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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圖書閱覽與展品陳列

圖書閱覽和展品陳列是民教館不可或缺的工作。北平地區民教館成立初期,二者分屬不同部門,且是所屬部門絕對的工作重心。1933年,戚彬如掌館期間,圖書閱覽、展品陳列并入閱覽部。就形式而言,民教館各閱覽室、閱書報處與普通圖書館同質(這一時期,北平地區主要有第一普通圖書館[1]、民眾圖書館[2]及中山圖書館[3]三所圖書館),而展品陳列“則類似博物館”[4]

(一)圖書室

北平地區民教館設置的圖書室,兼有固定和活動兩種形式。茲分別論述。

1.固定式

北平地區各民教館閱覽室設置大體相同,一般分為閱書、閱報、閱雜志室等,間或專設兒童圖書室。依照館藏情況,各館會酌情調整閱覽室的結構。如第三民教館藏書較少,便將圖書、雜志合為一室。

圖書來源與數量。北平地區民教館的藏書,主要有購買和捐贈兩種來源。圖書以購買為主,雜志多為捐贈所得。采購圖書時,民教館有一定之規:“多選購適于民眾閱讀之淺近民眾讀物,始合民眾教育之本旨。”[5]具體采購中,尤其是在經費有限的情況下,民教館須“先行充實民眾讀物,及各種淺近雜志,次及于自然、社會等科學,再次及于參考書及古書”[6]。同時,他們還統計“每日閱覽人數,及其職業,與閱覽圖書之種類……以備指導民眾閱覽,及添置圖書之標準”[7]。第一區民教館的規定更為具體。它要求:圖書采集“以應合社會進化的,表現時代精神的,吻合民眾原理的,及記述革命事實四項為標準”;而“違反革命潮流的,抑壓民眾思想的,抵觸民教原理的,及含有神怪色彩的”[8]圖書則在取締之列。

各民教館成立之初,閱覽室藏書量在2000冊上下。這遜于正規的第一普通圖書館,大致與藏書較為豐富的閱書報處差不多。詳見下表。

表2—1 1930年市立閱書報處概覽表[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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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民教館藏書冊數及發展狀況略有不同。第一區民教館開館之后,經費支出關系增長緩慢,“關于古書,只有數部;關于社會、自然等科學,亦為數不多”[10]。戚彬如蒞任后,該館圖書急速擴充。1933年該館圖書共有5814冊,1934年增至萬余冊。包括:兒童讀物、史地、文學、自然科學、社會科學、教育、哲學及雜著等類。其中,常識類書籍最為豐富。該館收錄雜志40余種,報紙20余種。此后,該館圖書數量基本穩定在1萬冊左右。第二、第三、第四區民教館成立稍晚,發展時間較短,藏書量遠遜于第一區民教館。

其中,第三區民教館較為特殊。1936年,市政當局認為民眾圖書館“地址僻處宣內東鐵匠胡同,與一般民眾不易聯絡”,“距市立第一普通圖書館極近,有如疊床架屋,原無設立之必要”,不必“虛糜公款,設此無益之機關”[11]。該館被并入正在籌備期間的第三區民教館。民眾圖書館的圖書,部分由原通俗圖書館劃撥。加之,市政當局“借撥小學教員巡回文庫書之一部分,并社會局教育科圖書室圖書之全部分,作為基本圖書”[12]。1933年,該館藏書頗豐,有4232部,共計10963冊。遺憾的是,這些館藏未全部撥歸第三區民教館圖書室。該館開館時,圖書室藏書僅有500余種,2000余冊,報紙共28種,兒童讀物32種。這與其他民教館起步階段的藏書量相仿。

圖書分類與編目。這一時期,北平各圖書館圖書分類和編目方法尚無定式,既有新舊、又有美日的差別。第一普通圖書館舊籍分經、史、子、集4大類,新籍分為27類;編目按圖書新舊進行區分,舊籍采用書本目錄,新籍采用卡片目錄。民眾圖書館新舊書籍統用杜威十進圖書分類法[13],編目采用卡片式。中山圖書館圖書分甲乙兩部:甲部按四庫全書分類,乙部參酌日本圖書館分類法;編目分檢字、卡片、分類目錄三種。

受此影響,各民教館圖書分類法也因館制宜,略有不同。第一區民教館將圖書按新舊區分,采用不同的分類方法。舊書分經、史、子、集、叢書五類;新書不分中外,均參用杜氏分類法,分為總類、哲理科學、教育科學、社會科學、藝術、自然科學、應用科學、語文學、文學、史地學10類。這與普通圖書館的分類法相比,兼顧新舊書籍的特色,也更加清晰、簡潔。新書采用杜威十進圖書分類法,采用了學界認可的熱門分類法;舊書分類增設叢書類,突破了傳統的四庫分類法。這顯示該館工作人員于此頗費思量,既靈活變通,又能敏銳感知學界討論的前沿問題。

編目方法中,卡片式目錄使用最為普遍。1937年,第一區民教館館長張肇基認為,卡片目錄“雖有所長,但不便翻閱,設置耗費,亦為事實”[14]。他添用分類目錄,每類書籍即為一類文庫,“使研究某項專門書籍者,有一目了然之便”[15]。第三區民教館除卡片目錄外,還備有目錄冊,“制定圖書內容提要,以便民眾檢閱”[16]。而報紙期刊起初僅按月訂成報冊,不分種類,混合雜陳。1932年,鼓樓民教館采用新規,將“所有各種報冊,分門別類,依年月之先后,排置齊整,簽以標志”[17]。這一方式,為其他民教館沿用。

