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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人民幣國際化指數及其變動原因

1.2.1 人民幣國際化指數現狀

2014年,中國經濟平穩運行,經濟與金融改革呈現加快推進之勢。伴隨跨境人民幣政策與清算安排的進一步完善,以及離岸市場的不斷拓展,人民幣在國際貿易、國際金融交易以及外匯儲備等方面的接受程度加速提高,人民幣國際化水平大幅攀升。如圖1—1所示,2014年RII繼續呈現上升趨勢,截至第四季度RII已達2.47,同比增長45.4%。

圖1—1 人民幣國際化指數

注:由于原始數據統計調整,2013年第四季度的RII由1.69(《人民幣國際化報告2014》)調整為1.70。

在2014年的四個季度,RII分別為2.37、2.35、2.14和2.47。人民幣國際化指數保持著季均97.3%的增長速度,如圖1—2所示。

圖1—2 RII季度同比增長情況

1.2.2 推動RII走強的六大原因

2014年,全球經濟復蘇之路曲折,國內經濟下行壓力加大,然而,面對國內外復雜多變的經濟環境,人民幣國際化快步躍進,國際使用規模呈現高速增長態勢。據環球銀行金融電信協會(SWIFT)的統計,2014年人民幣取代加拿大元、澳元,成為全球第五大支付貨幣,市場份額升至2.17%,人民幣實現了從新興貨幣向常用支付貨幣的轉變。2014年,RII走強主要源于以下六個方面:

其一,中國經濟邁進新常態,全方位鞏固了人民幣國際化的根基。2014年,中國結束了連續三十年高速經濟增長模式,轉向中高速發展的新常態,著手解決經濟結構失衡、環境惡化、資源過度使用等原有發展模式帶來的負面作用。中共十八屆三中全會明確了新時期全面深化改革的戰略任務,在經濟新常態下讓市場發揮資源配置的決定性作用,以改革破除體制性障礙,激發中國市場的無限潛力。體制改革紅利使得經濟發展的協調性與可持續性雙雙提升,增強了中國經濟發展的后勁。2014年,中國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的增長率為8%,高于GDP的增速,消費貢獻率升至51.2%,經濟發展動力轉型初見成效;服務業產值占比升至48.2%,移動互聯網、高端裝備制造等戰略新興產業異軍突起,電子商務等新興業態快速成長,中國企業的國際競爭力與議價能力大幅提升;改善民生,完善醫療、教育、社保等制度建設,依法治國、從嚴治黨,夯實了中國經濟社會穩健發展的制度保障,增強了人民群眾與國際社會對新一屆中國政府執政的信心;簡政放權,進行商事制度改革,減少三分之一行政審批事項,新登記注冊企業增長45.9%,掀起了大眾創新、萬眾創業的高潮。盡管存在較大的經濟下行壓力,但是中國政府推行穩定宏觀經濟的政策組合拳,著力解決突出矛盾與結構性問題,以改革增添經濟發展動力,實現了中國經濟穩健運行,GDP增速達7.4%,仍然位于世界主要經濟體前列。2014年是深化改革元年,中國積極主動尋求變革,提升經濟社會發展質量,以堅實的經濟基礎與明朗的發展前景為人民幣國際化背書,大大增強了市場對人民幣的信心。

專欄1—1 新常態下中國經濟發展的七大機遇

當前的中國經濟步入了“新常態”,經濟增長進入了可控、相對平衡的運行區間。在外需疲軟、內需回落、房地產調整及深層次結構變動力量的綜合作用下,經濟下行壓力有所加劇。然而,“新常態”并不是只有困難、挑戰和風險,新常態沒有改變我國發展仍處于可以大有作為的重要戰略機遇期的判斷,改變的是重要戰略機遇期的內涵和條件;沒有改變我國經濟發展總體向好的基本面,改變的是經濟發展方式和經濟結構。因此,中國經濟“新常態”孕育著一個正在崛起的國家擁抱新經濟體系的宏大發展機遇。

