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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獻曹洪玲綺入徐州 墾新田元甫薦玉米

  • 回到三國做君主
  • 拂云叟
  • 5004字
  • 2020-08-22 14:44:49

話說曹洪被一介女賊捉住,胸中憤懣不平。曹洪為人素來暴躁如同烈火,此刻哪里受得住?當下破口大罵。

那女將笑道:“兀那漢子,你莫不是早飯吃的黑黃之物?如何敢在本夫人面前說這些污言穢語?”

曹洪聞聽氣機頓時一滯,半晌說不出話來。

那女子道:“曹子廉,你曹家與我父親作戰,我父親與你無冤無仇,許你曹家爭鋒天下,卻容不下我父親絕世神將,是何道理?我父與你何仇?竟要趕盡殺絕!”

曹洪猛然驚覺,瞋目欲裂,面色猙獰道:“你是呂布呂奉先之后?!”

那女子道:“不錯,我夫家陳氏,丈夫乃是中郎將陳元甫,父親卻是呂奉先!奴乃呂玲綺是也!”

曹洪驚叫:“你不能殺我!我乃陳元甫妻舅,我姐姐乃是陳元甫平妻曹雒,你不過一個妾室而已,怎敢行兇!”

呂玲綺笑道:“所以,只能你曹家縱火,不能我呂氏行兇是么?

本來,我呂家與曹家都有女子嫁與陳元甫,我與曹氏也是姐妹相稱,想那王子師嫉賢妒能,率王師入前將軍府屠殺族人,虧得曹姐姐常年陪在夫君身邊,這才逃得命去。

是我一介未婚女子,把這幾個中郎將之子悉心撫養,這內中便有曹姐姐之子,不想你曹家竟不念親族之宜,殺了中郎將的親哥哥,這才導致徐州牧發兵攻打陳留。

不錯,陶謙是死了,雖不是死在你家曹孟德手中,但畢竟也是你家外戚所為,何得為此大動干戈,將之誅殺?此事當罪不及死喲!”

曹洪心中凜冽,此刻聞聽,當時便道:“那呂布何曾死來?當初若非陳元甫將其救下,單憑他一人,豈會是我曹軍麾下九大將軍對手?

若非陳元甫突然|插|手,本將軍豈會為了報復,殺了陳珅三子與四子?

不過陳珅有九子,死一兩個又有何妨?我家主公曹孟德亦子女眾多,夭折幾個再正常不過,稀罕么?”

呂玲綺見曹洪如此模樣,搖了搖頭,輕蔑道:“都說你曹家皆麒麟兒,今我觀之,大多土雞瓦狗耳。”

曹洪罵道:“賊婆孃!你老子是三姓家奴!你卻人盡可伕,曹子廉堂堂好漢,豈會屈膝在你一介女流之輩面前?休想!”

歷史上很多典故告訴人們,得罪誰也別得罪女人,曾經的典籍中就有記載:世間惟小人與女子難教也。

呂玲綺聞聽,一剎那臉罩寒霜,面目猙獰,扶在腰間秦刀上的手把青筋都跳了起來。

這在一個女子身上平素里是不可能見得到的。“嗆啷”一聲響亮,秦刀出鞘,鋒利的刃口架在了曹洪的頸脖上,手上微微用點力,只怕曹洪那若大的頭顱就要被切了下來。

呂玲綺那好聽的聲音再一次嚶嚶響起:“那倒也是,你曹家兄弟也不少,曹孟德、曹子孝、曹子廉、曹安民、曹子和,想來就如你方才所言,死那一兩個也無甚關系,既然如此,不如你便去那陰司背后楚江王處,過那無憂生活,何如?”

曹洪譏笑道:“你這女人莫不是失心瘋么?這天下哪來什么楚江王?這朗朗乾坤,大漢之天下,這楚江王不過南蠻小王,何得敢管我中原之臣?

不妨事,你可喚他來,曹某自與他理論!”

