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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說元甫陳珅逞舌辯 活系統(tǒng)陳琦明前世

  • 回到三國做君主
  • 拂云叟
  • 5088字
  • 2019-09-11 04:48:48

陳珅笑道:“不知元甫是哪方人氏,祖上何人也?”

陳琦咧了咧嘴,心道:想當(dāng)初,我被陳顓毒打的時候,你不發(fā)一言,如今又想干什么?絕不能實話實說。

打定主意,陳元甫臉上堆起笑來,看向陳珅道:“元甫乃是零陵郡始安人,自幼父母雙亡,流落于街市,承蒙恩師童淵、王越教習(xí)武藝,十載之前來到頭曼城,投在兀赫旻汗王麾下,久歷征戰(zhàn);后蒙汗王垂菁,以郡主下嫁,元甫始有家之感覺;后來,烏桓鮮卑入侵頭曼城,元甫領(lǐng)軍迎擊,一戰(zhàn)擊殺丘力居,生俘蹋頓,嚇退烏延。元甫當(dāng)時也是年少沖動,竟不顧城中之安危,領(lǐng)兵出擊,追出二十里。烏延狡猾,竟使人假扮自己,啟用細(xì)作內(nèi)應(yīng),蠱惑兀赫旻汗王入黑云城,而后盡捉其人等。

休屠各大汗王,以元甫枉顧屬民安危,撤了元甫將軍職,收繳兵權(quán)。元甫在外苦戰(zhàn)日|久,又受到如此待遇,自然是不服,故此辭官掛印,反投烏桓而來?!?

陳珅道:“啊元甫啊,既然如此,不如與我一同為和連大汗效力吧!和連大汗為人有大志,且氣度恢廓,比之休屠各以及樓班強似百倍,不知元甫意下如何?”

陳琦笑道:“崇渙大人,你莫不是在開玩笑?我先為匈奴效力,再為烏桓效力,在為烏桓效力時未遭遇不公,便貿(mào)然轉(zhuǎn)投鮮卑,你覺得世人會如何看待于我?

崇渙大人,因此,你還是不必再贅言了,沒用的?!?

陳珅聽陳琦之言不由一怔,半晌才道:“元甫,莫不是懼怕他人稱你三姓家奴乎?”

陳琦點點頭,心里暗道:這不是廢話嗎?已經(jīng)有一個拿戟的被叫做三姓家奴了,難不成我巴巴的從21世紀(jì)穿越過來,還要和呂布湊一對,再成為另一個三姓家奴?決不可以!

看到陳琦默不作聲,一言不發(fā)地模樣,陳珅道:“元甫,若不說話,我便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

陳琦道:“抱歉,我只是方才有些走神而已,先前元甫已經(jīng)說過了,在烏桓,我雖不見得會帶兵打仗,但我依舊不會背叛他。

在匈奴,我用真心去對待別人,換來卻是一個個背叛。

會被背叛,除非是對方一早就想要害你,否則一定有你沒有顧及到,沒有能力或沒有意愿顧及,他們的切身利益,所以他們做了一個選擇,選擇放棄你。而我,就是匈奴休屠各部的一個替罪羊。

說句實話,剛開始被休屠各拋棄的時候,的確很郁悶,我為他們打下一片天地,讓他們有一個享受的田園,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我這樣一個馬前卒就隨意的被扔到一個毫不起眼的犄角旮旯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希冀了?!?

陳珅用眼角余光斜著覷了陳琦一眼,沉思片刻,緩緩道:“正因如此,你就不想找一個真正的明主么?”

陳琦搖頭道:“閣下還要元甫說多少次?如今在烏桓,哪怕元甫只是做一個不領(lǐng)兵權(quán)的縣令,也好過為和連大汗作戰(zhàn)。而且,我不會為烏桓與中原為敵,我只不過為了返回中原賺一筆錢而已?!?

陳珅笑道:“這些不成問題,不過是銀兩而已,百十兩的老夫還是拿的出的。”

陳琦心道:“百十兩?百十兩能干啥么,你大爺?shù)?,小爺搞錢那是為了從休屠各手里搶回來,百十兩……呵呵,老家伙,留著自己買棺材吧?!?