圖書借閱手續與規則。民教館館藏報刊多為開架式閱覽,讀者自由取閱;圖書則有開架閱覽與閉架借閱兩種方式。最初,通俗教育館圖書實行閉架借閱的方式。該館擬定的《本館圖書閱覽規則》規定,“閱覽圖書人須用入門閱覽證換取圖書閱覽證,交管理人換取圖書,閱畢仍須交還”,且“每次只須閱覽圖書一種,并繼續不得超過三次”[18]。隨著工作的深入,民教館工作人員多方嘗試,試圖簡化借書手續。他們覺得,“倘借書手續過于麻煩,以致減少其讀書興趣,甚至因之不肯再來,這樣對于圖書室的宗旨,顯有違背”[19]。自此,開放式閱覽廣泛推行。第一區民教館圖書室“多采取開架式,任閱者自由擇閱”[20],第三區民教館陳列雜志百余種,“完全為開架式,由閱覽人自由取閱”[21]。圖書借書程序也力求簡單,閱書者只填寫借書單即可。為避免民眾因“不明了借書手續,而趑趄不前,甚至有時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第一區民教館意識到指導民眾熟悉圖書借閱程序十分必要。工作人員對來館閱覽的民眾,須“隨時指導他們借書的方法,并告訴他們圖書的分類法是用那一種,圖書是怎樣排列,目錄是怎樣檢查,借書單應怎樣填寫……詳為解答,使之了然而后已”[22]

借閱手續簡化的同時,民教館還有意教導民眾掌握良好的讀書習慣與方法。第一區民教館指出:“讀書應有系統,方能循序漸進,收效自宏。倘隨便閱讀,任意翻覽,只徒浪費時間、耗費精神而已。縱使即能獲益,也是東鱗西爪,無補實際。一班閱者多不明斯理,我們應時加指導。如欲研究某種科學,應先讀何書、后讀何書?讀書的態度和精神應怎樣?應怎樣讀法?怎樣撮要或筆記?怎樣利用字典、辭典等參考書?均應盡我們能力之所及,多予指導。”[23]

閱覽者的行為準則,通俗教育館制定的《本館圖書閱覽規則》有明確規定。這包括:讀者須在規定范圍內閱覽,不得挾書出館;開架閱覽,雖可自由取閱,但不可執持多份;對所讀書刊,應加意愛護,如有毀壞應負賠償之責;閱覽室內不得有朗誦等妨礙公共秩序的舉動。這類規章的擬定,有助于維持書報閱覽的正常進行,方便圖書室管理。

閱覽人數統計。到民教館閱覽的民眾有以下三個特點:從職業、身份來看,讀者大部分為頗有知識的市民,軍警、兒童也比較多;從閱讀種類來看,報紙的借閱量遠超圖書;從年齡、性別來看,男性遠多于女性,成人多于兒童。這與北平地區整體特點保持一致。

各民教館的日平均閱覽人數不盡相同。第二區民教館1936年10月閱覽人數近1500,11月閱覽人數2300有余,12月閱覽人數1900有余。該館平均每日閱覽人數為60人。第三區民教館的狀況較為突出。新聞報紙閱覽室日平均閱覽者達100人,圖書雜志閱覽室以雜志讀者為主,平均每日讀者30人,兒童閱覽室平均每日閱覽者30人。該館合計日平均閱覽人數為160人。

第一區民教館成立雖早,但日平均閱覽人數一直維持在50人。詳見下表。

表2—2 1932年8月—1933年7月民眾教育館閱覽室圖書閱覽人數統計表[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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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僅遠遜于普通圖書館等正規的圖書館,甚至也不如大多數閱書報處的閱覽人數。1932—1933年,該館歷經變化。大量購置圖書,對閱覽人數的影響并不顯著。《時代教育》第2卷第3期統計了該館圖書室1933年7月—1934年6月的閱覽人數。該數據顯示,1933年末該館組織結構的調整,對閱覽人數也未見明顯刺激。其中原因不難言明。圖書閱覽一直是該館的工作重心。組織結構的變革并未傷及圖書室的核心地位。且在這段時期內,該館閱覽原則與制度沒有顯著變化,也是圖書室閱覽人數保持穩定的因素。

1934年5月,該館閱覽人數有了急速增長。該月共有4874人到館閱覽,日平均160人。6月,這一數字再上臺階,日平均閱覽人數高達240人。其中原因,讓人費解。《每日評論》同年8月對該館的介紹,提供了關鍵線索。文中指出:“自從該館免票閱覽書報后,閱覽者驟增。”[25]簡言之,閱覽室收費制度的廢止是閱覽人數激增的原因。該文還提到,免票后,該館閱覽人數增加1倍,約有百余人。這從側面印證了前述對日平均閱覽人數50人的解析。同時,它低估了免票制度對民眾的刺激作用,實際的閱覽人數是原來的4倍有余。由此可見,制度更替對民教館閱覽人數的影響最為直接。