屏風后面,陳琦聽得曹洪如此說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旋即道:“回小姐,姑爺來了,這會正往這走哩。”

曹洪聞聽,心中大懼,呂玲綺他倒是不怕,可陳琦陳元甫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自己殺了人兄弟,這次鐵定要倒霉了……,剛想到這,那右眼便不由自主的跳動起來,而且頻率之快,力度之大,竟讓曹洪心中不禁發起毛來。

陳琦在長安,聽得曹洪被山賊捉了去,面上古怪道:“曹子廉乃是當世名將,驍勇善戰,如何能為山賊所獲?”

謀士田豫道:“將軍,據探馬回報,曹子廉先與老將軍征戰一夜,因敗陣,慌不擇路,孤身入山野,因此為山賊所獲。豫想來,此亦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罷。”

陳琦笑道:“曹子廉算不得虎也,充其量不過是半只弱雞而已,曹孟德敬其為珍寶,孤視之不過土雞瓦狗。”

謀士法正道:“主公,孝直以為,此非戰之故,想那曹子廉|激|斗一夜,人困馬乏,體力不濟,且又因大軍初敗,士氣頹靡,曹子廉慌不擇路,又又饑又餓,這種情況下被女賊所獲,想來并非其無能,想那曹洪能為曹孟德辟為上將,必然有其過人之處,若非如此,以曹孟德之識人之能,豈會不知?”

陳琦聞言,沉默良久,左手按于劍柄,右手背于身后,于帥帳之中往來踱步。

半晌,陳琦道:“孝直,孤欲要領兵伐曹孟德,可否?”

法正道:“中郎將與曹孟德乃是姻親,本不應互相傾軋,然曹孟德率先攻略我軍,此乃其先悖義也,當怪不得我軍。

其二,曹賊身為漢臣,不思為大漢天子治理地方,反東征西討,強占州郡,此乃不義之舉,中郎將發兵攻打,乃義舉也,若振臂一呼,必然天下響應,那時主公天下聞名,千里揚聲,那仁人義士豈不紛至沓來?滅曹孟德,如今正當其時。

其三,汝南劉玄德,乃是帝室宗親,大漢遺脈,世人皆知其仁德,曹孟德不見容于地方,屢次三番,領兵攻打,足見其亡漢之心,昭然若揭,如此行為,豈是忠臣所為?”

陳琦笑道:“孤亦是漢臣,亦嫌麾下所轄領地不足,若以孝直之論,元甫豈非亦是漢賊?”

法正道:“主公首先乃是帝師,其次方是漢官中郎將,如今代天巡守地方,掃靖不平,乃是奉天命而行善舉,豈可與曹賊一概而論?”

徐州,陳珅正與陳珪議事,陳珪道:“崇渙,如今元甫位及中郎將,如何不復征討四海,殄滅不臣?如今曹賊竊據兗州,窺探徐、豫、淮南諸州郡,欲要分裂王朝,正該殄滅不臣,還我大漢之朗朗乾坤也。”

陳珅道:“非是不戰,而是未得時機也。”

陳珪道:“又是未得時機,莫非要曹賊攻略我徐州,方為時機?”

陳珅笑道:“正要如此!如若不然,貿然攻擊曹孟德所領州郡,豈非落人口實?”

那陳珪咋聽此言,心中不明其說,那陳登豈不明白?當下說道:“因曹孟德也是素懷大志之人,故此以此事以誘其來攻,那時,復以其伐漢室之名以惡之,毀其名聲,那時天下諸侯,皆以其伐大漢州郡之事惡之,天下士人,焉不以其為逆黨以伐之?”

陳珅一言不發,靜等陳珪說完,哂笑道:“漢瑜大人所言也是有些道理,只是,不知大人想過沒有,崇渙亦是大漢之臣,倘若貿然攻擊曹孟德陳留,當何以為由?

天下士人之口,到時群起洶洶,只怕對中郎將不利啊!”

長安,安政殿上,獻帝劉協看著三班群臣,憂愁道:“諸位愛卿,如今黃河絕水,州郡土地干涸,朕雖名為天子,然卻不能使百姓有衣蔽體,有食果腹,諸位愛卿可有良策教我?”

