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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太史慈大戰顏公驥 陳元甫激斗呂奉先

  • 回到三國做君主
  • 拂云叟
  • 5015字
  • 2020-01-25 01:12:11

話說北海太守孔融,乃孔子第二十世孫,表字文舉,太山都尉孔宙之子。

孔融少有異才,勤奮好學,與平原陶丘洪、陳留邊讓并稱。

漢獻帝即位后,任北軍中侯、虎賁中郎將、北海相,當時人皆稱為孔北海。在任六年,修城邑,立學校,舉賢才,表儒術,后兼領青州刺史。

麾下有一員大將,復姓太史,單名一個慈字,表字子義,東萊黃縣人。

太史慈身長七尺七寸,美須髯,猿臂善射,弦不虛發,是個真正的神射手。自少已十分好學,后擔任本郡奏曹史。

當時本郡與本州之間有嫌隙糾紛,是非曲直不能分辯,而結案的判決多以先讓有司(掌刑賞之官吏)知事之人較為有利。其時本州的奏章已先發去有司處,郡守恐怕落后不利,于是求取可為使者的人。

太史慈時年二十一歲,被選為使者,乃日夜兼程取道,抵達洛陽,先到公車門前等候,待見州吏亦至,才開始求通上章。

太史慈假意問州吏道:“君也是前來欲求通章的嗎?”州吏回答道:“是的。”太史慈又問:“奏章在哪里?”州吏老實道:“在車上。”太史慈便說:“不知奏章題署之處確然無誤嗎?可否取來一視。”州吏殊不知太史慈乃是東萊人,便取出奏章相與。誰知太史慈先已藏刀于懷,取過州章,便提刀截而毀之。州吏見狀大驚高呼,叫道:“有人毀壞我的奏章!”

太史慈便將州吏帶至車間,跟他說道:“假使你沒有取出奏章給我,我也不能將其損壞,我們的吉兇禍福恐怕都會相等無免,不見得只有我獨受此罪。與其坐而待斃,不若我們俱同出走逃亡,至少可以保存性命,也不必無謂受刑。”州吏疑惑地問:“你為本郡而毀壞我的奏章,已經成功,怎堋也要逃亡?”太史慈便答:“我初時受本郡所遣,只是負責來視察你們的州章是否已經上通而已。但我所做的事卻太過激烈,以致損毀公章。如今即使見還,恐怕亦會因此見受譴責刑罰,因此希望一起逃去。”州吏相信太史慈所言,乃于即日俱逃。

但太史慈與州吏出城后,卻潛遁回城通傳郡章,完成使命。州家知其事,再遣另一吏員往洛陽通章,但有司卻以先得郡章的原因,不復查察此案,于是州家受其短。太史慈由是知名于世,但他亦成為州家所仇視的人物,為免受到無妄之災,乃避居于遼東。

初平四年(193年),北海相孔融聞知此事,十分稱奇,于是數次遣人動問太史慈的母親,并奉送贈禮作為致意。適逢孔融為對付黃巾軍,出屯于都昌,卻被黃巾軍將領管亥所圍困。

太史慈從遼東返家,母親對他說:“雖然你和孔北海未嘗相見,但自從你出行后,北海對我贍恤殷勤,比起故人舊親,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如今為賊所圍困,你應該赴身相助。”于是太史慈留家三日后,便獨自徑往都昌而行。當時賊圍尚未太密,于是太史慈乘夜伺隙,沖入重圍見孔融,更要求他出兵討賊。孔融不聽其言,只一心等待外援。但外救未至,而賊圍日逼。孔融乃欲告急于平原相劉備,可惜城中無人愿出重圍,太史慈便自求請試一行。

孔融便道:“現今賊圍甚密,眾人皆說難以突圍,你雖有壯志,但這始終是太艱難的事罷?”太史慈答道:‘“昔日府君傾意照料家母,家母感戴府君恩遇,方才遣我來相助府君之急;這是因為我應有可取之處,此來必能有益于府君。如今眾人說不可突圍,若果我也說不可,這樣豈是府君所以愛顧之情誼和家母所以遣我之本意呢?情勢已急,希望府君不要懷疑。”孔融這才同意其事。

這一日,細作探得陳元甫與曹孟德、劉玄德會戰呂奉先于東郡,便告知于孔融。

孔融謂太史慈道:“曹孟德與陳元甫二者皆不可怕,融惟獨懼袁本初也。

今陳琦、曹|操|、劉備、呂布會戰于東郡,劉玄德之一部牽扯袁公路于彭城,袁本初勢必乘機統一河|北|之地也,而河|北|之地,孤最為弱小,袁本初必然先取之。”

主簿王修道:“主公,何不請陳崇渙相助?”