忽然,響天白日的湛藍(lán)天空,平白無故地打了一個響雷,把陳琦陳元甫莫名嚇得差一點跳了起來。陳琦心道:這是天罰嗎?我去,蒼天啊,我的前世被打殺的時候,你跑哪去了?現(xiàn)在來嚇老子?算了,你愛干嘛干嘛。

把陳珅送回館驛,陳琦拿起一卷竹簡,隨手展開,“?!?,“真·名將召喚·系統(tǒng)激活,請宿主盡快確定自己的領(lǐng)地,任務(wù)完成將獎勵傳奇名將兩名?!?

陳琦非常的無語啊,這是個什么玩意啊,好吧,好吧,大爺如今也是有外掛的了。

忽然,陳琦前世記憶完全被打開:

有這么一個人吶,什么都不懂,他啊硬是喜歡充多知多懂。有這么一回啊,有兩個人,在那聊天,說啊那個宋版書值錢,他聽見了,本來么,沒他什么事,聽著聽著,他搭茬了:宋版書值錢,那我家有一套宋版書,您給估個價,看看值多少錢吧?”

那兩個人一聽,一套宋版書,估計也有不老少了,就問他:“你確定那個是宋版書么?”

那個人就說:“對,沒錯,就是宋版書。”

那對話的兩個人就問了:“那一套有幾本吶?”

這人就說了:“我哪知道有幾本啊,反正那么厚兩摞。”邊說邊筆畫。

那倆人一對眼,相互看了看對方,總覺著哪不對:“你那個是宋版書么?是什么書?”

這人說了:“對,沒錯,是宋版書,就是那個《康熙字典》?!?

您琢磨琢磨,這康熙是清代的,怎么能夠是宋版書呢?這人不知硬充多知多懂啊,這一下子就漏了餡了。

“吱……”、“嘭”、“咔嚓”、“轟隆”、“吧唧”

“嗚叻哇,嗚叻哇”,救護(hù)車上下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扒開地上躺著這位的眼皮,好么,瞳孔都散了,得,沒救了。不過,人總得拖走吧,擱這可不能夠啊。于是乎一群人手忙腳亂,七手八腳把地上的這位抬到救護(hù)車上,警報聲一開:“嗚叻哇、嗚叻哇”開走了。

幽冥界,又稱陰陽界,其中有一座酆都城,乃是區(qū)分陽界生人與陰界亡人的。

在這處所在地,有著一十座宮殿,乃是陰界十大閻君居所,這十大閻君,掌管著陰界億萬萬鬼民,又轄著無數(shù)判官鬼差,其中有最出名的二人,乃是弟兄二人,一黑一白,手執(zhí)哭喪棒,腰纏縛魂索,乃是有名的黑白無常。

這黑無常一看,說道:“哥哥噯,咱這次可闖了禍嘍,適才我看檢了勾魂司令,你我本該拘的是西城的富戶子弟陳奇,而這才到得東城,竟鬼使神差地拘了這么個玩意,只怕回去又要被上差閻君責(zé)罰了。”

白無常輕巧巧的看了一眼黑無常,故作輕松道:“怕什么,區(qū)區(qū)一個孤兒,死便死了,再說了,你我這也是行善積德,解救陽界苦難生魂,沒事。”

枉死城中,卞城王看著玄冥靈水鏡中發(fā)生的事,叫過李判官,取來生死簿,查勘屈死者名姓。

查到地三千七百四十四卷上,方才看到:陳琦,西元二〇〇二年二月初二日酉時戌刻生于金陵,父親陳少山,西元一九四四年四月初四生于松江,母郭南英,西元一九四八年三月初八生于金陵;二人初識于西元一九七七年十月一日,中夏國都燕京。

二人于一九八〇年得長女陳嫣然,于一九八八年得此女陳嫣蓉,于一九九六年得三女陳嫣紅,于二〇〇二年,得一子,取名雯,幼時乳名蘭蘭,自幼如同女孩子一般生養(yǎng)。

西元二〇〇八年,陳雯三姐與父母五人入西川旅游,恰遇汶川地龍翻身,時年六歲的陳雯,就此成為孤兒。

由于陳雯自幼十分乖巧,在人情冷漠的現(xiàn)世,倒也是十分討人喜歡。

陳雯自幼品學(xué)兼優(yōu),也算是學(xué)霸一級的,年年獎學(xué)金,沒有從別家拿過一分錢。

車禍的那一天,正是燕京清華學(xué)府報名的日子,不想明明是綠燈行人行走的時分,也不知是何處竄出的比亞迪,直接撞飛了包括陳雯在內(nèi)的十二名行人以及一名正在現(xiàn)場執(zhí)勤的一名交警。

卞城王看著生死簿上明明白白寫著陳雯,男,一十九歲,死于車禍,本壽該一百二十七歲。

李判官看著卞城王,小心翼翼的說道:“大王,黑白無常近來一直胡亂在陽界捉拿生魂,致使陰界鬼魂益多,鬼府之中房價高漲,人滿為患也。我枉死城中枉死之人日益增多,你看……?!?