朱雋、盧植二將面面相覷,張溫、董承、王匡各自嘆一口氣卻又拿不出主意。

陳琦忽然道:“陛下,臣羽林中郎將、前將軍、安國亭侯陳琦陳元甫有本。”

劉協奇道:“太傅有話但說無妨。”

陳琦道:“陛下,涼州過西地金城涼州,本匈奴之境,如今有張太守之女婿馬騰,占據武威郡,繼為太守,過武威不遠便出玉門關,而后繼續西行便可至樓蘭、匈奴、大宛,而后復向北可至小月氏、大月氏諸國,再復向南,可至天竺,然天竺與吐蕃接連,中間隔著一座茫茫雪山,吐蕃人稱其為圣山,不然,自南中直過,其路極近也;復自天竺乘舟,可至羅馬,他那里有一仙糧之種,名喚玉米,此糧喜旱而不喜水地,又不擇土地,高嶺、荒原皆可種栽,此糧可生食,亦可煮蒸、若研磨成粉,再配合去麩之麥,又可做成其他食物,此糧初種,畝產或可達八、九石也,具體之數,臣未得實據,不敢妄言。”

一席話,驚得滿朝文武俱都是瞠目結舌,少頃便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張溫道:“前將軍所言可屬實?如此高產仙糧,又不擇土地種植,孰不知此何處所出?”

陳琦道:“元甫幼年在匈奴兀赫部,嘗與王伐周邊各部,策馬征伐,嘗一日行馳數百里,偶有所獲色目之人,曾告知元甫天下之異事奇談,故此末將得以知之也。”

太尉楊彪道:“將軍博聞強記,知曉天下事,這小小的前將軍,只怕不符合將軍身份,陛下,臣雖不才,今甘愿為前將軍討封。”

陳琦張了張嘴,終究沒有說出話來。

衛尉張溫亦道:“陛下,臣亦愿為前將軍討封。”

朱雋道:“張溫,陳元甫如今忝為太傅,太子少師,早已位極人臣,封無可封,如今天下未寧,正該有前將軍掃靖寰內,平定諸惡,若貿然而賞,只怕不能服眾耳。”

陳琦看向朱雋,目光若電刀一般,朱雋被陳琦一看之下,當下有若被兇獸沖撞了一般,脊背生寒。

陳琦道:“公偉大人,倘若元甫種出新糧,解了大漢饑荒之厄,公當若何?”

朱雋道:“若你能種出新糧來,若畝產果如你所言,公偉不才,當辭去官職,在你麾下,執鞭墜鐙,供你驅掣。”

陳琦道:“毋須如此,公偉大人國家棟梁,元甫當不起。不過,元甫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大人若能應允,元甫自然與大人賭這一番。”

朱雋道:“可試言之。”

陳琦道:“若大人肯以朝廷之名,申飭曹孟德,令其舉家讓出陳留,不復在朝中任職,若能成,元甫感激不盡。”

朱雋亦不考慮,看了看陳琦直接道:“此事斷無可能,還請前將軍另言一事。”

陳琦笑道:“既如此,那便罷了吧,陳元甫亦非小氣之人,此非大事,不能成也罷。”

陳琦運轉功法,低頭不語,暗中聽那朱雋腹誹:“小小的匈奴遺種,竟敢以此要挾于我,曹孟德當世能臣,你一個異族也敢諫議某罷免孟德?荒謬!”

陳琦不露聲色,卻又暗自咬牙切齒,心道:“朱公偉,你們都看輕陳元甫,好好好,陳元甫若不能讓新糧面世,以打你的臉面,絕不善罷甘休!”

回到府邸,陳琦躲進書房,進入系統——“我要兌換一百斤玉米。”

系統精靈道:“沒問題,你的一百斤玉米,請收好。話說你只要一百斤?不多買一些?”

陳琦笑道:“打臉用,多了浪費。”

系統精靈停止在空間里的飛舞,懸停在半空中,撓了撓頭,忽然笑了起來:“我想那么多干嘛,現在是游戲時間。”

陳琦退出系統,召來老管家陳廷,問道:“管家,我家田地在何處?”

