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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激成都呂布敗績 襲劉繇孫策興兵

  • 回到三國做君主
  • 拂云叟
  • 5026字
  • 2020-02-02 03:08:30

卻說呂布與陳琦各自在軍中商議對策,兩人都想把對方拿住,以成就自己不世之威名。

陳琦卻是從曹營回歸本寨,早有親衛來報:“文和先生來了,現在營內恭候?!标愮闹幸苫?,心中暗道:賈文和替孤代掌長安太守,若無要事,豈會來我軍前?莫不是長安有變故?

想著想著,便來到虎帳之中,正見賈詡雙手握住,在大帳中間來回踱步。

陳琦道:“文和,你若有事直說,這么轉來轉去,孤腦仁也被你轉糊了?!?

聽到陳琦如此說話,賈詡忙說道:“主公,你可回來了,屬下可急死了。”

陳琦心平氣和地說道:“文和莫急,到底何事,讓閣下急成這般模樣?”

賈詡喝了一口陳琦軍中小吏呈上的水酒,平穩了心神,這才說道:“孟達反了,如今占據天水,郭淮數次征剿盡皆失利,想來其軍中必有極善謀略之人,故此,文和與法孝直商議決定,有法孝直領雍州牧,代管長安、漢中諸事,某特來此見主公以求計謀。”

陳琦道:“世人道先生為‘賈毒士’,料想先生必然足智多謀,何故如此?”

賈詡老臉一紅,訕訕道:“主公莫要戲文和也,文和乃是政略高于軍略,主公統兵多年,文和不如也?!?

陳琦笑道:“文和如此謙虛,孤不多見也。如此,先生與韓延壽同去,以他為主將,你與孝直全力輔佐于他,孟達蘚疥之疾,祛之不難?!?

賈詡看了一眼韓昌韓延壽,低聲問道:“主公,這韓昌不過一個小小的護衛,他有這個能耐?”

陳琦哈哈大笑,看了一眼韓昌繼續道:“你莫要小看了我這八個護衛,這八個,任何一個都是可以成為一方諸侯的牛人!孟達那個酒囊飯袋,既然他找屎不挑日子,孤就成全他!”

宇文成都道:“主公,他們都成了太守、都督,你看我也不差,你看啥時候可以讓我也統御一方試試唄?”

陳琦笑道:“我還要打手,你就別想那么多了,我可不想你吃苦受累,好好的做我的護衛,有你打架的時候。”

宇文成都道:“主公,我是文明人,我不打架,我要……”。

陳琦道:“少廢話!做好自己的事,別看人挑擔不腰疼,等回去長安就給你一個縣治理,一個月時間,如果你真能治理好,就外放,治理不好,別怪我軍法從事!”

宇文成都鐵青著臉,看著陳琦一聲不吭。

次日,陳琦方才用過早膳,軍卒來報:“呂布搦戰?!?

陳琦道:“宇文成都,你去試試?!?

宇文成都道:“主公,呂布武藝高強,成都怕不是對手?!?

陳琦笑道:“你宇文成都好歹也是隋唐第一條好漢,還怕區區一個呂奉先?”

宇文成都歪著腦袋想了半天,忽然眼神一亮道:“是哦!我是隋唐第二條好漢,呂布不過力氣大而已,我不怕他!”

陳琦又蠱惑道:“你想想看,當初在四明山下,你單人獨騎力戰伍云錫、雄闊海、伍云召,結果戰而勝之,呂布同樣曾經力戰三將,結果落荒而逃,由此可見,孰優孰劣,一目了然。”

宇文成都大喜,接過鳳翅鎦金镋,上了赤炭混元獸,只帶了五十家將,出城去了。

呂布正在帳外罵陣,忽然見對面營門敞開,呂布抬眼觀瞧,但見對面來人:

身長一丈,腰大十圍,金面長須,虎目濃眉。頭戴一頂雙鳳金盔,身穿一件鎖子黃金甲,坐下一匹能行千里黃花馬。使一條鳳翅鎦金鎲,重四百斤。上界雷聲普化天尊臨凡,身負三載龍命。

看罷了半天,呂布也想不起來這是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無名小輩。沉|吟|半晌,呂布道:“來將通名!呂奉先手下不殺無名鼠輩!”