孔融道:“陳珅乃陳琦之父,其不過一個小小的安北將軍,如今也只是代領徐州刺史,況且,其軍如今尚與呂奉先交惡,為防御呂布軍東侵,必然集重兵于臨朐,據孤所知,徐州兵馬并不豐足,又豈會因我軍之相請舍棄其領地而援我軍耶?此事卻難,不可為也。”

是日無話。旬日,探馬報:青州刺史袁紹長子袁譚領大將顏良、麴義、參軍審配,并兵馬十五萬攻打臨淄,半日即下,前鋒麴義所部三千人,兵馬已離北海城不遠矣。

麴義耀武揚威,睥睨一切,來到北海城下,一面招呼諸軍于道中安營扎寨,一面來到北海城下,游走觀看城上防御。

太史慈躲在女墻之后,彎弓搭箭,忽然起身對著麴義哽嗓咽喉就是一箭,那枝箭去勢猶如閃電,麴義貪看城頭布置,正不住得贊嘆,哪里提防太史慈下黑手?待得發現眼前一縷寒芒|逼|近,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只得把身體向后一仰,整個人臥于馬背之上。

見到那枝箭從頭頂飛去,麴義剛剛揚起身形,尚未在那馬背上坐穩,太史慈第二枝箭又到了,正是前勁已老后勁未生之際,那枝箭正從麴義哽嗓咽喉穿刺而過,麴義尸體在馬背上搖了兩搖晃了兩晃,栽倒于地。

袁紹軍見主將已死,哪里還有斗志?連忙向著平原逃去。行至濟南,正遇顏良所部,顏良聞聽麴義被害,便道:“頭前帶路,本將倒要會會這個太史慈。”

太史慈兩箭射殺麴義,孔融正要宴請太史慈,太史慈道:“主公且休忙,麴義不過探路之人而已,袁譚大軍必然緊隨于后,正宜小心謹慎,枕戈待旦,豈能因殺一偏將而慶祝?”

孔融不以為然,笑對太史慈說道:“子義乃是孤之福將,更是孤之虎將,雖文丑、顏良,又有何懼之?”

太史慈方要說話,聽聞顏良在城下搦戰,太史慈連忙背上短戟,|插|了雕弓,提起六盤槍,催動玉花驄,辭別孔融,出城迎戰顏良。

二人甫一見面,顏良道:“河北顏公驥不殺無名小輩!對面來將可通姓名!”

太史慈道:“某東萊太史慈是也!”說罷,提槍分心便刺,顏良不敢大意,挺刀截架相還。

二人戰有二三十合,倒也不分勝負。顏良心中暗道:這小子倒也不錯,能接住爺這么久,倒也是條漢子,若能使之為主公效力,也是一大助力,頓時起了招募之心。

此心一起,手中便松了一松,太史慈原本被顏良|逼|得手忙腳亂,忽然間見對面攻勢緩了下來,兩人正是|性|命相博之際,哪里容得有人分神,太史慈抓住機會,一槍緊似一槍,把顏良打得煩了,一柄金背開山刀舞得密不透風。

二人又戰約四五十合,太史慈力有不逮,忽然向顏良面門刺出一槍,乘顏良躲時,催馬繞城便走。

顏良看見太史慈逃遁,也不追趕,駐馬觀瞧。心道:“此人槍法不亂,忽然逃遁,必有計謀,顏公驥豈會上當?”

太史慈見顏良并不追趕,遂叫開城門,回見孔融。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此時在東郡,呂布見城下營帳挨著營帳,馬嘶人喊,不由蹙起眉頭來。

身邊陳宮道:“將軍乃是大漢第一虎將,何懼陳賊曹寇乎?”