陳廷道:“東家,我家的田地都是貧瘠坡地,離著驪山并不遠。”

陳琦怒道:“驪山?潼關之轄,孤知那里乃是始皇帝陵寢之所在,而我府上乃是位于長安南門,相距何止百十里,這是何人作梗,不與孤渭河邊良田?”

陳廷道:“東翁,這是當年王允王子師與朱雋朱公偉,以及盧植盧子干、皇甫嵩皇甫義真商議后所決。”

陳琦怒火騰騰,罵道:“這個王子師死了這么多年,也不讓孤過一個泰平日子!孤記得他姪子王淩便住在太平門,孤若不滅了他,絕不罷休!”

陳廷勸道:“東翁,萬萬不可,那王淩如今承了太師之位,乃官居一品,東翁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前將軍,而太子少傅乃是二品散官,東翁若提兵剿他,便是謀反大罪!”

陳琦笑道:“慌什么,一個王淩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且放心,孤不會殺他的,孤只問他置換一些良田而已。”

說罷,陳琦點起三千衷甲武士,闖入太師府,在臥床之上把王淩揪了出來。陳琦笑道:“彥云好福氣,竟討得如此佳人。”

王淩陪笑道:“千歲若看得上,便贈與千歲又有何妨?”

陳琦道:“王彥云,孤此來不為別事,今奉天子之旨意,開良田以種仙糧,奈何孤府上田地遠在百里之外山中,怕是要有違圣意了。孤素知大人慷慨,知曉大義,正要與大人換些精田,不知太師以為如何?”

王淩見府上皆被陳琦軍卒圍住,又因之前叔父無故殺陳琦家中之人而愧疚,遂道:“將軍說哪里話來?不過一些田地而已,何足掛齒,不知將軍要旱地還是水地?”

陳琦笑道:“不多”,一邊說一邊伸出兩個手指……

王淩笑道:“下官以為多少哩,原來只是區區二十畝,將軍稍待,彥云這便使人把地契送來與將軍交割。”

陳琦聽到二十畝,立刻非常識趣的閉上了嘴,不再說話。陳琦心道:“乖乖,老子只想討要兩畝即可,沒想到一下子就得了二十畝,嗯……!到底是百年世家,有錢!”

王淩見陳琦離去,立即叫一聲:“來人,備馬!某要見皇帝去!”

陳琦拿著地契,來到那幾處旱田處,正在渭河邊上,真個是好田。

迫于陳琦大軍|霪|威,王府家人與陳琦做了交割,一個個憤憤不平,徑自來尋王淩,不期王淩已入宮去,一行人撲了個空。

陳琦思前想后,把麾下大將司馬朗叫來,說道:“這二十畝地如今都是皇上特旨恩尚的,這里如今將要種植仙糧——珍珠米,孤故此調這三千精銳之師于此駐扎,但凡非農莊之人,靠近百步以內,不聽勸阻者——殺無赦!

孤如今要進宮一趟,向皇上稟報此間之事,另外,孤要防小人進讒言,壞了天家大事。”

司馬朗道:“主公盡管去,這里伯達必能管理好。只是伯達不懂軍務,只怕……。”

陳琦笑道:“這有何妨,孤讓文聘、李嚴輔佐你,你還有何慮?”

司馬朗亦笑道:“有文仲業與李正方相佐,但請千歲放心,伯達必不辱使命!”

陳琦策馬來到景安宮前,有武士攔住大喝:“皇宮深庭,何人膽敢策馬飛馳?還不速速下馬而行!”

陳琦假作慌張,大呼:“急報!梓潼守將龐羲領兵寇略漢中郡,太守張魯領兵抵敵,懇請陛下火速發兵馳援!”

獻帝劉協大驚,從殿上急奔出來,見陳琦問道:“此乃大事也,如何處置?”

陳琦道:“如今臣正為陛下種植仙糧,此乃要務,不敢松懈也,太師王彥云慷慨,贈末將旱地良田二十畝,如此義舉,陛下正宜嘉獎。

值此多事之秋,元甫不敢輕忘陛下之恩德,故此臣保舉王太師領兵討之。”

王淩雙眼一翻,心道:“陳元甫!你竟要借刀殺人么?!”

面上卻面對獻帝道:“臣領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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