學報》2005年第2期。

2.2.2 知識產權對我國圖書館發展的制約與影響

關于知識產權對圖書館信息資源建設的影響方面。張平指出,圖書館的數字化建設沒有發展起來的原因是沒有解決好授權問題,因此,對信息資源開展著作權評價,以決定授權策略和考慮著作權使用費的支出將成為圖書館的日常工作。參見張平:《中國數字圖書館工程中的著作權問題》,《圖書館理論與實踐》2000年第2期。黃國彬選取英國、美國和澳大利亞數字資源長期保存活動為分析案例,指出在數字資源的長期保存中需要圖書館享有合理的復制權例外。參見黃國彬:《復制權例外對圖書館數字資源長期保存的影響剖析》,《圖書情報工作》2012年第1期。唐瓊對國外五種主要的數字資源許可協議模板的內容進行考察,分析其在數字資源授權使用方面的相關規定,包括數字資源授權使用的范圍、授權使用的方式、禁止使用條款、圖書館在確保數字資源合理使用方面所承擔的責任等,為國內圖書館在數字資源許可協議的談判和簽署方面提供了借鑒。參見唐瓊:《國外數字資源許可協議模板研究》,《情報資料工作》2011年第5期。林甫和黃心正概述了有關國際公約對數據庫版權保護的相關規定,分析歐盟和美國近年來在數據庫立法保護方面的新動向,并對我國新、舊《著作權法》中有關數據庫版權保護的具體內容進行了準確的分析和評價。參見林甫、黃心正:《試論〈著作權法〉對數據庫的知識產權保護》,《圖書情報工作》2002年第12期。

關于知識產權對圖書館信息資源服務的影響方面。秦珂認為《信息網絡傳播權保護條例》的實施有助于改善圖書館領域的利益平衡關系,指出其在拓展圖書館從事數字信息服務法律空間的同時,也給圖書館帶來了某些不利影響,如沒有使傾斜的利益天平完全得到矯正、圖書館遠程在線信息服務的法定許可權利缺失等。參見秦珂:《〈信息網絡傳播權保護條例〉對圖書館的影響和啟示》,《圖書情報工作》2007年第5期。李金波分析了美國電子書出版商哈珀·柯林斯公司對電子書借閱限制的事件,認為出版商限制圖書館電子書借閱是對版權的擴張,侵害了圖書館及其用戶的權利,不符合知識自由原則,該限制事件同時體現了美國圖書館界維護自身權利的職業道德和職業精神。參見李金波:《國外圖書館權利案例研究:電子書借閱限制事件分析》,《圖書與情報》2012年第6期。江向東認為,我國新《著作權法》對圖書館服務產生正反兩方面的影響:圖書館音像服務受到出租權節制、數字實體館藏建設和數字信息傳播服務受到制約,但圖書館自主開發的各種數據庫將依法得到保護。參見江向東:《我國著作權法的修改及其對圖書情報工作的影響》,《情報學報》2003年第4期。

關于圖書館面對知識產權不斷強化的態度方面。陳傳夫認為,要防止知識產權對公共利益的損害,知識產權的終極目標是為了公共利益,片面理解知識產權的私權性質是有害的,要重視數字時代的信息利益平衡。參見陳傳夫:《防止知識產權對公共利益的損害》,《情報資料工作》2002年第6期。江向東指出,圖書館界應采取積極有效的應對措施,一方面要清醒地認識到加強知識產權保護是知識創新、技術創新的根本保障;另一方面也應當清醒地認識到,強化知識產權保護必然是以犧牲社會公眾利益為代價的,圖書館作為社會公眾利益的代言人,必須對任何夸大版權人利益損失的立法舉動表達不同意見。參見江向東:《我國著作權法的修改及其對圖書情報工作的影響》,《情報學報》2003年第4期。吉宇寬認為,在著作權私權的公權化趨勢下,作為公益性代表機構的圖書館應有維護著作權私權利益、保護社會公眾利益、維護著作權人利益和社會公共利益平衡的責任。參見吉宇寬:《論著作權私權公權化趨勢下圖書館的責任》,《圖書館》2009年第4期。蔣永福則認為,圖書館與版權人之間在利益分配上除了存在“此消彼長”和“此長彼消”兩種關系狀態外,還存在著第三種關系狀態,即雙方利益的宏觀平衡狀態;這種宏觀平衡狀態的實現,必須以圖書館的合理使用制度為基礎。參見蔣永福:《關于圖書館版權危機的理性思考》,《圖書館學研究》2003年第9期。馬海群和許波提出相近的觀點,認為版權強化保護及弱化保護這兩種觀點都不可取,他們提出了適度保護的思想,總結出數字圖書館版權適度保護應當遵循的利益平衡原則、系統思考原則和社會受益原則。參見馬海群、許波:《數字圖書館版權適度保護的研究現狀及原則分析》,《世界科技研究與發展》2007年第4期。