各民教館圖書室的規模,大致與普通閱書報處相當。與正規圖書館相比,它不僅在藏書量、閱覽人數等方面明顯遜色,還極為依賴圖書館的理論經驗與技術優勢。例如,張肇基推廣分類編目法時,需要先派員到第一普通圖書館進修。其藏書量較多數閱書報處更為豐富,但實際閱覽人數并不占優。同時,我們也應看到,民教館除圖書室外,還附設有閱報所、閱書報處等多處閱覽機構。也就是說,其規模相當于多個閱書報處的總和,作用不容小覷。

2.活動式

活動式圖書閱覽新鮮、靈活,對民眾富有吸引力。它還具有節約資源的優勢,利于普及,有效促進民教館與其他社教機關間的交流。其主要形式有巡回文庫、圖書流動車兩種。

巡回文庫被視作擴大民眾閱讀范圍的有效措施,為北平市各社教機關采用。各民教館也不例外。第一區民教館改組前后,始設巡回文庫。1935年,籌備中的民眾樂園也以“南城一帶,關于圖書館之設備尚付缺如”[26]為由,擬舉辦巡回文庫。在此思路下,第四民教館草創階段,巡回文庫即作為基本設施預設。第二、第三民教館也是如此,并積極與第一普通圖書館合作,充實巡回文庫。1937年,張肇基調整館內工作時,極為肯定其作用。他指出:“距本館較近之民眾,得每日到館借閱圖書。但距離較遠者,多有不便。亟應辦理巡回文庫,以圖補救。且能增進讀(缺字)效率,實為刻不容緩之舉。”[27]當時報紙輿論也認為,巡回文庫“對于市民閱覽方面,更加了一層的便利。而且成績,也頗有可觀”[28]

巡回文庫的辦理方法,由第一區民教館的經驗可以明晰。該館主要采用以下三種方式:一是由該館圖書室編選書籍至鄉村實驗區;二是由該館與第一普通圖書館共同編配圖書合辦巡回閱覽;三是該館接收第一普通圖書館巡回書籍,以便民眾來館閱覽。其中,實行時間最長、最穩定的是第三種方式。

各民教館每次接收第一普通圖書館的巡回圖書一般在200種左右。詳見下表。

表2—3 1936年4月第一區民眾教育館接收第一普通圖書館巡回圖書閱覽統計表[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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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作為第一普通圖書館巡回圖書的輸出對象,民教館與其他閱書報處、民眾學校的巡回周期卻略有差異,這是因為民教館可以獨立或作為合作方向外輸出巡回圖書。它兼具圖書輸入與輸出兩種能力,有別于其他閱書報處等社教機關。

圖書流動車,為的是“使遠居偏僻地方的民眾,與為時間所限沒有閑暇到館閱讀書報的民眾,都得有閱讀書報的機會”[30]。第一區民教館創辦較早。1932年,該館將北平市劃分為5區,每區各設1車,每車配有管理人員1名。圖書流動車所備圖書“以關于民眾兒童讀物及有益身心淺近小說為限”[31],每日上午10點至下午4點,輪流到區內廟會、通衢等民眾密集處,供人閱讀,每60天巡回1周。

圖書流動車的借閱規則,第一區民教館也有專門的規章制度。其制定的《本館圖書流動車圖書借閱規則》首先明確了圖書借閱手續。它包括:借閱圖書不得超過圖書目錄范圍;借閱人須先簽注借閱證,取閱、交還均由管理人辦理;每次只能借閱圖書1種,并在指定區域內閱覽。該規則對借閱人資格與行為也有約束:患瘋癲與酒醉者是不受歡迎的借閱對象,管理人可以拒絕或索回借書;借閱者不得攜書他往或任意奔跑喧嘩、擾亂公共秩序;有不愛惜圖書、故意污穢損壞者,借閱人須照價賠償。圖書流動車的辦理日漸成熟。

(二)附設閱報所及閱書報處

北平地區各“閱書報處之性質,類似通俗圖書館,不以圖書館名,以其規模較小故也”[32]。閱報所與閱書報處性質相似,最初僅提供報紙閱覽,后來增加少量的圖書以便民眾閱覽。1928—1937年,只有第一區民教館附設閱報所和閱書報處。其余三館成立時,閱書報處等社教機關未仿照第一區民教館改組時的做法劃歸民教館。直至1937年5月,北平市政當局擬將各閱書報處劃歸各民教館辦理。不久,抗日戰爭爆發,這一計劃未及實現。

1.閱報所

通俗教育館附設的閱報所,在鼓樓東大街舊京兆尹署旁,設備簡陋。該閱報所每月平均閱報人數為1800人,即日平均閱報人數60人。閱報所男性讀者居多,占讀者總數的九成以上。詳見下表。

表2—4 1932年8月—1933年7月民眾教育館附設閱報所閱覽人數統計表[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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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閱書報處

沿革。閱書報處的興起稍晚于閱報所。二者雖然性質相似,卻并無明顯承襲的痕跡。閱書報處原多是講演所的附屬機關。民國以后,講演所工作逐漸停辦,多改辦閱書報處。例如,市立第一、西郊閱書報處,分別于1932年、1924年由講演所改組成立;市立第六、第八閱書報處,初為勸學所,后改為講演所,再后又改設閱書報處。講演所改設閱書報處,使該機構辦理模式發生轉變。講演工作由主變次,成為書報閱覽職能的附庸。很多閱書報處甚至已停止舉辦講演活動,變為純粹給民眾提供書報閱覽的社教機關。