第一,大改革與大調整的機遇。2008年國際金融危機不僅暴露了世界經濟面臨巨大的結構性問題,同時也宣告了鑲嵌在世界經濟格局中的中國傳統增長模式走到了盡頭。高投資帶來的高能耗與高污染、收入分配差距帶來的社會經濟沖突以及過度管制帶來的創新不足已經成為中國實現國家富強、人民富足和民族復興的絆腳石。人民深深認識到,大改革和大調整是重構中國社會經濟發展基石的唯一選擇。這種“大改革”與“大調整”共識的形成是“新常態”帶給中國經濟下一輪發展的最大禮物,在世界性結構改革的大浪潮中給予了中國良好的機遇期。

第二,大消費、大市場與構建“大國經濟效應”的機遇。世界各國驚奇地發現,中國在GDP穩居世界第二位的同時,其市場份額和消費規模也大幅度提升,中國需求成為世界需求最為重要的決定因素,“大國經濟效應”開始全面顯現。一是在市場上出現全面的規模效應和范圍效應,生產效率的提升有效對沖著各種成本的上升,使中國在世界市場的份額并沒有下降。二是消費開始上臺階,中國的消費規模依然每年按照平均13%的速度增長,中國需求的擴張使中國采購成為世界經濟穩定的核心因素,中國開始從“世界工廠”轉向“世界市場”。三是中國的“世界工廠”開始與中國的“世界市場”相對接,在內外貿一體化的作用下使中國經濟的穩定性和抵抗世界經濟波動的能力大幅度上揚。

第三,“大縱深”與構建多元增長極的機遇。雖然到2014年年底,中國各類產業結構的指標標志著中國經濟已經開始向后工業化階段轉化,工業化的紅利開始衰竭,但是,一定要看到中國經濟縱深的厚度和寬度,即“長三角”、“珠三角”以及“京津地區”雖然開始全面轉向服務業驅動,但廣大的中西部與東北地區的人均GDP依然不足5000美元,工業化依然處于高速發展的中期階段。這不僅為東部產業升級提供了有效的騰挪空間,也為中西部加速發展提供了契機。因此,中國產業的梯度大轉移不僅大大延緩了中國工業化紅利消退的速度,同時通過構建多元化的增長極使中國經濟的空間布局更加科學。

第四,“大人才”與構建第二次人口紅利的機遇。劉易斯拐點的到來和老齡社會的逼近意味著中國傳統的人口紅利開始消退。但必須注意的是,目前“招工難”和“用工貴”問題主要凸顯在農民工領域。中國的就業格局是“大學生就業難”與“民工荒”相并存。每年高達700多萬名大學生畢業的壓力已經使大學生的就業起薪與農民工的平均工資開始拉平。而這恰恰是中國從人口大國邁向人力資源強國的關鍵,這說明大規模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群已經為中國產業升級準備了大規模高素質、低成本的產業后備大軍。以大學生和人力資源為核心的第二次人口紅利開始替代以農民工和低端勞動力為核心的傳統人口紅利。

第五,“大創新”與構建技術紅利的機遇。仔細梳理中國技術創新發展的各類指標,我們會發現,在粗放式發展模式走到盡頭的同時,中國創新發展模式已經嶄露頭角:一是專利申請大幅度提升,于2013年達到257.7萬項,增速為15.9%,占世界總數的32.1%,居世界第一;二是R&D經費支出突破低水平閾值,于2014年達到GDP的2.09%,增速達12.4%,進入高速度、中等強度階段;三是技術市場活躍程度大幅度提升,2013年技術市場交易額達到7469億元,增速達到16%;四是高技術產品出口大幅增長,總額達到6603億美元,占出口總額的30%;五是國外發表的科技論文在2013年已接近30萬篇,邁入世界科技論文大國的行列;六是中國擁有世界規模最龐大的科學技術研究人員。上述這些參數說明,只要進一步進行科技體制改革和鼓勵各類創新創業活動,中國技術創新紅利必將逐步實現。“中國制造”開始向“中國創新”轉型,從勞動力密集型制造業向知識密集型產業過渡。

