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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伐幽州元甫伏公孫 拒圣旨伯珪撻天使

  • 回到三國做君主
  • 拂云叟
  • 5001字
  • 2019-09-13 17:38:26

話說陳琦與陳珅相認,陳珅開口說道:“既然如此,元甫,為父就助你一臂之力,幫你逐鹿中原,定鼎天下。”

陳琦點齊十八近騎,對著陳珅道:“父親,走吧,待孩兒辭別樓班,就去遼東吧。”

陳琦前去辭別樓班:“少主,元甫族中有人來尋,家祖新喪,元甫欲要丁憂守孝,屬下懇請少主應允。”

樓班道:“百善孝為先,元甫有此孝心,班自無不允。孤付你五百突騎,助你討平沿途山賊馬寇,可好?”

陳琦聞聽笑道:“少主大恩,元甫感激不盡。”

遼東郡,遼東刺史公孫度,字升濟,遼東襄平人,東漢末年遼東地區割據軍閥。少隨父遷居玄菟郡。初為玄菟小吏,建寧二年,繼升尚書郎、冀州刺史,后被免官。初平元年,經同鄉徐榮推薦,被董卓任命為遼東太守。公孫度到任后,厲行嚴刑峻法,打擊豪強勢力,使令行政通,羽翼漸豐。不久,中原地區董卓亂起,各地軍閥無暇東顧。公孫度趁機自立為遼東侯、平州牧。繼則東伐高句麗,西擊烏桓,南取遼東半島,越海取膠東半島北部東萊諸縣,開疆擴土;又招賢納士,設館開學,廣招流民,威行海外,儼然以遼東王自居。建安九年病逝,子公孫康繼承其位。

陳琦等人正行之間,忽然前方不遠處有二百騎正面迎來。

陳珅等十分慌張,陳琦卻高叫道:“來者可是蕭寅古、耶律韓隱么?”

那二百騎來到近前,為首二將翻身下馬,口稱:“臣耶律斜軫、蕭思溫拜見主公。”

陳琦笑道:“好,好啊,來了就好。寅古,你才學卓越,不如就在我身邊做一個參謀將軍吧,至于韓隱么,就跟在元甫身邊做一個護軍將軍吧。”

耶律斜軫斜眼看了一眼身邊的蕭思溫,心道:哼,沒用的廢物,居然能夠讓主公封作參謀將軍,你不就是有三個好女兒么?

陳琦似乎明白耶律斜軫的心思道:“天底下沒有絕對無用的人,既然能夠生存于世,自然有他生存于世的理由,至于其他的……,雖然蕭思溫膽子小,但畢竟是粗通經史,做個文官還是不錯的。”

陳琦悄悄移到耶律斜軫身邊,用手指捅了捅對方的腰眼,輕輕的問道:“你說蕭思溫有三個女兒?漂亮不?”

耶律斜軫白了陳琦一眼,撇嘴冷哼一聲:“你想干嘛?”

陳琦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的明白?”

耶律斜軫嘴角抽了抽,心里罵道:“我明白你個鬼,你個臭小子壞得很。”

這句話沒有被陳琦聽到,真要是聽到了的話,一定會被狠狠地吐槽:“MMP,你是不是暴走的小吉吉視頻看多了吧?靠!”

陳琦看了看蕭思溫,把手搭在對方肩頭,問道:“蕭先生,你有三個女兒?”

蕭思溫不知陳琦話里有什么意思,悄悄道:“大人,臣的確育有三女,如今都待字閨中。”

陳琦道:“不知蕭綽是蕭公幾女耶?”

蕭思溫道:“燕燕乃是老夫三女,不知大人如何得知燕燕也?”

陳琦道:“我若娶之為妻,老大人肯否?”

蕭思溫撇撇嘴,輕聲道:“大人,小女年紀幼小,尚未成年,只怕不能如大人之意了。”

陳琦道:“蕭胡輦應該長大了吧?”