2.2.3 圖書館發展面臨的知識產權風險

圖書館在個體知識產權所有與公眾信息需求之間的利益關系中,起著重要的平衡作用,因此面臨著較大的知識產權風險,主要體現在信息資源建設、數據庫建設與開發、圖書館日常服務、文獻傳遞、學位論文開發與利用、鏈接服務、用戶管理及圖書館防范和管理等方面。

信息資源建設中的知識產權風險。高波等對國內103家圖書館館藏數字化建設進行問卷調查,結果顯示,多數圖書館在建設數字圖書館的過程中無視著作權問題,法律意識普遍淡薄。參見高波、劉茲恒、于麗鳳:《網絡環境下我國圖書館信息資源共建共享現狀調查報告》,《中國圖書館學報》2001年第4期。花芳和肖燕分析了圖書館建立電子教學參考資料系統的著作權風險,提出在現有法律環境下建設電子教學參考資料系統的兩種著作權方案:一是以征得著作權人的許可為前提的解決方案;二是以著作權合理使用為根據的免許可解決方案。參見花芳、肖燕:《電子教學參考資料系統中的版權問題分析》,《大學圖書館學報》2005年第1期。王亞鳳和顏惠分析了高校圖書館機構知識庫的存儲協議、版權轉讓等問題,提出以加強數字版權管理、引用合理使用原則和規范版權政策內容來解決機構知識庫建設中的版權問題。參見王亞鳳、顏惠:《開放存取背景下高校圖書館IR版權涉及問題研究》,《情報雜志》2011年第5期。秦珂對古籍整理和開發利用中的版權問題作了分析。參見秦珂:《古籍整理和開發利用中的版權問題及其解決之策》,《圖書館論壇》2013年第3期。湯罡輝和王元圍繞圖書館紙質與數字文獻資源的采訪業務,分析了潛在的知識產權風險。參見湯罡輝、王元:《文獻采訪業務的潛在知識產權風險分析》,《圖書情報工作》2010年第7期。李華偉和陳方認為,根據著作權法律法規中的“先授權后傳播”原則,除了著作權權利限制等特殊情形外,即使是圖書館公益性文化工程承建單位要使用處于版權保護期內的作品,也必須先獲取作者等權利人的授權,除非其明確聲明放棄其權利。參見李華偉、陳方:《圖書館公益性文化工程建設的版權授權》,《國家圖書館學刊》2013年第1期。

數據庫建設與開發中的知識產權風險。湯罡輝和王元對圖書館的匯編業務進行了多角度的分析,認為圖書館的匯編作品都應得到版權保護,匯編過程中會遇到各種知識產權風險,如偽文獻編目的侵權風險、編目數據使用不當的侵權風險、二次文獻編撰的侵權風險、編譯文獻的侵權風險等。參見湯罡輝、王元:《圖書館匯編文獻業務的知識產權風險分析》,《情報科學》2010年第6期。冉從敬分析了數字圖書館信息報道所面臨的知識產權風險,提出數字圖書館在編制書目、索引和文摘中應當采取不同的知識產權策略。參見冉從敬:《論數字圖書館信息報導的知識產權》,《圖書情報工作》2004年第3期。湯罡輝等認為,圖書館對自建特色庫的版權要主動自我保護,避免因被侵權而間接侵害到被匯編作品的原始版權,同時,也要避免采集來源錯誤的數據資料,以免造成知識產權外的其他司法糾紛。參見湯罡輝、王元、韋景竹:《圖書館自建特色數據庫的知識產權風險分析研究》,《情報理論與實踐》2010年第4期。吉宇寬認為,圖書館建設數據庫按照市場化方式運行,屬于營利性行為,發生著作權侵權時,就失去免責的理由;實行共建共享或提供免費使用,屬于公益性行為,因而享有著作權侵權豁免。數據庫實體資源建設與虛擬資源建設使用作品的方式不同,因而享有著作權豁免的條件也不同。參見吉宇寬:《圖書館自建數據庫著作權侵權豁免審視》,《情報科學》2009年第4期。