宇文成都道:“你便是呂布呂奉先么?若不是,速去換個人來,你這般模樣的,哪里經得起我一鏜喲!”

呂布勃然大怒,更不搭話,舞動方天畫戟便來戰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不甘示弱,舉鏜相迎而戰。雙方你來我往,斗約六七十合,呂布漸漸力乏。想要退走,又恐被侯成等人恥笑,只得緊咬著牙關,努力迎敵。

城頭之上,陳宮見呂布式微,連忙令侯成、魏續出城迎接呂布回來,二人方才出城,四下里伏兵盡出,左有曹洪、于禁,右有曹仁、樂進一起殺出,把二人困在垓心,陳宮在城頭之上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卻又無計可施。

于禁道:“士兵即刻攻城!不要遲疑!”

侯成見狀仰天長嘆,把手中兵刃往地下一丟,向前伸出雙手,口中說道:“我們投降,不打了?!?

呂布被二人支援,回到城中,在城頭看著被繳了械的二人,心中無比惆悵,不由得仰天長嘆道:“天不佑我!天不佑我!既生我呂奉先,又何必生他陳元甫!嗚呼!”

陳宮道:“主公,陳元甫并非不可戰勝,只是如今曹軍和陳軍二者合二為一,共同與我軍為敵,如今,是時候讓袁本初袁大將軍動彈一下了?!?

呂布如同在絕死囧途看到生的希望的瀕死之人,看到了生的希冀的一樣,連聲道:“對啊!當初袁本初可是答應南下的,可如今他們的軍隊在哪呢?”

城下,陳元甫與曹孟德并騎而立,曹|操|道:“元甫,孤看呂奉先似乎十分焦躁,擊敗他只怕只是時間問題了吧?”

陳琦笑道:“孟德,孤所慮者陳公臺也,今其黔驢技窮,不過爾耳矣,其所出之計,盡在你我掌握之中,又何懼之也?”

說罷,二人撫掌大笑。城頭之上,陳宮、呂布看著城下二人揮斥方遒的模樣,心中無比懊惱,呂布道:“不知如今城中糧草還可支撐幾日?”

陳宮道:“城中糧草無多,只可支持全軍三日之用,大將軍速做打算。”

呂布道:“城中富戶府宅必有糧草,何不慕來?!?

陳宮道:“已購數次,其人等也入不敷出,再行購買也是竭澤而漁耳。”

呂布道:“不如棄城,北向投袁本初去,何如?”

陳宮道:“大將軍難道甘愿寄人籬下不成了?”

呂布道:“奉先武不敵陳元甫并其副將,公臺文不敵郭奉孝,如今再不退走,唯有身死,無他!”

城下,陳琦忽道:“孟德,速讓妙才、文謙在白馬渡口設伏,呂布要走!”

曹|操|道:“何以知之?”

陳琦正|色|道:“適才有斥候書至,濮陽城中還有三日之余糧,而呂布似是有北逃之嫌”。

曹|操|道:“北逃?之前有傳言呂布小兒與本初有|勾|搭|,如此看來是真了,呂布虎狼之輩,留之百害無一利,當除之!”

史書記載:漢建安三年,呂布與陳琦、曹|操|會戰于濮陽,陳曹聯軍共計六萬,大破逆賊呂布十一萬大軍,陳琦于孟津斬呂布于渡口,曹操梟其首級以示眾,另俘陳宮、侯成、曹|性|、魏續、郝萌等十數將官,大將軍袁紹領兵救呂布不及,以大將高覽、蔣奇擊陳琦部,而至高覽被俘而降,蔣奇身死。敗軍狂退八十里,于道左安營。

及袁紹本軍至,于白馬會戰陳琦部,被陳琦以伏兵計并火攻,殺死袁譚、袁尚二子,亂軍中又折了女婿高干,正要進兵,被河內司馬懿暗中襲了鄴城,將逢紀、審配盡數捉得,袁紹五十萬大軍被圍于垓下,逾十數日,袁紹軍因被曹操襲了烏巢,軍糧盡毀,只得以許攸為使者,向陳琦、曹|操|二人乞降,方才得以北歸。

孫策自從喪父,便降了袁術,自此袁術軍聲名漸起。

一日,周瑜來見,孫策大喜而道:“公瑾回來了?家中事皆平息了?”