蕭思溫聞言把兩手一攤,嘆息道:“不想元甫大人居然連胡輦都知道,看來思溫今日不答應也不成了。”

陳琦大喜,立即拱手道:“如此,元甫見過岳丈大人。”

耶律斜軫那一臉的生無可戀模樣,被陳琦完完全全的看在眼里。

不數日,一行人來到帶方郡,早有漢民發現,一個個神色倉惶,口中驚叫:“烏桓賊來了,烏桓賊來了,烏桓賊來了。”

陳琦皺了皺眉,原本正與耶律斜軫、蕭思溫插混打科,見到四處奔逃的漢民,陳琦道:“看來烏桓也罷,匈奴也罷,著實把遼東漢人欺凌的過火了。”

蕭思溫道:“賢婿,不是老夫夸口,以賢婿之才能,慢說統合幽州,便是伐漢以代之亦無不可。”

陳琦道:“岳丈,莫不是要小婿以幽州為目標么?”

耶律斜軫道:“一個小小的幽州你就滿足了?你可是要以整個中土為目標的男人!”

陳琦忿忿道:“耶律韓隱,你看我現在就憑這七百人,就可以和中原諸侯爭奪天下么?你開玩笑呢吧?”

耶律斜軫一臉懵,心道:“我去,你是閻王爺欽點的,如果不是卞城王和老子聊天談心,鬼才會過來幫你。”

陳琦笑道:“鬼?你本來就是鬼啊。”

耶律斜軫看向陳琦,生無可戀地說道:“陳元甫,你要是好好說話,咱們還是好朋友。”

正聊天時候,帶方縣中殺出一彪軍隊,為首一員大將,身后將旗飄蕩,上書二字“公孫”。

陳琦高聲叫道:“對面來者何人?某桂陽陳琦陳元甫戟下不殺無名鼠輩!”

對面那將道:“某乃遼東帶方縣尉公孫延也,汝烏桓惡賊屢犯我大漢疆土,莫不是欺我中原無人了么?”

陳琦摸著下巴,兩只眼珠滴溜溜亂轉,方才道:“公孫延?這是個神馬東西?東漢末年有這個人的么?”

系統精靈忽然道:“有的。公孫是河西大姓,這個公孫延乃是后來的公孫度的生父,與公孫瓚、公孫琙同宗。只是公孫瓚是主宗,公孫琙、公孫延是庶出。”

公孫延見對面不理睬自己,心中憤怒,再次大喝道:“陳元甫,你戰又不戰,退又不退,到底意欲何為?”

陳琦道:“你不是我對手,去換個有本事的來,就你這樣的,便是我手下大將都打不過。”

陳珅本來拖在大軍之后,如今看到陳琦漫不經心模樣,遂安定了手下將校,來到陳琦身邊,悄然而道:“元甫,我軍兵少,正宜當速戰,遲恐對面援軍來,于我軍不利也。”

陳琦道:“不怕,打不過就跑啊。”

陳珅、耶律斜軫、蕭思溫三個嘴角一齊抽了抽,心道:“跑?我去,未戰先思敗者,焉能不敗?完嘍,要死了。”

陳琦道:“慌什么,一個小小的公孫延就把你們嚇成這個樣子?兵法云: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要在運動中消滅敵人,敵人不動,那就想辦法讓他們動起來。”

耶律斜軫心頭一動,心道:這是哪家的兵法?為什么我沒聽過?

陳琦看向耶律斜軫道:“風后撰寫的《握奇經》認為:“游軍之形,乍動乍靜,避實擊虛,視贏撓盛,結陳趨地,斷繞四經。

本將以為,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是游擊戰的基本原則;

以襲擊為主的進攻,是游擊戰的基本作戰形式;

革命根據地,是游擊戰賴以生存和發展的依托;

在一定條件下,游擊戰可以作為某個戰略階段的主要作戰形式;

戰略上的集中指揮與戰役戰斗上的分散指揮相結合,是游擊戰的指揮原則;

游擊戰要向正規戰發展。

游擊戰因兵力少而突擊力弱,很難獨立地解決整個戰爭問題,只有積極創造條件,使游擊隊發展成正規軍,使正規戰與游擊戰緊密配合,才能加快戰爭勝利的進程。”

蕭思溫道:“主公,我軍如今正是沒有根據地也。”