圖書館日常服務中的知識產權風險。黃先蓉分析了《著作權法》對文獻的靜電復印、縮微復制、數字化復制的影響,認為隨著復印版稅的征收和復制權概念的擴展,圖書館的文獻復制服務將受到《著作權法》越來越多的限制。參見黃先蓉:《論著作權法對文獻復制服務的影響》,《大學圖書館學報》2000年第1期。李順德認為數字圖書館向公眾提供“影視作品”、“計算機軟件”、“錄音錄像制品”涉及出租權。參見李順德:《數字圖書館與知識產權保護》,《圖書情報工作》2002年第12期。江向東則認為上述情況若發生在館域網,則會涉及出租權問題,若發生在廣域網,在未經權利人許可的情況下,侵犯的是權利人的信息網絡傳播權,而不是出租權。參見江向東:《近三年來我國數字圖書館版權問題研究現狀分析》,《津圖學刊》2004年第2期。陳傳夫等認為,數字圖書館在發布信息時要明確對方主體及其權利狀況,對于不同的作品應該加以區分;在全文發布時要取得著作權人的信息網絡傳播權,同時不得侵犯權利人的精神權利。參見陳傳夫、冉從敬、鄧星晟:《數字圖書館信息發布法律關系研究》,《中國圖書館學報》2004年第3期。吳志強和冉從敬分析了館內放映、聲像出租、館際互借、網絡傳播、視頻編輯、數字典藏、聲像翻錄等七類數字圖書館聲像服務的知識產權風險,并提出了相關的建議。參見吳志強、冉從敬:《圖書館聲像資料服務的知識產權研究》,《圖書館雜志》2007年第2期。

文獻傳遞中的知識產權風險。盧國強等認為我國應借鑒德、美兩國有關文獻傳遞的版權規范,增加針對文獻傳遞的具體版權規范內容,在文獻傳遞中使用法定許可制度,建立文獻傳遞的集體管理權制度。參見盧國強等:《關于我國文獻傳遞中版權規范的思考》,《圖書館建設》2012年第9期。陳傳夫和王靜在分析館際互借版權風險的基礎上,介紹了一些國際組織在該問題上的主要立場,并以國外館際互借版權問題的解決模式為借鑒,為我國館際互借版權問題的解決提出了建議。參見陳傳夫、王靜:《館際互借版權問題研究》,《江西圖書館學刊》2004年第1期。徐慧芳等介紹了大英圖書館文獻傳遞服務中的版權保護經驗,認為大英圖書館文獻傳遞服務的版權規定較好地平衡了出版商和用戶雙方的利益,既充分利用版權法中對合理使用及圖書館免責的相關條款進行文獻傳遞,又通過版權清算中心及版權授權代理機構等途徑獲得許可開展文獻傳遞服務,大英圖書館的版權處理方案值得我國借鑒。參見徐慧芳等:《大英圖書館文獻傳遞服務中版權保護的體現》,《圖書館雜志》2012年第7期。

學位論文開發與利用中的知識產權風險。陳傳夫等從國際上主要學位論文開發機構的實踐著手,分析其學位論文開發服務中版權問題的解決模式,為我國相關機構開發利用學位論文提出幾點建議:與大學簽署合作協議;以獲得作者授權為前提開發學位論文;建立合理的報酬支付模型;妥善處理第三方版權問題,加強用戶管理;完善公益性學位論文開發的市場機制。參見陳傳夫、唐瓊、吳鋼:《國際學位論文開發機構版權解決模式及其借鑒》,《大學圖書館學報》2009年第2期。曹樹人和黨躍臣提出借鑒美國麻省理工學院和弗吉尼亞理工學院圖書館解決學位論文館際互借版權問題的部分對策。參見曹樹人、黨躍臣:《學位論文館際互借的知識產權風險及其規避》,《大學圖書館學報》2007年第6期。