周瑜道:“家中事已了,今后瑜可盡力輔佐伯符矣?!?

孫策笑道:“策得公瑾,何愁大事不濟也?”

周瑜道:“如今黃河之北,西有陳元甫坐擁雍、涼、司隸并整個東部徐州,而曹孟德坐擁兗州、豫州之北境,劉玄德坐擁豫州之南,反倒被喚作劉豫州!此人不過販履織席之|賤|民也,竟也敢假作皇家宗室,說神馬漢景帝玄孫,中山靖王之后,為人極是虛偽,反倒是我這兵圣之后,倒落得一個寄人籬下之苦?!?

周瑜道:“伯符莫非忘了,當年陳元甫之言了么?”

孫策疑惑不解,扭頭看向周瑜道:“陳元甫說神馬?”

周瑜笑道:“伯符貴人事忙,忘記了也是沒什么的,只是公瑾卻是記得,當初陳元甫嘗道:吳地魚米之鄉,民風淳樸,若能得其地而自守,何慮大事不成?如今劉繇、嚴白虎、王朗之流,皆是沽名釣譽之輩,嚴白虎乃是蠻人,為人暴虐殘忍,正當起義軍以討之,恢弘正義之氣,伯符以義師以討無道,其民自然歸附,劉繇雖是帝胄,奈何為人孱弱,只要自守,并無大志,若能得其地,大業當興,霸業可成也。

只是如今孔北海敗與袁本初,其麾下大將太史子義不知所蹤,公瑾聽聞此人武藝高強,嘗與袁紹麾下大將顏良顏公驥大戰七八十合不分勝敗,是一個難得的良將,此次若能得其相助,江東之地再無亂民也。”

孫策閉目沉思,良久方才開口說道:“公瑾所言極是,不過,治理地方,當用何人?”

周瑜道:“如今江東之地有虞仲翔,虞翻,志節分明之人。”

孫策訝道:“虞翻乃是王朗麾下,公瑾竟如此推崇此人,想來必是極有才華的學者。然目今萬事俱備,惟欠精兵,此事難成。”

周瑜道:“伯符,袁公路所思慮者,傳國玉璽也,何不獻出,以換其麾下軍士,然后大事必成?!?

孫策不舍,眉頭微皺,在書房緩慢地踱了數步,驀然轉過身,臉上布滿堅毅之色,說道:“策本以為此玉璽乃是家父舍命而得,不可輕棄之也,而適才心中彷徨,糾結萬分,而策心有大志,豈能因死物而遷延?”

袁術正在府中與婢女嬉戲,忽然從人來報:“孫策求見?!?

袁術道:“他來作甚?去讓他來見孤,孤就在此地見他。”

少頃,孫策進入袁術內堂,袁術道:“伯符夤夜來見,不知所謂何事?”

孫策道:“小侄夜來,乃是有寶物呈達,料想叔父必然喜歡,不過有些小小要求,還望叔父能夠答應。”

袁術道:“伯符來便來罷,又帶甚的禮物,術與令尊同朝為官多年,相互|交|情不|淺|,伯符如此豈不是見外了么?”

孫策道:“這件禮物,伯符縱觀天下,惟叔父最宜得之,余者皆不如多矣?!?

袁術心中驚異,擺手屏退歌姬舞女,方才說道:“到底何物?”

孫策方才取出玉璽呈上,口中說道:“叔父乃是四世三公門第,門客匯聚,德儀天下,時間罕絕,這一件乃是當初家父所得之傳國玉璽,此物惟叔父這般德高望重之人得之,方才……。”

孫策話猶未說完,袁術便已走下中間主座,把傳國玉璽捧于手中仔細把玩。

良久,袁術見孫策還在面前跪倒,便道:“伯符可還有事?”

