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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加強高等學校的思想政治工作

堅持馬克思主義在高等學校思想政治教育中的指導地位具有重要戰略意義。這是因為高校不僅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中扮演著重要角色,而且還擔負著培養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的重要使命。為此,新中國成立后,黨和政府不斷加強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并初步建立起較為完善的馬克思主義政治理論課程體系和政治思想工作制度。

1.建立馬克思主義政治理論課程體系

1949年9月29日,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通過《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共同綱領》,其中第五章“文化教育政策”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文化教育為新民主主義的,即民族的、科學的、大眾的文化教育”,“應以提高人民文化水平、培養國家建設人才、肅清封建的、買辦的、法西斯主義的思想、發展為人民服務的思想為主要任務”(注:《建國以來重要文獻選編》,第1冊,9頁。),并提出“有計劃有步驟地改革舊的教育制度、教育內容和教學法”,要“給青年知識分子和舊知識分子以革命的政治教育,以應革命工作和國家建設工作的廣泛需要”(注:同上書,10頁。)。這為后來高校政治思想課程的建立和完善發展指明了方向。

新中國成立后,最早開設政治理論課的是華北地區各高等學校的文學院、法學院。1949年10月8日,華北人民政府高等教育委員會頒布《華北專科以上學校一九四九年度公共必修課過渡時期實施暫行辦法》,將“辯證唯物主義與歷史唯物主義”(包括“社會發展史”)、“新民主主義論”(包括“近代中國革命運動史”)、“政治經濟學”等課程列為文學院、法學院的必修課。同年11月17日,教育部在北京召開華北地區及京津19所高等院校負責人會議。會上教育部副部長錢俊瑞明確提出“當前課程改革的中心環節是政治課學習”。這樣就把開設政治理論課提升到居于整個高校課程改革中心環節的高度,確認了政治理論課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中的重要地位。

1950年8月,教育部召開第一次全國教育工作會議。會議通過了具有法規性質的文件《高等學校暫行規程》。為貫徹落實這一《暫行規程》,教育部于當年7月24日至8月25日在北京召開了“全國高等學校政治課教學討論會”,并于10月4日發出《通報》。該《通報》分析總結了新中國成立一年來全國高等學校思想政治教育經驗教訓,并結合當時的國內外形勢,規定了高等學校思想政治教育的“三個重點”和“三項規定”。在隨《通報》一起下發的《關于高等學校政治課教學方針、組織與方法的幾項原則》中,還詳細規定了高校政治理論課的教學方針、任務、內容、方法和原則,同時要求“高等學校應根據具體情況,成立政治課教學委員會(或教學研究指導組)以為政治課教學的領導機構”。

但新中國成立伊始,人們的思想認識也并不能完全統一。于是在高校政治理論課的建設中不可避免地出現了一些錯誤認識,如“把政治課與業務課對立起來”,認為“只有政治課才能進行思想政治教育”。為此,1951年9月,教育部頒布《關于華北區各高等學校1951年度上學期進行“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等課教學工作的指示》,要求各校在擬定教學計劃時,應把思想政治課目作為業務課的重要組成部分,取消“政治課”名稱,將“社會發展史”課改為“辯證唯物論與歷史唯物論”,與“新民主主義論”及“政治經濟學”同為獨立的課目,并將上述三門課目同其他業務課統一計劃。至此,各類馬克思主義政治理論課目正式列入高校教學計劃,成為高校各系、各專業學生的公共必修課。

為了進一步完善高校政治理論課體系,教育部又于1952年10月7日發出《關于全國高校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課程的指示》,規定綜合性大學及財經、藝術院校自1952年起,依照一、二、三年級次序,分別開設“新民主主義論”(100學時)、“政治經濟學”(136學時)及“辯證唯物論與歷史唯物論”(100學時),共三門課,均為一學年。理、工、農、醫等專門學院只開設前兩門。一年制和二年制專科學校只開設前一門。各課的學時數均與綜合大學及財經、藝術院校相同。1953年2月7日,高等教育部規定各類高等學校在1952年規定課程設置的基礎上,一律加開“馬列主義基礎”(136學時)。此后,鑒于“新民主主義論”與“政治經濟學”和高級中學三年級開設的“共同綱領”部分內容重復,教育部再次發出通知,決定自1953年起,將各高等學校一年級開設的“新民主主義論”課程改為“中國革命史”。

這樣經過幾年的實踐探索,高校政治建設課程體系日趨完善。在此基礎上,1956年9月,高教部頒布《關于高等學校政治理論課程的規定(試行方案)》,正式將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規定為四門,即“馬列主義基礎”、“中國革命史”、“政治經濟學”和“辯證唯物主義與歷史唯物主義”,規定了這四門課程在各科系開設的門數和學時。此次修訂還規定了課程講授排列順序、講授與課堂討論的比例和考試考查方式。至此,我國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課程體系初步形成,并逐漸步入制度化與規范化的發展軌道。