鏈接服務的知識產權風險。王遠均和趙媛以最高人民法院《解釋》(全稱《關于審理著作權民事糾紛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為依據,提出數字圖書館所提供的鏈接服務涉及侵權作品時,只要及時采取移除侵權內容等措施,就不用承擔連帶侵權責任。參見王遠均、趙媛:《從基礎服務模式看數字圖書館的法律問題》,《情報資料工作》2001年第6期。黨躍臣和王韞華則認為數字圖書館在利用網絡資源擴充館藏時,要慎用特殊技術,以免陷入不必要的版權紛爭;若一定要使用,必須事先與被鏈接者取得聯系,在獲得許可的情況下方可鏈接對方的網頁。參見黨躍臣、王韞華:《數字圖書館建設中的版權問題》,《中國圖書館學報》2001年第3期。

用戶管理中的知識產權風險。秦珂和王凌分析了高校圖書館讀者違規使用電子資源的主要表現及其主觀與客觀原因,并分析了86份高校圖書館電子資源版權政策文本,提出了防范圖書館版權風險的四點對策,即加強對讀者的版權宣傳教育、與讀者簽訂版權保護協議、發布使用電子資源的版權政策、嚴肅處理違規使用電子資源的侵權事件。參見秦珂、王凌:《從高校若干侵權事件談圖書館對讀者使用電子資源的版權管理》,《情報理論與實踐》2009年第12期。苑世芬從法律視角分析用戶過量下載構成的法律侵權行為,認為學校并不能通過發布版權公告來免除由此產生的侵權責任,而需要進一步加強版權保護的管理與宣傳。參見苑世芬:《數據庫過量下載行為的法律視閾分析》,《國家圖書館學刊》2012年第3期。

關于圖書館防范和管理知識產權風險的研究。張文德等以信息安全風險模型為基礎,從影響數字圖書館的知識產權風險的安全資產、威脅、薄弱點、現有安全措施入手,構建數字圖書館的知識產權風險評估體系,并結合具體實例對數字圖書館的知識產權風險進行評估,為數字圖書館的知識產權風險管理提供理論指導。參見張文德、袁圓:《數字圖書館知識產權風險評估》,《情報理論與實踐》2012年第5期。冉從敬認為,圖書館知識產權風險的影響因素包括信息環境的改變、制度內容的改變、業務模式的改變和資源類型的改變,這四個因素相互作用,共同影響著圖書館知識產權風險規避策略的制定。參見冉從敬:《圖書館知識產權風險的影響因素分析》,《圖書館論壇》2009年第2期。杜坤對我國“211高校”的70份電子資源版權政策作了文本調查,結果顯示絕大多數高校未遵循嚴格的程序制定、發布電子資源,且制定主體不詳,提出應通過重新審視制定依據和數據庫使用日志、提高版權政策的可接近性、通過聯盟制定統一的政策、應用相關技術、加強與數據庫商的交流等措施來完善高校圖書館的版權政策。參見杜坤:《“211高校”電子資源版權政策存在的問題及對策分析》,《圖書館學研究》2011年第10期。陳傳夫等認為,在簽署許可協議的過程中,圖書館應當主張將《著作權法》的合理使用原則寫入協議之中,維護自己合理使用的權利不受侵犯。參見陳傳夫、肖冬梅、冉從敬:《圖書館合理使用制度的實然與應然》,《圖書館建設》2005年第3期。他們還提出了圖書館侵權抗辯的對策,包括:靈活應用《著作權法》,準確把握抗辯事由;堅持非營利性服務,遵守合理使用的有關規定;注意簽訂合同;盡到注意的義務。參見陳傳夫、曾明:《信息獲取侵權抗辯事由研究——兼論圖書館侵權抗辯對策》,《圖書館理論與實踐》2006年第2期。韋景竹等通過實證調查,發現我國圖書館在知識產權方面的工作存在不完善的地方,表現為防范知識產權風險的機制不健全、知識產權談判能力的欠缺等各方面,因此,我國圖書館行業在現有基礎上應加大知識產權人才隊伍和制度的建設,通過開展知識產權風險自我規避減少侵權的風險。參見韋景竹、湯罡輝、郭超:《圖書館知識產權風險規避自律機制的觀察與分析》,《圖書情報知識》2010年第2期。秦珂認為,近年來版權危機在我國圖書館界呈多發態勢,且影響加劇,因此,圖書館應該重視對版權危機管理的研究與實踐,掌握預防和化解版權危機的理論與對策參見秦珂:《圖書館版權危機和版權危機管理》,《圖書情報工作》2010年第1期。,加強圖書館藏版權評價的工作參見秦珂:《論圖書館藏的版權評價》,《情報科學》2005年第11期。。吉宇寬認為,圖書館聯盟合理使用著作權作品,則享受作品復制、網絡傳播等侵權責任的豁免權;對于脫離合理使用“軌道”的行為,且未與作者達成許可協議的,聯盟應承擔相應的侵權責任。參見吉宇寬:《圖書館聯盟著作權侵權風險分析與控制》,《圖書與情報》2010年第3期。