北平地區閱書報處均由市府主辦,全為公立性質。其數量長期維持穩定。1928—1935年,獨立設置的閱書報處有12處,附設2~3處。具體情況可參見表2—1。

通俗教育館起初未附設閱書報處。1933年社教組織系統變革之時,原第二、第十及北郊閱書報處劃歸該館,分別改稱北平市第一社會教育區第一、第二、第三閱書報處。第一社會教育區第一閱書報處,位于東四北大街十條胡同西口北路東。1908年2月創立,附設于內城第二學區勸學員事務所。1917年3月,改稱京師公立第二講演所附設閱書報處。1928年8月,改稱北平特別市第二閱書報處。第一社會教育區第二閱書報處,位于內三區安定門大街甲224號。原為京師公立第十通俗教育講演所附設閱書處。1928年7月講演部裁撤,改為北平市第十閱書報處。第一社會教育區第三閱書報處,位于德勝門外大街路西165號。前為京師公立北郊區勸學委員會事務所附設閱書報處。1926年因經費支絀將事務所裁撤,只留閱書報處,改稱為北郊閱書報處。

1936年,市政當局大舉增設閱書報處。2月,增設閱書報處2處,依序定名為市立第二、第三閱書報處,分別設在廣安門大街107號及西直門內新街口西大街49號。3月,閱書報處激增30處。此后略有增減,至1937年基本穩定在45處左右。在此大環境下,民教館也在鄉村實驗區增設閱書報處數處。

圖書數目與閱覽人數。民教館附設各閱書報處圖書也分固定式和巡回圖書兩種。由表2—1可知,各閱書報處藏書量由數百冊至二千余冊不等。第二、第十、北郊三處閱書報處于此并無優勢。第十閱書報處的藏書量在城區墊底;而北郊閱書報處更在各獨立設置的閱書報處中居于末位。

據《時代教育》第2卷第3期(1934年3月)記載,各閱書報處每處日閱覽人數約為150人。這與1933年1—6月的統計大致相符。后者數據顯示,各閱書報處月閱覽人數近5300人,每日閱覽人數約170人。詳見下表。

表2—5 1933年1—6月北平市各閱書報處閱覽人數統計[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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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表反映了組織系統未改組之前各閱書報處的辦理情況。其中,第二、第八閱書報處閱覽人數位居前列。第十閱書報處稍差,閱覽人數多在平均值以下。但郊區各閱書報處中,北郊閱書報處位居前列,甚至稍好于城區第十閱書報處。這或得益于管理員的認真、負責。1930年,教育局的視察報告中提到,該處“有類似鄉下農人和商人者,在室內閱覽……足見該管理員董景生熱心事務”[35]

這三所閱書報處的讀者構成與民教館圖書室類似。閱報人數遠高于閱書人數,成人閱覽人數高于兒童,男性遠多于女性。詳見下表。

表2—6 1933上半年第二、第十、北郊閱書報處總閱覽人數統計[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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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轄民教館,未對這三所閱書報處產生實質影響。其原因與民教館閱覽室相近,即管理模式、閱覽規則等制度沒有顯著變化。組織系統的調整并未改變其辦理模式,只是需隨時接受民教館的指導與監督。

巡回圖書。民教館所轄閱書報處同樣是第一普通圖書館巡回文庫的輸出對象。該館巡回圖書在各閱書處停留時間以一個月為限,八個月左右巡回一周。每次巡回過后,圖書酌量增減一次。1929年,北平市制定了《北平特別市教育局巡回圖書保管簡章》。它將巡回圖書分為黨義、教育、文學及史地、自然科學、醫學衛生、法制經濟、圖畫雜志七類。實操過程中,巡回文庫采用的是杜威十進圖書分類法。圖書分類法的不同凸顯了巡回圖書揀擇旨趣的差異。教育、文學及史地、自然科學類書籍為二者各有。但前者選擇圖書偏好常識和公民教育,如黨義、醫學衛生等類。其目標更為明確,意在推行官方意識形態和灌輸現代國民常識。采用杜威十進圖書分類法反而不如七分類法那樣有針對性。第一區民教館附設各閱書報處巡回圖書閱覽情況,詳見表2—7。

表2—7 1936年3月第一社教區民眾教育館附設閱書報處接收巡回圖書及閱覽人數統計表[3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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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回圖書的辦理情況與閱書報處的規模大致相符。附設第一、第二閱書報處圖書借閱數量與閱覽人數均高于平均值。城郊的第三閱書報處效果較差,還不到城區閱書報處的一半。各類圖書中,最受讀者歡迎的是文學與史地類圖書。二者圖書借閱數量和閱覽人數均占總數的40%左右。民教館附設第一、第二閱書報處也是如此。二者相較,史地類圖書更為突出。而城郊的第三閱書報處,圖書借閱較為平均。城鄉差距顯露端倪。

(三)陳列室

與圖書閱覽一樣,北平地區民教館的展品陳列分為固定和活動兩種展覽方式。第一區民教館以固定陳列為主,分設史地、理科、衛生、工藝、國貨五室及明恥樓。至1937年,該館才有專門設置活動陳列室的計劃。而其他三館更注重活動陳列。第二、第三民教館均設陳列室3間,僅有1間為固定陳列室,其余兩室作為活動陳列室。