2.對高校德育機構與制度的初步探索

新中國成立后,中共也十分重視高校政治思想教育工作的制度建設,并在各高校逐步形成了在黨委領導下,“以學校行政為主實施,以政治理論課為主渠道,青年團、學生會積極參與、分工配合的高校德育工作體系”(注:龔海泉等主編:《20世紀的中國高等教育(德育卷)》,128頁,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

第一,建立健全高校領導體制。新中國成立后,黨和政府按照“維持現狀,立即開學”的總方針,對原國統區的高校采取了接管、接受、接辦,然后逐步改造的方法。在高校領導體制上,當時各高校成立了校務委員會作為過渡性的管理體制,以維持高校正常教學秩序。校務委員會行使管理學校的權力,討論、研究和決定學校行政工作的重要問題,負責學校日常行政工作。

1950年8月,教育部頒布的《高等學校暫行規程》對高校領導體制作了適當調整。該《暫行規程》規定,“大學及專門學院采取校(院)長負責制”。其中,校(院)長的職責如下:“(一)代表學校;(二)領導全校(院)一切教學、研究及行政事宜;(三)領導全校(院)教師、學生、職員、工警的政治學習;(四)任免教師、職員、工警;(五)批準校(院)務委員會的決議。”(注:何東昌主編:《中華人民共和國重要教育文獻(1949—1975)》,45頁,海口,海南出版社,1998。)

1952年10月,為了“進一步在高等學校中建立政治工作制度,加強政治領導,改進政治思想教育,開展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思想建設工作”,教育部發出指示要求在高等學校重點實行政治工作制度,設立政治輔導處。其中,“政治輔導處設主任一人,必要時得設副主任一人,在校長領導下進行工作”(注:同上書,176~177頁。)。1952年院系調整之際,各高校先后建立了黨委,實行黨組制。這時的黨委主要負責高校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在政治上起核心領導作用。對于黨委和行政兩者的關系,1955年5月中共中央宣傳部在《關于學校教育工作座談會的報告》中作出規定:“學校中的黨組織和學校行政互相間都沒有領導或指導關系,但應互相幫助,密切配合,為搞好教學,搞好學校而協同進行工作。”

在此基礎上,高等教育部于1956年5月頒發試行《中華人民共和國高等學校章程草案》,規定:“高等學校的校、院長領導學校的全部工作,代表學校處理一切問題。高等學校的學術委員會由校、院長擔任主席,討論學校工作中的重大問題和學銜授予問題。”(注:《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大事記(1949—1982)》,168頁,北京,教育科學出版社,1984。)1956年中共八大通過的新黨章,又在原則上規定工廠、高校等基層單位,實行黨委領導下的分工負責制,黨委對本單位行政機構和群眾組織負領導與監督的責任。中共八大以后,這一新的制度即開始在北京部分高校試行。至此,高校黨委制作為高校領導體制得以正式確立,統一領導高校的政治思想教育工作。

第二,建立高校政治輔導員制度。早在1950年頒發的《高等學校暫行規程》中就已明確規定對學生“進行革命的政治及思想教育,肅清封建的、買辦的、法西斯主義的思想,樹立正確的觀點和方法,發揚為人民服務的思想”(注:胡建華:《現代中國大學制度的原點:50年代初期的大學改革》,55頁,南京,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01。)。這就為高校政治思想工作指明了方向。

1950年10月,教育部發出《關于加強對學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領導的指示》,要求各類學校加強對政治思想工作的組織和領導。1951年11月,政務院正式批準了教育部《關于全國工學院調整方案的報告》。報告明確提出,“為了加強全國工學院的政治思想教育的領導,各工學院有準備地試行政治輔導員制度,設立專人擔任各級政治輔導員,主持政治學習思想改造工作”(注:《中央人民政府教育部關于全國工學院調整方案的報告》,載《人民日報》,1952-04-16。)。1953年,蔣南翔校長在清華大學率先設立政治輔導員,并探索出“雙肩挑”的學生政治輔導員工作模式,即選拔思想政治覺悟高、業務素質好的高年級學生,“半脫產”做大學生的政治思想工作。此后,各大高校紛紛學習清華模式,我國高校政治輔導員制度由此正式建立起來。

政治輔導員的設立,仿佛在學生與學校間架起一座溝通的橋梁。一方面,輔導員面向班級,針對不同特點的學生開展政治思想工作。輔導員由于和同學們一起學習、生活,了解很多這方面情況,從而配合教學管理部門和教師做了大量工作,如反映學習負擔過重問題、教師的教學質量問題、學生的因材施教問題,學習方法交流、畢業設計工作、課外科技活動等大量圍繞學習的工作都能如火如荼地開展起來。這使得思想政治工作能夠深入學生的學習和生活等各個領域中去。