陳雯東看看,西瞧瞧,渾然沒有一般人見鬼差時的拘束,卞城王笑道:“這小子膽氣不錯,是個可造之材。時空前溯千載,讓他在漢末亂世掙一分家業(yè)吧?!?

陳雯大搖大擺,來到枉死城,見了畢星君立而不跪,把眼睛斜覷著,一臉的鄙視。

畢星君道:“小娃娃,此事確是我冥府有錯在先,只是如今你在現(xiàn)世的身軀已然焚毀,再難助你還陽,本王有意使你入異界,時光回溯千年,入東漢末年,讓你掙一分家業(yè),不知你可愿意嗎?”

陳雯道:“自無不可。只是,犯了錯就該有所賠償,不知對也不對?”

卞城王笑道:“極是?!?

陳雯道:“不知我入三國,身份為男為女?”

卞城王笑道:“自然為男,若愿為女,孤也可助你成功?!?

陳雯道:“還有一事,小子身無長物,一事無成,不知大王何以助我?”

卞城王慍怒道:“小兒,你也忒多是非?!?

陳雯道:“我本不該死,乃是因不可為事誤喪性命,你麾下黑白無常把我拘來,鎖于地府,非是我自愿來也。

再者,適才你也說要賠償于我的,如何轉(zhuǎn)眼便嫌我事多?”

卞城王道:“也罷,你可帶著此世記憶,入那世重生,我再讓你帶萬人敵的武藝,更助你神兵描金畫桿戟,吞獸頭連環(huán)鎖子黃金甲,嵌八寶珍珠虬龍冠,藕步登云靴,九股云霞金鑲玉襻甲絲絳”,說罷,又取出一口寶劍,笑呵呵地說道:“這口劍乃是上古鑄劍大家歐冶子所鑄,名喚巨闕,乃是凡間利器,放在我處也無甚用處,如今正好給你,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陳雯道:“東西是好東西,只是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弱書生一個,好東西只能糟蹋了?!?

卞城王道:“就知道你會如此說,這里有聚真丹一顆,活酒吞服,可平白得到二甲子功力,一般武將俱不會是你敵手。

你此去,在交州蔥嶺關(guān)下,有一個少年在等你,雖然年方一七之歲,卻擁有百年壽辰,另外,這里還有一卷寶物,乃是我地府首創(chuàng)之轉(zhuǎn)世召喚系統(tǒng),今日也一并交給你了?!?

陳雯接過那書卷,仔細(xì)看時,那書卷上寫著《真·名將·召喚系統(tǒng)》。忙問:“帝君,這數(shù)卷當(dāng)如何使用?”

卞城王道:“無需你使用,只要你奪了陳琦身舍,書卷自會打開助你?!?

說罷,把手一揮,把陳雯輕輕的推出地府。

陳雯渾渾噩噩,迷迷瞪瞪,懵懵懂懂,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便來到一處地面,見四外皆是陡崖絕壁,地上躺著一個約七八歲的小孩,雖然年紀(jì)不大,但身材倒也魁梧,大約三四尺身高,眉清目秀,面若凝脂,雙目緊閉,出氣多,進(jìn)氣少,已然是要不行了。

李判官打開黑玉葫蘆,把陳雯魂魄送入那孩兒體中,也不說話,轉(zhuǎn)身離去,入陰司地府復(fù)命去了。

陳雯進(jìn)入陳琦識海之中,早有陳琦識海之中竄起一道白星,向著陳雯殺將過來。

陳雯靈識之中,畢竟存在著一百二十年法力,哪里是陳琦可以抵擋得住的?不一會,便丟盔卸甲,俯首稱臣了。

陳雯,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陳琦了。陳雯終于知道對方的名姓,此人姓陳,名琦,字元甫,桂陽郡巨賈陳彥之九孫,因一日不慎在表姐陳嫣入浴時誤入香閨,先被自己伯父陳顓,字崇武的了縛住手腳,惡狠狠地脊杖八十,把一個七齡幼童肩背打得血肉模糊,并逐出家門;其后,陳琦又被陳顓次子陳節(jié)陳元義伙同家族中其他子弟,把陳琦丟下蔥嶺,陳琦一道清靈不滅,徑往枉死城告狀,卞城王查看生死簿,上面清楚記著,陳琦,字元甫,壽該七齡,死于非命。