1.固定陳列

各民教館固定陳列的展品主要有:普通科學的各種標本與模型、衛生模型、各種掛圖及其他社會教育相關物品等。展品加有詳細說明,其目的在于“或警惕惡習,或補充常識,使民眾見景生情,深受感觸之心理,行為自可漸趨改進”[39]

通俗教育館成立時,設有史地、衛生、理科、工藝四間陳列室,前三室位于樓之西半部之南、西、北三洞,而工藝室則偏處樓之東半部之最東一洞。①史地室。介紹中西社會演進情形以及天文地理、人文常識等。展品包括模型類、圖表類、貨幣類、照片類、玩飾類、拓片類等。②理科室。介紹自然界動植礦的樣式與生長繁殖情況以及自然界與人類社會的相互關系。展品包括標本類、圖表類、模型類、儀器類、食物類等。③衛生室。介紹良好的衛生習慣、醫藥常識以及病疫發生、傳播及療治方法。展品包括模型類、圖表類、食物類。④工藝室。介紹提升國民修養的藝術作品,及手工藝品的制造工藝與發展趨向。展品包括中畫類、西書類、雕塑類、照片類、模型類。

國貨室的成立,于1932年已在該館的工作計劃之中。1933年10月,該館舉辦國貨展覽會。展品有機器紡織品、瓷器、文具書籍、化妝品、日常用品及小孩玩具等。展覽后該館順勢將部分展品作為固定展品,專設一室進行陳列。

明恥樓較為特殊,有濃厚的民族主義傾向。它設在鼓樓二樓,原稱齊政殿。就展陳面積而言,它相當于樓下各室的總和。采取收費制,是它又一獨特之處,需銅元四枚方可入館參觀。

明恥樓以帝國主義侵華證據作為展示重點。展品包括:①該館繪制的中華國恥地圖。包括鴉片戰爭到九一八期間帝國主義國家的侵華事跡。圖的邊緣還略述國恥時間、起因及損失等內容。②中國被迫簽訂的一系列不平等條約。如中英《南京條約》、中日《馬關條約》等。③帝國主義獲得的各種利權表。如中國戰事外債表、列國在中國之鐵道權表、列國在中國之礦山權表、中華國恥紀念日表、民國政治借款表、庚子賠款數目交還情況表。④列強在華制造的慘案、事變的照片。如上海五卅案、廣州沙門慘案、濟南慘案等。1932年前后,日本侵占華北的野心昭然若揭。該館“覺得有把日本在國內各處的慘酷暴虐的獸行,整個的介紹給全民眾之前,期待著他們鼓舞起他們阻礙這破壞和平的日本的獸行的發展的勇氣來”[40]。其展品也相應調整,著重展示日本的侵華行徑。

第三區民教館的第一陳列室為固定陳列室。展品多由該館購置,“雖未能蔚為大觀,然民眾最低之常識物品,亦粗具雛形”[41]。其展品有:①模型。主要是有關民眾衛生、風俗人物等與社會教育有關的模型,尤以職業補習學校出品最為精致。②標本。陳列于東西兩面。東部以動植物及貝類標本為主,西部以生理、疾病及礦物標本為主。③掛圖。主要有動植礦物全圖、衛生習慣掛圖、生理大掛圖、國音字母掛圖、太極拳圖、中外名人像、最新北平地圖等。

1936年8月,該館添置了森林利弊對照模型。它將四組模型分成正反兩方形成鮮明對照。其中一組對照凸顯森林對自然環境的影響。正面一組介紹森林具有保護土壤、調劑氣候、供給肥料、增美風景、舒適身心等作用;反面一組用來展示森林匱乏會導致田壤龜裂、氣候干燥、沙土墾淤等狀況。另外一組對照展示森林對民眾生活的重要影響。正面一組揭示森林與民眾生活息息相關。其積極作用有四:①可以防止旱澇蟲患等自然災害;②出產木材為民眾提供生活資料及經濟效益;③可以作為牧場,蓄養牛、馬、豬、羊等家畜;④林中禽鳥、獸類可以供民眾畋獵。反面一組強調若無森林覆蓋,民眾遭受水災、蝗禍傷損莊稼等場面。正反兩方的強烈對比,使森林的主要作用及利弊,“完全可供民眾一覽無余”[42],效果顯著。

第二區民教館展品來源復雜。既有該館自購的生理掛圖等十余種,還包括向區內市立小學借陳的自然科成績品。此外,先期成立的第一、第三民教館也撥調來各項模型,豐富該館陳列。

2.活動陳列

活動陳列室的展品向社會征集,定期展覽。這種陳列形式可以給“來館者以參觀多種物品之機會……調劑本館經費之不足”[43],同時能“增加參觀者之興趣”[44]。第二、第三民教館活動陳列所占比重甚至超過固定式陳列。

第三區民教館舉行的活動陳列最為頻繁,影響最大。該館展品,一般每月更換1次,間或有2~3周者。第一期展覽有二。①北平圖書館及市立第一普通圖書館的珍本書籍、圓明園模型及各種輿圖。如元明清三代北平地圖、圓明園全圖及建筑模型、西郊名勝圖卷等。②故宮博物院書籍、書帖、掛圖260余種。包括珍貴瓷器、金石、拓片及影印善本秘籍等。