陳琦看了看蕭思溫,又看了看耶律斜軫,嘆了一口氣。

襄平太守公孫昭聽聞陳琦興兵攻打帶方,親自領軍來援公孫延,陳琦打探得仔細,早棄了帶方,領七百余騎繞道公孫昭后軍,殺散后軍,把公孫昭押解糧草,一把火燒了個干干凈凈。

公孫昭哪里能夠想到這陳琦不按套路出牌,不由得氣得三尸神暴起,在城中急得雙腳直跳。

公孫延安慰道:“慌什么,這糧草燒了就燒了,再向朝廷要就是了。伯珪與季珪如今分領右北平和襄平太守,一并抵御扶余與烏桓鮮卑,哪像你我,不過小縣吏官,兵不過千,無錢無糧,以為弟之意,不如舉城投降,倘若此子當真平定了幽州,你我可有從龍之功也。”

公孫昭道:“你認為此子有南面之能?”

公孫延指著身邊一人道:“此人乃是烏角先生,廬江人氏,明五經,兼通星緯,學道術,明六甲,傳說能役使鬼神,最能識人,方才先生言此子應是早亡之相,卻能避開天機,得以長生,必然是有大氣運也,故此,若能得奉此人為主,何慮我等一脈,將來成就不能越過主枝大宗?”

陳琦在城下,掠奪往來商客,斷絕城中往來,消息傳到洛陽,靈帝怒道:“你等具是封疆大吏,一個個食君之祿,卻不能為君分憂,前者黃巾紛亂中原,皇甫嵩、朱儁及盧植等四下追剿,尚不能全功,如今又有匈奴余孽,兵不過千騎,竟致遼東紛亂,五姓七宗被掠財貨不計其數。及至官軍到達,流匪不知所往,歷時六月,竟不知匪首為誰,爾等且說,寡人當如何?”

大將軍何進道:“陛下,何不使右北平太守公孫瓚率本部白馬義從巡檢幽、冀、并、青四州,各地太守不得阻撓,且須隨時補充公孫瓚白馬義從糧草補給,違令者當以逆漢者處置!”

太傅袁隗道:“陛下,臣保舉并州軍司馬呂布,字奉先,最善勇武,臣聞河|北流匪之首陳琦陳元甫者,容顏俊美,身形健碩,又能使戟,呂奉先多有爭鋒之心,若陛下能使之討賊,或可平賊也。”

司空袁逢道:“陛下,臣以為并州軍不可輕動,如今黃巾未平,張角部眾張牛角據住鄴城,虎視并州,若非丁建陽、呂奉先拒住,并州失卻久已,為今之計,唯有詔匪陳琦以守南中,南中蠻人聚地,不尊王化,時常反亂,彼時二賊相互攻伐,必然傷筋動骨,而后使云南太守一并討之,其時二賊俱滅,南中不復叛也。”

司徒王允道:“陛下,臣以為司空之言可行,臣附議。”

話說陳琦招降了公孫延與公孫昭,在帶方城中走一遭,把城中一應馬匹盡數帶走,又沖入城中富戶豪門,盡情掠奪。是夜紛紛擾擾,百姓無有敢開門戶者。及至天明,聽到帶方縣中喊殺聲漸消,方才有膽大者,悄悄打開自家大門,卻又被官軍驅趕,到打谷場聚集。

城中數百戶窮苦,一個個膽戰心驚,看著大馬金刀般坐于中央的陳琦,不知將被如何處置。

陳琦道:“老鄉們,我們來晚了,累你們受苦了;你們起早貪黑地辛勤耕作,卻吃不飽,穿不暖,那些不事生產的豪族,寧可把米糧放著發霉生蟲,也不給你們,這合理嗎?不!絕不!你們的左手有一座京觀,就是這些蛀蟲的首級,右手是從他們府上抄出來的金銀與米糧,陳元甫無能,只能幫你們到這里了,不過,如果你們中間有少年人愿意入我軍中,陳某自是歡迎,但有一點,百姓是我們的根基,誰要對百姓無禮,老子宰了他!”