2.2.4 圖書館發展中的知識產權案例

關于多個圖書館知識產權訴訟案的比較研究。湯罡輝和韋景竹對涉及國外圖書館的7個知識產權案例和國內圖書館的11個典型知識產權案例糾紛進行分析,分別從案情要點、爭議焦點、對圖書館的影響三個角度進行闡述,認為圖書館要從過去的案例中尋找維權的經驗與對策,才能更好地維護自身權益,并規避侵權風險。參見湯罡輝、韋景竹:《從外國知識產權案例分析看圖書館的侵權與維權》,《圖書館雜志》2010年第6期。王清和胡潔歸納了圖書館版權訴訟中侵犯信息網絡傳播權、署名權和作品原件所有權三個訴因,對侵犯作品原件所有權、侵犯署名權、以鏡像站點方式訂購與使用電子文獻數據庫的法律問題以及網站深度鏈接問題進行了分析,為圖書館規避版權訴訟風險提供了相關建議。參見王清、胡潔:《圖書館版權涉訟案件訴因、涉嫌侵權行為類型與相關法律問題分析》,《圖書與情報》2009年第5期。

關于單個圖書館知識產權訴訟案的研究。陳傳夫指出了陳興良訴中國數字圖書館案的啟示意義,認為解決網絡與數字圖書館知識產權問題的原則有:堅持公平與效率的統一、知識產權與公共利益的協調、保護知識產權與促進信息資源公共獲取的統一、程序簡單等。參見陳傳夫:《解決網絡與數字圖書館知識產權問題應堅持什么立場》,《圖書情報工作》2002年第12期。張旭、孫海龍對陳興良訴中國數字圖書館案作了分析,認為中國數字圖書館雖然具有公益性質,但對作品的傳播方式和使讀者接觸作品的方式畢竟有別于傳統的圖書館,不能因此而認定其行為不屬于侵權行為的范圍,其在實際中遇到的取得著作權人授權的困難只能通過建立諸如著作權集體管理制度來解決。參見張旭、孫海龍:《信息網絡傳播權和社會公眾利益的平衡——關于陳興良訴中國數字圖書館有限責任公司侵犯著作權案的思考》,《中國版權》2003年第5期。張麗和李華偉認為,殷志強訴金陵圖書館侵權案的敗訴說明了圖書館在資源采購中履行“合理注意義務”的原則得到了法律認可,并提出了圖書館購買數字資源所存在的法律風險的應對預案。參見張麗、李華偉:《圖書館怎樣維權:由殷志強訴金陵圖書館侵權案引發的思考》,《圖書館工作與研究》2010年第5期。秦珂分析了北京三面向版權代理有限公司訴重慶市涪陵區圖書館侵犯網絡版權糾紛案,認為圖書館在處理此次由于開展信息導航服務而觸發的版權危機事件中的做法值得認真總結,圖書館應當積極防范和應對版權危機,其提供的公益服務不能以犧牲版權人利益為代價,更不能以公益服務為借口行侵權之實。參見秦珂:《從一起信息導航服務典型版權案件談圖書館對版權危機的管理》,《管理學刊》2010年第2期。秦珂還分析了一例在圖書館發生的寄存文獻著作權糾紛案件,對于寄存文獻的著作權管理策略向圖書館提出了若干建議。參見秦珂:《試論圖書館對寄存文獻著作權的管理——從一例著作權糾紛案件談起》,《圖書館學研究》2010年第8期。