第二期所征集的展品來源有三。①傅振倫到倫敦參加“中國藝術國際展覽會”期間所收集的會場情形,藝術、古物圖照及各國研究中國藝術的87種雜志。②北平市中興琺瑯之琺瑯器制造程序模型及各種琺瑯精美器物。③北平玉器業同業公會的玉器雕琢程序模型等。

第三期系統展示北平郵務管理局的工作情形。展品計分四組:①郵政出版物。如全國郵政輿圖、郵政章程、郵政事務年報及各種業務傳單等。②郵票及明信片。包括新舊版郵票、各種紀念郵票、航空郵票、單雙明信片等。③各種照片。主要介紹郵件運輸情形及有歷史價值的照片。④郵政器物。如信筒、信箱、日期戳記、公斤秤等器物。

1936年,該館為青年畫家張一舟舉辦個人畫展。張一舟,師從齊白石,曾入北平北華美術專科學校深造。畢業后,曾在北平、天津、保定、青島、南京等地舉辦公開展覽,獲得各地人士好評。此次展出張一舟作品40余幅,俱系寫意花卉。這是該館為“提高一般民眾鑒賞藝術作品興趣”[45]而作的努力。1934年,該館還策劃過各種工業制造程序展覽。如制呢程序、地毯織造程序、造紙程序、鉛印制造順序、醬油釀造程序、徽章制造程序及度量衡標準器等。

第二、第三民教館都曾舉辦過北平市手工業出品展覽,這與北平市政當局的督飭不無關系。他們深感“本市各種手工業之出品,向較其他省市為優,而多數市民之生計,亦悉賴以維持,惟近年以來失于提倡,此種手工業,亦即漸就衰微”[46]。為此,市府曾要求各區民教館分期舉辦各種手工業出品展覽會,以示提倡。第三區民教館于1936年11月25日—12月24日舉行。展品主要有銀器、銅器、琺瑯、象牙、虬角等精巧制品400余種。第二區民教館緊隨其后,于1937年1月1—15日舉辦。該館征集慈幼女工廠、韓氏女子職業學校等50余處制造的手工業產品,總數計達500余件。

第一區民教館活動陳列室設置后,展覽逐步展開。1937年2月9日—3月8日,該館舉辦了年畫唱本及兒童玩具展覽會。其中年畫唱本由通俗讀物編刊社提供,兒童玩具借自北平市第一職業補習學校及北平市立府學胡同實驗小學。3月25日—4月24日,該館又舉辦了兒童讀物兒童恩物[47]展覽會。展品征集自北平市各大書局、商店。兒童讀物展品包括看圖識字、小學生文庫、中國故事讀本、中國寓言讀本、天方夜譚、格林童話、世界兒童歌曲、動物剪折法、實用急救法等。兒童恩物主要有各種戰棋、建筑積木、六面畫[48]及動物玩具、回輪汽車等。

民教館所辦活動陳列,以介紹民眾生活常識的主題為首選。雖難免出現“陳列之品,多中上層階級人氏所需要者,下層民眾所需之品極少,未免美中不足”[49]的情況,但基本符合社會教育宗旨。

3.參觀人數統計

北平地區各民教館參觀人數的統計,以第一區民教館的記載最為豐富。該館固定陳列與活動陳列發展較為均衡,更具代表性。此外,其一度實行收費制,參觀明恥樓需要額外收費。而各學校、各團體、各機關、對于社會教育關心者及現役軍人,只要服裝整齊且持有正式公函,即可免費參觀。由該館統計入手分析,更能揭示參觀者的特征及參觀人數的影響因素。具體數據詳見下表。

表2—8 第一社教區民眾教育館1935年8—12月陳列室參觀人數報告表[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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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2—9 第一社教區民眾教育館1932年8月—1933年4月陳列室與明恥樓參觀人數統計表[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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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2—8顯示,1935年8—12月,來館參觀人數雖有起伏,但不同屬性的參觀者所占比重相對穩定。如成人參觀者約占60%;兒童占20%~30%;軍人所占比重最少,保持在10%上下;個人參觀者占60%~70%;團體參觀者所占比重在30%~40%。表2—9顯示明恥樓與陳列室參觀人數的差異。1932年8月—1933年4月,明恥樓月平均參觀人數1400人,日平均參觀人數47人。陳列室與明恥樓參觀人數所占比重比較穩定:參觀陳列室展覽者占60%~70%,而明恥樓的參觀者所占比重為20%~30%。前者參觀人數約是后者的3倍。

兩表比較可知,1935年該館陳列室參觀人數較之兩三年前大幅下降。1932年8月—1933年4月,月平均參觀人數3600人,日平均參觀人數120人。而1935年8—12月,月平均來館參觀者僅1300人,日平均參觀人數41人,僅為前者的1/3。張肇基曾一針見血地指出個中緣由,即“參觀人日久難免生厭惡之心”[52]。舉辦活動陳列,恰是這一問題的解決之道。

第一區民教館活動陳列的參觀人數數倍于固定陳列。具體參觀人數,可依年畫唱本及兒童玩具展覽會、兒童讀物兒童恩物展覽會相關數據進行分析。年畫唱本及兒童玩具展覽會為期28天,共有67262人參觀,日平均2402人。半月后舉辦的兒童讀物兒童恩物展覽會展期31天,除去兩天休假外,共15529人參觀,日平均參觀人數535人。詳見下表。