公孫延道:“大人,此去不遠玄菟縣,縣守公孫度,字升濟,乃是小兒,若將軍打破玄菟縣,懇請大人高抬貴手。”

陳琦笑道:“元甫非暴虐嗜殺之人也,只因好打抱不平,故此誅殺這些豪族,正所謂不破不立,只有打破舊時格局,方能變革迎新,元甫可不愿步衛鞅后塵。”

右北平郡,公孫瓚得了靈帝旨意,謂參軍嚴綱道:“陛下著本將以白馬義從游弋各郡,以掃除陳元甫逆賊,你以為如何?”

參謀關靖道:“將軍如今雄據燕北,東拒夫余,北抵烏桓,西有薊郡劉焉虎視眈眈,南有黃巾賊時刻屢屢進犯,果然不可輕易奉旨以逐陳元甫,此非將軍之過,蓋因事出有因,不得已而為之也。”

嚴綱道:“正該如此。”

單經亦道:“將軍如今正討黃巾,只是襄平與北平唇齒相依,倘若襄平有失,誠唇亡齒寒也。經雖不才,愿乞一枝人馬,追尋反寇陳元甫,梟其首級,獻于將軍之面前也。”

那天使將軍何人,正是長安令袁遺也。

公孫瓚道:“袁伯業,你也看到了,非是公孫伯珪不愿發精兵討敵,實是不敢輕易出陣也。

右北平四圍受敵,烏桓、夫余、鮮卑、黃巾環伺,我那白馬義從不過兩三千眾,若以平定黃巾步卒,倒也不懼,奈何陳元甫所部皆是草原精騎,皆是自幼精練馬上功夫,豈是我等可比?

且如今陳琦陳元甫新得帶方,又盡誅帶方豪族百十余口,一應金銀悉數分布于民,帶方百姓皆敬奉其為神,于是廣立生祠,四時日夜朝拜。

如今僅帶方一地,便有流匪四千余,奉其為主,其軍神出鬼沒,未知其據,不可輕動。”

袁遺道:“公孫伯珪,你也是大漢臣子,如今國家有難,正欲要你為國出力之時,如何再三推脫,是何道理?莫不是你亦是要學黃巾張角,割據為王么?”

公孫瓚怒道:“袁伯業,我敬你袁家四世三公,家門顯赫,不愿與你糾葛,卻并不是怕你!

你如此紅口白牙,誣陷邊塞大將,莫不是當真以為伯珪之刀不快乎?”

袁遺見公孫瓚忽然爆立而起,心中驚惶,正不知該當如何,卻聽得公孫瓚大喝一聲道:“來啊,退出去砍了。”

田楷連忙叫道:“不可,大人與先生具是朝廷重臣,缺一不可。先生來右北平時必然也見到此地流匪不絕,白馬義從平素擔綱右北平巡城事,委實難以成行,還望大人見諒也。”

袁遺道:“哼!你等皆是一丘之貉,自然互為袒護,我此去必然明明白白的稟報皇上,絕無半點虛假,公孫伯珪,你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公孫瓚還未開言,公孫越大喝道:“你這人好沒道理,我等把事實呈現于先生面前,你反而十分苛求,來人,將這個愚蠢腐儒拖下堂去,選粗實大棍,脊杖八十!”

袁遺大驚,顫聲喝道:“我乃朝廷重臣,你安敢打我!”

公孫范道:“我便打了又能如何?別人懼你,我便不懼你。你不過一介無用酸腐儒生,平素里靠諂媚奉承討得天子歡顏,你又有何能耐,竊據長安令哉?”遂不待公孫瓚阻止,親自下場,痛責袁遺大杖八十,把個袁遺打得差點沒昏死過去。

袁遺回到洛陽,袁紹見到兄長被打,暗中立誓:公孫瓚,袁本初今生若不能剿滅于你,當不入祖墳也!

消息傳到帶方,公孫延似有不信,道:“伯珪不是魯莽之人,如何做下此事?”

陳琦沉思良久,蕭思溫卻開口道:“此事未必是公孫伯珪所為,或是公孫范或公孫越也未可知,只是此舉莽撞了,只怕今后袁氏與公孫氏必然不能見容于河|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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