第六,大升級與構建升級版中國經濟的機遇。在市場、技術、人力等多方面因素的作用下,中國經濟開始出現全面升級的勢頭:一是在人均GDP接近8000美元時,消費開始出現大幅度升級,開始從過去30多年的以吃穿住行為主體的工業化消費轉向以高端制成品和服務消費為主的后工業化消費;二是產業在需求的拉動下,開始大幅度由制造業轉向服務業、由勞動密集型產業轉向知識與技術密集型產業。中國升級版經濟的雛形開始顯現。

第七,大開放與中國經濟全球布局的機遇。中國經濟實力的全面提升以及2008年國際金融危機帶來的全球經濟格局的變化給予了中國前所未有的進行大開放和全球布局的機遇。一是中國開始從“商品輸出時代”轉向更為高級的“資本輸出時代”,對外的FDI高速增長,海外并購突飛猛進,其平均增速超過30%,對外投資總量2014年已突破1000億美元;二是以區域性自由貿易區的構建全面強化中國開放的板塊效應;三是以“一帶一路”為核心展開中國空間戰略與開放戰略的全面對接,并通過互聯互通打造中國新的國際合作格局;四是以金磚銀行、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絲綢之路基金等國際金融機構的構建,打破歐美一統國際金融的格局。這些拓展有效擴張了中國資源配置的空間以及盈利模式,必將把中國發展帶入新階段。

當然,要很好地把握上述七大機遇,將各種戰略機遇轉化為真正的增長和發展,這不僅需要我們有效解決“新常態”面臨的各種問題及挑戰,同時還需要我們在全面深化改革的基礎上構建出適合下一輪經濟發展的制度體系。

(中國人民大學校長 陳雨露)

其二,金融改革加速推進,跨境人民幣政策不斷完善,形成人民幣國際化的雙輪驅動模式。2014年,中國金融改革加速推進,在金融市場開放、利率和匯率市場化改革方面取得了實質性突破,既為構建高效、完善的現代金融體系提供了制度保障,也為人民幣國際化縱深發展提供了重要支撐。例如,2014年3月,中國人民銀行基本上退出常態化外匯干預,銀行間即期外匯市場人民幣兌美元交易價浮動幅度由1%擴大至2%,人民幣匯率雙向浮動彈性增強。2014年7月,微眾、溫州民商和天津金城三家民營銀行的發起設立打破了原有金融壟斷,有助于緩解中小企業融資難題,提升中國金融市場的效率與公平。2014年11月,中國人民銀行宣布金融機構存款利率浮動區間上限擴大為基準利率的1.2倍,并就《存款保險條例(征求意見稿)》向全社會公開征求意見,利率市場化更進一步發展。此外,為了順應更高水平的改革開放的基本要求,跨境人民幣政策在簡化業務流程和審批手續方面不斷完善,適用范圍不斷擴大,呈現出由試點區域向全國推廣、由企業向個人開放、由貿易賬戶向資本和金融賬戶延伸的趨勢,從而健全了貿易與金融雙輪驅動模式,加快了人民幣的國際化進程。

其三,資本賬戶開放度提升,增強了人民幣的國際吸引力。中國(上海)自貿區與滬港通合力“先試先行”,驅動中國資本賬戶可兌換向深層次發展。2014年,中國(上海)自貿區進一步簡化經常項下、直接投資項下的跨境人民幣結算業務,允許經濟主體在一定條件下開展境外人民幣借款、雙向人民幣資金池業務以及經常項下人民幣集中收付,將第三方支付加入跨境電商人民幣結算行列,建立了自由貿易賬戶(即FT賬戶)體系。這些措施提高了人民幣跨境使用的效率與便利性,促使自貿區跨境人民幣業務大規模擴容。為了推進上海國際金融中心的建設,構筑人民幣資本市場流動的機制和渠道,2014年9月上海黃金交易所推出了以人民幣計價的貴金屬期貨交易國際板,12月又推出了原油期貨交易,實現了在岸資金和離岸資金的深度融合,有利于提升中國的大宗商品國際定價權,增強人民幣大宗商品定價的價格發現功能。特別需要關注的是,2014年11月滬港通正式啟動,不僅增強了滬港兩地股票市場的綜合實力,擴大了兩地投資者的投資渠道,還標志著中國資本市場的對外開放邁入了新階段,人民幣的回流機制基本建成。上述資本市場開放的新舉措無疑提升了人民幣作為國際投資貨幣的吸引力,導致人民幣在國際金融計價交易方面的使用范圍大幅擴大,金融交易功能進一步強化。