表2—10 年畫唱本及兒童玩具展覽會與兒童讀物兒童恩物展覽會參觀人數對照表[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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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看之下,這兩個前后相繼、主題相近的展覽參觀人數相差懸殊,日均人數前者約是后者的4倍。日參觀人數起伏不定,多則上萬,少則不過百余人。將這些數據抽絲剝繭、細加解讀,影響民教館活動陳列參觀人數的因素便可了然。

年畫唱本及兒童玩具展覽會舉辦期間,正值農歷新年。2月10日為除夕,民眾多在家守歲迎新,鮮少出門。9、10兩日參觀者較少也屬正常。初一開始參觀人數激增。25日元宵節參觀人數達到頂峰,高達萬余人。此后參觀人數漸趨穩定。兒童讀物兒童恩物展覽會為期1個月的展覽中,4月4日及18日參觀人數遠超過其他各天,分別為3585人和1056人。這兩天時值周日,應有學校或團體組織集體參觀。由上推知,影響民教館活動陳列參觀人數的因素至少有兩個:一是學校、機關、團體組織的集體參觀;二是被民眾視作節假日休閑娛樂的活動。


注釋

[1]市立第一普通圖書館,由原京師圖書館分館及通俗圖書館合并而成。合并前,二者均為北京政府教育部于1913年創辦。1926年5月,京師圖書館分館改稱京師第一普通圖書館,京師通俗圖書館為京師第二普通圖書館。1927年7月,二館合并,改稱京師第一普通圖書館,館址在宣武門內頭發胡同22號前翰林院講習館舊址。1928年11月,由北平特別市教育局接管,改名北平特別市立第一普通圖書館。1932年,圖書館改隸社會局。1933年改稱北平市立第一普通圖書館。日偽統治時期稱“北京市立第一普通圖書館”。北平解放前夕,又稱北平市立圖書館,在此期間,1917年建立于中山公園內的圖書閱覽所也合并過來,成為市館的分館和兒童圖書館。

[2]民眾圖書館,位于宣武門內東鐵匠胡同,在學務局時代名為社會教育辦公處附設通俗圖書館。1929年5月改稱市立民眾圖書館。其前身是1913年成立的京師通俗圖書館。通俗圖書館與京師圖書館分館合并為第一普通圖書館后,通俗圖書館改設社會教育辦公處附設通俗圖書館。1936年,該館被并入第三區民教館。

[3]中山圖書館,原名圖書閱覽所,成立于1917年8月,直轄于教育部。1924年12月更名為京師第三普通圖書館,1927年又更名為第二普通圖書館。1928年11月劃歸北平特別市政府管轄,改稱北平市革命圖書館。于1929年3月開始閱覽,7月又更名為中山圖書館,1949年并入北平市立圖書館。

[4]李經印:《閱覽部現況》,載《北平市第三社教區民眾教育館月刊》,第1期,1936年7月。

[5]《第一社會教育區民眾教育館關于舉辦衛生展覽會和年畫、唱本、兒童玩具展覽會經過情形及呈報該館改進計劃書的呈文及社會局的指令》,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J002—003—00668,1937。

[6]《文藝部工作概況》,載《北平市市立通俗教育館季刊》,第1卷第1期,1932年8月。

[7]張肇基:《本館設施計劃》,載《北平市第三社教區民眾教育館月刊》,第2期,1936年8月31日。

[8]《第一社會教育區民眾教育館》(續),載《每日評論》,1934年08年29。

[9]《社會教育》,載《時代教育》,第1卷第6期,1933年6月。

[10]《文藝部工作概況》,載《北平市市立通俗教育館季刊》,第1卷第1期,1932年8月。

[11]《社會局關于呈報第二、三、四社教區民眾教育館組織規程、經費預算的呈文及市政府的指令以及第三社教區民眾教育館關于舉行各種展覽會的呈文和社會局的指令》,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J002—003—00604,1936。

[12]《社會教育》,載《時代教育》,第1卷第6期,1933年6月。

[13]杜威十進圖書分類法(Dewey Decimal Classification),為世界各圖書館廣泛使用的圖書分類法。由美國圖書館專家麥爾威·杜威于1873年提出。中國近代圖書分類早年受日本圖書館的影響。1910年,孫毓修在《教育雜志》上將美國杜威十進圖書分類法介紹到中國。隨后,杜威十進圖書分類法在中國各圖書館廣泛被使用。

[14]《第一社會教育區民眾教育館關于舉辦衛生展覽會和年畫、唱本、兒童玩具展覽會經過情形及呈報該館改進計劃書的呈文及社會局的指令》,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J002—003—00668,1937。

[15]《第一社會教育區民眾教育館關于舉辦衛生展覽會和年畫、唱本、兒童玩具展覽會經過情形及呈報該館改進計劃書的呈文及社會局的指令》,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J002—003—00668,1937。

[16]張肇基:《本館設施計劃》,載《北平市第三社教區民眾教育館月刊》,第2期,1936年8月31日。

[17]《文藝部工作概況》,載《北平市市立通俗教育館季刊》,第1卷第1期,1932年8月。

[18]《本館圖書閱覽規則》,載《北平市市立通俗教育館季刊》,第1卷第1期,1932年8月。

[19]《第一社會教育區民眾教育館關于舉辦衛生展覽會和年畫、唱本、兒童玩具展覽會經過情形及呈報該館改進計劃書的呈文及社會局的指令》,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J002—003—00668,1937。