呂布道:“奉先尚戰不過陳元甫麾下大將,如何便是大漢第一虎將?此便是一番笑話,且休再提,不當人子。”

陳宮道:“將軍乃是主將,豈能心灰意冷?將軍若是懼敵不前,士兵豈不披靡?”

呂布道:“本將軍知道,奉先如今帶張遼、高順出迎,若勝一切好說,若輸了,你便歸降了陳元甫吧,比起曹賊,陳元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許多降將如今都在其麾下任高官高職,掌理一方地面。”

陳宮道:“呂奉先,難道你便失了爭雄之心了?”

呂布道:“汜水關下與陳琦部將一戰不勝,奉先便心升有疑慮,連陳元甫部將尚不能勝之,如何枉談爭鋒天下?”

陳宮道:“莫非將軍這便慫了不成?”

呂布喚過呂玲綺,道:“陳元甫當世名將,為父有意把你許配與他,以求一個活命機會,又恐你心中不愿,不知玲兒愿嫁陳元甫還是袁文烈?”

呂玲綺道:“父親,孩兒愿嫁陳元甫,陳元甫如今不過弱冠之年齒,已成一方諸侯,其后成就不可限量,袁文烈紈绔子弟,只知架鷹溜犬,禍害一方,兩下相較,高下立判。”

呂布道:“只怕陳元甫不過浪得虛名而已。且陳元甫已有二妻,若嫁陳元甫,你可甘愿為妾否?”

呂玲綺道:“陳元甫待妻子極好,袁文烈常把妻妾供他人褻玩,此二人如何相較?”

呂布帶著考較陳琦武藝之心出了東郡,背后高順、張遼如臨大敵一般。

陳琦見呂布出迎,笑道:“溫侯別來無恙否?”

呂布道:“陳元甫,布與你無冤無仇,你如何助曹孟德欺我?”

陳琦笑道:“孟德乃是元甫妻弟,姻親也,助他一臂之力,乃人倫也,久聞玲綺妹子相貌出眾,武藝超群,何不喚出一見,若能取為妾室,或可饒你呂布性命!”

呂布佯作大怒,喝罵道:“豎子安敢欺我!休走,看戟!”

陳琦騎著透骨龍,提著描金畫桿戟,搖搖晃晃地走將出來,對呂布拱拱手,以為見禮。

陳琦看向呂布,呂布也看著陳琦,看到對方模樣裝扮,都十分贊嘆。

陳琦看那呂布:頭戴三叉束發紫金冠,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甲鎧,腰系勒甲玲瓏絲蠻帶;弓箭隨身,手執畫戟;坐下嘶風赤兔馬。

呂布看陳琦:頭戴團簇珍珠蟠龍冠,身被龍吞玉珠黃金鎖子連環甲,外罩半截五龍翔云皂羅袍,腰搭漢白玉絲編就七色祥云束甲絲絳,足踏銀絲藕片步云履;腰懸寶劍,手提金戟,坐下玉頂甘草黃,又叫透骨龍,俗稱黃驃馬。

呂布看罷多時,也不答話,催馬提戟,來戰陳琦,又是一場好殺,怎見得?你來看:

雙戟并舉,二馬奔騰,雙戟并舉,戟來戟往分外忙,二馬奔騰,馬來馬去回旋急,赤兔奔騰,好似紅光流轉,黃驃飛馳,如同黃云飄逸,方天戟來,畫桿戟去,方天戟來似流星奔月,畫桿戟去如金霞騰空,二人戰了有二百余合,不分伯仲。

呂布到底為酒色所傷,二人又斗約七八十合,呂布氣喘如牛,手中也慢將下來。呂玲綺催馬殺出,口中嬌呼:“休傷我父性命!”

二人馬一錯蹬,陳元甫輕舒猿臂,就馬上把呂玲綺摘離馬背,呂玲綺還要掙扎,被陳琦在呂玲綺臀上一拍,呂玲綺臉上一紅,貝齒緊咬,暗道:“你怎么可以打我的那里……”。

回到大營,陳琦笑道:“夫人莫怪適才元甫無禮,兩軍交戰,不擇手段而已。況且老丈人已經把你配與元甫,元甫可不敢讓你被姓袁的覬覦,你可是元甫的寶貝。”

呂玲綺嗔罵道:“誰是你的夫人!你這無恥之登徒子!”