2.2.5 圖書館知識產權對策探索

關于圖書館享有的版權例外的總體研究。吳慰慈和李華偉指出,數字信息環境下圖書館應根據三步檢驗標準、非營利使用等原則來確定可適用的業務范圍,呼吁全社會為繼續擴大圖書館的豁免權而努力。參見吳慰慈、李華偉:《試論數字時代圖書館對著作權權利限制制度的有效運用》,《圖書情報研究》2010年第3期。肖燕介紹了《伯爾尼公約》、《TRIPS協議》(全稱《與貿易有關的知識產權協議》)、《WIPO版權條約》(全稱《世界知識產權組織版權條約》)三大國際著作權保護公約中的權利限制與豁免規定以及國際圖聯關于數字環境下的版權問題立場,探討非營利公益性圖書館享有的版權豁免權利與義務,介紹并提出網絡環境下圖書館界堅持版權保護與合理使用的立場和修訂著作權法規的建議。參見肖燕:《非贏利公益性圖書館享有的著作權豁免權利與義務》,《圖書館建設》2005年第3期。黃國彬對適用于圖書館的著作權例外進行系統研究,他認為開展此項研究有利于圖書館維護自身合法權益、規避著作權侵權風險和為公眾提供更高效的服務,提出了構建可適用于圖書館的著作權例外研究的基本理論體系參見黃國彬:《構建可適用于圖書館的著作權例外研究的基本理論體系》,《圖書館論壇》2012年第5期。,分析了適用于圖書館的著作權例外的世界立法現狀和特點參見黃國彬:《適用于圖書館的著作權例外的世界立法現狀及特點剖析》,《中國圖書館學報》2010年第5期。,展開了適用于我國圖書館的著作權例外立法框架研究。

關于圖書館享有的合理使用原則的研究和建議。李國新概括了國際圖聯和美國、英國、法國、日本等國圖書館界對合理使用原則的立場,闡述了著作權保護的核心要義在于平衡權利人、權利持有人和用戶的利益。參見李國新:《國際圖書館界有關著作權合理使用的原則立場》,《圖書館論壇》2005年第6期。陳傳夫等認為,鑒于目前針對圖書館的合理使用制度還很不成熟,我國應當參照相關國際條約和他國版權法對合理使用的規定做開放定義,借鑒美國“因素主義”的立法模式,以“因素主義”的靈活性和包容性彌補“規則主義”的局限性。參見陳傳夫、肖冬梅、冉從敬:《圖書館合理使用制度的實然與應然》,《圖書館建設》2005年第3期。肖燕則認為,圖書館應承擔的著作權義務至少包括以下方面:(1)執行著作權法規,對不屬于合理使用范疇的作品依法獲得使用許可;(2)依合理使用豁免權制作復制品,應堅持少量使用、非營利提供服務的原則;(3)依合理使用豁免權進行網絡傳播,應堅持限定傳播范圍和使用數量的原則;(4)教育用戶遵守著作權法規。參見肖燕:《非贏利公益性圖書館享有的著作權豁免權利與義務》,《圖書館建設》2005年第3期。秦珂分析了網絡環境中圖書館合理使用權利相對縮小的主要表現,認為重構圖書館合理使用制度必須遵守的原則包括公平和效率相統一、法益優先、符合國際立法要求、從國情出發和程序參與等,重構方法有重申合理使用制度的有效性、對圖書館原來的合理使用條款做擴大的解釋、引入判斷合理使用的原則標準、補充圖書館合理使用清單、建立延展期制度與合理使用的獨立判斷機構。參見秦珂:《關于重構圖書館合理使用制度的思考》,《圖書館論壇》2005年第6期。

關于圖書館享有的法定許可的研究和建議。吉宇寬認為現有的幾種著作權許可模式各有優點與缺點,都不能有效解決數字圖書館著作權授權問題,而賦予公益性數字圖書館建設法定許可是一條必要的、可行的途徑。參見吉宇寬:《公益性數字圖書館建設著作權許可模式研究》,《圖書館論壇》2011年第1期。秦珂、馬海群認為圖書館應更多地接受法定許可的觀點。參見秦珂:《試析法定許可與數字圖書館版權問題》,《圖書情報知識》2001年第1期。參見馬海群:《論公共圖書館的發展與著作權法的修改》,《國家圖書館學刊》2000年第4期。秦珂還提出了構建數字圖書館鄰接權制度,由法律賦予圖書館鄰接權,并使其在這一權能層次上承擔相應的義務與法律責任。參見秦珂:《試論建立數字圖書館鄰接權制度的必要性和法律依據》,《圖書情報工作》2005年第6期。江向東則對法定許可的可行性提出質疑,認為從目前的法律規定看,圖書館如果要獲得法定許可必須有法律的專門授權,即使能獲得這種授權,圖書館仍要向版權人支付報酬,有限的法定許可對數字圖書館建設不會有太大幫助。參見江向東:《近三年來我國數字圖書館版權問題研究現狀分析》,《津圖學刊》2004年第2期。