其四,“一帶一路”建設為人民幣國際化開啟了戰略窗口。“一帶一路”建設是中國新時期的國家戰略,是中國積極承擔國際責任、推進沿線各國互利共贏與共同發展的合作構想。2014年,“一帶一路”戰略構想成為了G20、APEC、博鰲論壇等國際會議的熱點議題,并得到了沿線各國的積極響應與普遍認可。國內沿線各省市加緊戰略規劃與部署,金融企業與非金融企業瞄準機遇,積極參與。“一帶一路”戰略是我國主導開啟的全新經濟區域化模式,將為我國與沿線國家的經濟發展提供長久動力,從而為人民幣國際化提供新的機遇和突破口。加強資金流通是“一帶一路”建設順利推進的重要保障,使用人民幣則是沿線各國降低流通成本、增強金融風險抵御能力的有效手段。“一帶一路”高度匯集了融資、投資、貿易等眾多國際經濟金融合作項目,加上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與絲綢之路基金相繼成立,中國作為“一帶一路”建設的倡導者和主要的推動者,人民幣必將在“一帶一路”建設中更多地發揮國際貨幣功能,加速人民幣區域化階段目標的實現。

其五,人民幣離岸市場版圖拓展,全球人民幣清算系統布局基本完成。隨著中國第一貿易大國地位的確立,眾多國際企業開始將人民幣納入其資金負債管理與風險管理系統。尤其是在人民幣幣值長期穩定與中國經濟持續增長的預期下,離岸人民幣投融資需求規模迅猛增長。微觀主體的市場行為,自下而上地推動與中國經貿關系密切的國家主動構建和發展人民幣離岸市場。2014年,歐洲各國積極推進人民幣離岸市場的建設,中國對此予以支持和配合,指定人民幣清算銀行,優化人民幣離岸市場的全球布局。經中國國務院批準,繼港澳臺地區和新加坡之后,悉尼、倫敦、法蘭克福、首爾、巴黎、盧森堡、多倫多等地各確定一家中資銀行作為當地人民幣業務清算行。通過境外人民幣清算行的制度安排,中國構建了覆蓋全球的人民幣清算網絡,人民幣的國際流動性和交易便利性由此獲得了強有力的技術保障。人民幣離岸市場和清算系統的完善,進一步提振了海外企業對人民幣的國際使用的信心,有利于拓展人民幣境外循環使用的渠道與機制。人民幣離岸市場的存款規模、產品種類、參與主體與上年相比,均出現顯著增長。此外,2014年,人民幣跨境支付系統(China International Payment System,CIPS)落戶上海,該系統連接境內外所有直接參與者,處理人民幣貿易類、投資類等跨境支出業務,覆蓋全球主要時區的人民幣結算需求,將為人民幣國際化提供堅實的硬件支持。

其六,國際合作不斷深化,互利共贏彰顯大國責任。2014年,中國積極開展國際經濟金融協作,雙邊、多邊貿易合作取得突出進展,中國與瑞士、冰島簽署的自由貿易協定正式實施,中國—東盟跨境人民幣業務中心于廣西南寧成立,拓展了人民幣跨境使用渠道;銀行間外匯市場先后實現了人民幣與新西蘭元、英鎊、歐元和新加坡元的直接交易,大大降低了人民幣與這些主要貨幣的匯兌成本,破除了人民幣跨境使用的成本障礙;中國人民銀行繼續推動央行層面的貨幣互換合作,先后同瑞士、斯里蘭卡、俄羅斯、哈薩克斯坦和加拿大五國貨幣當局簽訂貨幣互換協議,推動人民幣使用的官方認可。當然,中國還積極參與多邊機制與國際規則的制定,加強與發展中國家的合作,積極推進“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的建設,籌建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設立絲綢之路基金。中國正在成長為負責任、敢擔當的世界大國,以互利共贏的理念積極融入國際事務。這些貿易、金融等多領域的深化合作,為人民幣走向國際貨幣舞臺的中心提供了重要載體與信心保障。