陳琦哈哈大笑道:“多謝夫人夸獎,元甫定會做得更好。”

呂布見女兒被陳琦捉去,心中懊惱,恰好貂蟬端著一甕雉湯來到呂布跟前,見呂布煩惱,便盛了一碗擱在呂布桌前。

呂布見貂蟬來到,一把摟住貂蟬道:“夫人,你怎么來了。”

貂蟬臉上薄施粉黛,微腫的眼眶略帶淚痕,呂布見到梨花帶雨的貂蟬,心中萬分憐惜。

貂蟬道:“將軍聽信陳宮的讒言,與曹孟德、陳元甫為敵,妾身恨不是男兒身,不能替將軍分擔憂愁,將軍,你說蟬兒是不是很沒用呀?”

呂布輕撫著貂蟬的背脊細語輕言道:“陳元甫雖是虎狼,但畢竟也是高風亮節的士紳,不會為難玲綺,更何況玲綺如今是他陳元甫的如夫人,更是不會吃虧的。”

貂蟬道:“將軍今日與陳元甫一戰,蟬兒在府上擔驚受怕,如今將軍能平安回來,蟬兒心中十分喜歡。

將軍是蟬兒的天,若將軍有所差池,對蟬兒來說,那就是大災難呢,所以,將軍一定要好好活著,蟬兒也會在府中為將軍每日祈福,以求將軍諸事平順。”

呂布摟著貂蟬的蠻腰道:“還是蟬兒懂得奉先的心事,奉先不喜戰斗,但如今身不由己,許多事情都是不得不為也。”

城下,曹|操|大營中,陳琦坐于曹|操|左下,臉上陪笑道:“今番與呂奉先一戰,這呂布果然還是有些能耐的,可惜今次未能生擒于他,到底還是功虧一簣。”

曹仁看了看曹|操|,見后者并不在意,遂道:“元甫,子孝以為,閣下與呂布旗鼓相當,但你似是更是技高一籌,今番若不是那女子打攪,這呂布必然成擒,以子孝之意,不如把那女子押到帳上,令其歌舞一曲,而后大家在享樂一番,留教坊司學藝,也算給她一個好去處,豈不是很好?”

陳琦臉上驟變,手中碟盞擲之于地,戟指曹仁道:“曹子孝,你敢欺我!”

曹|操|依舊笑呵呵,并不說話。

曹仁假意道:“元甫,這呂玲綺乃是叛賊之女,能夠去教司坊已經很不錯了。”

陳琦臉上森冷,面罩寒霜,咬牙切齒道:“你明知我納呂玲綺為如夫人,你竟然依舊敢說出如此話來”,陳琦就帳上扯出一名曹軍護衛胯邊腰刀,氣鼓鼓說道:“曹子孝,你辱我家眷,今敢單挑否?”

曹仁亦知自己失言,道:“元甫,子孝不知竟還有此等之事,適才冒犯元甫,還請原諒子孝。”

陳琦見曹仁低頭,冷笑一聲說道:“在口出狂言之際,請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當今天下,與孤武力相近的就是項藉、與呂布,你那武藝,在元甫看來,不過是插標賣首之徒而已。”

曹仁陪笑道:“元甫所言極是也,是兄弟我失言了,適才口無遮攔,說了些讓元甫為難的,兄弟我自罰三盞,還請元甫原諒子孝適才莽撞之舉。”

陳琦道:“曹子孝,今次若不是孟德在此,陳元甫賣孟德一個面子,此事便不再追究了。”

曹|操|見諸將都在,又見陳琦與曹仁發生齟齬,忙道:“元甫,你也是一方諸侯,何必與他們這些丘八斗氣呢?”

舉起手中盞兒,笑道:“元甫,孟德愿替子孝陪個不是,此事就此揭過如何?”

陳琦舉起手中酒盞,對曹|操|遙舉一舉,一飲而盡。

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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