關于圖書館版權許可方式的研究和建議。秦珂認為,隨著技術的發展和法律制度的創新,個人授權逐漸勃興,其不足之處得到明顯彌補,并會在未來相當長的時間內成為圖書館利用著作權的主流模式。參見秦珂:《個人授權——圖書館利用著作權的重要模式》,《圖書館論壇》2010年第6期。朱娜娜和馬海群在對授權要約及其法律依據進行分析的基礎上,提出了引入授權要約的授權方式,增加對授權要約合同基本內容和罰則的規定條款,修改和完善對權利管理電子信息的規定。參見朱娜娜、馬海群:《授權要約在數字圖書館中的適用性探究及著作權制度效率改進》,《情報資料工作》2009年第5期。周麗霞和張偶分析了谷歌數字圖書館版權獲取舍棄模式及默示許可模式,認為我國目前數字圖書館的數字化及網絡傳播行為應歸為合理使用行為,并提出引入默示許可制度的建議。參見周麗霞、張偶:《Google數字圖書館版權獲取模式及對我國的啟示》,《情報科學》2012年第9期。王蕾針對圖書館領域著作權管理的特殊性和地區性圖書館聯盟的性質和功能,提出為了提高著作權使用效率,應當賦予圖書館聯盟版權保護的角色和建立圖書館聯盟版權管理機制的設想。參見王蕾:《版權集體管理環境下地區性圖書館聯盟的新角色》,《圖書情報工作》2004年第2期。張懷濤和秦珂認為,數字版權擴張使圖書館面臨著越來越大的版權壓力,圖書館對數字化作品的利用將更多地采用授權許可的方式,為此必須建立健全數字版權集體管理制度,提高圖書館獲得授權的成功率、時效性與合理性。參見張懷濤、秦珂:《集體授權機制和數字圖書館版權問題》,《圖書與情報》2002年第3期。吉宇寬建議由中國圖書館學會牽頭申請成立著作權代理公司,專門負責授予數字圖書館作品使用權。參見吉宇寬:《數字圖書館獲取著作權授權的有效途徑探索:以著作權代理公司為授權模式》,《圖書館》2011年第6期。李華偉和陳方介紹了國家數字圖書館工程、全國文化信息資源共享工程、送書下鄉工程、數字圖書館推廣工程等圖書館公益性文化工程建設中以約定授權為主、以法定授權為輔的版權授權方式。圖書館面對版權問題,可以從宏觀、中觀和微觀三個層面來努力尋找對策。參見李華偉、陳方:《圖書館公益性文化工程建設的版權授權》,《國家圖書館學刊》2013年第1期。張今認為,圖書館應通過履行職能協調好作者、傳播者、使用者三方之間的利益關系,代表公眾積極表達利益訴求,推動著作權授權制度的改革。參見張今:《著作權法視野下的圖書館》,《圖書館建設》2010年第10期。

關于圖書館版權政策的研究。孫潔和張一南應用比較的方法分析了中美兩國圖書館版權政策,認為我國現行圖書館版權政策更接近于版權聲明,在政策法源、責任義務、業務政策和監督執行上存在著不足,認為要實現版權聲明到版權政策的跨越應當采取結構擴展、內容完善和內外協作三項改革措施。參見孫潔、張一南:《從版權聲明到版權政策的跨越》,《中國出版》2011年第8期。付立宏和楊海娟分析美國三大國家圖書館網站的版權政策,認為值得我國圖書館借鑒的地方有:網站版權政策內容較為全面,既含有政策法源、免責說明、業務說明等維護圖書館利益的條款,又含有合理使用、侵權形式等指導和告知讀者在使用館藏資源時應承擔的責任和義務的說明條款;重視版權人真實信息的收集工作;體現了對讀者負責和關愛讀者的精神。參見付立宏、楊海娟:《美國三大國家圖書館網站版權政策比較研究》,《圖書館學研究》2012年第12期。付立宏和閆金雙對14個“985高校”圖書館網站版權政策的主要內容、作品保護范圍進行調查分析,并圍繞版權歸屬、法律依據、權利確認、合理使用、侵權形式、救濟措施、免責條款七個方面比較分析了我國“985高校”圖書館網站版權政策的利弊。參見付立宏、閆金雙:《我國“985高校”圖書館網站版權政策調查分析》,《圖書館學研究》2013年第4期。