專欄1—2 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成立

2013年10月2日,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在雅加達同印度尼西亞總統蘇西洛舉行會談時表示,為促進本地區互聯互通建設和經濟一體化進程,中方倡議籌建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以下簡稱“亞投行”),向包括東盟國家在內的本地區發展中國家的基礎設施建設提供資金支持。截至2015年3月31日,即亞投行創始成員的最后申請日,聯合國五大常任理事國除美國外的其他4個,G20國家中的13個,全球GDP排名前10中的8個,均已申請加入亞投行。

亞洲各國經濟發展存在著嚴重的不平衡,不少東盟、南亞及中亞國家的基礎設施建設落后,經濟持續發展面臨較大的瓶頸約束。根據亞洲開發銀行的估計,2010—2020年間,亞洲各國若想要維持正常的經濟增長,基礎設施投資缺口高達8萬億美元,意味著每年的基礎設施資金需求大約為8000億美元。而現有的國際和區域金融合作組織根本滿足不了如此巨大的融資需求。為了打破基礎設施建設融資的瓶頸約束,中國倡導籌建亞投行,專門為基礎設施建設提供資金支持,這一倡議很快得到了亞洲國家的積極響應。2014年10月24日,包括孟加拉國、文萊、柬埔寨、中國、印度、哈薩克斯坦、科威特、老撾、馬來西亞、蒙古、緬甸、尼泊爾、阿曼、巴基斯坦、菲律賓、卡塔爾、新加坡、斯里蘭卡、泰國、烏茲別克斯坦、越南在內的21個首批意向創始成員的財長和授權代表在北京簽署《籌建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備忘錄》,計劃在2015年年底前成立亞投行,法定資本為1000億美元,初始認繳資本目標為500億美元,亞投行總部設在北京。秉持開放、合作的理念,亞投行還歡迎亞洲區域外的國家加入,共享共建亞洲基礎設施建設的利益。2015年3月12日,英國不顧美國的勸阻,向中國財政部提出申請,成為首個要求加入亞投行的非亞洲國家,德國、法國和意大利等歐盟國家隨即紛紛提出申請。最終申請成為亞投行創始成員的國家和地區數目達到57個,包括巴西、埃及、澳大利亞等拉美、非洲和大洋洲國家。這迫使一開始對亞投行持反對態度的美國和日本也轉變了態度,表示愿意與亞投行進行合作。亞投行之所以得到超出預期的國際社會認同,根本原因在于其擁有創新的理念和務實精神。

亞投行的成立不僅能推動亞洲地區的基礎設施建設,提高資本利用效率,也可以助力中國企業“走出去”,發揮其基礎設施建設等方面的成熟技術與經驗,實現亞洲國家的互利共贏。最為重要的是,亞投行與金磚國家開發銀行、上海合作組織開發銀行一樣,都是在中國主導下的國際金融合作組織。中國將站在發展中國家的立場上,用實際行動推動國際金融體系的改革,通過建設新的國際金融機構和制定新的運行規則,提供全球性公共物品。當然,亞投行也將在制度層面上擴大人民幣在周邊區域的輻射力,并為人民幣國際化提供廣闊的平臺。

(中國人民大學國際貨幣研究所 涂永紅)


注釋

第四季度為預測值。

自由貿易(FreeTrade,FT)賬戶是指銀行為客戶在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分賬核算單元開立的規則統一的本外幣賬戶,屬于中國人民銀行賬戶體系的專用賬戶。一旦企業開立自由貿易賬戶,境內企業就可以和境外資金自由匯兌,境外企業就可以按準入前國民待遇原則獲得相關金融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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