這才有了陳雯奪舍的故事。

卻說陳雯,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陳琦了,那陳琦悠悠醒轉(zhuǎn),卻聽得耳中響道:“嘀,真·名將·系統(tǒng)開啟,已綁定宿主,宿主名稱不詳,檢查到宿主生命體征異常,開啟救護(hù)功能?!?

一道雷光閃爍,陳琦很開心的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陳琦再一次醒來,卻聞到一股股惡臭傳入鼻竅之中。陳琦用手一抹,大片成塊的黑泥落下,陳琦嚇了一跳,心道:“這是打哪走出來的,這身體這么臟?”急忙尋得一處水源,把身體清洗干凈,從水中倒影看時,竟覺得自己竟然又白了幾分。

窗臺前,幾支蠟燭燈焰搖曳,昏昏沉沉的陳琦忽然清醒過來,低頭看向手中的竹簡,愣了半晌,開口叫道:“閻王爺,閻王爺,你特么給老子出來,你這個坑爹的閻王爺,看我不把你屎也打出來!”

“小子,你剛才說:要把誰的屎打出來?”卞城王陰沉著臉,從陰暗角落冒出來,“你要是不能說出一個道道來,老子今天肯定不饒你?!?

陳琦笑道:“不饒我?好啊,我還不想玩了,來啊,來啊,互相傷害啊?!?

卞城王愣住了:“你怎么不害怕?”

陳琦笑道:“我為什么要害怕呢?本來就是你們求著我,這么好的機(jī)會,我怎么會輕易放棄呢?對吧?

對了,你發(fā)布任務(wù),可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你讓我怎么爭奪天下?對了,一定要逐鹿中原?向西域發(fā)展可以不?”

卞城王道:“不可以,不過鑒于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你可以先回襄平郡,我會讓耶律斜軫和蕭思溫去幫你?!?

一夜無話,次日,天光才蒙蒙亮,有軍卒來報:“報,陳崇渙求見?!?

陳琦聞言眉頭一皺,心中暗罵道:“尼瑪,這老頭還的真是執(zhí)著??!靠,那么早就找過來,還讓不讓好好休息啦!”

陳琦心里這么想,口中卻是說道:“快快有請?!?

陳珅大搖大擺進(jìn)得陳琦書房,陳琦讓仆人放了一張椅子,親自接出來,禮畢,陳琦笑道:“渙公今日到此,不知有何見教?”

陳珅道:“元甫,老夫昨日所說,不知大人思考一夜,可有意向歸順我主?”

陳琦道:“渙公,父親大人,元甫不愿奉異族為主,正要回返遼東襄平郡東山再起,父親大人,不如,你來幫我?”

陳珅疑惑道:“元甫你方才稱為什么?‘父親’?”

陳琦訕訕笑道:“呃……,這個事呢,說來話長,其實吧,當(dāng)初元甫被元平、元銑、元烈、元道、元業(yè)、元噲以及兄長……”。

陳珅忽然道:“等等,你是說元玠?”

陳琦點點頭,臉色灰白,眼中有著不甘的回憶:“是的,我也沒想到,兄長會和他們一起合伙陷害我,在蔥嶺關(guān)下,也是他們幾個乘我不備,先在我頭上打一悶棍,然后飽以老拳,之后,又把我投下山崖,以巨石擲我之身,我在那山崖下躺了六天五夜,后來被一個老者救治。

元甫后被老者帶到九原,那時元甫方才知道老者名諱,那老者乃是北地名士童淵,另有一個老者乃是南越名士王越,元甫在他二人名下習(xí)武數(shù)年,后又拜在鄭玄名下,習(xí)學(xué)知識,方才有今日之元甫,之前元甫對大人有所忌恨,恨大人在元甫被陳崇武責(zé)打時,不肯出手相援,如今已是看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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