關于圖書館知識產權的對策研究。劉可靜在深入分析與歸納ARTstor(美國非營利性的影像典藏館)數字圖書館在知識共享與版權保護方面所采用的管理措施的基礎上,以其具體措施為佐證,提出非營利性數字圖書館的知識共享與版權保護管理解決方案應建立在注重溝通和多贏、非營利、契約管理、多渠道收集資源、幫助保護版權五項原則的基礎之上,并通過明確控制使用權限、明確知識共享的版權使用許可、明確用戶必須履行的義務、明確用戶違規應受到的處罰、明確法律抗辯和索賠的處理等手段和規定,保障知識共享與版權保護得以切實執行。參見劉可靜:《非營利數字圖書館知識共享與版權保護管理解決方案研究——以ARTstor數字圖書館為典型案例》,《大學圖書館學報》2010年第6期。李國新認為,《信息網絡傳播權保護條例》實施以后,圖書館界面臨的主要任務有三個方面:需要認真清理圖書館活動中與信息網絡傳播權保護相關的事項;檢驗《信息網絡傳播權保護條例》在保護權利人、權利持有人利益以及保障公眾知識和信息獲得權實現之間的平衡是否得當;繼續廣泛有效地向全社會傳播圖書館界在著作權保護問題上的理念與呼聲。參見李國新:《博弈和制衡未有窮期——留在我國第一部〈信息網絡傳播權保護條例〉實施之際的歷史記錄》,《圖書情報工作》2006年第7期。劉懿和石玉廷基于國家圖書館IP地址被封的事件,審視圖書館在版權利益格局中的角色定位,提出實現圖書館知識產權保護的策略有:建立和完善與數字化資源共享配套的知識產權法律體系、實現數字版權管理與數字對象唯一標識符系統的結合、設立圖書館知識產權管理部門與版權圖書館員崗位以及加強圖書館用戶知識產權風險管理等。參見劉懿、石玉廷:《數字化資源共享中知識產權保護的反思——國家圖書館IP地址被封引發的思考》,《圖書館建設》2010年第6期。劉燕認為,圖書館應當借鑒谷歌數字圖書館計劃中的維護利益平衡的方法,如對有版權的圖書、無版權的圖書、絕版的圖書采用不同的數字化策略和授權模式。參見劉燕:《Google Library版權政策對圖書館授權模式探索與創新的啟示》,《情報資料工作》2008年第6期。劉青和黎宇貞對傳統圖書館和數字圖書館的版權利益平衡機制進行比較分析,針對數字圖書館在版權利益平衡問題上的不足,提出解決數字圖書館版權利益平衡問題的幾點對策:堅持合理使用原則、健全集體管理制度、完善法定許可制度、建立公共借閱權制度。參見劉青、黎宇貞:《數字圖書館版權利益平衡機制探討》,《圖書與情報》2007年第1期。馬海群和周麗霞探討了現有的主要著作權授權模式,包括集體管理模式、授權要約模式、開放獲取模式、補償金支付模式、法定許可模式、創作共用模式、數字版權管理模式和著作權代理模式,指出這幾種授權模式各有優勢和缺陷,提出基于數字圖書館平臺整合現有授權模式,以實現有效的獲取自由。參見馬海群、周麗霞:《數字圖書館視角的著作權授權模式整合研究》,《圖書情報工作》2009年第21期。張宇光認為,利用CC協議的部分讓渡版權特性可以幫助數字圖書館平衡版權保護和知識共享之間的關系。參見張宇光:《圖書館數字資源共享與保護的平衡機制——CC協議》,《圖書館理論與實踐》2011年第9期。秦珂認為,圖書館著作權保護工作離不開著作權行政管理,對于行政部門的監管,圖書館應該主動積極地予以支持和配合。參見秦珂:《著作權行政管理和圖書館著作權保護工作》,《圖書館工作與研究》2010年第11期。韋景竹認為,未來的圖書館知識產權研究重點與趨勢將向圖書館知識產權風險規避實證研究、司法抗辯、集群式立法游說等方向發展。參見韋景竹:《我國圖書館知識產權問題研究:理論與實證》,《情報資料工作》2008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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