另一方面,作為學校的一級管理者,輔導員的設立也便于將學校制定的計劃和任務落實為學生的具體行動。在此之前,清華沒有一個專門做思想政治工作的干部,全校只有十來個專職的黨團干部,其中包括領導干部和一些專職做黨的工作的干部。學生思想政治工作中也暴露出了許多問題。而政治輔導員的設立,就很好地解決了做學生的思想政治工作急需一個機構、一套制度、一批干部的迫切問題。

此外,政治輔導員的設立,也將學生中的思想政治工作集中到少數人身上,讓大部分學生干部減輕工作負擔,可以集中精力搞好業務學習。由于學校自身的發展和需要,清華還動員一批學生政治輔導員畢業留校工作。據1965年8月的調查,他們中許多人已成為學校各部門、各系和教研組的骨干力量。在學校黨委各部的16名副部長中,有8名曾擔任政治輔導員;在各系黨總支副書記中,擔任過政治輔導員的占40%。(注:參見1965年8月清華黨委關于半脫產政治輔導員工作給北京市委及教育部的“總結報告”,引自清華大學檔案館“黨委辦公室65035號檔案”。)

建立政治輔導員制度的成功之處,就在于將教育者與被教育者兩種角色集于一身,實現了“教育者同時接受教育,被教育者同時實施教育”。作為教育者,輔導員是社會先進思想和青年學生之間的中介環節;作為被教育者,他們在教育他人的過程中實現自我鍛煉和自我發展。鄧小平在談到清華經驗時也指出:在學校工作的干部,本身要懂行,最主要的經驗是這個。清華過去從高年級學生和青年教師中選出人兼職做政治工作,經過若干年的培養形成了一支又紅又專的政治工作隊伍,這個經驗好。(注:參見《雙肩挑50年——清華大學輔導員制度五十年回顧與展望》,3頁,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社,2003。)

第三,發揮學生組織的積極作用。中共也十分重視發揮各類學生組織在高校政治思想工作中的獨特作用。早在1949年4月中國新民主主義青年團成立之時,就被賦予到新解放城市的學校進行組織宣傳的重要使命。新中國成立后,黨和政府在接管和改造舊學校之際,即開始一面著手停止國民黨、三青團等反動組織的活動,一面進行公開建黨、建立新民主主義青年團等組織。1950年2月至3月,團中央先后兩次召開全國學校工作會議,有效地推進了高校建團工作。

1950年8月,教育部頒布的《高等學校暫行規程》第28條又進一步規定:“工會、學生會等社團應團結全校(院)員工、學生,協助學校完成教學及行政計劃,推動全校(院)員工、學生的政治、業務與文化學習,并增進員工、學生的生活福利。”(注:何東昌主編:《中華人民共和國重要教育文獻(1949—1975)》,46頁。)黨還要求“學校行政領導和學校的黨、團組織對學生的共產主義道德教育和學生的全面發展都負有重大的責任。校長或副校長中應有一人經常負責領導組織這一工作”,并“應與學校黨組織、青年團等保持密切聯系,依靠他們并取得他們的支持和配合”(注:全國普通高校“兩課”教育教學調研工作領導小組組編:《普通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課程文獻選編(1949—2003)》,26頁,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這體現了黨對高校德育工作的重視,以及加強相關工作的決心。

這樣,在黨的領導和支持下,青年團、學生會等組織在高校普遍建立起來,尤其是青年團更是得到了飛速發展。相關材料顯示:到1952年,在當時的205所高校中,已有200所建立了團的基層委員會。(注:參見李國鈞、王炳照總主編:《中國教育制度通史(第八卷)》,264頁,濟南,山東教育出版社,2000。)1956年,高校團員人數達23萬,占當時全國40萬大學生的一半多。(注:參見《中國教育年鑒(1949—1981)》,427頁,北京,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1984。)這些學生組織作為高校黨組織的助手和紐帶,作為高校德育機構與制度的重要組成部分,在對大學生進行日常政治思想工作方面發揮著重要作用。

3.在實踐和運動中開展政治思想教育

新中國成立后,黨在高校開展政治思想教育主要采用兩種方式:一是通過生產建設的勞動實踐,培育高校黨員的勞動觀念;二是通過政治運動的社會實踐,堅定高校黨員的階級立場。(注:參見周良書:《1949年—1956年:中共在高校中的建設》,載《黨史研究與教學》,2009(2)。)因為在中共看來,“學習馬克思主義,不但要從書本上學,主要地還要通過階級斗爭、工作實踐和接近工農群眾,才能真正學到”(注:《毛澤東文集》,第7卷,273頁。)。