孫策道:“如今江東之地草寇蜂擁,黃巾余孽其勢洶洶,伯符自思自幼也曾隨父親習學過武藝,若是討賊,當不在話下,侄至軍中良久,自忖未立尺寸之功,豈能罔取餉銀,徒惹他人笑話,故此夤夜來見,|欲|向叔父借些許兵馬,至江東討敵剿匪,不知叔父允否?”

袁術捻須笑道:“伯符,你這又是何苦?伯符年紀幼小,尚未到得拿刀劍之時,這剿匪之事交付紀靈便可。

只不過,既然如今侄兒有此孝道,叔父若沒有什么表示,豈非不通情理?也罷,叔父便贈你騎兵三百,弓手一千二百,步卒一千五百眾,將來封侯拜相,莫要忘了叔父之好便是?!?

隨即,自身邊取出一件虎符,道:“這件虎符,可在各軍中調撥軍馬,明日午時,孤親自送至伯符府中,何如?”

孫策道:“些許小事,何必勞動叔父尊軀,小侄這便去挑選所撥軍卒,必不使叔父蒙受不知兵之惡名也?!?

袁術大喜,把玩著玉璽,揮手道:“如此,伯符可自去,孤不送也?!?

當夜,孫策與周瑜、程普、黃蓋、韓當、朱治等點齊三千精兵,正要離去,軍卒報說:“呂范先生來訪?!?

孫策道:“既是先生到,當親自迎之?!?

二人見禮畢,呂范道:“伯符這是要去江東?”

孫策道:“舅父吳景為劉繇逼迫,全府難保,特獻玉璽以求兵而報新仇!”

呂范道:“子衡此來,正|欲|棄袁公路而歸公子,望公子收留?!?

孫策道:“伯符在營中,受盡白眼,惟先生常與往來,策心中感激不盡;先生又教伯符逃離之策,策此去又豈能棄了先生?”

建業,又名秣陵今之南京。是三國時期東吳的政治、文化、金融中心,是東吳首都。

只是現在,她還在前濮陽太守劉岱之弟劉繇手中。其麾下有大將張英、樊能,后太史慈因北海為袁紹擊敗攻陷,逃遁于此,因與劉繇同鄉,留于麾下效命。

劉繇道:“吳景、孫賁袁術親信,不可信任,故此兩軍常對峙于神亭嶺,然二賊驍勇,我部兵多,故此勢均力敵,前者聽聞孫策自袁公路處借得兵馬三千,來伐我秣陵城,孤乃是漢室宗親,豈容逆賊肆虐!諸公皆當世豪杰,可有退敵良策?”

許劭道:“明公占據曲阿,又徙吳景、孫賁至歷城,故此孫氏不忿而攻之,乃人之常情。若要孫氏退去,其實不難,調回孫賁,任曲阿太守,孫策自然退兵矣。

若明公復表孫策為建安太守,則揚州不復為賊所擾也。”

劉繇道:“孫策乃是雛虎,不懼熊羆,若使其成長,則江東動蕩不寧矣?!?

許劭道:“將軍乃是宗室帝胄也,孫策雖勇,不過邊將遺孤,將軍又何慮也?

今將軍據其地,控其府中女眷以為要挾,豈是正人君子所為?將軍自來賢名遠播,豈能因小事而失大義?”劉繇沉思不語。

許劭見劉繇沉思,當即繼續說道:“縱觀當今大漢天下,公孫瓚領幽州牧,袁本初占據河|北之地,號大將軍,據有冀州、青州、并州三地,兵馬強壯,統一只是時間問題。

陳元甫,匈奴漢師,如今據住司隸、雍、涼,徐州,其勢比之袁本初更甚,再次曹孟德,坐擁兗、豫二州,麾下謀士如云,猛將若雨一般,將軍若要爭鋒,江東之地正是根本,而人才方是重中之重,若能使孫策為將軍所用,將來在諸侯交鋒時,也好有一大助臂。

至于西川蜀中,南中、交州,劉奭治理井井有條,可引為援翼,不可為敵也。”

劉繇道:“如今孫策已發兵秣陵,只怕張英、樊能不是對手,當以何解?”

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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