[20]《第一社會教育區民眾教育館關于舉辦衛生展覽會和年畫、唱本、兒童玩具展覽會經過情形及呈報該館改進計劃書的呈文及社會局的指令》,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J002—003—00668,1937。

[21]李經印:《閱覽部現況》,載《北平市第三社教區民眾教育館月刊》,第1期,1936年7月。

[22]《第一社會教育區民眾教育館關于舉辦衛生展覽會和年畫、唱本、兒童玩具展覽會經過情形及呈報該館改進計劃書的呈文及社會局的指令》,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J002—003—00668,1937。

[23]《第一社會教育區民眾教育館關于舉辦衛生展覽會和年畫、唱本、兒童玩具展覽會經過情形及呈報該館改進計劃書的呈文及社會局的指令》,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J002—003—00668,1937。

[24]根據《民眾教育季刊》相關數據經過統計與修訂制表。

[25]《第一社會教育區民眾教育館》(續),載《每日評論》,1934年08年29。

[26]《社會局關于呈送設立民眾樂園計劃草案、經費預算給市政府的簽呈現及給第一區民眾教育館的訓令》,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J002—003—00621,1935。

[27]《第一社會教育區民眾教育館關于舉辦衛生展覽會和年畫、唱本、兒童玩具展覽會經過情形及呈報該館改進計劃書的呈文及社會局的指令》,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J002—003—00668,1937。

[28]《第一社會教育區民眾教育館》(續),載《每日評論》,1934年08年29。

[29]根據《市立第一普通圖書館關于呈報本年三、四月份巡回圖書閱覽統計表的呈文及社會局的指令》制表,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J002—003—00619,1936。

[30]《文藝部工作概況》,載《北平市市立通俗教育館季刊》第1卷第1期,1932年8月。

[31]《本館圖書流動車簡章》,載《北平市市立通俗教育館季刊》第1卷第1期,1932年8月。

[32]《社會教育》,載《時代教育》,第1卷第6期,1933年6月。

[33]根據《民眾教育季刊》相關數據經過統計與修訂制表。

[34]根據《時代教育》第1卷第6期(1933年6月)相關數據制表。

[35]《北平特別市教育局科員郭維墉關于視察西北郊公立民眾學校閱書報處近況給局長的報告及教育局關于義務教育調查表給李湘宸先生的便函》,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J004—004—00022,1930。

[36]根據《時代教育》第1卷第6期(1933年6月)相關數據制表。

[37]根據《市立第一普通圖書館關于呈報本年三、四月份巡回圖書閱覽統計表的呈文及社會局的指令》制表,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J002—003—00619,1936。

[38]此次參與巡回的閱書報處共有15處。平均閱覽人數和冊數依《市立第一普通圖書館關于呈報本年三、四月份巡回圖書閱覽統計表的呈文及社會局的指令》(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J002—003—00619,1936)相關數據統計而成。

[39]張肇基:《本館設施計劃》,載《北平市第三社教區民眾教育館月刊》,第2期,1936年8月。

[40]《博物部工作概況》,載《北平市市立通俗教育館季刊》第1卷第1期,1932年8月。

[41]《閱覽部添置造林模型》,載《北平市第三社教區民眾教育館月刊》,第2期,1936年8月31日。

[42]《閱覽部添置造林模型》,載《北平市第三社教區民眾教育館月刊》,第2期,1936年8月31日。

[43]李經印:《閱覽部現況》,載《北平市第三社教區民眾教育館月刊》,第1期,1936年7月。

[44]《第一社會教育區民眾教育館關于舉辦衛生展覽會和年畫、唱本、兒童玩具展覽會經過情形及呈報該館改進計劃書的呈文及社會局的指令》,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J002—003—00668,1937。

[45]《本館舉行張一舟個人畫展》,載《北平市第三社教區民眾教育館月刊》,第6期,1936年7月。

[46]《北平市社會局民國二十六年教育行政工作計劃》,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J002—007—00204,1937。

[47]恩物(Gifts),恩賜物的簡稱,是由學前教育家福祿貝爾(Friedrich Froebel)所設計的一套教育材料,包括不同顏色的彩球、不同形狀的積木等,引導幼兒通過這些教具,由簡及繁,由易到難循序漸進地了解世界、認識世界的內在規律。

[48]一種拼圖積木玩具,它每個面都可以拼成不同的圖案,引導幼兒建立立體空間概念;進行不同方位與角度的無序拼圖,鍛煉兒童的動手能力、觀察能力、思維與會話能力。

[49]《民眾教育館主辦國貨展覽會昨晨揭幕》,載《世界日報》,1933年10年11。

[50]根據《社會局關于北平市短期小學設置暫行辦法和短期小學教員服務待遇暫行辦法的呈文及市政府的指令》(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J002—003—00315,1936)相關數據經過統計與修訂制表。

[51]根據《民眾教育季刊》相關數據經過統計與修訂制表。

[52]《第一社會教育區民眾教育館關于舉辦衛生展覽會和年畫、唱本、兒童玩具展覽會經過情形及呈報該館改進計劃書的呈文及社會局的指令》,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J002—003—00668,1937。

[53]《第一社會教育區民眾教育館關于舉辦衛生展覽會和年畫、唱本、兒童玩具展覽會經過情形及呈報該館改進計劃書的呈文及社會局的指令》,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J002—003—00668,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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