當時各高校都普遍組織學生參加生產實踐活動,并將它作為學校開展德育的“第二課堂”。1954年試行的“勞衛制”,更進一步把學生參加勞動鍛煉制度化。它要求在校學生必須接受一定的勞動鍛煉和體育鍛煉,在勞動和體育鍛煉中取得進步。到1954年底,全國187所中等以上學校的12.74萬名學生參加了“勞衛制”的一級鍛煉,有2360多所中等以上學校的115.9萬名學生參加了“勞衛制”預備級鍛煉。(注:參見龔海泉等主編:《20世紀的中國高等教育(德育卷)》,116~117頁。)

從后來的實際操作看,這項活動收到了三重教育效果:“第一,使學生接觸到社會主義建設和工農業生產的實際,加深了對黨的政策的理解,提高了思想覺悟。第二,鍛煉了學生熱愛勞動、熱愛工農和珍惜勞動成果的思想。例如天津大學的學生到六里臺農場幫助農民拾稻穗以后,回到學校便提出了節約糧食的建議。第三,使學生學習到一些工農業生產的實際知識和技能,幫助學生理論聯系實際。”(注:何東昌主編:《中華人民共和國重要教育文獻(1949—1975)》,584頁。)

在這一時期,中共還借鑒蘇聯高校的生產實習制度,把生產實習確立為我國工業、農林業高校普遍試行的一項制度。1953年7月31日,中央人民政府政務院公布《關于加強高等學校與中等技術學校學生生產實習工作的決定》,1954年5月15日,高等教育部發布《高等學校與中等技術學校學生生產實習暫行規程》,明確規定生產實習的目的在于增強學生的勞動意識,鞏固專業知識,樹立為人民服務、為生產建設服務的意識。這項活動同樣取得了顯著效果。如東北工學院一位學生,開始對參加生產實習有情緒,上班時間經常早退,在經過實習教師教育和工人師傅的帶動后,逐漸改變了厭煩勞動的情緒,在他走上工作崗位后,也一直兢兢業業地工作,并被單位評為優秀工作者。勞動實踐使學生們在身心兩個方面都得到了鍛煉,促進了他們的健康成長。

此外,中國共產黨還通過政治運動的方式,強化高校知識分子和青年學生的階級立場。例如號召廣大師生參加了鎮壓反革命、土地改革、朝鮮戰爭、“三反”、“五反”等一系列政治運動。這些斗爭實踐均使參加者深受教育,切身感受到階級斗爭的深刻性。特別是土地改革運動,使得農村的階級斗爭在廣大高校師生的靈魂深處牢牢打上了階級意識和群眾觀點的印記。

從1949年底至1951年底,在毛澤東的直接倡導下,數十萬知識分子作為土改工作隊員,參加了偉大的土地改革運動。土改像一個“革命的大熔爐”,熔化來自不同方面的原料,鑄造出一種和諧一致的共同信念。個中緣由,朱光潛教授在《從土改中我明白了階級立場》一文中說得明白:“斗爭大會的場面是一種情感教育。在這種場面,任何人都要感覺到心像浪一樣,要經過幾起幾伏的情感的激動。我分析每次當場的情感,可以毫不慚愧地說:我是站在貧苦農民方面,把地主階級當作對面的敵人來仇恨。我聽到農民對地主訴苦說理,說到聲淚俱下時,自己好像就變成那個訴苦的農民,真恨不得上前打那地主一耳光。我雖記得這算違背政策,心里卻十分痛快,覺得他打得好。如果沒有這一耳光,就好像一口氣沒有出完就被捏住喉管似的。像這樣情感的變化不是讀書聽講所可得來的,它必須由實際斗爭經驗才能體驗到。”(注:朱光潛:《從土改中我明白了階級立場》,載《光明日報》,1951-04-13。)

這類政治運動不只對高校黨員,也是對所有參加者的一場深刻的階級教育。它使廣大知識分子認識到只有在實踐中“培養工農感情,才能將‘靈魂深處的小資產階級王國’粉碎,建立起無產階級的王國”(注:汪宣:《我在土改工作中的體驗》,載《光明日報》,1950-04-02。)。正如艾中信教授指出的:“在掀天動地的土改浪潮中,誰也不能視若無睹,充耳不聞,我們或者是被訴苦所感動,引起了階級仇恨;或者從清算封建剝削啟發了斗爭情緒;或者看到了農民的高度覺悟而興奮;或者從老干部的工作態度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忘我精神,加深了對共產黨的熱愛。這一切新的事物跑進我們的頭腦里,擠走了舊的觀念。”(注:艾中信:《土改與思想改造》,載《光明日報》,1950-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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